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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枝被吊在了地下室里,手臂被挂的很高,细细瘦的手腕被禁锢在铁铐子里,整条右臂血淋淋的,被匕首贯穿的手掌无力的垂在空中,伤口处全是已经凝固的深色血迹,看起来瘆人又可怖。
他两天没有进食,浑身上下都透着虚弱的惨白,发丝湿淋淋的粘在额间,衣衫大敞着,颈间甚至还有几个青紫的印记。
刚应付完警察的祝之珣好整以暇的坐在他面前喝茶,一只手端着青瓷茶杯,另一只手握着一柄套着深褐色刀鞘的匕首。
两天前,他就是用这把匕首刺穿了江倾枝的右手,现在这把罪魁祸首又出现在眼前,江倾枝恐惧的浑身发颤,干裂的嘴唇被死死咬住,很快就有新的血流淌出来。
祝之珣似乎很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慢悠悠的品完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匕首轻轻拍打他的侧脸,温柔道:“害怕了?不想看见它?”
江倾枝一声不吭的扭过头,尽管心里怕的要死,也不开口对他说一句话。
事到如此,就算他主动求饶,祝之珣也不会放过他。
没什么词比“衣冠禽兽”更能用来形容祝之珣了。
“还不打算说话?”
匕首又滑到了他裸露的大腿上,威胁似的拍了拍。
“噗”,又是匕首刺进皮肉里的声音,祝之珣将匕首拔出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江倾枝咬崩了自己的一颗牙,嘴里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很快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这样也不肯说话?”祝之珣微挑起眉梢,淡淡的笑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你脾气这么倔。”
江倾枝已经痛到完全说不出话来,全身的痛觉神经敏感的可怕,一波刚刚平息下去,另一波便汹涌的攀了上来。
他被祝之珣囚禁了五天,这五天里,祝之珣无时无刻不在践踏他的身体,碾压他的神经,若不是太怕疼,他真想干脆利落的咬舌自尽算了,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多划算的事儿啊。
可凭什么啊,他不甘心啊,他想让祝之珣下地狱,就得活着从这座囚牢里踏出去。
祝之珣又在他腰侧捅了一刀,捅的不深,没有内脏被捅穿的感觉。
“你说你,要这样的破脾气有什么用呢。”祝之珣呢喃着贴近他的脸,粗砺的指腹摩擦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手里的刀尖悄然爬上他的脸。
当刀剑无情刺破他的脸时,江倾枝终于出了声,嗓音含着绝望和痛楚,沙哑的仿佛不堪一击。
这也是被吊起来这几天后,祝之珣第一次听见他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早这样多好呢。”
匕首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指长的伤口,血液瞬间染红了半边脸。
祝之珣把他的脸划了。
“你现在多美啊,”祝之珣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匕首上的鲜血,他说,“这样你就没办法再去勾引别人了,只能乖乖留在我身边了。”
“倾枝,我真的很爱你。”
这种话听在江倾枝耳朵里,感觉就像一个变态杀人犯在对着一堆被砍成烂泥的肉诉说情谊。
祝之珣已经成了变态,他也快被砍成了烂泥似的肉。
江倾枝承受不了他这种变态的爱。
没人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