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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里将那天关于校服的消息告诉了刘和，刘和脸色古怪道：“这倒是不符合常理。”

“什么常理”

“校长的常理，他喜欢看人出丑，一天不看到心里就难受。”

“所以说在你眼中就没有过一次和别人正常谈话的校长”

“有的。”

“什么时候”

“理事长视察时。”

“这一届有多少新生呢”

“三十二人。”

“有点少吧。”

“不，多了，教科书能不能发齐是个问题呢。”

“不会吧，你们原先准备了多少”

“十二。”

“这个城市的未能及时得到长辈照顾或无法得到长辈照顾的在校学生都被你们一网打尽了吗”

“不，大概都被外界的传言唬住了。”

“教科书都不齐，我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

“哦，放开心，没有人就把它当回事的。”

刘里诧异道：“什么”

“教科书之所以不齐全，是因为根本没有人把它当成一回事。学校推行的是素质精英教育。”

“怎么个教育法”

“手把手教导，平均每个学生都能至少分配到三个教师。”

这明显不是教师过剩吗

“素质精英教育……其实应该叫家教吧，不就是代替家长给学生请了三个家庭教师吗。”

“是的，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不试着多开几家分校呢，难道校长连分校的校服也管”

“因为这会抢走一部分资金。显然，学校的资源都来自于理事会，而由于缺乏竞争对手所以每年学校都能拿到全部分配额。

理事会也曾干预过建立分校，然后遭到全校反对，放弃了。尽管说学生可以花费任意数量的金额都有学校报免，然而那都是指定的消费单位，很少有学生敢一次性花费大量金额，大概那些人也都是聪明人，明白为什么不能将学校的钱花光。”

“为什么不能花光”刘里尽管心中有了少许猜测，可是依然问了出来。

“因为学校高层苦心从理事会那里得到大量资金并不是打算留给学生的，他们之所以那么努力是因为学生们花不完的部分就是他们的了，如果学生们不节制的话，要么学校高层直接宣布取消全额免单，要不然……”

“一般留下多少最能符合他们的预期。”

“全部。”

刘里忍不住叹口气：“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是吗学校说什么学生花费全额免单是为了拿更多的理事会的资金是吗不过，你这样直接告诉我，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大家早晚都会知道的，平常学生中的学生会和会计部成员知道可能要早一些，然后是各社团……”

“等等，刚才之前听到理事会我都觉得不对劲了，现在学校学生都有社团了，这是一家外国学校”

“中国学校也有些是有社团的。”

“大学不是高中，谢谢。”

“看来你了解过呢。”

“一般来说普通的学生都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永远。”

“为什么”

刘和神秘笑了笑：“有一部分是外部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内部原因啦。”

“是学校内部原因”

“学生内部原因。意见从来没有统一过。”

“什么意见”

“如果想了解的话，我觉得最好进学生会一次。”

“一个年纪只有32人，那学生总共有多少一百人两百人学生会呢十人五人三人”

“就算学生人员不多，你也要放心，我们有交换生的。”

“什么意思”

“每年从外界来的交换生大概有近千人吧。既不用穿校服，又可以使用学校的公款消费，也难怪那么其它多学校对这里趋之若鹜。”

“其它学校不是只有学生吗”

“还有比交换生更早一步到达更晚一步离开的校方考察人员、翻译人员、心理辅导人员等等。其它理由来的我就不一一详说了。”

刘里与刘和告别后，突然看到一个快递员跑到自己身边：“你的快递。”

刘里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

快递员小哥笑了笑拿出手机：“有人花了大价钱，一定要我送给本人。”

刘里惊讶道：“有镜子没有”

“要镜子干什么”

“我要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泛着光，居然有人会想到给一个不认识的人送快递。”

快递员小哥拿出快递一脸笑意：“快拆开看看，这里面最多是几张纸，我想这是不是情书”

刘里接过快递，看到发送方是“总长”，地址是天天广场，接收方却是空白的，时间是8月31日。

快递里确实有一封信，却不是快递员小哥猜测的情书：

尊敬的

不知在今天、明天或者您愿意的任何时刻是否有空闲与我和提督一见，我和提督如果能听到您的指导将不胜感激。地址是。

莫名其妙。

刘里对快递员小哥摇摇头：“你看，这只是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而已。”

小哥笑着拿出另一份快递：“啊，还有一份，这是另一个客人的。不过第二位客人要求要在第一个客人的快递送达之前给你，现在你可以看第一个客人的了。”

刘里再次接过快递，发送方是“秘书长”，地址依然是天天广场，收件人是流风零。

流风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