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春天来了,战斗的号角吹响了!(2 / 2)
她有时会特别神经的把熟睡的人叫醒,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吸引力么,你还爱我么?你偶尔会不会嫌弃我?”每次周希希都是口齿不清但是斩钉截铁的把该肯定的肯定了,该否认的否认了,然后再献上香吻一枚,将女人搂住继续睡。但是有时也会很不耐烦,说一句“神经”,背过身睡了。陶米盯着他的后背,心里隐隐的难受。
终于,年后没几天,周希希出去跟人吃饭,醉醺醺的回来,架着他的是个女人。虽然声音黏黏地叫她嫂子,但是她心里还是很膈应。送走人之后,一翻身就看到了衬衫上的口红印,再往上看,侧脸也有。大概是随手擦掉了,但是很明显没擦干净。
可能是上帝为了补偿女人的孕生之苦,所以在造女人的时候,额外的赋予了她们很多能力,比如推理能力,侦查能力,如此。总之,两个人闹了很大一场,陶米更像借题发挥。她太闷了,又觉得委屈。但是她心里是明白其中其实没什么。她只是需要宣泄。尽管她的宣泄像把刀,伤了周希希,也伤了自己。
糖白白觉得自己有去天桥算卦的天赋。她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好像也不能算全对。周希希找陆天野喝酒,陶米抱着糖白白大哭。男人向着男人,女人向着女人。于他们,心底是知道这两人最多是闹一闹,不会动真格。可是后来陶米说到了离婚。周希希也说被陶米伤到了骨头,有点灰心。婚姻生活其实最现实,它既能成全爱,也能把它毁掉。
那几天糖白白觉得把平生所学都用上了,对陶米进行了一次全方位立体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劝说。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挽救一段婚姻,尤其是陶米跟周希希这种完全无意识的离婚,即便没有七级浮屠也有三级。陆天野那边劲儿也使大了。算起来,其实不过是给他们两个人找个台阶,下来了就和谐了。
就像人生过病之后身体更有体抗力一样,两个人的感情生过一场病以后也会更加牢固。元宵节的时候,糖白白看到跟连体婴一样的周氏伉俪之后,恍然觉得过去的这几天就像看了一场肥皂剧。
陶米跟周希希的闹剧一结束,整个春天都开始发暖了。
中考,越近了。走在校园里,她似乎听到了战斗吹响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