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元圣玄宗少主(2 / 2)
叔孙无痕提来柔荑,抿干了两颊的泪痕。
“所以说我们今晚是要入洞房吗?”
严弥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喜气君子袍,又与哭成泪人的叔孙无痕面面相觑。
“我不是在翠松门么?怎么醒来就到这里了?”
严弥实则昏睡了半个月,传承《一气还真》功法,让他极其虚弱,他只记得自己最后是被白衣女子符丽卿一掌推出了幻境,待一醒来,便与一堆侍女的眼睛,相撞惊讶之色,舌桥不下。
半晌,小菊朝屋内的一众侍女暗使了几次眼色,示意她们出去,姑爷和少主今夜要入洞房了。
“啊……哦……对……”
几人恍然大悟,忙喜忧参半地步出斓玉苑。
严弥遭逢大难,受相爱之人暗算背叛侮辱,就算一个只有几缘之面的少主牺牲《长生经》来换他一个废物烂躯,并要跟他行使月下赤绳之约,他也不得不怀疑这或许是阴谋。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严弥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实力不易暴露,哪怕为了韬光养晦,自己也得装成须臾半就的样子。
“媳妇”,严弥苦笑一番,缓缓近身叔孙无痕,并将右手搭在她的素肩之上,“如今我成了废物,却蒙少主不弃,此番大恩,怕是一辈子也难偿还了。”
叔孙无痕既惊又喜地随严弥紧握自己的柔荑,听他说一些顺耳的赖好话,遂步上暖踏,由着他半拥着自己这盈盈一握的纤腰,便乖乖地坐于软榻一侧。
“我们这就洞房吧!”
严弥欲要假戏真做,好试一试这叔孙无痕究竟意欲何为?
毕竟他醒来了,或许对叔孙无痕而言,是计划外的意外之变。
衣衫渐解,罗带轻分,严弥已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渴骥奔泉之思,将一双颤巍巍的大掌游走进了叔孙无痕的小衣之上。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
“她要是再不显露原形,自己可就成了她真正的丈夫了。”
严弥尽管有些后悔了,但是双手不知怎么的却十分听由自己的下半身指令,从令如流。
干了!
曾几何时,严弥居然荒唐地想到这个腌臜词汇。
香气扑鼻,严弥的厚唇已经游览了叔孙无痕的额头,眉戴,而此刻她的脸早已经在她闭上双眼之刻,红透耳根。
“嗯……”
叔孙无痕已经情不自禁地嘤咛起来,她知道,自己的懵懂心田,已被这个负心汉玩味霸占了。
“我去!”
严弥的震惊掉了一地,他真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面的蠕虫,殚精竭虑。
厚唇盖上薄唇,鼻息在红帐内惺惺相惜,叔孙无痕酡红的颜面好似大大的写上了四个字,以身相许。
“媳妇啊,束发云鬓恋鸳鸯,兰花落红逐春江,春宵苦短,咱们可不能白白浪费啊?”
话音未落,三年前严弥拜山求取《长生经》的画面就映入眼帘,尤其“束发云鬓”一词,让叔孙无痕最不能接受,这要不说明他在这个丰橙秀那里到底惹了多少孽债,还有什么能够说明?
“啪!”
气急败坏的叔孙无痕一掌打出了十七年的怨气,就推开已与她黏吝搅扰的严弥,“噌”地短气长出地羞赧道:“我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子,找你的贱人丰橙秀去吧,想洞房?门都没有,你不是还拜山求取《长生经》吗?现在倒好,我赔光了,呜呜……”
这一番言论,倒让严弥始料未及,不是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