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的乖乖炉鼎2(1 / 2)
就在江栗即将昏过去的瞬间,傅刑郁却精准地卡着点松开了他。
但接下来,发生了让江栗更害怕的事情——他的衣服被傅刑郁强硬地扒了下来。
傅刑郁的手很冷,似是山顶化不开的冰,连血都是冷冰冰的,贴在江栗的腰间,寒气肆意侵扰他身上的暖意,如针刺入他的骨髓里。
江栗被冻僵了,像一个提线木偶,被傅刑郁随意摆弄,身上的灵气与生气越来越虚弱。
挣扎不得,求救不得。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江栗终于意识到那股寒意并非来自傅刑郁,而是他正燃烧了自己的灵气为傅刑郁疗伤。
傅刑郁身上的戾气逐渐微弱,他重回了高岭之雪,清冷淡然,看江栗像在看一具死物。
而江栗也越来越像一具死物,他的体内灵气空了,被傅刑郁掠夺一空,作为交换留下了煞气,在江栗的丹田内互相撕咬拉扯,快要把江栗的灵识撕得四分五裂。
傅刑郁养江栗,也正是为了此。
江栗害怕地浑身颤栗,但却咬着牙抱紧了傅刑郁,亲昵地贴着他冰冷的身体,轻声呢喃:“师尊,冷,抱抱。”
师尊要我命,我要他抱抱,所以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但是江栗是职业舔狗,他必须舔!狠狠地舔!
傅刑郁嘴角扯动一下,手指按在江栗喉结上,笔直的往下滑动至两肺之间,指尖猛地下按。
听着江栗挣扎着发出的尖锐求救声,傅刑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反倒加重了力道下压,冷冷地斥道:“你也配唤我作师尊?炉鼎罢了。”
“是、是,徒儿知错。”
江栗岣嵝着身子,蜷缩在傅刑郁的腿边,即便被虐待江栗也未曾有想离开傅刑郁的想法,甚至越来越靠近他,恨不得躲进傅刑郁的怀中。
但他知道,傅刑郁的怀抱不会为他打开。
江栗本身只是个妖怪,一个吸收天地灵气而成的妖怪,是最适合做炉鼎炼丹的。
而且妖怪没有亲朋好友那么多复杂的关系,惨死或横死山林,也没有人在意。
傅刑郁的手像一把刀,修长尖锐,从江栗的喉结笔直的下滑,沿着中心线划出了一条最适合开膛破肚的线。
江栗松了一口气,终于要被剜心刻骨,可以收拾东西回马尔代夫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