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19(1 / 2)
下一刻,陆郁刑去了狐族的领地。
陆郁刑坐在狐狸一族的王位上,一条腿悬在另一条腿上,脚尖不耐烦地勾着,眉目阴翳地睥睨着王座下形象各异的狐狸们。
他手肘撑在扶手上,另一只手随着脚尖的节奏敲打着另一边的扶手,发出如同钟摆般,沉重的哒哒声。
陆郁刑忽然闭上了眼睛,慵懒地依在王座的靠背上,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杀意流露出来,“找不出来,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狐族的首领站在一旁,浑身猛地一哆嗦,连忙跪到陆郁刑身旁,“仙尊,还有很多族人在外生活,如果您有他的信物,就会好找很多。”
“信物?”陆郁刑垂下眸子扫了对方一眼。
“对的,最好是有他气味的信物。”
气味?陆郁刑想到了那块木牌系着的红绸上就带着特殊的气味。
陆郁刑把木牌拿了出来,手掌紧紧握着,当狐族首领想伸手去拿时,被他用眼神吓退了。
“你只可看着,不可碰。”陆郁刑的声音里夹了霜,如同他的剑一般锐利。
狐族首领擦了擦额角的汗,连声应道:“好的好的。”
“可找的到?”陆郁刑的表情愈发的凝重,这木牌已经是最后的线索了。
此事事关狐族全族的生死,狐族首领对此异常的上心,带着好几个长老围着嗅了好一会。
忽地首领眼睛放了光,兴奋地嚷道:“这绸缎是被那狐狸用血染红的,您放心,只需一刻钟,哪怕是魂魄都给您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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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江栗回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也就是说距离他“死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
由于江栗等了太久陆郁刑都没来,江栗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瘟神在找他。
七年之痒,不过如此。
现在的江栗每天就是陪大婶的儿子玩,然后干饭,再然后睡觉,又是新的一天。
“江栗哥哥,你在这等我一下哦,我去给你买个包子。”
江栗看不见东西,包子铺前人群拥挤,大婶的儿子也才十来岁左右,没办法带着个瞎子往人群里挤。
“嗯,我在这里等你。”江栗双手握住竹竿,点了点地上的石砖,听到一声熟悉的吭吭声后,才放心地把竹竿杵在地上。
江栗失去了视觉,也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并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还要站多久。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栗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气温都有些寒冷了,但现在正是夏至时分,哪来的寒温?
他应该庆幸自己看不见,倘若他能看见,恐怕那股寒温会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陆郁刑就站在他身边,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用近乎病态的饥渴目光盯着他看,瞳孔聚焦成了一个点。
小狐狸虽然眼睛被黑布蒙住,但那张脸还是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黑布还为他的艳丽里增添了一抹脆弱感。
他既不是白月光也不是红玫瑰,是落在雪地里还没来得及凋零的梅花,虽也姹紫嫣红,但花片上结了霜,带着一碰就碎的脆弱。
陆郁刑离他紧紧距离一指,但是这一指却让陆郁刑无论如何都接近不了。
他对江栗心有愧疚,他渴望他,可又畏惧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