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2(1 / 2)
“看完了没放开我。”江栗磨着后槽牙,盯着陆慎司看,好似要咬人了。
“怎么这么凶了呀”陆慎司揉着江栗的脑袋搓了搓他的脸颊,接着就是一个扎实的拥抱,在灼热的柴堆里让汗津津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一个吻轻飘飘的落在了江栗的眉心。
气成河豚似的江栗被突如其来的紧实拥抱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感受到了陆慎司灼热身躯下热烈跳动的心脏,感受到了脚下如坠地狱般的滚烫,同样也能感受到陆慎司落在他脸颊上的吻。129爱意,湿润黏腻成了他们之间唯一能缓解燥热的东西。
“幸好我醒了,幸好你还在。”陆慎司埋头在江栗的肩窝里,轻轻吻着他的脖颈。陆慎司只要来晚哪怕一步,恐怕江栗都被冲天的火光淹没了。
“皇上!您快下来!小心烫伤!”底下的侍卫、公公、宫女们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柴堆转圈圈。
“那皇后呢”陆慎司转头看向他们,抱着江栗,语气幼稚地像个小孩。宫里做事的人都是懂事的,陆慎司这么问,无非就是想让旁人承认他怀中这个男皇后,连忙喊道:“皇后也请下来!皇后也请下来!江栗是在陆慎司的搀扶下走下柴堆的,而陆真司又是在众人的簇拥中离开的,他们之间总是会有人试图隔开他们,像是潮水涌来,试图冲断一切的连接。那些人的眼里仿佛只有尊贵无比的天子陆慎司,而没有那个皇后。
又或者根本没人把江栗当成皇后,他是男人,却长着一副让人害怕的惊艳容貌,都只当他是勾引天子的狐狸精,他决不能是皇后陆慎司走两步,就要转身去扒开人群抓住重新抓稳他和江栗岌岌可危的连接。陆慎司没走多远就烦了,他的手掌心里都是汗,江栗的手腕也被他攥红了。
“都让开!谁再靠近朕,朕就砍谁的头!陆慎司皱着眉头,把那些蠢蠢欲动的蠢人们挨个看了过去,直到那些人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下帝皇的威严吓得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吱声。江栗成了人群里唯一站着的,他就在人群,直直地站着,双手垂下藏到了身后,一双浑浊不清澈的眼眸迷茫地看着陆慎司。陆慎司走上前去,没选择牵起江栗藏起来的手,而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把这里烧了,朕不允许这里再出现这样的地方。“陆慎司向一旁候着的侍卫低声命令。
腾空的失重感让江栗像极了受惊的狐狸,身体肌肉绷在一起,整个人都下意识的想要蜷成球,抱着陆慎司的手就像抱着尾巴似的埋头进了臂弯间。片刻后,江栗才迟钝地意识到他和陆慎司离开了充斥着恶臭味的祭祀场,可是陆慎司的身体被火灼烧的滚烫的感觉还在,江栗也感觉两只脚已经被烫的麻木,身上的衣服还沾着动物鲜血的腥臭。陆慎司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身后重新被点燃的火光,熊熊燃烧的火光照亮了皇城的半边天,燥热的暖意洗涤着空气里的阴冷恶臭。
可江栗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害怕地不敢去看火光,他就像阴沟里老鼠,不敢去面对光明,所谓的光明正义,对江栗而言,全都是剜心刺骨的迫害。
“你不怕我了吗”江栗用力掐着陆慎司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掐出了一个有一个圆润的半月牙,掐得深的地方在向外渗血。陆慎司应下,“怕,我很害怕你会像小时候那样拿起石头砸烂我的头。”这是萦绕在陆慎司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可叹息声有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他们之间,惋惜着彼此。
“你为什么不骗我了糊了视线,呢喃出一句:“我恨你。”
江栗觉得自己就该和他的家人一起下地狱,或是死在天牢里,或是早在十四岁的火刑架上,他就不应该和陆慎司走,早早的解脱对他、对陆慎司都是好事。也省得两个人因为一个皇位,心思和情感一起在夺权里扭曲的不成样子,即便想要变回原样,也早就忘了最初是为了什么在一起的了。江栗不懂,为什么他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皇后,为何活得还不如以前了
也许是陆慎司不能做他一个人的太子殿下了吧陆慎司现在是全天下的天子陛下,不能只心系他一人了。那倘若我非要他心系一人呢
系统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你和妲己就真没什么区别了。”既然旁人都说我是,那我为什么不能就是呢
系统没吭声,现在是江栗所主导的世界,江栗做的任何选择,系统都无权干涉。可我能承担一个王朝覆灭带来的生灵涂炭吗江栗的问题无人能解答,他不像其他的快穿任务者,循着任务做下去便是,他的权限比那些人大得多,他可以有无数种选择。江栗可以是安分守己的皇后,也是祸国殃民的妲己,他甚至都可以去做烽火戏诸侯的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