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15(2 / 2)
“呵你们早就商量好了”陆锋的目光落在江栗身上,似是审问般的锋利目光刺得江栗闭了眼。陆锋拄着手杖往地上猛地一敲,江栗更加不敢看他,站到了更高的一节台阶上,低着头躲在陆棱身后做胆小鬼。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和我说话你就是那么喜欢陆棱吗哪怕你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也要跟着别人跑了”栗的声音从陆棱身后闷闷地传过来,“都说了不是你的,是陆棱的。”陆棱和陆锋的眉眼同时惊讶地撑大,看似相似的容貌却透露着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两个人看上去判若两人。陆锋撑着手杖的手背上已然青筋暴起,小臂上的肌肉紧紧绷在一起,戾气在他敲击手杖的当啷声里升起,“我就不该救你,就该看着你去死,就该让你死在别人的枪口下,就该让你被抛尸荒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陆枝及时打断了陆锋的话,“哥!没必要。”陆锋傲慢地平瞥了一眼他弟弟,倒像是正主在宣誓主权一般冷冷警告:“有必要,我要让你、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奴才但陆锋不知道的是,陆棱也救过江栗,只是陆棱从来没拿这件事当过筹码。陆棱换了个话题,只是问他:“你爱他什么”陆锋的姿态非但没弱下去,反倒更加的傲慢了,“那你呢爱他做的纸船吗你几岁了”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挑大家都不愿提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讲。”陆锋哼笑,“我哪有你会说话,那张嘴哄得栗子都找不着北了。”就在两兄弟为了江栗的归属权吵翻天,还伴随着仿若威胁的枪声的时候,他们忽视了这场婚礼还有一位主角。陆棱的未婚妻此时一身红衣,孤独地被排挤在了婚礼之外,有人笑她像个笑话,有人说她地位还不如一个低贱的戏子,这场婚礼下衬得她才是这个婚礼里最好笑的存在。在众人取笑的目光下,女人的嫉妒心已经攀升到了可怕的程度,她本来就对江栗心存恨意,如今亲眼看见她的未婚夫居然为了江栗和哥哥反目成仇,她就更加对江栗不满了。所以,她不着痕迹地来到了江栗身后,她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害死江栗。江栗站在阶梯上,他前面有陆棱挡着,更下面一节还有陆锋在。单纯去推,肯定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藏在从楼上跑下来打算逃走的人群里,找准了机会,抓着江栗的衣领,把他强行拖进了人潮涌动里,然后就是早有准备的,充满恶意地对江栗推推搡搡在慌乱奔跑的人群里,尤其是在楼梯上,最可怕就是有人摔倒了,而更可怕的是旁边还站了两个拿着枪随时会杀人的男人。江栗摔倒了,他的声音淹没在了人群里,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抓住他的衣领,强行把他带走的。明明那些人,对江栗是避之不及的,不可能会突然去靠近他。怀孕里的人性使得江栗下意识去护住腹中胎儿,即便他嘴上说了无数次对孩子的诅咒,可真要遇到危险,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去保护孩子。只是现在的情况别说是保住孩子了,能不能保住他这条命都是个问题。江栗的摔倒就像是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连串的反应,把他压在了人群的最下面,而他只能无助地捂着剧痛的腹部蜷成一团,感受着胸膛挤压下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陆锋和陆棱同时反应过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驱赶人群,已经淌了一地,而他呼吸奄奄,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休克中。陆锋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那藏在人群里一脸惊慌的女人。他不想去找证据,也不想去审问,他单方面的判了女人死刑,扣动扳机瞬发打穿了女人的喉咙。
女人活不了,但也不会很快就死去,她痛苦地倒在地上,呜咽着无力地大口喘息着。陆棱和陆锋两兄弟之间的隔阂瞬间瓦解,尽管他们努力过,可江栗腹中的孩子还是没能保住,连命也差点没保住,在腹部留下了一条取出死胎时划开的刀口,即便缝合好了,注意祛疤了,但疤痕却然显眼地死死扒着江栗的肌肤。待到江栗的情况好转时,陆棱被陆锋赶走了,他责怪他弟弟的无能,又不敢承认是自己的错,每一次见到床上的江栗,他都像是被押在绞刑架上的死刑犯备受折磨。而陆棱也觉得这件事自己有错,如果他不是光顾着和哥哥吵架,而是挽起江栗的手,果断地带江栗离开,或许事情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等到江栗醒来,被告知孩子没了,他没有一点反应,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似乎他早就想把这个累赘取出来了。但是江栗的接受又不完全是认命,更像是他也在逃避,他变得对任何事情都毫无兴趣。陆锋跪在他面前认错,他也毫无反应。说是醒了,其实更像是睁着眼死了。
系统操心地问:“真要一点反应没有吗
“毁灭吧,赶紧的。”江栗守在只有他和系统的空间里,嗑着虚拟瓜子,每天迷迷糊糊地能混一天是一天,就等着这具身体透支到极限直至死亡。系统带着主神交给它的任务来旁敲侧击:“你觉得陆锋咋样”江栗想也没想:“不咋样。”说的时候还特意呸呸两下瓜子壳。系统又接着问:“那陆棱呢”江栗嗑瓜子的手停住了,他对这个问题犹豫了,然后给出了一个相当高的评价一第二天江栗一如往常地坐在床边,手边是桌子上,桌子上放了一盒陆锋买来的糕点,但陆锋不在。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惹得江栗闭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撑在了江栗的桌子上,江栗没有反应。但很快,一份崭新平整的报纸也随之铺平在了江栗的面前。江栗的瞳孔一颤,他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陆棱的身子伏了下来,靠在江栗的耳边,轻声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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