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节鬼眼男孩(1 / 2)
李刚浑然不知自己暗恋的女神已经在度假山庄被杀害,还在苦练等她回公司了好表白。
“嘉嘉,我喜欢你!”李刚自言自语对着镜子说,“不对不对,应该是做我女朋友吧!嘉嘉。”
这时经理走了过来,“李刚,你在那里干嘛?上班时间别做工作无关的。”说完直接走进办公室。
李刚看了看经理,转向身后的小雯。“美女,经理今天怎么了?那么严肃。”
“你还不知道吗?经理家的孩子中邪了,听说可以看到鬼。”小雯小声说到。
老人们常说小孩子的眼睛能看见鬼,不会说话时的孩子尤其灵,如果你想买房、租房搬家的时候,最好抱一个很小的孩子去新房转转,如果孩子无缘无故的大哭,那最好是找懂行的高人清理一下,这可是金玉良言一定要听。
常说不到七岁的小孩子,在七七鹊桥会的晚上匍匐在黄瓜架底下,就会听到牛郎和织女的对话。
老人们还常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举头三尺有神灵啊”,“生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等等等等。
传下来的话可多着呢,现代人把大多数都当笑话来听,可是我们身边也常常会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们经理家就有这样一个具有超能力的男孩子。
“刘明亮,你干什么?赶紧归队,注意自己的组织纪律性,听见没有?”张教官声嘶力竭的大喊,刘明亮仍然是歪歪斜斜、蹦蹦跳跳,还不停的自言自语。
军训的学生们是哄堂大笑,50人整齐的方队一瞬间土崩瓦解,张教官气愤的大吼“我要向学校领导汇报”,然后踢着正步昂首挺胸的去了学校的教务处。
这是S市第一高中新生开学军训的第二天,高中一年一班,这可是尖子生云集的火箭班,班主任王老师接收新生时慷慨激昂的说:“我们班的学生是咱们学校的骄傲,我们不能辜负大家的认知。很多人都说好学生基本都是高分低能,我不承认,我要咱们班的学生德、智、体都全面发展,大家有信心没有?”
“有!”,学生们的回答铿锵有力,王老师严肃的国字脸显露出几分难得的温馨。
接下来就是新生军训的时间,15天后要评出军训的先进班级,王老师为此做足了功课,先后找教务处主任多次商洽,才把很有名望和经验的张教官分给了高一一班。
王老师的愤怒比张教官来得更激烈、更凶猛,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男孩竟会如此顽劣,亏得自己还有让他当班长的想法,非得给他点教训才行。
军训的操场上,一班的同学都懒散的或蹲或坐,目光却都比较集中,都专心的看着操场中心刘明亮怪异的表演,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一番。
王老师气势汹汹的奔着刘明亮而去,奇了怪了,宽敞明亮的操场上王老师竟觉得好像被人一路挤着,连先前的阔步前进也变成了小步伐倒蹬,远远观看的同学们更是觉得好离奇,王老师的步伐竟像是患上了急性脑梗塞一样,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好不容易到了刘明亮跟前,王老师已经是气喘吁吁、战战兢兢,“你这是哪门子功夫啊?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你倒是说话啊?”,本来王老师是想说“你倒的是什么乱呀,咱们班级还想拿军训第一名,你看看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们班级的荣誉都让你给毁了”,可是一路走来的诡异让王老师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刘明亮似乎没有看到王老师的到来,一会踢腿、一会下蹲、一会前滚翻,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流淌的印记,当着王老师的面,一顿的折腾,看着都累得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着,大约二十分钟后,刘明亮180的身躯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慢慢的仰面倒地,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突然的一幕让王老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贴近刘明亮的头部,他均匀的呼吸伴着轻微的鼾声,明明就是在睡觉。王老师试着后退几步,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被人拥挤着的感觉,还好,一切如常,赶紧叫过来几名男同学抬着刘明亮去了寝室。
同学们没有了哄笑声,好奇心不断加剧,很多女同学的眼睛里有明显的恐惧感,在没有确切结论前同学们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理活动:这个同学一定是有怪病;保不准该同学有一定的精神问题;也许是受到什么刺激的应激反应。
刘明亮,这个高大帅气的大男孩,别说中考成绩是全校第一,就单凭自己的外部形象也应该是校园男神,可是这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迅速的传遍了学校,别说老师们觉得自己别扭,就是同学们也都对自己敬而远之,同寝室的其他三位同学都不愿意多亲近自己,整个学校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怪胎,刘明亮的内心充满了寂寞孤独的感觉。
刘明亮出生在S市一户经济条件不错的家庭,父亲刘福是李刚实习公司的经理,妈妈徐明是公司会计,爷爷奶奶都是退休老教师,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却迎来了一个不普通的孩子。
另类的眼光让这个家庭承受了多年的冷遇,后来因为刘明亮的超能力救了一楼人的命,邻居才逐渐对刘家又热乎起来。
刘福和徐明结婚十几年也没有孩子,眼看两个人都往四十岁奔了,刘福的二老可是坐不住了,在老人的不停的唠叨下,刘福和徐明去了市内各大医院做检查,结论是一切正常,只能是听天由命吧,接下来的日子刘福的父母就去了各大寺院烧香拜佛,祈求能让刘家后继有人。
说来也巧,这一日老两口来到了缘定寺,进香的人多得像物品打折抛售一样排着长长的队,诚心诚意的跪拜后,下山已经接近傍晚,不知不觉中山路上只剩下老两口,二人不觉加快了下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