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
少年十七八,驻足看着对面“胭脂楼”上的红瓦。秀气的面容上有点羞涩,鼻尖有点滴的汗珠。
要去?不要去?他有些犹豫,但是那些燕燕莺莺的姑娘们确实很吸引他。那雪白的脖子是如此的扎眼,晃的少年有一点晕眩。
“去又如何,怕的何来。”
少年终于一咬牙,大踏步的走了过去。离门口老远,老鸨子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呦,这位公子生的真是俊俏啊,有相好的姑娘么?”
少年知道自己和俊俏还不沾边。此刻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他自问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怎么会怕这样的场面呢?
他警告自己,沉住气,沉住气,可是越如此嘱咐,就越沉不住气。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第一次逛窑子总是紧张的,更何况他还未经人事。
“我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还请姐姐多指教。”
老鸨子满脸堆笑,她早就看出来这个少年是个雏,但是看穿着举止确实不凡,要说眼睛毒,谁毒的过妓院的老妈子?
“哎呦呦,公子你可真会说话,老身年老色衰,怎配当公子的姐姐。来来,我给公子介绍一个好姑娘伺候着,保证公子满意。翠浓,到这里来。”
随着老鸨子一声呼喊,一个二十上下一身青色长裙的美丽小娘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还别说,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是蛮清纯的,迎面走来如扑来一阵青翠。少年心中一喜,大感满意。
她看见少年,妩媚的一笑,说道:“公子随我来吧,闺房鄙陋,公子莫嫌呀。”
听到她脆生生的声音里的闺房二字,少年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有了反应。
“那就劳烦姑娘带路了。”
少年也不知该说什么,不过这时的紧张情绪已经去了很多,暗忖:“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这美丽的窑姐又有何可怕,”
翠浓嫣然一笑,眉目轻挑,轻移莲步,带着少年七拐八绕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跟在后面的少年越走越轻快,越走越稳定。看着前面那纤细的腰肢和晃动的美臀,少年嗓子眼忽然有点发干。
刚一进房门,翠浓回头一望,那娇柔的眼神立刻让少年失了方寸。少年只觉全身血液上涌,思考几乎空白,下意识的将姑娘推倒在床上。
“公子莫急呀,礼数不可废,先让奴家陪公子饮几杯温酒,吃一点小菜可好?”
少年一听乐了,他也听府里的人听说过,胭脂楼的酒菜也是一个很重要收入。同样的菜和酒在这里的价格要翻上几倍。姑娘们劝酒的水平绝对是一流里的一流。
少年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了一定十两的纹银,轻轻的一晃。一下子,那阻碍少年乱摸的阻力立刻消失了。少年的手伸进了那他日思夜想的部位,立刻凝脂满手,细腻如霜。
“不是礼数不可废么?嗯?”
少年得意极了,当男人觉得一切在他们控制之下的时候,征服感就会油然而生,其实这种时刻,主动是女人刻意让出来的,聪明的女人总会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被动”
翠浓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样,那是任君侵犯,任君采撷的最佳语言。
“公子……什么叫礼数?”
“那就让我教教你什么叫礼数!”
少年的表情突然和他某个部位一样狰狞,接下来自然是衣物纷飞,春光顿泻,赤裸相搏,欲海生波,**,瑶床肆虐,喘息声和呻吟声交汇,撞击声和**声不绝。
终于在少年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这次香艳的战斗。翠浓还在娇喘连连,笑意满脸的伸手给少年擦汗。那表情五分满足三分娇艳两分妩媚,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贤惠。
少年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时间五味俱全,所有情绪向他涌来。经历这销魂的一刻后,他成了男人,走出这个温柔乡之后,就要去搏击风雨了。或者高飞,或者沉沦,其实这些年,他又何时心安过呢,这激情后的宁静,让他感慨良多,好像射出了身体里那过剩的精力后,他蜕变,成熟了。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要经历过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的原因吧。”
少年默默的想,翠浓看着他出神,突然有了一点好奇,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表现的不错,起码比大部分在身体上短暂耕耘的男人们好的多。
“公子,你在想什么?”她的声音很温柔,空气中还残留着欢好的味道,所以声音里传递着慵懒的娇嗔。也许良家女人扮窑姐是勉为其难,但是窑姐扮良家,那简直比良家还良家。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翠浓听了扑哧一笑,伸出一跟手指。
少年知道肯定不是一个,也肯定不是十个。
“一百个?”
翠浓继续摇头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