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园是哪个小说里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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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正文第二章开尽
发梢,待木槿花全部开尽的时候,我会带你游天涯
端坐在窗前,我楞楞的出神,那些木槿终于结苞了,脑海里这句话不断的回响着,是他救了我,那个干净得不象尘世间的男子。
萧离.你真的会来吗?待所有的木槿花都开尽
小姐,城主已经十日未来了,听说最近一直在水小姐那呢!小图轻轻的提醒道,拉回了我虚游的魂
这样啊.我淡漠的答道.心里没有一丝悸动,也没有那种钻心的疼痛
是因为我从来对施与都没有感觉吗?或许是吧
难道小姐一点也不着急吗?!小图见我如此冷淡,不由得着急起来.小脸憋的通红通红.煞是可爱。
我不禁开怀.轻抚她的脸蛋,笑道:急啊!我当真是急死了,呵呵."我会吗?急?在这个世上,我还会为谁急,没有了,没有了.萧离,会是你吗?
"小图,陪我去看看木槿园走走吧."我理了理罗裙,在铜镜前描好细而高挑的眉.朱唇微启,如玫瑰花瓣般柔软,玉脂般的肌肤,瞳孔似乎落满了星星,有着别样的光芒.
这是我吗?我时常问自己,镜子里面那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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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主叫李木槿的小说叫什么
娇宠田园:农门丑妻太惹火
作者:独步阑珊
简介:
“萧家二哥,你帮帮我吧,我不想回去,不想嫁给王豁牙子,你带我走吧。”
被奶奶逼婚嫁给隔壁村的王豁牙子,李木槿二话不说卖惨装可怜博取美男同情。
美男薄唇一抿,“我回去凑二两银子,三天后,我到你们家娶你。”
一场历练,李木槿再次醒来,成了石霞子沟有名的丑女。爹死娘改嫁,爷奶不爱,叔婶嫌弃,还要被卖。见此,李木槿撸撸袖子,开起了虐渣之路。
当然,在虐渣的路上,李木槿还不忘种种田,致致富,朝着美好的康庄大道飞奔。可望着一天比一天大起来的肚子……
3、你读过很多的小说吗?那你进来,我想问几个问题!
和亲公主我最喜欢的一部了经典抄之作有好看又好笑是闹书荒的时候看的结果就不可自拔了
木槿花西月锦绣肯定看过了吧我喜欢月容扮女人办的比女人还美
我不是貂蝉特好看好像没写了可惜
景云谣新书就是还没解禁
晚妆温馨文记忆中好像还不错吧
交错时光的zd爱恋穿越的鼻祖
交错时光的爱恋之梦回唐朝
我的皇后上卷真的很不错很吸引人下卷就不怎么样了
绾青丝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午门囧事好笑
我要跟你走笑得我直抽抽
恶羊扑郎有点小搞笑
4、为什么劝君莫种木槿花,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
提起为什么劝君莫种木槿花,大家都知道,有人问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另外,还有人想问木槿花文化内涵,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木槿花西月锦绣里的锦绣到底怎么回事?他做的是为,下面就一起来看看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为什么劝君莫种木槿花
1、为什么劝君莫种木槿花: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
木槿没有嫁给原非白,睡觉都没有
给木槿吃生生不离,貌似是认木槿这个媳妇了
木槿在花园里听见她妹妹和原飞白之前便对彼此有感觉,木槿养家中忌讳代表死亡。
而且有点纠缠不清,不过原非白的爹也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所以众人来花园中原本预备似乎是抓奸,木槿让她妹先逃开
然后她出现,原非白顺水推舟让她吃了生生不离,大概是认她做原家媳妇了.蓝莓冰沙木槿夏天耐旱吗。
加上之前原非白对木槿做出种种贴心的殷勤事,世人似乎也认知木槿是非白的老婆了,接下来木槿被段帅抓走后的发生的N多事..家里种木槿花树吉利吗。
非白真的是爱上木槿了,书是他发的,世人皆知他对木槿一往情深
他也似乎借此在传达,他的爱意,因为那时候他不知道木槿是否还尚在人士
若在,希望她看见此书,也希望她身边的某男别染指她
至于贞静皇后,我也不怎么清楚,后来可能是非白或者段帅与她在一起,个人认为木槿作非白的贞静皇后几率大一点,但是非白似乎与世无争,以木槿为中心,而段帅又是木槿的真命,呼..==!乱呃.去晋江继续关注吧,结局快了,这个万年大坑呃
嘿嘿,要分
1.木木当时是紫栖山庄的小丫鬟,原家老头子[原清江]无意之间知道了木木的才华,想将她配于小白,以辅佐其夺得天下,就在木木生辰那她配给小白做[如夫人],因为是小妾所以没有办过喜宴,是有些莫名,万恶的旧
第三十章生生且不离(三)木槿花为什么叫断头花。
木槿花西月锦绣里的锦绣到底怎么回事?他做的是为
[“木槿的伤好些了吗?”原青江和蔼的问候,让我回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心中有团莫名的烦燥带着强烈的受伤感袭上心头,不由悄然使劲挣脱了非白的手,转向原青江,垂目温驯地回道:“多谢候爷的关怀,服了候爷的灵药,精神好了很多,还有多谢候爷的生辰礼物。”木槿花唯美古诗句。
“候爷的药,礼物?”非白疑惑地看向原青江,原青江向非白点头道:“昨夜为父一时兴起,和奉定在西林散步,却遇到一个女子,如何巧舌如簧地那齐氏兄弟,当时还不知她便是花木槿,本待见见这位奇女子,不想她旧病复发在西枫苑外,这才让奉定出救,说起来,你原也该谢谢奉定才是,不过我与你的木槿甚是投缘,便将你母亲的妆奁盒送与了木槿作生辰礼物了。”
我心下暗暗叫苦,这个原青江果然是看到了我非珏了,可是他故意略去这一段,是想保护非白吗?我有些心虚地抬起头,原青江却温然心怜地看着我。十种旺财又旺宅的植物。
是非白一向冷然的脸上,猛地闪过一丝狂喜,再一次跪倒在地:“多谢大人成全。”然后又把我硬拉下地,给他磕头。
“奉定早听闻花木槿姑娘虽是小五义排行老四,却有孔明治世之才,又是此次我原家的灭蝗英雄,奉定当恭喜候爷有了如此聪慧的三儿媳了,”奉定躬身道贺,眼中却冷冷瞟了我一眼,我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心说谁告诉你我有治世之才,这回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2.至于[贞静皇后]书中还没写到,是木木回忆时说的多半是暗示,木木将来母仪天下~~~~,不过不知是谁的皇后,小白?段段?四毛子?或是二哥?一切未知!!!!!!!!!!
她并没有嫁给原飞白,只是当时元青江给她服下生生不离逼她和原非白在一起,但因为南诏入侵,原家都分散了,这事就没再继续,但是她很喜欢原非白,只是当时她没有觉察到,再往前说,因为原非白要保护锦绣,所以他故意做出假象,让大家误以为他对木槿很好,所以花西夫人的就这么传出来的。
贞静皇后应该是段月容的皇后,这个还没有写到,但是已经显示出种种迹象,不过至于是不是和段月容在一起也不一定,也可能帮助他打下天下以后就和原非白隐居了。当然这都是猜测,不过我还是希望她和白白在一起十大不吉利花。
木槿并没有嫁给非白,只是非白他爸同意了他们两个,并且给木槿吃了生生不离!花西夫人是非白赐的名字!至于贞静皇后,海大还没有写到结局!所以谁也不知道!如果你跟不上速度的花,海大最近都有在更新,目前已更新到章!可以道晋江上看!如果还有什么疑问,请木槿花西月锦绣吧或者!
《木槿花西月锦绣》早成万年坑了,我这几个月上网看到的都是第章,就是木槿被于救了之后
以上就是与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相关内容,是关于关于《木槿花西月锦绣》的问题!~的分享。看完为什么劝君莫种木槿花后,希望这对大家有所帮助!
5、木槿花西月锦绣里,原非白和木槿都生活在一起了以后,又要为了地位娶公主是第几章?
这只提到了一点,没有具体说娶公主或是拒绝,但在之后那位公主(已嫁给原非清)自己说了出来,她被拒绝了。不过他们闹矛盾那段也不错。
我上前一步,颤着手伸向那“生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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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有些打颤地出了梅香小筑,身后的奉定也不管我,只是轻哧一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回了小筑。
我见他的身影消失,便努力加快脚步,来到僻静处,扯下右耳坠,扭开机关,将宋明磊送我的雪珠丹倒出来,急往嘴里送,狂咽着,然后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混身颤抖得如狂风中的枯叶,脑中一片怅痛,竟无法思考。
“木槿,你……。”一阵低沉的男声传来,我回过头,是宋明磊,他看到是我,眼中一阵惊喜,他疾步过来,蹲在地上,平视着我:“你,你怎么了,奉定带你去见将军了?”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想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手轻扶上我的脸颊,手心一片潮湿。
“你,为何怕成这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他眼中恐惧异常,见我木然地摇摇头,略略松了一口气,然后他的手移到我空着的右耳,“你服了我的雪珠丹?”
我又呆呆地点点头,宋明磊的脸色立刻变了:“是……他,他,是不是,是不是逼你服,服那生生不离了?”宋明磊的声音也变了,脸色煞白,而那句生生不离将我带回现实中,刚才那紧张,那恐惧,那羞辱,全部回到我的内心,涌进我的脑海,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绝了堤一般,我扑进宋明磊的怀中,哭了出来:“二哥,我好害怕。”
宋明磊紧紧地搂住我,俊俏的脸扭曲起来,眼中闪出我从未见过的仇恨光芒来,如来自地狱般可怕,令人瞬间冰冻:“原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木槿莫怕,我让你随身带着雪珠丹就是为了这生生不离。”过了一会,宋明磊平静下来,他轻拍我的肩:“二哥没有用这雪珠丹真正试验过,是不是真可以解其全毒,但应是无碍。”
我的心坠得更低,暗暗叫苦,原来还没有经过临床试验啊。
“你还能撑得住吗,二哥要你回紫园去。”我害怕的看着他,而他对我温和而坚定地笑了:“木槿,勇敢些,永远不要在害你的人面前示弱,因为这是你站起来的第一步。”
他的话语奇迹般地让我的身体涌起一阵温暖,令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勇气如野草生长,我擦干了眼泪,倔强地点点头,宋明磊眼中露出嘉许,对我点着头:“好妹妹。”
我如常地回到原非白身边,原非白沉着脸坐在那里,看到我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上哪去了,让我好等。”
我冷冷地看着他半天,然后露出一个微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糕,闹肚子了。”
非白这才释然一笑,但又隐忧地在案下,替我把了半天脉,我抬眼望去,却见轩辕本绪的旁边多了一个英挺的红发少年,正是非珏,我的心中无限悲辛,而他也是呆呆地朝我这个方向看来。
轩辕本绪带着一丝笑对他说着:“我说非珏,你方才明明说是去加件衣服,怎么我看你是越加越少了呢,虽说你武功高强,但必竟已是冬近,小心着凉啊。”
非珏看着我一口一口猛着酒,头也不回地哼声说着:“本少爷乐意。”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身着一件白色冰绡提花绸衫,对于秋天而言的确是穿少了些,想起在月桂园□前,他说要去做准备,这一身必是他净身祭神后换上,专门为了要同我行周公之礼所用,我不由得又想笑,又想哭,只能强咽下泪水,低下头,躲闪着他疑问的目光。
非白收回搭在我腕上的手,看着我的眼瞳深不可测。
他看着我的眼睛,迟疑着正要开口,这时忽地有个小太监急急地进来,气喘吁吁地用尖细地嗓子禀报:“禀告候爷,王爷,长公主,驸马爷,宫里传消息来,太皇太后失足摔了一跤,病重垂危。”
席间所有人大惊,台上的戏子停止了表演,呆在当场,原青江面色凝重地站了起来,喊了声撤宴,示意原非清,原非白跟他回紫园。
非白走时捏了捏我的手,轻声道:“你的脉象有些奇怪,先回去歇着,我去去就来。”
宋明磊跟着非白回紫园前,担忧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挤出一个笑容,他方才舒展了眉头跟了进去。
素辉和韦虎跑过来,素辉看着我笑嘻嘻地说:“木姑娘,我刚才听奉定公子说,你偷偷进紫园,来给爷送药,被候爷撞见,他把你许给三爷了。”
我微微一笑,估计比哭还难看,素辉愣了一下:“你怎么了,咱们以后就是当姨奶奶主子的人了,该高兴才是,干吗哭丧着脸?”
韦虎咳了一下:“素辉,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送姑娘回西枫苑吧。”说罢眼睛向对面非珏坐的方向瞟了一眼,素辉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啊,对啊,木姑娘,我们走罢。”
素辉拉着我往拱门那里走去,我再回头,只见原非珏从櫈子上,一跃而起就往我这赶,果尔仁闪出来,拉住了他,然后冷着脸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的脸便一阵剧变,僵在那里,只是痛苦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回看着那双充满悔意气愤的酒瞳,秋风瑟瑟中,多想赶过去给他披件衣衫,多怕他着凉,可双脚生了根一般,却无法移动半分,非珏啊非珏,你我终究是有缘无份,从我一开始错入西枫苑,便注定今生无法与你相守,如今服了生生不离的我,恐怕更是无法接近你了。
我站在中庭,黯然与心上人遥相看顾,热泪翻涌,那咫尺一步却若远隔天涯,心中如刀割一般痛苦。
素辉强拉着我进了马车,韦虎在前头赶车,我坐在马车里抱着腿,不停地掉眼泪,素辉偷眼看我,不时递上帕子让我抹眼泪,可能想张口说些什么话来安慰我,却又无奈地闭上了。
回到西枫苑,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屋内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素辉告诉我,三娘已经把我的东西都搬到赏心阁了,于是我行尸走肉一般,浑浑沉沉地来到赏心阁,我的东西都收拾到外间了,里间就是原非白的“闺房”,三娘絮絮道道地说着阿弥陀佛,将军将我许给三爷,三爷和谢夫人总算了了心愿,于我是天大的福气,今晚要给我和非白圆房什么的,而我在象牙床沿边上呆呆地听着,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连三娘什么时候离开房间我都不知道,看着晚霞灿烂地点缀着天空,思念着非珏纯真的笑容,不由得无语泪千行。
晡时,天色暗了下来,三娘特地为我换了件新嫁衣,屋里也换上了红灿灿的灯笼,床铺都换上新的,结果原非白没有回来吃晚饭,只是着人传话,要与候爷商议要事,回来要晚一些,三娘有些失望,但还是安慰我不要介意,男儿当以事业为重,我和三爷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我点头称是,等三娘一回头,鞋底抹油回屋换了件家常衣服,心里暗中舒了一口气。
我想和非白好好谈一谈,大家毕竟还是文明人,虽然我中了你家变态老头子给我下的古爱滋系列,但爱情是八可以勉强的,我雄纠纠,气昂昂地坐直了身体,像包青天上堂审犯人似地坐着等啊等,等啊等……
可惜我等到三更天,他还是一点踪影也没有。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趴在他平时写文章的书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一股龙涎香飘进鼻间,有人在轻轻擦我的嘴角,我惊醒了过来,原非白目光潋滟地站在我身边,正微笑地轻拭我嘴角边的口水,我触电似地跳起来,赶紧用袖子胡乱地抹了几下嘴边,看着他想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说我能直接对他说,我虽然中了你老子的爱滋,这世上除了你之外,我不能和任何男人上床,可是我爱的毕竟是原非珏那傻小子,尤其是你还和我妹有一腿,我心甘情愿和你上床的可能性等于零……
一灯如豆,微弱飘摇,柔和暗淡的灯光洒在非白的绝代玉容上,他的美是以一种空气的方式散落到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明明我是这样的恨他,恨他和锦绣联手骗我,恨他禁锢我的自由,恨他拆散我和非珏,恨他给我下生生不离,可是看着他那淡淡的微笑,我的心中依然会变得柔软。不行,花木槿,你不能这样愚蠢,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于是我很凶悍,很仇恨地瞪着他,可是原非白却收回了目光,脸转到别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道:“你这丫头总是这样盯着我,像我没穿衣服似得,让我这个做男儿的,倒不好意思起来。”
我……绝倒……
唉?!莫非我真得经常这样,很□裸地看着人家原非白吗?难怪人人都说我是女色魔啊……
不对啊,我突然想起这位仁兄捣浆糊的本事,是和我花木槿有得一拼的,尤其是在山洞中遇玉郎君那阵,就是他把我的小命差点给捣没了。
“你……。”我扬起我的萝卜手指,颤抖着指向他,果然他恶质地戏笑着,闪电般欺近我的身边,轻拥我入怀,正色道:“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多谢你护我周全。”
我轻推开他,冷冷道:“白三爷,你莫要误会,我这么做是为了锦绣罢了。”
听了这话,非白伸出来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空中,半晌,脸上泛着一丝丝苦涩,收回来双手,他深深地注视着我几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了烛台轻轻递到我手上:“我明儿一早要跟将军回京都,今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我满腔委屈,好你个原非白,让你老子给我下了爱滋,也不和我解释你同锦绣的故事,果然从古自今,男人都懂得冷处理方法来对付风流韵事,却全然不顾女人的痛苦。
我恨恨地夺了烛台,转身就到外间躺下,再不看他一眼。
我有择席的习惯,再加上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偶尔闪现的非珏那阳光般笑容,竟仿佛是天地间最美好的事物了。
里间非白的呼吸匀称,却也总是在床上翻来复去。
我们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悉悉唆唆地闹到四更天,非白在里间说口渴,我不情愿地便点了一盏灯,倒了杯茶端了进去,他的乌发不知何时放了下来,玉面发白,黛眉紧皱着,就着我的手喝了几口,便重重倒了下去,我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三爷,你怎么了?”
古老的宅院中,寂静无声,他半倚起身子,一身雪白的内衣,乌黑的长发称着苍白而绝代的五官,深幽漆如夜色的双瞳盯着我,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有一种妖异的美,几乎不似真切,他拉着我的手不放,手心冰冷而潮湿,还有些打颤,我有些害怕,想去找韩先生来给他瞧瞧,他却拉着我,轻喘道:“只是白日里,被附马强灌了些酒,腿有些抽筋罢了,天这么晚,莫要再兴师动众的,你替我揉揉就好。”
我心想,我一直还以为你是愧疚才睡不着,原来的旧疾复发啊,幸亏灯光暗淡,照不见我抽搐的脸皮,于是我扁扁嘴,上了塌,轻轻替他揉着小腿。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渐缓,呼吸平缓了些,小腿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他看着我,怜惜地拿了汗巾,擦着我满头大汗:“辛苦你了,来,躺下歇歇。”
疲惫不堪的我毫无抵抗力地被他拉在怀中,他的淡香围绕着我,即便闭着眼,背对着他,却依然能感到背后他灼热的目光,非白清浅的呼吸喷到我的耳括,温温的,痒痒的,他的手悄悄地环上我的腰腹,将我紧贴着他壮实的胸怀,我心烦意乱地转过身:“你干吗?今晚你休想……。”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月光的清辉洒在非白的脸上,他的墨瞳泛着银光,绞着我,声音却苦涩难当:“在你们进庄子的第二日,我便认识锦绣了。”
我的心中如遭重击,他替我拉了拉被子,握住我的手,继续说道:“我们时常一起弹琴画画,习文练武,我怜她天生一双紫瞳,遭人白眼,她疼我双腿残疾,寂寞度日,她总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乃是小五义凝聚所在。”
“她的武功在我的指点之下,渐渐大成,夫人和二姐也对她日渐宠信,慢慢地她越来越忙,便不能经常来西枫苑,我们之间便用飞鸽传书通信,后来连信也越来越少,我四处谴人打探她的消息,我的密探却说候爷看锦绣越来越不一样。”他的声音低下去,目光也越来越冷。
“我当时怒不可遏,可是韩先生却对我说,此乃天佑我原非白,岂不闻勾践献西施于夫差,大败吴国,王云之用貂婵灭董卓,吕不韦送爱妾于异人而权倾秦国,此时的候爷已经多年没有纳妾了,那邱道长曾为锦绣批言乃是天相贵人,想必是动了心,若我强求候爷交还锦绣,即便应允,父子之间必有嫌隙,此乃下下之策;若将锦绣安插在将军身边,可为耳目,乃是中策;锦绣之绝艳若能宠冠后宫,使候爷疼之掌心,好其所好,恶其所恶,枕边荐言,则大事早晚可成亦。”
我听了只觉混身凉嗖嗖的,半天才冷冷道:“所以你便怂恿锦绣嫁给你家老头子……。”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居高临下,怒气冲天地看着我:“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用女人换取天下的无耻之徒吗?”
我也霍地坐起来,与他面对面,恨恨道:“那你说说,锦绣怎么会到候爷身边去了呢?”
“是锦绣是自己愿意去的……,”他的面容一下子惨白:“那时韩先生正说着,锦绣正好奉茶进来,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等我答话,她便闯进来说她愿意去候爷身边,为我夺取天下,我根本不答应,韩先生那时难受地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我不为清大爷或珏四爷所灭,却是死于一个妇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