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比起祸水东引更想把对方手给拧断(1 / 1)
沈秋慧一脸的不相信:“你在说什么?” 温言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按照他们逛商场的这个节奏,这会儿应该在三楼吧。” 沈家和林家的联姻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她怎么能够允许有别的女人抢走她。 也顾不上温言骂她丑了,立刻转身离开了玉石店。 沈秋慧离开后林清晏佩服地看着温言:“你这招祸水东引用得不错啊。” 温言幽幽叹了一口气:“不过比起这招,我更想直接把她手给拧断。” 奈何她只有左手还能用,不过就算右手没骨折,也不一定能够顺利把沈秋慧的手给拧断。 林清晏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真的看见沈秋慧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温言:“对,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我看见的,那两个人动作很亲密,就差彼此要贴在一起了,我估摸着是有一腿。” 林清晏:“……” 沈秋慧和慕南瑾两个人就是一男一女两个极端,当年为了追求心爱的人闹得都挺轰动。 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沈秋慧对未婚夫深情不移,而且还利用沈家的权势给未婚夫家施压。 这要是被沈秋慧抓到未婚夫当面出轨,估计有好戏可看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身在五楼的她们都能听见。 温言和林清晏彼此对视了一眼,没忍住笑出了声。 服务员也挺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奈何就是还有客人在场,不好随意去看热闹。 温言挑了半天,最后买了两块价值不菲的玉佛像,林清晏不解:“你为什么要买两块。” 温言:“以防万一,另外一块替池砚准备的。” 林清晏:“……” 池晏果然是她包养的小白脸。 …… 晚上池砚回到公寓,挽起袖子正准备去厨房,温言连忙拉住他,“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池砚停下脚步,转过身温柔地看着温言,“姐姐,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池砚对她笑,她总冒出一个很神奇的想法。 最温柔的人一般也会是最残忍无情的人。 她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大脑之外,走过去,很是认真地看着他:“半个月后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我爸希望我带你一起过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池砚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下,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去,当然要去。” 她试探地问道:“你准备买什么寿宴礼物。” 他挑了挑眉:“姐姐是怕我没钱买不起寿宴礼物?”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顾忌着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没有实话实说。 “没有。”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帮唯利是图的家伙,若是知道池砚的身份,肯定要对他冷嘲热讽,她得提前和他打一下预防针。 “池砚,你愿意陪我去寿宴我很开心,若是听见什么难听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池砚低眸看了她一眼,轻轻浅浅地笑着:“说什么,说我是姐姐你包养的小白脸?” 他捏了捏温言的脸,手感特别好,爱不释手的。 “我身为一个男人,自然我不能花姐姐钱的,不过姐姐可以在其他地方喂养我啊……” 在温言的注视下,他含着笑,贴在她的耳畔,声音是一如既然的令人心动:“譬如说——床上。” 温言:“……” 她推开了他,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溜上她的床,然后开始亲她,搞得每天早上她醒过来,身上都有点黏糊。 见温言脸上有不悦,他连忙低声哄着:“姐姐,这是生气了?” “没有,我饿了。” “好,给我一个小时,到时候保证能够喂饱姐姐……” 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温言气得又在他脚上踩了一脚。 池砚一阵吃痛,但还是默默地去了厨房。 看着他一撅一拐的背影,温言偷偷笑了一下。 …… 时间很快半个月过去,在这半个月里,温言也没闲着,把租来的房子给装修了一下。 装修完成后,按照她的想法将她之前作品布局悬挂。 她的画廊三分春色正式完成。 次日。 池砚开车载着温言前往皇途酒店,和其他酒店优雅相比较,皇途酒店就是一个字——贵。 这个酒店门口基本上停的车都是至少百万千万级别的,池砚的大众停在门口之时,吸引了不少视线。 在那帮富家公子哥的眼中,清晰而又分明的出现了几个大字—— 这个穷逼从哪里冒出来的。 甚至当他们下车后,酒店的服务员都不愿意帮他泊车。 语气还算恭敬,但任谁都能听出了不屑:“这位先生,今日酒店里有重要的宴会,闲杂人等不能在此停车。” 池砚看了一眼这个服务员,唇边勾出一丝轻浅的弧度:“我是受邀的客人,有请帖。” 话音落下,不远处几道嘲弄的笑声就响了起来,“就你这样的居然还能来参加温老爷子的寿宴?别做梦了?” 池砚听见了,神情丝毫未变,凉淡静然,像月色下的湖水,涟漪都未曾掀起。 温言在车内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一下车就听见那群傻逼在嘲讽池砚,火气当即就上来了。 走过去用完好的手臂挽着池砚的胳膊:“我的男朋友怎么没有资格参加爷爷的寿宴?” 今天是她爷爷的寿宴,她原本只想随意打扮一下就好,奈何在林清晏的坚持下,给她请了专业造型师给捣鼓了一身。 那几个富家公子哥在看见温言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愣住了,他们一下子就想起一个词—— 风华绝代! 能撑得起这个词的可谓是少之又少,就凭他们这么多年泡在女人堆里,也能一下子感觉到眼前的人是不同的。 大概是因为温言不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会儿这几位公子哥一下子还没认出来。 就算震惊于眼前之人的美貌,也还是嗤笑了一声:“你是哪位?敢这么大言不惭?” 温言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冷漠、平静、倨傲:“温言,够吗?” “……” 这人他们不太熟悉,但是这个名字他们可是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