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烽火乱世 第五十五节 相伴南下(1 / 2)
先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吧,向李渊告一声罪,就来到张扬身边。
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三封黄色封面的情报,轻声道:“教官,朱元璋跟窦建德已经打起来了,据那里的二代队员汇报,窦建德于六月十六亲率八万骑兵南下安阳,并于十七日围城。”
顿了顿又道:“另,洛阳杨玄感在十七日晚间被宠妾毒杀,洛阳已落于程知节之手;还有襄阳的杜伏威也起兵了,这是他们发过来的,您看看。”
这是要变天啊,河北之地已成五分之势,北有侯君集和罗艺,中有窦建德,南有朱元璋,东部沧州的赵匡胤在夹缝中艰难求存。
外族合围兵锋压力一小,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巩固势力,抢占地盘了。
现在河南也一团糟了,张须陀忠于大隋,但现在大隋已亡,他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所以占据了开封、郑州等地盘,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
南阳的王伯当被张须陀打击过,已经龟缩起来了,不敢再北侵,也不敢南下,襄阳也有杜伏威起兵,王伯当是腹背受敌,不敢稍动。
作为东都的洛阳,因杨玄感起兵而失去控制,现在杨玄感身死,原是窦建德下属的程知节不知怎么没去河北帮窦建德,反而是在乱局之中抢占了洛阳,这就有点看不透了。
现在程知节与窦建德的关系显得尤为重要,倘若他仍是窦的下属,那朱元璋覆灭的日子就不会太远了,到时候,他们灭了朱元璋,合兵一处,这股力量是非常大的。
若他们不是统属关系,这又是一个三足鼎立之局,想想就头大。
幸好山西镜内还是比较稳定的,朔州、太原、临汾、长治、晋城、运城等重要城市都在李渊的控制之中,如今只需适时出其不意西渡或南渡黄河,抢占长安,就能高枕无忧坐看风云。
不知道李家父子会如何选择,这种形势罗禹是不敢作决定的,更何况李渊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一就要他跟李秀宁南下剑东。
看来要破坏他们喝酒的兴致了,这些消息让他们这些高手去烦心吧,他相信李家父子能完美利用各种人才和关系,在乱局中捡到便宜的。
想到这里,低声对张扬说道:“明日一早我与将军就要启程南下,需要带几名队员一同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张扬愣了一下,道:“教官,学生听您调遣就是,您不用顾虑。”
罗禹笑道:“我与将军南下是私事,可能会长时间待在南边,按现在形势发展,马上就会有大战一触即发,你们也正是赚取功劳的时候,跟我南下可就委屈了,当然要问你们的意见。”
张扬却不以为然道:“教官,学生从进入特战队开始就认定您和将军了,只要您不赶学生离开,学生是不会离开的。”
罗禹苦笑道:“行吧,你既如此说,我再说其他都是客套了,这样,你去跟卢晓他们商量一下,看他们有没有人愿意随我夫妇南下的。”
张扬拱手行礼,转身找卢晓他们商量去了。
罗禹拿着情报来到李渊的国公府,见他们已经摆好酒菜,就等着他上桌了。
李秀宁投来关切的目光,仿佛在问罗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罗禹对她摇摇头,叫过李世民,背着众人将三封情报递给他,轻声道:“形势有变,你先别喝酒了,去接收特战队情报机构,将近段时间所有情报都收集起来,然后汇总交与父亲和牛叔,记住,不论巨细,分类汇总。”
李世民听罗禹语气严肃,觉得这形势有变似乎是往坏方向发展了,也不敢怠慢,回身对李渊道:“父亲……”
李渊何等人也?他没等李世民说完,就挥挥手道:“去吧。”
李世民告一声罪,转身匆匆离去,余下众人都朝罗禹看来,眼神似在询问发生什么急事了。
罗禹却走到桌前,端起酒杯笑道:“没什么大事,世民能处理好,泰山大人,牛叔,两位婶婶,今日是师明重生之喜,千万别为了俗事分心,来,饮胜……”
说完一口干了,这烧刀子真不是白叫的,一小杯下肚,罗禹脸就全红了。
众人见他不说,且李世民已过去处理了,也就只能闷在心里,各自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李秀宁喝不惯烧刀子,她只浅尝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罗禹忙给她夹了一块羊肉,喂她吃了,压压酒气。
众人看他俩如此恩爱模样,都哄笑起来,给李秀宁闹了个大红脸。
李世民来到特战队,找到正在跟队友们商量的张扬,让张扬将这段时间的所有情报都拿出来,他要分类汇总。
刚刚跟队员商量好谁跟罗禹夫妇南下的张扬见礼后,将李世民领进了一间上百见方的大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书架,上面好多空格上放着颜色不一的信封,如彩虹一般。
这就是特战队的情报中心,包括各地的地形、人文、特产、名胜等等资料,拿到罗禹面前要他处理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李世民眼都看直了,他没想到特战队能收集到这么多资料,看来以后得待在这里一段时间了,将这些资料看完,肯定收获满满。
罗禹让他接收整个机构,看来是要将特战队指挥权移交了,这组夫真心不错,但对于特战队,他又知之甚少,如何指挥他心里也没底。
对了,不是有张扬他们吗?按原来方式运行一段时间再说,以后视情况再改变就行了。
李渊这边已经宾主尽欢,散席各自归去,罗禹在李秀宁的搀扶下回到新房,他在宴席上至始至终都没再提李世民为何离开。
李渊和牛进达都是人精,罗禹不提也没再问起什么,李世民处理好后自会向他们说明。
反倒是李秀宁有点着急,回到新房后就倒了一杯茶给罗禹,问道:“夫君,到底发生何事了?”
罗禹只喝了一杯烧刀子,后面就被李秀宁制止了,以果酒代替陪李渊二人喝酒,虽有点醉了,却很清醒道:“娘子,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南下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让岳丈他们去处理吧,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带你到剑东去。”
李秀宁又想拧罗禹耳朵,但转念一想,这不能怪罗禹,父亲安排的事情,他也不能违背,既然已结为夫妻,就要生死与共,他要做什么,陪着就是了。
想通了这一层,也不再追问,缓缓躺到罗禹身边,没想到罗禹却猛地坐起来,笑道:“娘子,你头发都不拆,怎么睡啊?”
夜已深,李秀宁毫无睡意,想起刚才的疯狂,她红霞满脸,将头靠在罗禹的胸口,听着罗禹有节奏的心跳声,一只手又不老实的伸到罗禹肚皮上胡乱画着。
罗禹也没睡,他很清楚李秀宁想要什么,明天就要离开这舒适的新房,一路奔波千里南下剑东,这一路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情况,所以,及时行乐才是道理。
李秀宁笑了,因为罗禹心跳声已开始加速,她轻轻将贝齿咬在罗禹耳垂处,坏笑着吐气如兰,吹进罗禹耳中。
这是挑逗,证明罗禹没能降住李秀宁,是可忍孰不可忍,罗禹猛一用力翻身将李秀宁压在身下,在李秀宁的惊呼声刚叫出口之时,就已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