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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08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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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外风雨交加,亭内沉闷无声。 燕非藏抱刀而立,未曾看他一眼,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赵瑞怒不可遏,六级武师的威压瞬间涌向陆见微八人,亭外风雨都因内劲改变了方向。 燕非藏拔刀出鞘,凌厉的刀风挡住赵瑞的攻击,以更加强横的姿态扑向对方。 内劲在半空相撞,竟然不分伯仲。 赵瑞不由惊讶,未料在这荒僻之地,也能遇到这般强劲的对手。 他仔细审视燕非藏,再观其手中之刀,心中隐约生出猜测。 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卞行舟从腰封取下折扇,优雅利落地打开,含笑说道: “燕氏惊涛刀,果然名不虚传。” 赵瑞翻了翻白眼,装什么装! “燕兄,赵某无意冒犯你,方才是我眼拙,没能认出你。”他脸上倨傲消减几分,收回内劲,“你尽可歇在亭中。” 陆见微:看人下菜碟,不错不错。 此人应当出身大宗大派,没有关注过江湖上的小道消息,即便认出燕非藏,也不知他如今受雇于八方客栈。 这样才更有意思嘛。 燕非藏也收回惊涛,刀柄和刀鞘铮然相击,于凉亭内外回荡。 他没问赵瑞身份,也没回答赵瑞的话。 如此姿态,让赵瑞心中生恼。 可燕非藏乃江湖第一刀客,赵瑞不愿在美人面前大动干戈,若是落败,岂不有损他在美人心中的形象? 胸腔团着气,不能对燕非藏发泄,只能冲向亭中另外几人。 “尔等速速离亭,别扰了雪儿清静!” 一阵风呼啸而过,卷着细密的雨丝,簌簌击打飞翘的檐角。 无人应声。 赵瑞:??? 这些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卞行舟摇着扇子,倚柱而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陆见微坐在石凳上,一手撑着石桌托腮,另一只手垂放于膝盖。 石桌遮挡,无人看到她掌心出现一颗石子。 石子是她沿途捡的,遇到圆润的好看的石子,她通通收入系统背包,当暗器用。 走了快两个月,她的背包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子,随取随用。 拇指盖大小的石子,在八级内劲的加持下,以一种极为刁钻诡异的角度,咚一声击中赵瑞的额头。 石子正中眉心,啪一下落地,六级武师的眉心赫然鼓出肿包。 赵瑞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眉心,痛嘶一声,回过神来,不由勃然大怒,抽出腰间软剑,厉目扫视亭中众人。 “谁干的?!” 依旧无人回应。 只卞行舟肩膀抖动。 “卞行舟!是不是你干的!”赵瑞气急败坏,软剑刺向对方,“惯会偷袭的伪君子!” 扇骨挡住剑尖,发出清脆的击响。 折扇看似脆弱易破,却是由精钢打造而成,十六根扇骨造型精巧,内有乾坤。 剑尖刺来之时,扇柄处一道银光闪过,直逼赵瑞面门。 软剑柔韧,弯绕而回,与细小的针尖碰撞。 细针落地,被风雨之声覆盖。 “赵兄,莫要如此莽撞。”卞行舟勾唇一笑,摇着扇子审视陆见微几人,“在下武林盟紫微堂卞行舟,方才不知是哪位侠士出的手?” 武林盟? 老朋友啊。 陆见微没有吭声,其余人自然也不会回答,都睁大眼睛回望卞行舟,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 “卞行舟,你别跟我装模作样,肯定是你故意捉弄我,我今日一定要让你磕头认错!” 软剑再次刺出,剑风所过之处,冰冷慑人,完全不顾亭中其余人的安危。 一声轻叹倏然入耳。 剑停,风止。 赵瑞猛然收剑回神,转头看向栏杆处的白衣女子,自责懊恼道:“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又犯浑。” “雪儿,他向来这般粗鲁无礼,你别为他生气伤神,不值当。”卞行舟不遗余力地给情敌上眼药。 赵瑞:“你——” “雨停了。”美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绿萝,走吧。” 侍女绿萝脆声应了,随她一同离开凉亭。 赵瑞也没时间跟卞行舟争锋了,连忙上马追逐而去。 四人的身影渐渐消失。 “我刚才是怎么了?”薛关河疑惑道,“感觉脑子不听使唤了。” 岳殊皱眉:“我也是。莫非是什么魅术?” “不是魅术。”阿耐说,“与卞行舟同行的,应该是擎天殿赵长老之子赵瑞。传言这二人为一女子深深着迷,到了疯魔的程度。” 梁上君拍拍屁股起身,“方才那位就是江湖第一美人,逍遥宗宗主之女,赫连雪。” “就算是第一美人,我又没看到她的脸,只听声音怎么会失神?真不是魅术?”薛关河问。 阿耐解释:“赫连雪擅长音攻,精通各类乐器,她修习的心法特殊,嗓音也变成乐器,你失神,是因为声音攻击。她修为不到家,尚且无法完全控制,所以在外很少开口。” 薛关河摸着下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很早就闯荡江湖,知道的自然多。” “是吗?” 阿耐转移话题:“陆掌柜,雨停了,要走吗?” 陆见微热闹没看尽兴,懒洋洋地起身。 “走。” 一日半后,八人终于抵达达达城。 达达城的建立,依托于中原和西南的贸易往来,与中原城池不同,它的城墙比较低矮,都是用土夯成的,没有太大的防御力。 说是城,其实与破败的小镇无异。 达达城名副其实,想要进入“发光的金子”城,必须得掏出银钱。 入城费每人一百文,比黑店还黑。 梁上君之前自荐为向导,见众人疑惑,便开口解释:“掌柜的,在达达城交易的货物,大多是当地名贵的药材,中原商人也会运送珍贵的瓷器、茶叶、丝绸等货物前来交易,若是连一百文都拿不出,就没必要进城了。” 众人:“……” 歧视穷人啊。 陆见微目光落向一个背着竹篓的汉子。 “他看起来很有钱?” 汉子头戴汗巾,上身灰色开襟短衣,下裳裤脚阔而大,至脚踝,脚上穿着草鞋,皮肤黝黑,面容沧桑,双手紧紧攥着竹篓的背带。 “他是当地人,应该是个卖山货的,不用交进城费。”梁上君说,“只有中原人入城需要交纳一百文。” 阿耐轻哼:“达达城只欢迎有钱的中原人。” “听起来确实是这个道理。”薛关河点点头,从怀中掏出六百文,递给城门的守卫。 阿耐取出二百文。 守卫生得高大威猛,手持竹制的叉戟,没有内息,只是寻常的当地居民。 但城门内外,无人敢放肆。 来此的中原人很多,陆见微八人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进城后,跟随温著之的马车,前往城北的集市。 从江州动身前,温著之就已经托人于达达城寻处铺面,两个月过去,客栈应该已经建成。 达达城不比中原城镇,城中的店铺、民居皆是由竹子建造而成的吊脚楼。 滇州潮湿温热,山林茂密,虫蛇极多,一楼一般不住人,用来储藏粮食或圈养家畜。 八方客栈的分店,自然也入乡随俗。 院子的格局没变,马厩、通铺分列左右,只是主楼和通铺都变成了吊脚楼。 因竹子的承载能力有限,主楼只有两层可供居住,说是客栈,实际就是八人在达达城的落脚之地。 能不能营业还另说。 主楼共十二间房,二楼九间,三楼三间,陆见微依旧住在三楼最中间。 二楼房间,由薛关河五个伙计随意挑选。 通铺三间房,由温家主仆包圆。通铺设计了斜长的坡道,供轮椅行驶。 落定后,伙计们忙活起来。 劈柴的劈柴,打水的打水,做饭的做饭,一切都井然有序。 “啪!”薛关河一巴掌拍死蚊子,瞅着掌心的蚊子尸体,惊道,“这里的蚊子也太大了吧!” 阿迢从药包里掏出瓷罐,递给他。 “这是什么?” “驱蚊的药,也能止痒。” 薛关河接过,抠出一点膏体抹在痒包上,瞬间感到一股清凉,驱散了痒意。 “真的好用!” 阿迢给其余伙计也发了驱蚊药。 “能不能也给我几罐?”阿耐挠着手背,跑过来问,“我可以给钱的。” 阿迢:“一罐五两。” “行,五两就五两。”阿耐花了十五两买了三罐,进了房间跟温著之说,“公子,等会我出去买些驱虫的草药。” 西南别的不多,驱虫的草药半点不缺。 话音刚落,院门传来吱呀一声,有人进来。 温著之驶出房间,于廊道看向来人。 典型的异族装扮,浅麻色头巾圈在额上,相貌寻常,瘦高精悍。 他看到温著之,立刻龇出整齐的门牙,兴高采烈道:“温公子,你们都到啦?” 说的是中原话,口音有些生硬。 温著之颔首笑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男人放下背篓,从里面取出新鲜的药草,“我估摸着你们快到了,就去挖了驱虫的草药,等煮了水,洒在院子里,虫蛇都不会过来了。” 阿迢闻言走近,仔细瞧了瞧,“是窣窣草。” “阿妹也懂草药?”男人憨厚笑道,“是窣窣草,专门驱赶虫蛇的。” 阿耐撑着栏杆,扬声道:“阿木沙,你可别小看她,她是很厉害的大夫。” “大夫?”阿木沙肃然起敬,“阿妹年纪这样轻,竟能当巫师啦!” “巫师是什么?”岳殊好奇问。 阿木沙解释:“巫师是族里给人驱邪治病的,族里有谁躺着起不来,都会请巫师过去,巫师很厉害的,但我没见过像阿妹这样年轻的。” “阿迢姐姐的确很厉害。”岳殊与有荣焉。 阿木沙竖起大拇指,又转向温著之。 “温公子,我去把草药煮了。” 温著之:“有劳。” “不用这么客气,你救过我的命,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阿木沙爽朗道,“等有空了,你一定要去家里做客,带上你的达宾们一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阿木沙提着背篓去熬煮药水,碰巧薛关河在厨房开灶,两人聊了几句,各自做自己的事。 “温公子,‘达宾’又是什么?”院中岳殊问。 梁上君不知从哪窜出来,替他解答:“就是‘朋友’的意思。” “原来如此,你懂得真多。” “那是自然,世上就没有我不通晓的语言。”梁上君得意翘起二郎腿,“人生地不熟,你们可不要随意出门,要不然迷了路都找不到人问。” 岳殊乖乖点头:“知道了。” 阿木沙洒了药水后就离开客栈,他住在城外山里的寨子里,得早点赶回去。 “等等。”阿耐叫住他,给他塞了一包糖,“带回去给你家阿妹阿弟吃。” 阿木沙捧着糖包,嘴角咧得更开。 糖在滇州是稀罕的东西,以前他们一年到头都尝不到多少甜味,和中原通商后,有中原商队带来一小块一小块的糖,与他们交易草药或动物皮毛,他们才有机会吃到。 可是不管在哪里,糖都是紧俏货。中原人都吃不起,滇州就更别说了。 商队带来的糖,大多都进了大族的口袋,像他们这种寻常的寨民,哪有机会买到呢? 他连声感谢,将糖包小心放入竹篓。竹篓不敢背在后面,便单手提着,上头覆盖着细密的竹子枝叶。 院门重新关上。 众人已经饥肠辘辘,好在薛关河手脚快,饭菜没一会儿就端上桌。 为了便利,厅堂没有设在主楼,主楼旁另建一座竹屋,专门用来做饭和吃饭。 主楼的房间只用来休息。 吃饱喝足后,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陆见微在前院叫住温著之。 “建造客栈的账本给我,稍后将钱还你。” 客栈是温著之托人建设的,资金也是他垫付的,陆见微没想过占这个便宜。 温著之看了一眼阿耐,后者从房间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陆见微。 客栈建造多用竹子,竹子在这里不值钱,土地和人工费占了大头,但总额比陆见微想象的要少得多。 这样一座客栈,只花费了四十五两银子。 她付了钱,又问:“你可知林从月生前居所在何处?” 林从月死在西南,胡九娘手里的“赴黄泉”和其半成品解药药方,是从她死前的居所里得到的,窦亭也从那儿偷了她去世前的手札。 魂断岭危机重重,不能直接前往,不如先去一趟林从月的故居,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温著之捧着钱袋,仰头望着她,说:“在魂断岭西侧,不过,十年前那里尚不属于缪族领地。” “现在位于缪族?”陆见微沉吟道,“缪族是滇州大族,祖祖辈辈都居于深山,是滇州最为神秘的族群,极为排外,贸然前往恐怕不妥。” 她看过泸州书院的书,对西南部落局势有了一定了解。 滇州有三大族群,也可以称为部落。 布瓦族性情最为温和,与中原做交易的以该族族民居多;俋族好勇斗狠,较为野蛮;缪族最为神秘,居住在群山之中,很少与外界往来。 初来乍到,要稳妥为重,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她问:“阿木沙是布瓦族人?” “是的。”温著之笑问,“陆掌柜有计划了?” 陆见微摇首:“暂时没有。不论如何,我们得先在达达城立足。” 只有先立足,才能有机会打入部落内部。排外,是因为给的好处还不够多。 利益到位,一切都好说。 太阳西斜,橘色的光线笼罩一座座竹屋,镀上一层暖融的色泽。 高阔的天穹俯瞰这一方小院,不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天际印下一笔水墨,青山如画,碧空如洗。 滇州与中原相比,别有一番意趣。 “温公子,一路舟车劳顿,早些休息。”陆见微招呼一声,转身就要步入主楼。 “砰——” 一道激烈的碰撞声忽然传来。 “咚——嘭——轰——” 声音越来越近,其中夹杂着不少惊叫、怒骂和哭嚎,直逼八方客栈。 陆见微耳朵微动。 一个五级武师和十几个四级、五级武师斗殴,砸毁了不少沿街商铺,还伤了不少无辜居民。 眼看着就要砸到八方客栈。 她毫不犹豫,花费二十多万,从商城购买防御道具和攻击道具,并同时升到七级。 如今她已八级,可以不惧旁人砸场子。 可她不可能一直待在客栈里,客栈里还有等级低的伙计,这些吊脚楼也是辛辛苦苦建造的,总不能刚来就要被砸坏。 道具绑定客栈的一瞬间,斗殴中的一员被人踹飞,直直砸上客栈院墙,紧接着便是各类刀剑斧钺,纷纷砍向客栈大门,全然不顾会不会给客栈造成损失。 霎那间,一股强横的力量从客栈内推出,如巨掌拨开云雾,露出云雾遮掩下的来自深渊的森然。 所有人都被掀出客栈,砰然倒地。 客栈完好无损,与周围凌乱的店铺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见微站在院中,负手而立。 伙计们全都跑出来,站成一排,瞅着客栈外哎呦叫骂的不速之客。 他们都穿着滇州服饰,说着叽哩哇啦的俚语,从地上爬起后,目光不善地看向客栈众人。 “閖咁恴!” 领头之人面目凶恶,一道疤横亘左脸,截断眉毛,从眼尾划到耳根。 陆见微:??? 说的什么玩意儿? 梁上君逮到表现的机会,尽心翻译:“他是问‘谁干的’。” “恶人先找茬?”陆见微无语,交待梁上君,“让他们滚。” 梁上君:“……” 他叽哩哇啦跟刀疤说了一句话,语调慢条斯理,态度却很强硬。 怎料刀疤勃然大怒,叫嚣了一句,众人还是没听懂。 “他问我们是什么人,竟敢招惹‘圣药堂’。”梁上君解释,“‘圣药堂’是达达城的地头蛇,在城里进行药材交易,必须要给‘圣药堂’缴纳一定的交易金。” 薛关河皱眉:“凭什么?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让他们滚。”陆见微还是这句话。 搞不懂这群人,明明已经不敌,还能如此嚣张,地头蛇当久了,连局势都看不清了? 梁上君只好向圣药堂的人表达陆见微的意思,并尽可能做到“信达雅”。 可是地头蛇哪能轻易低头? 方才丢了这么大丑,要是不跟这些中原人找回场子,圣药堂的脸往哪放? 阿石丘是五级武师,也是圣药堂的长老,一直以来,在达达城无往而不利。 他不是没遇到过比他等级高的中原人,可是那又如何? 达达城是圣药堂的地盘,圣药堂的手段多得很,那些不服管教的中原人吃尽苦头后可都学乖了。 他提起大刀冲向院门,并向身后手下使了个眼色。 当旁人都被他的蛮横吸引注意,手下们悄悄揭开腰间小篓的盖子。 细小的竹色虫子,从篓里爬出,落到灰褐色的地上,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潜向客栈。 “微微。”小客实时提醒。 陆见微冷笑:“鬼蜮伎俩。” 她认得这种虫子,是西南较为常见的毒蛊,口器会分泌一种毒素,毒素极强,却不致命,只会让人全身皮肤溃烂半个月,痛不欲生。 道具启动,无形的力量瞬间绞杀钻入院墙的蛊虫,并将诸多蛊虫尸体一股脑儿送出客栈,落在阿石丘等人的面前。 阿石丘:“……” 碰上硬茬子了! 他紧握砍刀,神色凛然地说了一句话。 “他问我们是不是新来的,”梁上君尽职尽责翻译,“还说新来的要守达达城的规矩。” “规矩。”陆见微不由笑了一下,“说起规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怪不得总觉得客栈缺了点什么。” 温著之会意,“阿木沙会说中原话,不会写,客栈的规矩便没有准备。” “无妨。”陆见微吩咐岳殊,“寻一块木牌,用中原话和滇州话,写明客栈的规矩。” 来活儿了! 岳殊兴奋点头,“我这就去!” 阿石丘见他们不理自己,愤怒挥刀砍了几下空气,凶狠地吐出一句话。 梁上君脸色扭曲一瞬。 “他说了什么?”陆见微问。 梁上君小心觑了一眼她,回道:“他说,中原人在达达城做生意,必须先给圣药堂交五百两银子,要不然咱们这店开不下去,还说……” “说什么?” “没有钱也可以,拿两个中原姑娘抵债。” 这话一出,众人皆默。 陆见微蓦地轻笑出声,夕阳的余晖照在她半张脸上,光影交织间,也不知她是如何动的手,细碎的石子流星般划过长空,准确击中院外十几人的穴道。 阿石丘:???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不能动了? “好俊的暗器功夫!”阿耐眼中异彩连连。 武者的警惕心和防御力都很强,击中武者穴道并非一件易事,尤其是等级高的武者。 陆见微是八级武王,理论上讲击败他们轻而易举,可她方才分明没有使用内力。 她凭借的就是一手极漂亮的暗器功夫! 圣药堂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陆见微:“都绑了,塞进马厩。” 向来只有她薅别人羊毛的份,没人能从她手里刮下一分钱。 想要她付什么交易金,没门。 伙计们用绳子绑了十几个人,在周围居民震惊崇拜的眼神中,将他们投入马厩。 “掌柜的,要不要喂他们寻常客?”薛关河问。 “不用。”陆见微说,“他们喜欢拿毒蛊害人,不如也让他们感同身受一下。” 方才她杀蛊虫的时候,特意留了一只。 “阿迢,拿虫子给他们都蜇一蜇。”她用帕子包裹虫子,递过去。 阿迢接过,好奇地打量几眼,便捏着虫子靠近圣药堂的人。 其中一人满脸焦急,眼神颇为无辜,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梁上君转告陆见微:“掌柜的,他说他不是圣药堂的人,他是被圣药堂追杀的。” 陆见微说:“他方才借商铺摊位抵挡圣药堂,问他愿不愿意予以补偿,若是愿意,便放了他。” 她不反对紧急避险,但紧急避险后需要给受害者补偿。 违背这个原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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