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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番外一(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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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媚香撩人); 看相在贵族之中一向为人津津乐道, 即便是皇室也会偶尔为之,只不过感业寺的主持除了天子元婚与山陵崩后的虞祭礼,甚少会踏出山门, 若非她未卜先知了玉玺的准确之处, 没有人听说过主持还有这样的本事。 慧明法师引导苏笙坐在她的对面,长条案几上焚了一炉上好的檀香, 侍奉的比丘尼拿了清洁的水为苏笙净手,暗里瞥了一眼圣上, 出家人不打诳语,然而这却是皇帝的意思, 也就由不得她了。 “回圣上的话,这位娘子的面相贫尼已经瞧过两次, 推演不会有错。”慧明法师看完低垂了头, 低声念了一句“**”,她起身到了另一处写好批语放入匣中,方才回头同圣上说起:“当然世间之事全凭陛下圣明裁断,您若是不信, 贫尼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圣皇后废了当今之后曾经请道士为自己剩下的几个儿子瞧面摸骨, 后来下定决心,择定大行皇帝为东宫,立嫡立长,皇长子被废, 立皇二子也是应当的事情,然而后来这位道士给各位皇子的批语泄露, 说是皇三子天年不永,皇四子心比天高,一日醉酒, 再被人发现时已是在道观打坐辞世了。 大圣皇后虽没有追究到底是哪位好儿子做出来的事情,但后来再有术士为皇室相面,都是将批语锁在密匣里,不让被相面的人知道,方便这些道士和尚直言不讳。 她读久了佛经,连声音都带有一种欺骗人的平和,圣上微微一笑,这虽然涉及将来皇位的归属,但有前车之鉴,三郎没有那个胆量敢对同样出身皇族的慧明法师动手。 “给几位相公也看一看罢,”圣上启开匣子看了一眼,随即让内侍传给了几位宰辅之臣,他侧身同几位臣子道:“法师的推演朕一向是深信不疑,钦天监也上了奏折给朕,言及紫微星光辉大绽,是主天子姻缘之相。” 慧明法师点点头,她又不忌惮苏笙会因为做皇后而不高兴,便附和天子而言:“女郎命格贵不可言,当以紫宸之气相镇,若是旁人娶之,恐怕承受不住这份命格,会招致杀身之祸。” 皇帝已经年过三十,却尚未娶亲,即便他自己不说,也会有臣子上书劝谏皇帝广选九州之女充实内廷,从名门毓秀中挑选一位贵女为后,然而圣上既然对感业寺主持如此信任,慧明法师的批语里又有“母仪天下”这种话,恐怕别的那些闺秀也没了指望。 圣上夜间将这女子从锦绣殿带回,只怕早已经是拿定主意了,让他们过来再瞧一回,无非是给些颜面知会他们一声,用谶语来堵他们的嘴。 苏氏的女儿出身不高,大唐虽然还没有过立寒门女儿为皇后的先例,但是身份门楣这种只要皇帝愿意,抬上来也不费什么事情的,随便和朝中哪位重臣攀一攀亲,就能瞧得过去了。 木匣里的东西被几位中书侍郎与侍中传阅了一番,彼此交换了眼色,但佛堂之中一片静默,谁也没有先说话。 “郑公以为如何?”皇帝并没有去问英国公,反而是叫了年纪最长的中书令回话,中书省为天子直属,起草诏书文令,而中书令为宰辅之首,在朝中举足轻重。 被皇帝丢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过来,中书令也觉左右为难,立后岂能儿戏,陛下无意立世子为太子,已经是有了另立皇后,扶持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东宫的打算,可是他选中的这位皇后,未免……未免也太小了一些。 虽然十三四的姑娘也能为皇帝诞育子嗣,可是听着就觉得滑稽,要是皇后再等上几年生养,圣上年近四十方有皇嗣,第一胎又不知男女,恐怕皇帝来日也会后悔。 但要是他开口反对,万一这姑娘嫁给了别人,当真克**丈夫,岂不是正好应验了批语,那到时候苏氏已然是二嫁之身,难道还要圣上封她为后吗? 中书令默然许久,天子再三垂问,方才开口道:“此乃圣上家事,臣等不便议论。” “只是……”中书令顿了一顿,“如今年关将至,又逢大行皇帝新丧,宫中变故四起,此事不算紧急,不如待陛下开笔之后再行议论。” “立后也算是国家大典,如何容后再议?”圣上轻笑了一声,“既然如此,就在年关之前让中书省拟一道旨意,择一个良辰吉日,不必拖延到明年了。” 若按天子元婚来算,皇帝下诏封后与正式册立之间须得间隔九月有余,那时候阿笙都已经行过及笄礼,若说嫁人生子,也是常理。 圣上说罢招手让苏笙过来,起驾回太极殿去了,留下臣子们猜度君王的用心。 英国公坐于群臣之间,他刚刚还能一言不发,然而现在却被众人吵得头痛,大家也知道这位旧日的外戚乃是天子面前的新贵,不由得围过来问询英国公圣人的意思。 “这有什么值得吵起来的?”英国公气度雍和,说出来的话却不正经,“实不相瞒,我也曾向陛下询问过此事,只不过圣人一句‘干卿底事’,就把我打发回来了。” “不过三郎有一句话不得不问,阿耶从前并无成家之意,如今怎么突然就要立苏氏做皇后了?”李嬴不无忧虑地望向圣驾远去之处,“传闻苏贵妃最能迷惑先帝,莫不是苏家学过苗疆之术,善于向人下降头?” “古来圣明之君不以成家为意,当年文皇帝也是二十有七才与皇后成婚,孝皇帝二十四才相遇皇后,两位先帝继承大统以后不照样国泰民安?” 英国公信步向外走去,并不去瞧这位先帝亲子青红交加的精彩面色:“世子怎么说也是先帝亲出,多少还是要顾及一些大行皇帝的颜面。” …… 苏笙在人前未敢多言,随圣上同登御辇之后才敢问他道:“圣上,那主持说的是真的么,我嫁给别人就会克死郎君?” 圣上握了她的手掌,放置在自己袖中捂热,他听了苏笙这样问,莞尔一笑,反诘她道:“阿笙已经与朕同寝一夜,难道还想着嫁给别的郎君么?” 他的语气有一点危险,苏笙摇摇头,她望向圣上,“可是您要立我做皇后,我怎么还能住在太极殿呢?” 帝后婚前同寝,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从前的君主,都是为还未大婚的皇后另设一处寝殿,让负责教导的女官跟随在身边教导。 “朕做出来不合规矩的事情也不只这一件两件,朕的寝殿论起来与其他寝殿也没什么分别,你住着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圣上换了一只手替她捂着,左右冬日的辇车以明黄色锦幛覆盖,并不会叫人瞧见,“阿笙,你还在怕什么呢?” 他做这些事情似乎是极为熟练的,像是替她做过千百次那样,苏笙的手相比于男子还是太小,她试探着依偎在圣上的怀中,汲取更多的温暖,“我怕我做不好一个皇后,辜负了陛下的期待。” 没有人说过她能做皇后,在苏笙的认知里,中宫这种天下至高的位置,是她一个小姑娘可以坐稳的吗? “朕对阿笙的期待只是希望你能做个活泼一些的女郎,更开心一些,”圣上怜爱地望着她,轻声哄道,“谁也没有经验,朕也是第一次做皇帝,阿笙这么聪明,一定能做好的,对不对?” 他笑着将苏笙被暖好的手从衣袖中抽出,“你从前也是这般,冬日手脚易冷,须得靠在人怀里暖着……” 圣上回忆起旧日的时光,“阿笙很喜欢养猫,光椒房殿就有好几只大食和大秦那边进贡来的新奇品种,朕每每抱着你,同你抱着猫也是差不多的。” 她最开始入睡还是十分安分的,后来怀孕更是轻易不能翻身,然而生过了孩子却总爱往人的怀里挤,睡着之前要同他泾渭分明,不许再起云雨心思,但睡着睡着又会依偎到他怀中去,手往人的腰间搭去,醒来以后只肯承认他怀里暖和得很,剩下的一点不认。 后来皇帝偶尔见到苏笙养的猫也是不待见皇后,冬日里皇后想亲近都不肯,反而到炭盆前睡觉,被火星燎到了好皮**,后来便总拿这件事来取笑她。 “陛下若是记得前世,那该是第二次做皇帝才对,”苏笙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颈间发痒,“我也没有猫那么轻,想来陛下抱起来也费力得很。” 后宫里面没有人会关注一个还没有蒙受宠爱的女子喜欢些什么,她喜欢猫的事情也就只有身边几个侍女知道,皇帝却知道这种隐私之事,她便是从前不太相信前世今生之说,也渐渐有几分相信圣上的话了。 “往后阿笙喜欢些什么,只管同朕讨要就是,”圣上想了想,她到太极殿匆忙得很,许多东西都没有预备齐全,恐怕她也不敢同自己说这些,“咱们夫妻本为一体,民间都讲究夫荣妻贵,朕是你的郎君,若你过得畅意一些,朕心里也觉得欢喜。” “那我能向陛下讨要一个婢女过来吗?”苏笙瞧不见圣上面容,但却能觉出他语气里对自己的纵容与疼惜,既然天子这样说了,她也就大胆了一些,“猫就不要了,圣上日理万机,要是我再养一只猫来捣乱,夜里胡乱叫起来,圣上更睡不得了。” 圣上闻弦而知雅意,“阿笙说的宫女就是藏珠?” 她从前对这个婢女倒是很挂念,就是做了皇后也一直放在身边,圣上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脊背,“朕记得她,她之前是归在锦绣殿里的宫人,后来被秦氏拘到掖庭拷问,但现在还留在掖庭局将养一段时日,朕让内侍去吩咐一句,等她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让她到太极殿来服侍你。” “圣人竟会知道藏珠是谁吗?”苏笙的眼睛里盛满了惊异,仿佛圣上是她腹中的蛔虫,只要自己说一句,或者说都不需要说,圣上便什么都替她想好了,“我以为您身在九重,是不会知道锦绣殿一个小宫人名字的。” 这些事情,即便是权力大如天子,也不可能知道的这样详细,或者说这些宫女也无须他费神去记住。 “后宫女子万千,朕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记住的。” 圣上并不怎么在意臣子的阿谀奉承,但是见到苏笙眼神中不自觉表露出来的崇拜与惊讶,还是会觉得从心底升起一阵莫名的欢喜,他望着苏笙,笑吟吟道:“但谁叫她是阿笙最喜欢的姑娘,朕想着阿笙或许会向朕讨要她,便让太医去为她瞧伤了。” 苏笙的面上一片嫣红,从未有男子如此为她着想过,换而言之,她被接到宫中来的时候尚且幼小,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只是被圣上这般温柔地注视着,听他说出许多叫人脸红心热的话时,她不自觉想用手臂去勾住天子的颈项,尝一尝那说出甜言蜜语的唇齿会不会像人想象中那样甘甜。 就好像心肝都被他煨热了一般,甜蜜流淌其中,叫人想亲亲他、抱抱他。 苏笙被自己的念头惊到,即便圣上说他们有前世,但从她的角度来看,她与圣上才认识多久啊,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的想法。 她轻轻挣脱了皇帝的怀抱,离他远了一些,圣上只当她是从寒冷了缓过了劲儿,转而又嫌弃他身上热,无奈同她道:“朕瞧阿笙同以前也没什么分别,总是将人利用得够了就扔掉。” 从前她冬日里爱将郎君当作取热的汤婆子,但是每到夏日,却不肯将她那身冰莹肌肤给人抱着消暑,但自己却也不像现在这样依顺她,他存心要戏弄人时阿笙又反抗不过他,两个人挣扎打闹了一会儿,彼此也就不想消暑那一回事了,殿内摆放着冰盆与香扇,两人反而弄得满头满身的汗。 但苏笙离远了一些,圣上也能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车辇内的炭盆也不是怎么热到人发燥,她的面容却生出了几分红意。 “这是冻的发烧还是被炭热着了?” 圣上在照看孩子的上面也有几分心得,可是在妻子身上会更留心一些,他忙伸手去探了苏笙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瞧见她低头别扭的样子,忍俊不禁,将她耳边的碎发捋了上去,附在苏笙的耳边打趣她道:“阿笙害羞了?” 苏笙有些羞恼,她正要矢口否认,忽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身子也软倒在了圣上的身边,红润的面色几乎是一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圣上还想笑话她几句,没想到她疼得这般厉害,连忙吩咐人请了太医院使往太极殿来,又叫驾车的内室放缓了车速,怕她受了颠簸,又要胃里难受。 “圣上,您不用这样,”苏笙只是感觉到小腹那里疼得像针扎一般,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似的,叫她有些受不住,但作为女郎,她还是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的,她有些害羞,又颇感无奈,“我……我只是来了小日子,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您随便找一位太医给我开个姜汤方子就行,没必要兴师动众。” 做了一世的夫妻,圣上哪里不知道她这般是来小日子了,他又不避讳皇后经期须得分床而眠的不成文规矩,她每月的日子自己都是知道的,只是之前她经期紊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太久,连自己都有些忘记了。 “那怎么成,”原本的春风拂耳变成了疾言厉色,圣上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过于严厉,便又和缓了一些,“你现在还小,这时候不重视起来,不怕日后吃亏么?” 车驾很快行到了太极殿,内侍们也不知道车内的天子与未来的皇后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小心翼翼地为圣上掀了车帘,看着圣上将苏娘子一路抱进了内殿。 苏笙被圣上抱在怀中,拿宽大的衣袖捂紧了自己的脸颊,她第一次进太极殿是被圣上扶着下车,然而第二次便是抱着的了。 圣上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步伐虽快,走的倒还平稳,将她放在了内殿的寝床上,看她难为情地捂住脸,差点从寝床上滚下来,还当她是疼得受不了,连忙控住她的腰身,“好阿笙,你先忍一忍不要动,等会儿让内侍给你弄些蜜饯来吃好不好?” 他还将人当成孩子一样哄,苏笙用衣袖覆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的五指微微张开,稍微露出一条缝来与圣上对视,“您知不知道男子不能与来小日子的女子同床,弄脏了还是小事,万一影响到您才不好。”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圣上却将事情看得这样重,等到院使来看,或许还要在心里笑话这两人小题大做。 “这是哪里来的歪门邪论?”圣上又气又笑,不知道是该趁机打一下她,还是笑话从前教导她的人太过迂腐:“朕**之时血流满地都不怕晦气,会计较你这一点血渍?” 民间流传除了女子初夜的血,其余生子、来月事时候的血都是极为污秽的,不能让丈夫接近,而宫廷里面反而不是十分在意这件事,只是为了方便天子召幸不至于遇着败兴,来了月事的嫔妃才主动躲避天子。 太医院使除了大行皇帝将崩的那两日,还从来没有这样频繁地往太极殿跑过,而且还不是因为圣上自己有疾,而是因为一个圣上在意的女子。 他也是历经三朝的人了,见自己隔着帐子为苏笙诊脉圣上仍然立在外面静候,知道有些事情不该自己过问提醒,也就知情识趣地不再提起。 所幸这位得皇帝爱幸的女子并不是得了什么要皇帝威胁要太医院全族陪葬的大病,因此为苏笙开了几副驱寒的药,嘱咐至少要连着喝上一个月才告退。 内侍监被圣上吩咐去亲自看着煎药,苏笙被人伺候换过月事带后躺在床上,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想到自己要喝上那么久的汤药,嘴里面立刻就要反出汤药的苦酸味来了。 “朕记得阿笙是最怕苦的。”圣上掀开了床帐,看她伏在枕上郁卒,忍不住想要笑她:“好了好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朕瞧着你喝药,你不要想着偷偷把药倒掉。” 苏笙听圣上前面安抚,还想着天子是不是也觉得喝上一个月的苦药太过让人为难,所以许她稍微倒掉一些,然而听到后面沮丧得几乎想捶一捶枕头泄愤。 “那也不是我自己不知道保重身子,”苏笙稍微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天寒地冻,皇……秦氏又不许我同姑母吃喝,不饮雪水、吃冷食,我又能怎么办呢?” “是是是,郎君知道这事情不该怪你,”圣上可是还记得她平常生病前期还因为疼得厉害,肯喝下去一半再倒,等到病情好转,这人能瞒着自己倒掉三分之二,宫人都约束不住她,也只有自己才能降伏住皇后,“那你平日里喜欢什么蜜饯,朕叫人给你备着可好?” “那只有喝完了药您才叫我吃吗,没有生病就不给人了?”她好像是摆脱不了喝苦药的任务,颇有些难过:“您怎么就不能和别的郎君学一学,我听姑母说他们在妻子生病的时候……” “他们怎么了?”圣上哑然失笑,他理解错了苏笙的意思,将温热的手掌伸入被底,覆在她小腹的位置,“叫郎君亲自来喂你也不是不成,但在朕看来,尚不如阿笙一口饮尽,还能少受些罪。” “那些郎君至多会对自己的妻妾叮嘱一句多饮热汤,旁的就什么都不问了。” 苏笙歪着头瞧他,圣上这番关心固然比那些人强上许多,但她就是不愿意喝药呀! “国事多么重要,怎么您还有闲心来操心我倒不倒药呢!”苏笙眼见是推脱不掉的,索性反过来指责他:“我一直都很乖的,怎么会做出倒药的事情?” 趁着她还小,应该尽早调养起来,否则日后拖延得久了变成旧疾,就难治得多了。圣上听她狡辩,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只要他稍不留意,阿笙还会这么乖顺听话吗? 他俯身亲亲苏笙的面颊,口气里带了诱哄人吃药的温柔,“好姑娘,你要是乖乖吃药,今年封笔之后朕带你出去一次,咱们两个到民间玩一玩好不好?” 圣上封笔的日子一般是在腊月之末,那是长安辞旧迎新、最为热闹的时节,苏笙很久都没有出过宫,小姑娘玩心也重,必然会喜欢。 然而苏笙的眼中才刚刚多了些神采,想要夸赞一番圣人,却听见圣上接着道:“要是叫朕发现你又偷偷不吃药,你以后就都不要想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5-28 23:58:34~2021-05-29 23:56: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濒临缺水 10瓶;yu、霁山、是团圆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皇后她媚香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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