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心疼了(1 / 1)
[爱豆看书 柳云湘故意气严暮的,有没有气到他,她不知道,反正自己气得够呛。 她用手揉着小腹,同时感觉四肢开始僵冷。 这是……毒发了! 她猛地用手抓住旁边石头,又回头看严暮,见他还在喝酒,不由气道:“你再多喝些,把自己灌醉了,醒了就能给我收尸了!” 严暮看向柳云湘,见她脸色青白,面露痛苦之色,忙起身过去,将她搂到怀里。 “怎么了?” “白木毒发了。” “我这就带你回城找周礼怀!” “赶不及……”柳云湘打了个冷颤,同时觉得舌头都有些僵硬了,“沈长舟的……妾室……曲氏……找她来……” 严暮微怔,继而冲林子里喊了一声。 过一会儿,曲墨染匆匆赶来,诊过脉后,眉头紧皱起来。 记住网址 “必须立刻放血压制毒素。” 严暮低头看了柳云湘一眼,她意识已经昏沉,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那就快点!” 曲墨染四下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深水潭道:“我们去那边!” 严暮让暗卫守着四处,再将柳云湘衣服脱下,带着她一起浸入潭水中,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予她支撑的同时,将内力传入她体内。 她脸贴着他胸口,虽然昏沉,但能感觉到是他。 “严暮……” “我在。” 她扒着他肩膀,紧紧依偎着他。 曲墨染冲严暮点了一下头,严暮搂着柳云湘转了个身,将她的后背朝向曲墨染。 曲墨染拿出火炙烤过的尖刀,在柳云湘后背划出十字。 一刀下去,血渗了出来。 柳云湘猛地抓紧严暮的肩膀,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严暮搂紧她,低头啄吻她额头。 这才刚开始,接下来用银针逼出毒血,那种蚀骨之痛才是最磨人的。曲墨染下针之前,先深吸了一口气。 “云湘,我开始了。” “嗯。” 曲墨染开始行针,第一针下去,柳云湘闷哼了一声,但咬牙忍住了。第二针下去,她一下咬破了嘴唇。第三针下去,额上青筋暴出。 严暮哄着她,“乖,别忍了。” “严暮……你害我的……” “我害你的。” “你害我!” “我的错。” 柳云湘原是能忍住的,上一次就很好,可被这人抱着,哄着,只觉满腹委屈。她发泄一般,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听得他闷哼一声。 “老子的血多金贵,你用力咬,咬破血管,多吸几口。” 她一下猛地用力,还真咬破了血管,血喷进嘴里,一下没防备还真咽了下去。他抱起她,用鼻子蹭着她的侧脸,安抚着她。 相比上一次,这次放血好像快了很多,没有那么难熬。 “再泡一刻钟,你把她抱出来,简单包扎伤口,送回城中医馆。”曲墨染嘱咐了严暮一声,而后起身离开。 行完针,柳云湘筋疲力竭,微微眯开眼睛,入目是严暮胸口的伤已经裂开,血顺着他胸膛流进水里晕染开。 再看他肩头,自己咬的那一块,血也流了很多。 她痛,他也痛,便觉心里好受了一些。 “好点了吗?”他低头拱着她额头亲昵的问。 “嗯……” “非得要这个孩子?” “你……” “我只是看你这般受折磨,心有不忍。” 柳云湘摇摇头,她没力气跟他争论这些。只是缓过劲儿来,再靠到他怀里,又闻到了那股茉莉花香,她脸色一下更加难看了。 “你与元卿月夜夜春宵之后难道不洗澡?” “我哪与她春宵了。” “你与我狡辩什么?” “老子是那种爱狡辩的人么?” 这话锋有点歪,柳云湘干咳一声。 “那你身上的茉莉香怎么回事?” 严暮愣了一愣,自腰间掏出一香囊。 “你说这个?” 那股浓郁的香气熏得柳云湘立时干呕不止,“赶紧扔了!” “你……” “扔了!” 严暮紧紧握了一下那香囊,还是依着柳云湘扔了出去。 “你一个大男人带什么香囊,害我每次离你近一些,闻到这气味儿就想吐。” “所以你以为我身上是沾了元卿月的香气?” “我以为你不爱洗澡!” 柳云湘实在累了,不想再说话,让严暮把嘴闭上。 严暮给她简单包扎伤口,又给她穿上衣服,然后送她上了严府的马车。只是这马车里,竟然还坐着一个元卿月。 实在是……堵心! 严暮在外面骑马,柳云湘靠着谨烟,元卿月坐在一侧,脸色不大好。 “三夫人好本事。”柳云湘轻睨了柳云湘一眼,面带讥讽,“能在夫君眼皮底下与别的男人苟且,居然还怀上了。” “你别乱说,我家姑娘……” 柳云湘冲谨烟摇了一下头,让她不要说话。 “姑娘!”谨烟气愤不已。 柳云湘哪有力气跟元卿月吵,她让谨烟撩开车帘,冲外面的严暮喊了一声:“严大人,元姑娘夸我呢。” 元卿月瞪大眼睛,没想到柳云湘来这一招。 严暮沉眸睨了元卿月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因这一眼,直到马车停到医馆门前,元卿月都没敢再跟柳云湘说一句话。 严暮抱着柳云湘下车,将她送进医馆里面。 她伏在他身上,又闻到了那股茉莉香。 “你把那香囊捡回来了?” “你是狗鼻子吧?” 柳云湘捂住鼻子,细细一思量,“这么珍视,我倒要猜猜是谁送你的,莫不是那位?” “闭嘴!” 柳云湘见严暮脸色沉冷下来,旁人看到他这般,定下的不敢大出气,更别说接着挑衅了。但柳云湘偏不,她根本就不怕他。 “小金妃与严大人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份情谊即便进了宫也深藏于心,此生不忘怀。她是,严大人亦是,真是感人肺腑。” “柳云湘,不要得寸进尺!” “哦,对了,我不配提她,是吧?” “你不配!” “我不过是她的替身,严大人聊以慰藉的玩物。” 严暮沉着脸,大步走进后堂,将她放到床上,眸色阴冷,“三夫人,你现在连我的玩物都不是,所以别太高看自己。” 说完,他转身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