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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难眠之夜,有些管得太宽了,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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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难眠之夜,有些管得太宽了,天地动荡时机 红烛摇晃,金灯明亮。 就连床榻上方也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灯笼,红彤彤,贴着喜字,透着股浓郁的喜庆之意。 “陛下,何出此言?” 姜澜脸上适时显露一抹诧异来,抬眸看向夏皇。 今日之后,他图谋大夏国运,以及夏皇身上气运一事,已经成为定局。 这几日气运滚滚,如潮如浪,宛如江河汹涌,直接就将他的泥丸宫给淹没了。 当日命之道果成熟至第三阶段,直接让他触摸到了命运之河的一些玄妙。 这几天他看似被禁足,实则都在宫殿之中,观摩感受命运的真谛,从中得悟一些玄妙,从而窥伺到了这方世界的一些模糊轨迹。 原本他所熟知的剧情已然偏离发展,但在命运长河的相助下,姜澜也能隐隐窥到一些未来的走向,步步占尽先机。 所以对于迎娶夏皇这步棋,他是看的很重要的。 夏皇乃当世注定的真命天子,而中天州自古以来又是兵家必争之地,所蕴含的意义重大。 浩瀚无尽的九州浩土,以中天州为中心,气运汇聚,龙腾虎跃,自古以来不知道诞生了多少的玄妙造化,出现了不知多少伟岸人物。 在古老时期,中天州更是这方世界的核心区域,而天子统御八荒,震慑寰宇,命数尊贵,绝非普通的气运之子可比。 夏皇能为他带来的气运和好处,绝非眼前这点。 “若非如此,你为何连看朕一眼都显得不耐?”夏皇语气带着不满问道。 姜澜听到这话,倒似乎是开始认真地打量她。 夏皇自从回到寝宫,便脱去了外面的宽大赤玄龙袍。 此时淡粉色华衣裹身,外面披着一件较为轻薄舒服的白色软纱,凤钗也随意地扔在床榻上,青丝披散,玉容无暇,如仙如画,和以往的天子威仪,有些大相径庭。 甚至能明显看到清晰如描的精致锁骨,以及纤秀修长宛如白天鹅般的脖颈。 “我有这样吗?”他略微惊诧地问道。 见姜澜看向自己,夏皇也扬起目光,和他直视着,道,“刚才在大殿之中,行礼喝合卺酒的时候,你虽看着朕,但目光却未在朕的脸上,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姜澜闻言并不急着回答,以命之道果略一感应,才微微摇头道,“我并未在想些什么,只是当时突然有些恍惚,想到了一些事情。” “何事?”夏皇追问,心里更是莫名烦躁。 姜澜并不回答,一副自己为何要告诉你的样子。 夏皇上前数步,俯瞰着他,眸子里似有危险的气息在涌动。 姜澜这才不紧不慢道,“曾经有人答应过我,说以后会成为我的妻子,不曾想那一天可能永远都不会到来了,如今反倒是稀里糊涂和陛下拜了堂、成了亲,还真是造化弄人……” 说到后面,他似微微叹息,有种世事无常,却又无可奈何之感。 夏皇一怔,而后反应过来,知道姜澜所说之人,肯定就是姜如仙了。 她心里此时更是说不出的烦躁,明明是两人的大婚之礼,结果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女人? 姜澜说出这话,似乎也觉不妥,便顺口补充解释了下,道,“因此心生感慨罢了。” 夏皇心里涌现难言的吃味和不爽,冷哼一声道,“你我婚礼,虽非所愿,但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你在人前必须遵守圣君之礼,不可做出有损朕之威严的事情。” “以后欲仙坊那种地方,也不准去了。” “陛下,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宽了?” 姜澜略微挑眉,并未答应她的这些要求,道,“确实如陛下所说这样,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 “但你应该清楚,你我之间,只是有着一层关系捆绑着罢了,以后若是相国府和皇室撕破脸,或许你我还会成为敌人。” “之前你答应过朕,会帮朕的,结果现在出尔反尔。”听到这话,夏皇的柳眉当即竖了起来,觉得姜澜不守诺言。 “帝心难测,我觉得之前答应的事情,还是要多考虑考虑,不然以免哪天,就被陛下给出卖了。” “镇龙玺丢失三日之后,我才得知消息,看来陛下对我依旧心存顾虑和怀疑,既然如此,陛下还是最好不要轻易相信我。”姜澜怡然自若,神情未变。 夏皇的玉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床榻上,若非质地坚固很是特殊,恐怕会被她这一掌直接拍成齑粉。 “姜澜……”她冷冷地道。 姜澜一脸的好整以暇,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动静再大点,明日一早陛下可以让侍女前来换一床软榻了。”他慢悠悠地道,气定神闲,并不在意。 “你在故意气朕……”夏皇上前一步,自他手中夺了酒杯,然后扬起脖颈,一口饮尽。 姜澜挑眉道,“这酒也不让喝,欲仙坊也不让去,陛下还想让我以后帮你?天色不早了,陛下不妨早点洗洗睡,梦里或许什么都有。” 夏皇气得胸口阵阵起伏,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如此牙尖嘴利,偏偏那一脸自若泰然的神情,更令人火起。 “镇龙玺丢失一事,是朕误信于人,朕非圣人,又岂能一步不错?” “朕乃天子,若事事都不多留个心眼,又岂能坐稳今日这个位置。”她强压气恼,耐着性子解释道。 身为皇帝,哪有疑心病不重的,她这已经算是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的了。 姜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说来也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也确实应该如此。” 夏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道,“朕这一国之君,还不是得任人拿捏摆布?” “确实。”姜澜认同地点了点头。 夏皇气得把玉手都攥紧了,然后又缓缓松开,面无表情道,“朕知道你和相国不是一路人,身为儿子,你也看不惯他的所为,也不想天下黎明百姓,自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你才会在暗中屡次帮朕,正是因此,朕觉得你能堪大用,能避免将来大夏社稷动乱……” 姜澜听着这话,直接将她打断了,笑呵呵道,“陛下这画饼技术,还得多学学。”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又是为国为民,又是为江山社稷的,我只是个贪图享乐,自私自利的人……” 夏皇可不信这话,直视着他道,“那你总得有一个理由,总不可能是因为朕?” 姜澜目光在她脸蛋上打量着,很是认真道,“那陛下还真说对了,如今我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还是当今的天下共主,大夏女帝,不知多少的年轻俊杰羡慕嫉妒,恨不得将我取而代之。” 夏皇总算从他口中,听到了一句舒服的话,虽然也知道他言不由衷,说的并非实话,冷哼道,“可在朕看来,你却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朕占了多大便宜。” “莫非陛下就很乐意?”姜澜笑着反问。 夏皇顿时就不说话了,虽说不是很乐意,但也没他所想的那么抗拒。 只是这话,以她的身份,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说了这么多,也该谈正事了,陛下心里想必也有数。” “你我虽有夫妻之礼,却无夫妻之情,今夜正好顺便立个章程。” “为了大夏社稷的稳固,也为了陛下你自己。”姜澜敛去笑容,神情变得认真了起来。 “你说。”夏皇依旧是那副扬起下巴,从上而下俯瞰他的神色。 “陛下的眼睛,是长鼻孔上面吗?自今夜开始,你便对我如此态度,莫不是让我仰起头和你说话?”姜澜不徐不缓地问道。 夏皇发出冷哼,若非他一开始惹自己生气,自己会是这般态度? 但还是依言在姜澜对面坐了下来,却见他的目光似有意无意地落向自己胸前,她略显疑惑地低头看去,顿时可见一抹雪白细腻,在淡粉色的修身华衣下若隐若现。 夏皇当即伸手攥紧,很想恶狠狠地瞪姜澜一眼,却见他嘴角噙起抹饶有兴致的笑意,当下又将手松开了,堂堂正正、丝毫也不显忸怩。 她可是当今大夏之主,又岂会像是寻常女子一般,遇到这种事情就羞得不行? 既然夏皇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姜澜自然也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欣赏。 不得不说,以前夏皇男子打扮,以束带裹胸,丝毫感觉不到她的雄伟壮阔,今日这般近距离欣赏,却也能隐约窥到那惊人的规模。 何谓倾城绝色?便是低头不见脚尖。 “好看吗?” 就在姜澜欣赏赞叹之际,一道冷若冰霜、似令空气都凝滞成霜雪的声音响起。 夏皇的眸子,冷嗖嗖的,如若冰刀,简直能在他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 “还行。”姜澜坦然自若地承认。 夏皇受不了他这份坦然和无耻,直接伸手将外衣抓来,披在了身上,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什么叫还行? “说正事。”她冷着脸道。 “约法三章,一,不得以夫妻名义干涉我的生活,二,不得……”姜澜伸出三根手指来,在她面前随意晃了晃。 刚听到第一条,夏皇的柳眉就竖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拒绝打断。 身为凤君,他以后若继续逛欲仙坊,她的脸岂不是丢尽了? 这哪是约法三章?明明是不平等条约。 “姜澜,你不要逼朕大婚之日对你动手……”她眸子寒气幽幽,玉手直接将酒杯捏得咔嚓作响,化作一地齑粉。 “镇龙玺……”姜澜不慌不忙。 夏皇闻言,硬生生将火气给压了回去,但眸子依旧冷幽幽的,很是不善。 姜澜笑了笑,一副拿捏到她把柄的神色。 “你不要太过分了。”夏皇语气明显软了不少。 “陛下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姜澜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姜澜也表示明面上会维护她的尊严和统治,并尽可能帮她坐稳这个位置,稳固江山社稷。 说是这么说,但到底会不会这样子做,那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夏皇稍微平复了下心绪后,也才知道姜澜所说的约法三章后面,还有不少补充,并非她所想的那样,会顶着凤君的名头,去做有损她威严脸面的事情。 只是将两人从今往后的相处,用条条框框的规章来约定起来,未免显得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了。 按理来讲,这对她来说可是好事一件,但心里却很不舒服,如鲠在喉。 而后在商榷交谈之中,时间悄无声息流淌,渐渐夜至子时。 “关于镇龙玺的下落,想要探查或许有些困难,但在血仙教将之暴露之前,还是得尽可能想办法弥补,毕竟这就是一件祸根,迟早会有爆发出来的一天。” “如此方能在应对之时,不显得过于慌乱和被动。” “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两手准备,一边暗中派遣信得过的人,打探血仙教的下落,尤其是那血仙教传人叶铭的去向,他很大可能掌握有相关线索。” “其次你这边调集心腹,召集能工巧匠,寻找他山石,前往玉山腹地,采集万年帝心玉,仿造镇龙玺……” “有八境修为作为支撑,哪怕是催动仿造的镇龙玺,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不说真正的以假乱真,但糊弄普通百姓,则是绰绰有余,此举可以保证民心不会溃散。” 玉桌之前,姜澜侃侃而谈,为夏皇出谋划策。 夏皇明眸望着他,也不出声打扰,此刻的姜澜没有之前气人的那副神态,清俊无俦的面容上,神色自若从容,仿佛能料尽一切,言谈尽显运筹帷幄和大智慧。 他这副模样,倒是令人感觉到一种心安。 她想了想,嘴角微微勾起抹弧度,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语气问道,“今夜,我俩如何就寝?” 只是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察觉到了一股寒意和不对劲。 红烛摇晃,高悬的小红灯笼齐齐摇颤,变得忽明忽暗。 夏皇下意识地闭上嘴,面容一阵阴晴不定。 看着这一幕,姜澜似是意外,用眼神示意询问她。 夏皇的面色很不好,但也没多说什么,眼眸深处有明显的怒火。 “我出去一趟。”姜澜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 夏皇欲言又止。 “等我回来。”姜澜回头,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夏皇望着他推开殿门,迎着夜风走出的背影,突然怔怔出神。 明德殿外,墙垣之上,月光腾腾,如雾似霭。 姜如仙站在那里,夜风吹来,青丝飘散,在她脸蛋上不断拂过,她眼神透着几分迷离和孤寂,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下仙子。 她其实早已在宫外静立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推开那扇寝宫的殿门。 从仪仗大典结束,她便在这里了。 寝宫之中虽刻录有遮掩气息和动静的禁制阵纹,但她来去如履平地,这些阵纹又怎么可能对她起到作用? 所以从始至终,姜澜和夏皇的谈话,她都听在耳中。 不论是一开始夏皇的询问,还是两人的约法三章,再到后面的交谈商榷,她都一字不落地听着。 直到后面,夏皇那番话语响起,心口一直抽搐做疼的她终于是忍耐不住了…… 如果没有曾经的那场意外,如今和姜澜一起步入洞房的人,应该是她,而非夏皇。 自己已然警告过她,她为何还敢这般试探? “姜如仙,你这是何意?” 明德殿外,姜澜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他看着立身于墙垣上的那道缥缈身影,语气平静。因为命之道果的缘故,他一开始就知道姜如仙在寝宫外面。 所以,和夏皇的诸多交谈对话,也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论是夏皇,还是姜如仙,都是非同寻常的大气运之人,不同的是因为命格和性格等多方面缘故,他想要从两人身上扼取获得大量气运的方式也完全不同。 获得姜如仙身上的气运,就得令她的心境情绪,产生剧烈的波动起伏。 别看他只是在寝宫里和夏皇磨嘴皮,实则他已经在悄无声息间扼取到了大量气运。 姜如仙看着姜澜身上那身显眼的龙凤喜袍,只觉得很是刺眼,将目光慢慢移开。 她垂着眼睑,轻声道,“我想来见你。” “见我,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你是打算威胁恐吓君溪吗?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你若是想对她出手,那我不可能坐视不管。”姜澜语气平静。 “君溪?” 姜如仙微怔,这才反应过来是夏皇的名字。 她忽然笑了笑,道,“夏皇估计都不知道,你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吧。” 姜澜平淡道,“这和你应该没太大关系。” 姜如仙看着他道,“我其实很想杀了夏皇,但她应该是你很看重的一枚棋子,所以我不会伤她。”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偏执,不过这也和我没任何关系。” 姜澜淡淡道,“你若是继续对她出手,那会造成什么后果,你都得自己承担。” 姜如仙轻声道,“那我听你的,但你不能和她太过亲近。” “我为何要听你的?姜如仙,你是不是有些管的太宽了,你我之间,早已无任何瓜葛。” “夏君溪和我拜过天地成了亲,我和她的私事,你也要管?” “要知道,现在和我成亲的人,可不是你。”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出这话?” 听到这话,姜澜陡然一阵呵呵冷笑,仿佛是听到某种天大笑话一样,眸里满是冷意和嘲弄。 姜如仙怔怔地看着他,娇躯轻颤,嘴里忽然涌现一阵苦涩之意。 是啊,现在和他成亲的人,并不是自己…… 自己有何资格对他说出这话。 姜澜在说出这话之后,也似察觉情绪的不对,很快深吸口气,令自己渐渐恢复平静。 “算了,如今说这些也已然无意义,我不想有朝一日,需要拿起剑,对你痛下杀手。” 说罢,他转身就走,朝着明德殿内走去。 “我如果放下和相国府的仇恨,你会不会就不会如此为难了?” 姜如仙看着姜澜的背影,莹润如月华的眸子却是带着认真的意味。 不过,姜澜似没有听到这话,也似听到了不曾理会。 姜如仙嘴角掀起一抹说不清是何情绪的弧度,在原地静默许久,而后身影也是缓缓消散离去。 寝宫之中,烛火早已熄灭,就连挂着的灯笼和金灯,也都熄灭。 床榻上夏皇早已和衣而睡。 姜澜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在一旁的偏殿里静坐一夜。 今夜,对于帝都之中的许多人来说,注定是难眠之夜。 朝中局势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几家欢喜几家愁。 镇北王府、武宣亲王府、崇安郡王府、各大仙门道统的驻地……几乎延绵一片的宫殿府邸群中,灯火通明,许多人都是彻夜难眠。 无数目光也都汇聚于帝都之中,等待接下来的局势发生大洗牌,暗流涌动。 可以想见,凤君大典之后,相国府的权势将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各大保皇派系,也都开始战兢起来,担心接下来受到清算和打压。 整个大夏境内的世家门阀、仙门势力,也都默默关注。 国师府深处,国师葛七星盘坐于一块古朴蒲团上,蒙蒙星光在他面前汇聚交织。 随着他的凝练推演,一道道脉络闪烁,最后化作一方浩瀚无垠的星图。 同一时间,在遥远的天穹之上,似有一方浩瀚无边的星域在闪烁。 其中有数颗光芒璀璨的星辰,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一下子压盖了周围所有虚空,遮蔽一切。 “七星秘藏……” 他打量着这方星图,眉头微微皱着,手中却是在掐着诸多印记,在推算着什么。 很快,眼前的星图消失,被他凝练成一枚被星光所笼罩,宛如符篆般的玉符,有浩瀚无垠之意充盈。 “凤君大典之后,大夏气象再度变化,龙蛇出渊,先皇所留的遗诏,也该发挥作用了。” 葛七星抬头看着天象,默默推算着什么。 中天州的诸多势力,也似在等待着什么,一些古老的门阀世家深处,都有古老人物出世,夜观天象。 “龙蛇起陆,中天州的气运蒸腾变化,这在典籍记载之中,乃是天地大变的预兆。” “接下来的局势将更为混乱,九州大地的其余各州,对这片大地一直虎视眈眈,恐怕很快会按耐不住了……” “这样的天地动荡,机缘奇遇迸发,才是成万世不拔之境界的契机。” 相国府深处,太一门的太上长老李冉背负着手,立于一方充斥蒙蒙灰雾的高台上,似眺望着什么。 姜临天、李青姝等人,都站在他身后,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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