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017】甜头(1 / 1)
叶花燃的身体还很烫。
谢逾白就这么抱着,隔着衣料都能够感到来自对方身上的烫人的温度,脸颊浮上不同寻常的殷红。
眸光扫过边上的水杯、药片,从未伺候过病人的谢逾白眼中闪过一抹迟疑。
“如果格格吃了药,还是高烧不退,千万要喊醒我!那个时候,是万不能再拖的了。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谢逾白将格格送去医院一趟,知道了吗?”
思及在房间里不经意间听见的两个贴身丫鬟关于主子病情的谈话,谢逾白脸色一沉。
谢逾白一只手圈住苏子衿的肩膀,让她的身体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去拿小凳子上的水杯跟药片,另外一只手略微笨拙,动作轻柔地掰开叶花燃的嘴巴。
之后,谢逾白遭遇了同碧鸢一样的难题
谢逾白掌心里的药片尚未喂进叶花燃的嘴里,叶花燃就已经本能地将头给扭到了另外一边,菱唇抿起,黛眉紧蹙,万分地不配合,还因为一次动作幅度太大,险些将谢逾白手里水杯的水都给弄洒了。
谢逾白可不是碧鸢,又岂是她抿个唇,扭个头,蹙个眉就心软的?
谢逾白是铁了心,要将药给叶花燃喂进去。
眉目微敛,谢逾白忽地仰头,将水杯里的水灌入口中,手中的力道加深,强行将叶花燃的嘴巴给掰开,将掌心里的几片药丸给倒进去,不等叶花燃将嘴里的药片吐出的机会,低下头,将嘴里的水强行给渡了过去。
有液体进入,叶花燃下意识地吞咽,那药丸也就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见这招见效,谢逾白如法炮制。
没有任何流连,谢逾白很快离开叶花燃的唇,低头又喝了一口水,将剩余的药片悉数喂进叶花燃的嘴里。
叶花燃从小就嗜甜畏苦,每次生病吃药,都得瑞肃王亲自敦促着喂药,那好话哄着,拿西洋的糖果诱着,叶花燃才肯喝下那一大碗乌漆嘛黑,连气味头都透着苦味的中药。
这西药药片,可比中药的黄连都还要苦上几分,能把人的舌尖都给苦麻了。
太苦了,跟药片比起来,渡如喉中的温水便成了琼浆玉液,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带着急切。
叶花燃发着高烧,人都烧糊涂了,身体记住了这甘甜,知道这甘甜来得骤然,去得也快,便不管不顾,卷起舌尖,要把那甘甜给留住,如此还不够,还急切地往里探。
啊,好甜,比刚才那琼浆玉液还甜,便勾住、缠住、吮住,不肯再让它溜走了。
谢逾白的嘴,吹过军哨,啃过比冰块还要硬的面包,生生地咬断过一条毒蛇的脖子,可何曾,“吃”过女人的舌头?
他尝不出她口中的苦味,只知道,他嘴里的小东西是那样地柔,那样地甜,软过初春的枝头嫩芽,甜过江南的杏花甜酒,便是这世间所有柔软,甘甜汇成一起,也不及她的其万分之一。
急促的脚步声响在耳畔。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结束这个绮丽的意外。
岂有猎手将送到嘴里的猎物放开的道理?
谢逾白没动,他从来都是最出色的猎手,他勾住口中急切不得章法的小舌,将送到嘴里的猎物吮住。
他掐住她的腰身。
是乘人之危也好,是打娘胎头一回照顾人,索要的报酬也好,她总归是要,给他一点甜头。
谢逾白这甜头要得足。
齿尖咬着,舌尖勾着,磨着,碾着,狠狠地品尝着,恣意地占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