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谢师叔,我好冤枉(1 / 1)
第12章谢师叔,我好冤枉 回到宗门,余清歌便在后山里好好修炼飞鸟遁,丝毫不知内门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宫琳瑶醒来后浑身疼痛,再加上发现屋内被洗劫一空,而且自己看不起的人全都成了练气一层,唯独她还是个没引气入体的凡人。 于是她又气晕过去了。 醒来后找见内门管事大闹特闹,甚至还拿出宫家老祖来压人,一定要找见那个打她的人。 内门管事看她一眼,摸了摸储物袋里所剩无几的月俸。 这点灵石够他干啥的,不管,找人去。 于是管事就找到了谢尧山,谢尧山是无垢道人的亲传弟子,虽只是筑基修为,但是为人仗义,古道心肠,管事们遇到了事情,多爱找他。 而且他的师傅无垢道人主管执法堂,他本人也隶属于执法堂。 倒不是希望他能解决,而是这事经他手后,便可以闹大了,闹大了,就不归他们管了,可以上报到内务堂,让堂主来管,若是事情更大,那就更好了,直接上报执法堂。 谢尧山目光冷冽地看宫琳瑶一眼,“说吧,什么事?” 宫琳瑶在谢尧山面前不敢太放肆,好声好气地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那贼人偷走了我一个簪子,是一品法器,现在去搜查,这贼人肯定来不及销赃。” “既如此,那就随你愿吧。”谢尧山板着脸道。 来了,就是这句话,管事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站着,有了这句话后,弟子们便会有恃无恐,将事情闹大。 那他也就能摘出去了。 宫琳瑶心中有了主意,先在内门里搜查起来,尤其是张锋的房间。 随后又唤来几人,这几人的家族依附于宫家,料想他们应该不敢做什么手段,便放心让他们去了外门搜查。 余清歌重新运转体内灵气,让它不断地冲刷灵脉,而后又重新尝试了一遍。 这飞鸟遁虽为人族术法,但其实来源于妖族,为鸟族所用,但经大能修改之后,也能为人族修炼。 不行,还是不行,余清歌放下秘籍,慢慢思考,鸟族自身就能飞翔,速度极快,这飞鸟遁只是将他们的速度变得极快。 可是她作为人族,还多了一层限制条件,她不能飞,便只能在地上运用。 若是到筑基期,学会了御空之术,倒是可以结合一下。 余清歌继续看书,又分出心神将自己想成一只鸟,只是她这只鸟没有翅膀,不能飞…… 在这样重复了许多次后,余清歌起身,搬来几块大石头垒在一起,足有几十米高。 她接着削了几根木桩,立在石头周围,又踩了几脚,确保结实后,再将石壁上攀爬的藤蔓薅下来,编织成一张大网,固定在木桩上。 行云被她这些举动搞得糊里糊涂,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修炼飞鸟遁。” 行云不解,看着她一层一层爬到最高的石头后,再看石头周围的网,灵光一闪,忽然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了。 “所以你是要想象自己变成一只鸟?” “对啊。”余清歌说完,闭上眼睛,扬起一抹欢快的笑意,想象自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然后一跃而下。 在从石头高处到藤蔓的短短一瞬间,余清歌体验了那种翱翔的感觉。 忽然,她福至心灵地起身,施法运用出飞鸟遁,一息之间便跃出了数百米远。 余清歌立在原地,兴奋地跳起来,“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今日距离她来到后山修炼已过了六日有余,因为没有灵石,买不了通讯符,也不知道黎未娇现在找她都找疯了。 黎未娇看向莫子风,莫子风默默摇头,表示自己没找到人。 宫琳瑶眼含恶意地看向黎未娇,虽然没在余清歌的屋子里发现东西。 但是余清歌的消失就是最好的证据,若她不是做了什么事,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在。 她看这次余清歌还怎么逃。 黎未娇真是心急死了,先是清歌好端端不知去了哪里,又是宫琳瑶带着一帮人来,不由分说地将外门弟子的屋舍查了个遍,然后以清歌不在为由,说清歌打了她一顿,还偷了她的东西。 “王管事师叔,”宫琳瑶道,“这余清歌已经消失了六天,我看她定是携物潜逃了,根本不敢回宗门来。” “你胡说八道!”黎未娇气得一掌拍向桌子,“我还说你是监守自盗,故意对清歌栽脏陷害!” “哼!孰是孰非,管事师叔心里自有定夺。” 王管事神情淡然地说道,“我人老了,脑子糊涂,实在是看不出来,你还是去问问你谢师叔吧。” “那……谢师叔,”因着在飞舟上的事,宫琳瑶对谢尧山一直有种忌惮,“您觉得呢?” 谢尧山自打坐中恢复,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前方,“不用着急,等当事人来了再定罪也不迟。” 黎未娇这时也看见了余清歌,一把将她拉过来,急道:“这六天你去哪里了?” 余清歌一脸茫然,“我在后山修炼,发生什么事了?” 黎未娇努努嘴,指向宫琳瑶,“这位大小姐指责你打了她一顿,然后偷了她东西,畏罪潜逃。” 原来是这事,余清歌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只是宫琳瑶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此事该怎么做? 行云指点她,“你怕什么,你就当自己从来就没做过,现在你是被欺负的一方,喊冤才是你该做的事。” 没错,余清歌仿佛踏入了新世界的大门,她的确是该喊冤。 “我……”余清歌委屈地看向宫琳瑶,眼尾变红,掉下几滴眼泪,“宫师姐,自从飞舟上你就看不惯我,我家破人亡,年幼离家,在飞舟上哭了几声,你就嫌弃我哭声太大,吵了你耳朵。” “当时若不是谢师叔在,我就被你摔下飞舟,尸骨无存了。” “宗门试炼,于登仙梯上,你又对我言语嘲讽,此事黎未娇亲眼看见。” “今日你又栽赃我,谢师叔,我好冤枉啊!” 谢尧山低声叹一口气,虽然这丫头还是没如他所料的那样据理力争,以力取胜,不过好歹知道给自己争取争取了。 “宫琳瑶,我且问你,你在余清歌的屋子里搜到那些你丢的东西了吗?” “没有,”宫琳瑶急忙说道,“但也有可能是余清歌趁这几天给处理掉了。” “但这只是你的猜测!”谢尧山失去耐心,“更何况,你有任何证据指责余清歌打了你吗?” 宫琳瑶被吓得退后一步,喏喏道,“没有。” “既如此,那就这样吧,宫琳瑶,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