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这件事可以有两个人知道,但也可以只有一个人知道(1 / 1)
“就是,走开!” “当你的超能者少爷去吧,马上,我们就也是超能者了。” “等我成了超能者,老子第一个就得揍你一顿,让你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谁用你管啊?!” “哈哈哈哈哈!” 听着众人的声音,信远真的就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不动了。 他和范梅这种正义的卫道士不同,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真正意义的好人。 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上赶着非要去帮人家,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 神仆站到了所有的民众身前,看样子是想要阻止信远的救援。 “小子,你要尊重民众自己的自由啊。” “而且,有我在,你也别想干涉转化仪式的进行!” 信远: 看着眼前这个顶着一脑袋包,还戏非常多的神仆,他也是懒得说话。 谁说自己要救他们了? 要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自己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就不是自己责任了。 退一万步来说,关键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种仪式。 甚至他都不知大这是在干什么。 当下没什么是做,直接打开手中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酸奶棒,放到嘴里开始吃了起来。 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神仆站在那里,还以为是自己拦住了信远,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次的仪式,是特殊的进化的仪式,不仅仅只是精神上的同化,还挺繁琐的,不过还好他们意志坚定。” “要不是这群赌输了的人一个个发疯一样想要获得力量,我也没这么简单能完成这一切。” “就看他们有几个能承受的了神的福泽了,说不定,他们中还有人能成为我这样的存在。” 说完之后,神仆还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 信远: 他一边吃着酸奶棒,一边听着眼前这人絮叨着。 这人二臂吧? 在这自说自话的干什么呢?谁问你了!? 自己有说过自己很有兴趣知道这些吗? 有病 神仆看他不说话,也不主动进攻,而是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那些人。 所有的赌狗,此时都已经疯了。 那种力量涌入身体的感觉,让他们一个个都像是磕了药一样,舒服的不行。 “哈!哈哈!我马上,就要有超能力了,倒时候,我就是神!” “嘿嘿嘿,那帮警察还敢抓我?等着吧。” “等我明天就去那个场子,把那几个坑我的小崽子杀了,敢赢我,绝对是出老千了!” “嘿嘿嘿,前几天东街看中一个小妞,是个小学老师,上去搭个讪还敢看不起我,等我有了能力,我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男人!......” 几个陷入半疯癫状态的人,开始疯狂的意淫着。 即使身体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但想到心中那些画面,就一个个狰狞的笑了起来。 听着他们说的话,信远都是一阵的皱眉。 这帮人,一个个不像好东西啊,超能力纯粹就是他们满足欲望的工具。 看来能力是不分好坏的,关键还得是看掌握能力的人。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双眼一蹬,七窍流血,瞬间倒地。 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拧成了一个麻花,眼看是活不成了。 “哼,看来你对于主,还是不够忠诚啊...”神仆回头瞥了他一眼,冷酷的说道。 “我们很忠诚啊,我们忠诚与主!”其他人都已经被吓坏了,连忙说道。 “忠不忠诚,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而是主说了算的。”神仆残忍的笑着,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了那种伪装的和善。 此时,一开始那个红了眼睛的中年人又一次大吼道: “没事,他死了,那是他不行,还少一个人分走我们的力量!” 众人听到这话,也开始不去看地上死状凄惨的那人,开始专注于自己。 毕竟,他人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接下来,接二连三的,不停的有人惨死,躺在地上扭曲了起来。 恐惧的感觉涌上了每个人的脑海,死亡的恐惧终于还是唤醒了他们的理智。 终于,一个人瞪着双眼,连滚带爬的走到了信远的脚边。 “快,救我!我后悔了!” 然而,信远后退了一步,拿着一个酸奶棒,吹了口寒气,让它变成棒冰,嘬了起来。 没看地上的这人。 “你!?超能者的职责,不是保护民众,守护世界吗?!” 中年人惊怒的大喊着,口中此时已经开始渗出鲜血。 信远不急不缓的吃着酸奶棒,说道:“你看看,你这话说的。” “其实,要是别的什么人在这,像君安易他们的话,说不定就救你了。” “但我不,气不气?嘿嘿嘿。” 中年人:!!!? 砰的一声,死尸倒地。 所有参加这场“进化”仪式的赌狗,没有一个成功,成为神祗的奴隶。 “看来这批质量不行啊,以后还得再找。”神仆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阴恻恻的说道。 信远点头赞同道:“确实,这批人确实不太行。” 神仆: 你到底是不是超能者啊?!你是反派我是反派? 看着信远,他突然说道: “呵呵,超能者学院的学生,对民众见死不救,这事很影响很不好吧?” “我没有见死不救,是他们执意要这么做。”信远吃着酸奶棒说道,“而且,这些人自己找死,还要骂我。” “这些细节没人会在意的,等传出去,就是你不作为,见死不救。” “这个事,够让东方学院喝一壶吧?” 信远听着他在那里不停的说,迷惑的吃完了酸奶棒。 他其实很奇怪,为什么眼前这人这么菜,还敢一直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说。 他一直都这么勇敢吗? 寒冰铠甲笼罩全身,八条锁链在身后浮现,正经战斗,还是用这个比较顺手。 一口寒气吐出,信远缓缓说道: “是吗?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但,也可以只有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