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舍不得(1 / 1)
第265章舍不得 听了景越有关“中央空调”的言论,夜凝对着宫萤和大小姐说道:“有关他想当冬暖法宝的问题,你们认同吗?” 大小姐有些犹豫,郡主姑娘则直接摇头道:“不认同,不公平。” 这时,圣女姑娘看着景越身上的伤痕,说道:“对,我们至少要公平,你被她囚禁了几天,弄了这么多伤痕在身上,那我也要囚禁你几天,治好后再打上我的印记。” 郡主姑娘点头道:“那我最后,最后身上的痕迹都是我的。” 听到这个说法,景越一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要不要都这么变态? 这样下去,自己这身上的伤得经几次轮回。 景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说道:“二位,你们不要开玩笑。” 话音刚落,只听见哐的一声,一条锁链冷不丁的从圣女姑娘袖中飞出,如毒蛇般卷来。 早有准备的景越一个翻滚躲开了锁链,可那锁链却在触地的时候一跳,如有灵般向他卷来。 景越身体前倾,拳头却往后,使出了一记回拳。 铛的一声,景越虽未回头,却如后背长眼一般,一拳精准击在圣女姑娘的锁链上。 于是那锁链又砸在地上一弹,又卷土重来。 如果说圣女姑娘的锁链好比一条蛇的话,那如今更像是一条打不死的蛇,一直如跗骨之蛆般跟着景越。 景越再次发动翻滚大法,准备去屋里抄点家伙对抗老婆。 结果这时郡主姑娘一下子逼近了过来,拦住了他去路。 很显然,这两个女人并不是开玩笑,都想把他关在黑屋子里上印记。 景越害怕被捉到,伸手就去扣宫萤的肩头,要将她挤开。 结果这时,一道凌厉的风声响起,景越本能的往旁边一闪。 唰的一声,一串金属从郡主姑娘的肩头伸出,带出了森寒的光芒。 那是一支次序井然的金属翅膀? 紧接着,又有一串寒光亮起,另一支金属翅膀再郡主姑娘右肩生成。 景越自认为有很多翅膀,可宫萤却亲自制作了这样一对翅膀。 在被关在家里的时候,宫萤想起那晚的经历依旧有些后怕,觉得自己如果能飞就好了。 于是在帮景越完成了断水流之后,就被自己手搓了这样一对羽翼。 这对羽翼俨然是由某种特殊的黑色金属制作成的,看起来锋利的同时,却又格外灵动。 随着那一片片金属有序的一转,郡主姑娘便和那铁索攻了过来。 景越没有丝毫犹豫,体内真气随着太极拳劲一转,四周的空气都扭曲起来。 铛铛铛 拳头砸在金属羽翼和铁链之上,荡开它们的同时,还带起了一串灿烂的火星。 景越看似面不改色,实则双手痛得一逼。 赤手空拳对铁,怎么看怎么吃亏。 这两娘们儿俨然没有玩笑的意思,抓住他没有武器这一点,再次攻击而来。 只见圣女姑娘落下墙头,大长腿凌空一踢,手中的锁链顿时化作了一片残影,击向了地面。 锁链在地上连弹两次,轨迹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景越刚想抬脚,结果那锁链仿佛预判到了他的预判,一下子缠住了他刚抬起的脚踝,一扯! 景越左腿不由得往前一伸,形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姿势。 老实说,这姿势景越是挺喜欢的,可不喜欢是自己摆出来。 他就势往地下一躺,体内真气跟着一转,想借势把这锁链绕开。 结果这时,一片阴影遮住了他。 郡主姑娘飞到了空中,身后的金属羽翼彻底伸展开来,身上青色道袍迎风飘荡,可以看见光滑白净的小腿,如果景越换个角度,甚至能看得更多。 可是现在不是看裙底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容颜典雅的郡主姑娘已如背生羽翼的仙子般扑了过来。 砰的一声,景越刚要起身的势头被郡主姑娘生生按住,于是圣女姑娘的锁链趁机凶猛缠绕起来。 “清浅,救我!” 景越感觉不妙,叫道。 站在那里的大小姐往前一冲,露出了一个犹豫的表情,最终没有出手。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们三个都是被这渣男欺骗欺负的可怜人,算是同一条战线的。 虽是情敌,却是同一战线的,这说法十分矛盾,却也合理,一如大小姐此刻纠结的心情。 不得不说,郡主姑娘这对羽翼格外好使,竟将她的速度和力量生生拔高了一个档次,景越想要将她反骑在身下,却需要时间。 可这电光火石间,圣女姑娘的捆缚已经完成。 于是随着锁链一紧,赤手空拳的景越已被五花大绑。 景越不服气道:“这不公平,有种让我拿把武器。” 他有几处不关键的穴道没完全冲开,再加上没有武器,于是被两女人联手压制得挺郁闷。 夜凝秀眉微挑,说道:“有种?谁有了你的种?” 景越:“.” 这话重点是这个吗? 可是郡主姑娘、大小姐这两个女人却认同这重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等待他答案。 景越赶紧解释道:“不是,没人有我的种啊,这有种只是一个助词。” 大小姐沉默了一阵儿,说道:“可能妹妹有。” 景越:“???” 我和妹妹只来过一次,哪有那么容易! 我和你比较多吧? 可是景越却不敢说,因为这话一说出来可能会死。 不,现在都要死了。 哐的一声,夜凝手一紧,景越已被她抓在了手里。 看得出来,她很生气,因为额前的发丝纷乱,胸都大了一圈。 “他是不是也进过你那所谓的妹妹身体?”夜凝向大小姐问道。 大小姐摇头道:“没有。” 此语一出,景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场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变得十分安静。 “至死不渝”的三个女人只感觉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们都曾认为自己是景越的唯一,是独一无二,上天安排的姻缘,不然为何千万人之中,他只进入自己的身体。 后来,这份独一无二破灭了,因为她们彼此发现,他还能进入另外两个女人的身体。 独一无二破灭虽破灭,可到底还是特殊的,至少她们三个是在平分秋色。 结果现在,这份特殊却被不特殊的打败了? 该怎样形容这样的心情呢? 就好比在饥肠辘辘的时节,却拥有一份自己最喜欢的馅饼,即便你已饿得要发疯了,可依旧没有第一时间吃掉它。 你攒啊攒,攒啊攒,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四周没有人的时候,你以一种虔诚的心态打开了油纸,想独享这份快乐,结果咬了几口后,赫然发现肉馅没了。 肉馅被人提前偷吃了! 偷吃肉馅的人和不守贞操的馅饼,都罪不可赦,罪大恶极啊! 于是乎,正在酒馆喝酒消愁的二小姐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酒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一时间,难过的二小姐抑制不住锤桌哭了起来。 感情不顺,连喝个酒都不顺? 此刻更为不顺的是景越,因为“妹妹”被刺了好几刀的他彻底懵了。 他明明已对付好了大小姐,准备再另外两条船上找平衡,为什么又翻船了呢? 为什么又呢? 是的,之前因为妹妹,三个女人发了疯,而如今又是因为妹妹,他又要再入这轮回。 看得出来,这三个女人已然是同仇敌忾的样子。 “喂,不要啊。” 景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圣女姑娘绑走,关键是,穴道又被点了。 这两女人不讲武德,不给他武器,还联手偷袭。 圣女姑娘之前买的房子本就在景越和大小姐家的对门,这下不由得更近了。 当晚,圣女姑娘开始给景越疗伤。 那些大小姐弄出的伤口,在太初教秘药的催动下,在快速愈合,甚至连疤都在消失。 这疤消失得越快,景越就越慌,因为这代表着有新的疤痕出现。 不过这次他并非没有机会,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夜凝点穴前,他已在各处穴道混入了混元寒冰真气,于是这点穴效果打了哥大折扣。 只要抓准时机,他甚至可以反制圣女姑娘。 于是景越在等着药效慢一些。 夜凝坐在那里,或者说,给景越上了药之后,她就坐在了那里。 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说来说去,她还是舍不得。 她所谓的“公平”,不过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一个面子。 她夜凝从没有输给过任何一个同辈女子,她以为在恋人方面也是如此。 可是她发现不是这样的,在爱人这件事上,她有了劲敌,甚至输了一截。 这对于一直赢的她来说,无疑是一件很重的打击,特别是她对这份感情如此看重的情况下。 这门神通,这头雪发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不是没有想过言出必行,甚至想过用自己的火去烧这家伙,让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可是坐在这里的夜凝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舍不得。 这个时候,夜凝已站了起来,甚至手一挥,哐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本来在远处墙头不安眺望的大小姐和郡主姑娘,不由得更为紧张。 大小姐紧张道:“真的要如此吗?” 宫萤心头也是难受,却嘴硬道:“你做过的事,我们凭什么不能做?” 大小姐一时内疚极了,心已纠到了一起。 其实她恢复清明之后,性情虽然出现了变化,却无时无刻不再怪自己。 她伤害了景越,比伤害了自己更为难受。 而另一边的宫萤已扭头看向了另一边。 她已经确定了,她肯定无法言出必行了,她之前气头上说的狠话,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台阶而已。 说来说去,她还是舍不得。 这终究是她想要生死与共的人啊。 她决定了,自己要做的,不过是治好他的伤,顺便吓吓他罢了。 谁叫他对不起自己。 于是想着对面屋子里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和大小姐一样,拳头已握紧。 屋内,景越看着圣女姑娘扭着如满月般的臀儿走过来,一时有些紧张。 他的穴道,还差一点点就开了。 于是他拖延时间道:“小凝,能不能稍微晚一点。” “为什么要晚一点?”夜凝反问道。 “我想要等天黑。”景越说道。 夜凝忽然笑了起来,这笑的模样在景越眼中美丽且癫狂。 “等天黑,为什么要等,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等!” 夜凝语气变得更加癫狂,景越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圣女姑娘不过是想吓他罢了。 下一刻,嗤的一声,景越身上的衣衫就被扯得更为彻底。 屋外墙头,听到这声音的宫萤和大小姐的双手同时握紧,差点把墙头上的砖捏碎。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情。 她们明明默许了这种行为,可心头在此时却满是心痛和苦楚。 这是一种类似苦主的情感,确实复杂。 这时,圣女姑娘已趴在了景越肩头,对着他脖子吐气如兰。 一个绝色美人做出这种举动,无疑是一种极强的诱惑。 即便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景越依旧被诱惑到了。 这就印证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越感受着圣女姑娘的气息轻轻拍在自己脖颈上,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他的穴道已近乎解开了。 下一刻,只见他身体猛然一动,犹若饿虎扑羊,挣开锁链的同时,还把圣女姑娘牢牢压在身下。 夜凝轻声说道:“你穴道现在才解开吗?” 景越:“???” “我点你穴道时,发现你穴道中藏有真气,自然是点不住的。” “你”景越诧异道。 “小贼,我这人从来不服输,这次算我输了,你走吧。”说着,夜凝将头偏向一旁。 景越摇头道:“我不走。” “那你起开。”夜凝说道。 景越摇头道:“我不,你是我老婆,我压着你天经地义。” 夜凝美目怒睁,说道:“你要不要脸?” “不要脸就有你这样的老婆,我不要脸。” 说着,景越将夜凝压得更紧。 夜凝忍不住说道:“她们还在外面。” “所以我们该开始了。”景越说道。 “什么开嗯~~~” 这时,在她身上一压的景越发出了一声“被折磨”的声音,和圣女姑娘的嗯声连在一起。 夜凝脸颊通红,嗔怒道:“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