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团宠(1 / 1)
陈只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穿上崭新的衣服,背着书包,跟陈最一块去了学校。 陈启民多给了陈只一些零用钱,出门前,一边交代陈最一定要照顾好妹妹,一边又嘱咐陈只有什么事儿就给他打电话。 陈最就读的是榕城最好的初中,离他们住的地方有点远,需要坐公车。 没有陈只的时候,陈最是自己骑自行车去学校。 但现在多了个陈只,陈启民让他们暂时先坐公车上学,9路车也挺方便,且安全一点。 等陈只对这里熟悉了以后,再考虑后面给她买个自行车。 早上的公交车人不少,有上班族,也有不少学生。 陈最带着她坐在最后一排,且让她靠窗坐着,让她多看看外面的路,“周末的时候,我带你走一回,其实也不是太远。” 陈只乖乖的点点头。 她看着窗外陌生的城市,那一刻,心里并不是没有恐惧的。 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快速的去适应,她必须要表现的很好,不能让他们父子觉得她是一个累赘。 她要听话,也要惹人怜。 陈最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优等生,德智体美劳全优,他还有很多朋友。 所以,陈只几乎得到了全班人的照顾。 她不但是陈最的妹妹,还是整个初二五班的妹妹。 说一句团宠也不为过。 陈只的长相,只要不暴露本性,就可以骗过每一个人。 乖巧文静是她的标签。 谁会不喜欢话少又听话的女孩子呢? 可无人能够体会那时候变成陈只的周稚京每天过的有多恐惧和焦虑,她以前最不怕被人讨厌,可那时候她很怕被人厌恶,她要小心翼翼的,很仔细的看着所有人的脸色。 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斟酌考虑,一定不让自己惹人厌恶。 要当一个讨喜的人。 她牢牢记着,母亲在离开的时候,哭着对她说:“京京,没有人能保护你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gōΠb.ōγ …… 陈宗辞在手机上设置了闹钟,两个小时后,手机在耳边震动。 他即刻睁开眼睛,将手机按停。 他准备起身,腰间上的手立刻攥住他的衣服。 周稚京:“你要去哪里?”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子,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说话没有力气。 明明身体都没有苏醒,手却无意识的用力的攥紧他的衣服,好像怕他就这样走掉,把她丢弃在这里。 陈启民去世后的每一天,陈只都要紧靠着陈最睡觉,要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一时一刻都不肯松开。 那时候他们都已经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怎么可以睡在一起,又不是无知小孩。 可关起门来,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谁会知道呢? 陈宗辞拽开她的手。 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稚京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她跟着起身,说:“我跟你一起去。” 随后又补上一句,“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陈宗辞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但也任由周稚京跟着。 两个人上了阁楼。 钱莱的动手能力确实很强,已经完成了一半了,而且他看起来很精神,一点也不需要旁人帮忙的样子。 陈宗辞上前,问:“需要怎么帮你?” 他没说替换,直接说帮忙。 钱莱指了指旁边几个纸箱子,又指了指手上的模具,说:“按照这个样子再做三个。” 白天的时候,钱莱将整个别墅都搜索了一遍,将能用的工具统统都搜集过来,胶带什么的,全部都有。ωWω.GoNЬ.οrG 他挺兴奋的。 男孩子嘛,在逞英雄这一块上,总是表现的积极且热血。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确实该有这样的血性。 周稚京蹲在陈宗辞旁边,看他动手能力也很强的样子,似乎没有她什么事儿能做。 “你们饿不饿?或者我给你们倒点热水?” 总得做点什么。 钱莱特别客气,“不用的,你应该去睡觉。我们男人做就好啦。” 陈宗辞垂着眼帘,动作利落干净的做东西,一句多余废话都没有。 周稚京其实觉得钱莱挺可爱的,但她还是冷冷的反驳,说:“你有点大男子主义,看不起女性力量。” 这么大一个帽子扣下去,钱莱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急切的摆手,说:“没有没有,我没有看不起你。” 周稚京:“那我能做点什么呢?”gōΠb.ōγ 钱莱挠了挠头,就让她去帮忙拆纸箱子。 都是一些细碎的,需要耐心的工作。 接下去,三个人沉默的各司其职。 被周稚京怼了两回,钱莱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这样很好。 用之纸箱子坐船,看似挺简单,但真的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难度,这一弄,几乎搞到天亮。 周稚京后来有点熬不住,就趴在旁边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中间,陈宗辞下楼去拿了被子上来,给她盖上。 等周稚京醒过来,他们的‘船’已经做好了。 在最后查漏补缺阶段。 周稚京初初醒来,人有点呆萌,裹着被子,盯着那船,傻乎乎的笑,说:“还真行啊。” 这会,陈宗辞正好去了楼下上厕所。 钱莱被她的样子萌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灿烂起来。 阁楼窗户洒下来的光线,正好落在两人身上。 钱莱问:“姐姐,我厉害不?” 周稚京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笑着说:“厉害的咯。” 钱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她的白眼,突然觉得她更加可爱,笑容加深,“那哥必须厉害。” 周稚京从来也不是陈只那种乖巧文静的人。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姐脾气坏又不好相处。 除了一张脸和家境,一无是处。 没了这两样,谁会喜欢她啊? 每次周稚京听到有人说这两句话,就凑上去,揪着对方的头,指向宁砚北,说:“有的呀,你宁哥可喜欢我了。” 周稚京听到脚步声,本能的敛了笑,被子往上一拉,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脚步声走到她身边停住。 周稚京鸵鸟心态,不切实际的幻想,这被子怎么就不能是隐形披风。 某人隔着被子拍她脑袋,说:“下楼去换衣服,有人来接我们了。” 她的脑袋里可从被子里钻出来,仰起头看向他,“救援队来了?” “嗯,蒋聿叫了直升机救援进来了。” 随后,陈宗辞又很平静的对问钱莱:“要不要试试你的船?” 这是什么损人的提议? 直升机都来了,这纸船有什么好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