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1 / 1)
昨晚激动的彻夜未眠,一想到今天可以再出一次远门,就高兴。我自小活动的路线就只在旅馆、小木屋和连接他们的两条道上徘徊。住在小木屋里的是收养我的人,距离馆老板娘透露我是在第三次星座大战中成为孤儿的,也没有进入准训练营,在来到黄金训练营之前我所有的格斗技巧和剑术都是一个称我很有前途的轩辕世家的人教的,我也因此可以提前两小时下班,老板娘对此颇为不爽,可又很无奈,对方似乎是世家的高层干部,只记得他有个女儿叫轩辕子晔,现在也和我同班,在冥若翌他们组。
兴奋终究挡不住疲惫,吃完早饭上了飞船我便困得要命,旁边的派却一直唠叨着,精力旺盛的很,我很无奈,只能全程点头说嗯,假装自己在认真听的样子,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便眯了会儿,却被派的怒吼“你到底有在听我说话吗?”给吵醒了。
过了一两个小时吧,我们便抵达了目的地,战斗训练营。毕竟是后建的训练营,环境就是不一样,人家有防护罩,有绿地,而我们却生活在白天热死,晚上冻死的沙漠里,连暗影训练营都优于我们,好歹人家也是在谷地,不用体验下午穿短袖,晚上穿棉袄的冰火两重天的经历。
我们几乎是倒数来到这里的,除了暗斯空间国度双子的浮岛训练营还不在以外,就剩我们了。因此当我们踏进这个校园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各式各样的校服。黄金训练营的传统校服就是我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到挂在我床头的棒球衫了,据说棒球是人类还居住在地球时期发明的一种运动,然而我们穿了近三年的棒球衫,连个棒球的影子都没看到过。虽然刚刚走下飞船就听到一些人议论我们的棒球衫挺酷的,但黄金训练营内部公认最帅的校服定是暗影训练营的斗篷装了,全黑的斗篷外套,可里面穿的却是白衬衫配领带,领带还是统一定制的,上面印着暗影训练营的营徽黑洞,不过这也蛮符合他们训练营的名字的。之前有人练过一张校服之最表,记得最不方便的就是东道主战斗训练营了,今天一瞧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一副银白色的、唯一的装饰就是战斗训练营象征野兽利爪的营徽的铠甲。这得有多麻烦呢,上个厕所可不得花五分钟?不是很懂他们的用意何在。当然也有不少搞笑的营服,比如派认为最搞笑的圣诞训练营,他们全身一片红,还戴着顶白球白条红布帽,特滑稽。常识课老师告诉我们,他们的校服是来自于原先人类还生活在地球上时的圣诞节服装,但那节日在暗斯空间里已消失了,那曾是地球最华丽的节日,现在它的地位已经被暗斯空间日取而代之了。雨昕则觉得火焰训练营的校服同样也很有喜感,他们黑色夹克后面时不时会喷出点烟来证明一下他们的存在,常识课老师又教育我们,那是用来排除人体废物来使机体时时刻刻保持最佳状态。而最漂亮的校服非彩虹训练营的丝绸裙莫属了,丝绸在不同的光照下散发出彩虹般的七彩光芒,不愧是彩虹训练营啊。
不过校服将在今晚消失于整个训练营,今晚的舞会后,争霸赛的序幕就将正式拉开了。每每想到这就会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下午按行程还要熟悉赛场,而现在我正在一个硕大的礼堂里东张西望,实在不能想像晚上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和我们一起参观的还有不少“陌生人”,我们又惊讶的发现,雨昕在陌生人中也很闻名。“长得美就是资本啊!”看着不少路人朝着雨昕指指点点,派嘟起了嘴,不甘心的嚷嚷着“为什么我长那么帅,却没人懂得欣赏?现在人的品味真的是……”听到这,我可实在忍不住笑喷了,习惯性的砸他一拳,结果打到了那条坚硬的机器臂,手疼的要死。那狼狈样也被派尽收眼底,他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评论道“比如像安塔芮丝这样的愚才,每次都说我这颜值高完全可以靠脸吃饭的人,只能当笑星,实在是有眼无珠啊……”
“你好给我闪了!”走在我旁边的雨桐抬手暴击派的脑门,疼得派嗷嗷大叫“你居然敢打举世无敌的角宿派,我要和你拼了!”刚跨一步,就被雨昕一把拉回“公共场合你就不能正常点吗?”我们仨穿过了人群,把正在画个圈圈诅咒我们的角宿派丢在原地。
从礼堂出来后,我们顺着来到了家快餐店,作为吃货四人组,我们愉快的选择了去吃饭。快餐店里已是人山人海,我独自选择去占座位。来到这后,不知咋的,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头日益扩大,我试图以偷听邻桌谈话的方式来放空自己,不料,大脑却不自觉的记录下了这么一段声音
“不是说综合排名已经内定好了吗?”一个男的讲到,看那闪亮亮的盔甲估计是战斗训练营的。
“没有完全内定吧,他只说参宿以由和暗影的尾宿宇浩以及黄金的冥若翌肯定会在前三。”坐在对面的女生说,那女生好像是五帝夏沫,原先在国度狮子的旅馆的常客,最爱喝的,没记错的话是碳酸饮料和啤酒那时旅馆和店是合一的,一楼是酒馆其余楼层都是客房。
“不过那个尾宿宇浩也是厉害的,血统纯度可自由流动灵魂部分占总灵魂的比例,一般来说,纯度越高越厉害越有前途只有十多一点的人居然全科他们年级第一。”坐在五帝夏沫旁正在拌蔬菜沙拉的短发女孩说。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站在尊权导师旁的那个……这应该是天使吧!”我内心嘎嘣了一下。
“而且还是圣天使,我还以为这种,早绝种了呢。”不知不觉,我的嘴已经张成了型,1万匹在心上奔腾。心宿谱奇这家伙上辈子我是欠他钱了吗?接下去他们又说了点什么我啥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只有心宿谱奇这四个字。
“砰。”一个人坐在了我旁边,“你在想什么啊?这么入迷。”派一脸贱样的问道。
我把刚才的话重复给了他们听,感觉派的下巴,不仅落到了地上,口水也跟着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