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职业公会广场(1 / 1)
第61章职业公会广场 不同于相对狭窄的集市,职业公会广场的占地面积极大,站在广场入口放眼望去,在广场尽头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轮廓,缩成一个小点了。 但格外广阔的职业公会广场,并不显得空旷,相反这里有着不逊色于集市的大量流动人员。 刚走出集市进入广场,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有着大量人员进出的六层大房子,这是极为火爆的两个职业公会。 从这两个职业公会的门厅装潢来看,它们可不缺钱。 但出乎贝尔意料的是,这两个职业公会并不是冒险者中几个主流职业的公会,反而是生活系职业的公会。 根据埃杜的介绍,这里一个是农业公会,一个是编织者公会。 编织者公会,就是一群裁缝组成的职业公会,他们格外团结,由公会统筹管理,维护着市场秩序。 当然编织者公会能够如此繁盛,也不是靠缝缝补补,他们的主业是制作各种超凡防具,以魔兽皮为原料的皮革制品,法师们喜欢的魔力长袍,还有各种布甲和嵌铁轻甲。 单纯的金属铠甲,其实适用范围很窄,除了五大三粗的那群战士猛男,很少有人会选全金属防具。 而且,编织者公会不止服务于职业者,任何人都要穿衣服的,所有人都是编织者公会的客户。 高级的裁缝,在机缘巧合下会晋升为超凡职业‘编织者’,这群人比较神秘。 埃杜只听说他们的存在,据说他们是使用魔力的好手,而且有着远超普通人想象的技术。 “编织者公会很保守,不入职裁缝的话,很难了解他们的信息。不过这里的生活系职业者男女比例很夸张,七成职业者都是女性。” “这么多妹子,怪不得有这么的五大三粗的家伙在这周围打转,原来是等着处对象啊。” 贝尔的视线扫过编织者公会门口那群男男女女,发现有不少人是凑对儿的,这让贝尔小嘴一嘟。 (`へ*)ノ 而在编织者公会对门,农业公会的门庭比这群裁缝还要豪横许多。 农业公会正如其名,专门搞种地养殖的。 但在这个世界,农业公会的影响力完全不逊色于各大战斗职业,甚至农业公会的地位还压住了除教会和法师以外的其他职业。 别以为在这个世界搞农业,是苦哈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 在农业公会的门厅上,竖着的不是农业公会名称的牌匾,而是硕大的一行字: ‘魔法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农业公会手中有着多个职业传承,这些职业都是有完整晋升链路的,从最基础的农夫、牧民,到更高级的魔力种植者,驭兽师。 而且很多农民都兼职其他职业,而且这些副职的发展还不差。 农业公会的人很少参与战斗,他们有着比大部分战斗职业者更长的训练时间,更好的营养摄入。 纯论战力,也许他们比不上转职战斗的那些冒险者和士兵,但不低的平均等级保证了这群农民也不是好惹的。 “农业系的职业倒不难入门,算是最好入门的职业了,但正常人入门这个职业没办法获得提升。” 农业系职业的社会地位不差,但入职农业系职业,想要提升农业系职业的等级,就必须要进行大量的实践。 问题就出在这里,正常人手里没农田没牧场。 在农业公会里入职后,没有提升自己职业等级的地方。 现在苍星城周边,已经开垦的田地和牧场都是有主的,而且很多都传承了三代以上。 这些田地的主权也受到苍星城卫队的保护,想要获得田地就必须要付费购买,那需要一笔很不菲的钱。 远离苍星城的良田,也被各大冒险团开垦,服务于自身驻地了。 也只有大型冒险团,才有实力保护住自己的良田。 小型势力开垦出的田地,在作物成熟时,基本上都会被人劫掠,实力不够的势力,种出的粮食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冒险者间的竞争是很强烈的,在苍星城还有更强的城卫军管辖,维持着秩序,远离苍星城的地方就很难说了。” 在无秩序或者弱秩序的地方,战斗系职业普遍混得不差,但在苍星城这种有着良好秩序管理的地界,生活系职业的社会地位不差。 “说起来,苍星城少数几个的高级吟游诗人中,有一个吟游诗人就是农业公会的人。” 说起农业公会,埃杜最熟悉的是,这个公会里有个高级吟游诗人。 在二十年前苍星城遭了一次大蝗灾,在秋初发生的大型超凡蝗灾,让苍星城所在的区域内,都面临着严重的缺粮危机。 眼瞅着那年,苍星城就得开仓放粮,平抑粮价维持区域稳定了。 这时候,农业协会的那位高级吟游诗人开始了区域巡游,多次吟唱《春之歌》让大量被蝗灾摧毁的农田重焕生机。 在春之歌和农业公会各色职业者的努力下,硬是在十天内,恢复了苍星城大半田地的生产力。 预想中的社会动荡,被消弭在了无形之中。 这件事,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 毕竟粮价疯涨是他们赚钱的好时候,这时候大肆扩大生产,让手里囤了不少粮食的人颇有微词。 恢复生产力的事情,也在后续也引发了不少风波。 “据说苍星城的市长和农业公会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很多次城市危机,农业协会都牺牲了自身利益维持苍星城稳定。” 埃杜聊着城市内众所周知的八卦,他脚步不停,走过了这两个巨大的生活系职业公会后,路途上的其他公会也不值得他为此驻足。 快速经过装修风格极为粗狂的战士公会,有各种动物停在门口的猎人公会,只看见建筑没找到门在哪里的盗贼公会…… 终于,走到了职业公会广场最偏僻的那个角落时,埃杜和贝尔终于来到了吟游诗人公会。 这是个又老又破又小的两层小屋,连块招牌都没有,只有一个老大爷坐在门口,也没有想要接待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