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文化搭台 经济唱戏(1 / 1)
今天我和我的夏平兄弟知道大家在这朋友相聚,特带来几瓶酒给大家庆祝一下,今天的比赛谁赢了。 如果是平时,可能大家还对武术社敬畏有加,但刚才大家喝了酒,又听了好川剧,比较兴奋,防备之心也少了很多。 哎呀,俊娃儿,你那么客气,我就晓得你是个好娃儿,冯家生在福中不知福。比赛是我们葛老场让各位承让了,不过萧红妹子唱得真的好。 夏平微笑着接上去: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好,我叫夏平,是你们晚辈龚俊的好兄弟,今天来我给大家透露一个秘密,这个萧红妹子不地道啊!她可是在蓉邛雅一带小有名气的庆和班的班主和头牌,艺名小蝉红。你来参加票友的比赛,这不是欺负人嘛,大家说怎么惩罚她。 这消息就如石头落入水面,一下就炸开了。 韩老爷一拍桌子:我是觉得咋唱得那么好,原来是个名角,不行不行她骗了我们,大家说她该不该罚酒三杯。 必须罚酒三杯。 不喝不得行。 夏平见气氛起来了,心里暗暗松口气。 五天前,拿下了苏稽,接着又拿下水口,付溪,杨湾,嘉农,沙湾,双福等地。每占一地,以清匪为名对恶霸势力进行斩草除根,杀得人头滾滾。 几个河道都己控制,再不存在卡脖子的事。 如果官府真要卡,就需在草鞋渡或肖公嘴卡,可这影响的是几个县及雅州,凉山夷区的生计,任谁想卡都要三思,就算卡成功了,恐怕他这官也做到头了。 现在双方都很难,知府这边一时拿不出解决办法。乐山县则想以民团攻击苏稽,夺回苏稽控制权,但隔着青衣江他也打不过去啊。 现在仁义社突然控制了那么大一片区域,基础本来就不稳,人们对这支队伍有很多疑虑和恐惧。 由于面临很多现实威胁,不敢把队伍解散去组建工作组,只有政工干部和一部分军队成建制参与群众作工。可占的地方太广,工作组是杯水车薪。 现在稳定新根据地的局势是第一要务,等局势稳定,再把农会建立起来,然后进行土改就水到渠成。 而要局势稳定,就要让老百姓得到真实有效的实惠,贫有有饭吃,生意人能挣钱。 难,实在太难。 现在这几个喝酒的富户不就是很好的突破口吗? 你正二八经给这些商户谈话,还不如酒桌起的效果好。这就是中国的酒文化。 酒桌上很热闹,现在要罚萧红的酒,夏平早已想好应对的方法。 见大家吼得凶,夏平道:各位长辈师兄,我说我们以戏起,就让她给我们表演一段精彩的川剧,大家再来点评一番。 好,要得,要得。这些人都是人精,就是要不得也要说要得。 那各位点个什么曲目。夏平问。 五奶奶道:那我点个《白蛇传》中的《盗仙草》。 包间一下安静下来,有人说道:还是唱个《打金枝》吧。 五奶奶不依不饶,萧老板是名角,《盗仙草》一定演得非常精彩。 夏平不懂川剧,但从众人神态中发觉好像不是好事。 《白蛇传》是传统剧目,对演员要求极高,特别是青蛇的扮演者,既要唱腔好,还要有很高的武生功底,一般在很多梨园剧社,青蛇的扮演者都需两位,文戏时由青衣唱,武戏时由武生打。 现在这种情况叫,武戏时再找一个武生肯定不合适,可一人演青蛇文戏和武戏显然不合适,如果萧红一人包演文戏和武戏,那水平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韩老爷恨不得给这个女人一巴掌。唱戏吃饭无非是互相交流,增加感情好做生意,你到好,刁难别人,别人还以为你是受我们指使呢!万一把关系搞砸了,一切都白费功夫。傻婆娘,这儿那么多人不好给你毛起,回去才收拾你。 夏平看向萧红,萧红对夏平微微一笑,做出个放心的手势。 各位长辈,各位师兄师妹,既然大家想看《盗仙草》,我就表演一番吧,如果演得不好,大家可要原谅妹妹。我还要凌云社的师兄配合一下。 包间太小,此时大堂己空了一些,大家把桌子搬入大厅。并摆上一些桌凳等道具,其他的食客们也围着看闹热。 旗袍的开衩浅了一些,影响表演,萧红随手一撕,将衩口撕得更深一些,一股豪迈之气顿显,非常符合剧中青儿的个性。 伴奏声起,萧红上场,那唱腔,身法,眼神将青儿表现得活灵活现。 喝釆声一阵高过一阵。 接着就是武打戏。萧红从凳子翻到桌子,在桌子上空翻下地,又连续几个空翻上桌,把盗取灵芝后护草的打斗表现得十分精彩。 这些票友们是发自内心的服了,他们看过无数次的《盗仙草》,感觉这次的表现最棒。 伴奏声终于停了下来,萧红的表演结束了,掌声喝采声经久不息。 几个老爷聚在一起不停地,感叹一番,夏平趁机问了他们怎么举办的比赛?这样的比赛观众多不多?要是举行全乐山县的比赛或者嘉定府的比赛观众多不多等一系列问题,最后说道:你们都是生意人,咋个沒想过利用川剧比赛挣钱呢? 这样的比赛也能挣钱吗? 怎么不能挣钱?还应该挣大钱。夏平心里已有了些想法。 夏公子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我们搞一个大型的活动,招集全乐山的人来一次川剧大比拼,通过这种比拼把人气聚起,然后开展商贸活动。总之就一句话叫文化搭台,经济唱戏。 夏平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现在的百姓还不信任他们,利用这个活动。让百姓得到实惠,增加武术社的出镜率,逐渐增加百姓对武术社的好感度。 不仅是戏曲,还有武术,另外搞点打油诗之类的比赛,还有龙舟比赛,舞狮,象棋等等。 一下就有了些灵感,精神也有些不集中。直到龚俊推了推他,才把他的神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