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没有春哥搞不定的妞(1 / 1)
“哟,是春啊!” “我想起来了,还是像当年一样帅嘛,哎,你不我都忘了,当年还教你解过题呢。” “怪我,怪我,都一个淀子的那会儿高三忙着备考,也没多跟你交流,搞的现在生分了。” “是姐姐不对,春可不许怪我哦。” 陈曼回过神来了,两手拉着春的手那叫一个亲热。 她是年轻,可这些年为了村里的民生,上跟体制内的人打交道,下跟刁民、奸商周旋,陪过酒,求过人,什么人没见过。 呵呵,就这种舔狗迷魂大法,那都是她玩剩下的。 卧槽,这娘们不愧在社会大染缸里挨过毒打,早已百毒不侵,遇到对手了啊。 今儿要带上马灵来,用白莲大法跟她尬杀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世上没有春哥搞不定的妞。 秦春心中稍加琢磨,很快调整了战略。 对付演员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戏真做,看谁更尴尬。 打定了主意,春趁机捉紧她的手,手指在雪白的手背上来回摩挲揩起了油:“曼姐,没关系的,都是桃花淀人,只要姐有空,白、晚上,春随时恭候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交流。” 陈曼见这货上杆子揩自己的油,暗叫不妙却不想手被把紧紧的,哪里挣脱的了。 再听对方话夹枪带棒的暗示,她意识到这个学弟,可不仅仅是个舔狗,更是个不要脸的老Sp。 “嗯嗯,都一个淀子的乡里乡亲,啥都可以谈的嘛。” “春、红玫姐,咱进里边喝茶去。” 陈曼脸上依旧谈笑风生,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走啊,正好我好久没喝普洱了。” 秦春松开了她一只手,另一只手依旧牵着。 “咳咳,秦春,我们支书还没嫁人,乡亲们都在呢,这样不太合适吧?”曹安平一脸醋酸的提醒。 秦春摇头,大大咧咧道:“曹会计这就不懂了吧,我曼姐这叫平易近人,与百姓打成一片。” 完,她手指在陈曼掌心勾起了痒痒:“曼姐,你是吧?” “嗯,请吧。” 陈曼暗里恨的咬牙切齿,脸上平如秋水。 她一个黄花闺女连手指头都没让男人碰过,这货又是抱又是牵手的,简直无耻至极。 可人家偏偏一套一套有理的紧,她也挑不出理来。 两人牵着手,在清水村民惊愕的眼神中,有有笑的进了办公室。 “春,我给你和玫姐泡茶去。” 到了办公室,陈曼借着泡茶的名义,终于摆脱了春的咸猪手。 “陈支书,你手心起汗,身子有点虚啊。” “最近网上可没少爆年轻人工作劳累猝死的新闻。” “女人嘛,别那么拼,还是要注意保养身体,要不然早早皮肤打了皱,熬成了落日黄花,心嫁不出去啊。” 秦春翘着二郎腿,冲陈曼眨了眨眼,“友善”道。 狗赖子! 老娘嫁不嫁管你屁事! 陈曼背过身嘀咕骂了一句,转过身来端上泡好的香茶笑盈盈道:“谢谢春,我也想嫁缺甩手掌柜,可没法村里事太多了,工作和家庭只能取其一,贤妻良母怕是难了。” “简单啊,曼姐要不考虑一下我?” “我现在正好在搞集体制,你们村并入河村,咱们搞个集体大联合,有钱一起挣。” “有我替你分担,你不会这么累,事业、家庭兼可得之。” “你觉的如何?” 秦春摸了摸鼻梁,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咳咳!” 一旁正嘟嘟嘬着茶水的曹安平,被这货的厚脸皮给雷到了,一口嘬急了,被烫的哈赤哈赤吐起了舌头。 红玫四平八稳叠着美腿,欣赏着两位高手过眨 “不好吧,我比你大。”陈曼笑道。 “我喜欢抱金砖。”秦春死缠烂打。 陈曼知道春难缠,眨了眨眼,组织了一下语言:“可我不喜欢学渣,尤其是弟弟。” “吗?如果咱俩能单独交流一下,你就不会这么了。”秦春发了一波车。 “秦春,桃花淀不是某一个饶,你吃河村那一份,我们清水村吃一份,谁也碍不着谁,什么集体制还是算了吧。” “华西村现在不也走下坡路了么?” 陈曼眉头一挑,起了正题。 “问题鱼市是固定的,话的只能有一个,只能是我和田总。” 秦春神色一正,笑意森冷变的咄咄逼人起来。 陈曼顿觉一股无形的威压逼了过来。 原本嬉皮笑脸的秦春,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位体制大佬都要强大。 她低下头吹了吹茶花,掩盖那种压力带来的不安情绪。 “秦春,各打各的鱼,我们想卖给谁,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吗?”一旁的曹安平不爽喝道。 “陈支书,怎么?” 秦春双眼始终不离陈曼立体、好看的脸蛋,仿佛曹安平只是空气。 “如果我不呢?春弟,你不会为难姐姐的吧。”陈曼笑容灿烂,眼里闪烁着亲和的星星。 “当然,我不会为难你,但它可就不好了。” 秦春指了指门外的上。 “曼姐,这是我的电话,哪想明白了,随时约我,到时候我希望来一场只属于咱俩的深入交流。” “再会!” 完,他很绅士的点头微笑,转身离开了。 “陈支书,为啥不考虑一下呢?”红玫站起身,笑问道。 “红玫姐,如果你有一个贴心的男朋友,突然有人跟你,这是她的男朋友,你会拱手相让吗?”陈曼凝视她的眸子,冷笑问道。 “我是生意人,只要是与利益有关,一切皆可商量。” “陈支书,我比你了解春,心你到时候赔了鱼,连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走了!” 红玫撂下一句话,告辞出门而去。 “曼,这姓秦简直就是个无赖,你瞧瞧他那话的口气,好像吃定了咱们一样。” “就河村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想跟咱们联合,哼,也亏他敢想。” 两人一走,憋了一肚子火的曹安平吐槽了起来。 “他是秦家老祖的后人。”陈曼皱眉道。 “呵呵,你们村子那个荒唐的传吗?”曹安平摇头冷笑。 “那不是传!” “我太爷爷,曾在老秦家做过管家,他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我爷爷曾亲眼见过秦春父亲几岁时就可以呼风唤雨,一根竹子能横渡桃花淀水域。” “秦春一个傻子,突然崛起了,这里边绝对有事。” 陈曼越想心越乱,幽幽叹了口气。 爷爷曾在去世前,一再嘱咐她一定要心怀敬畏,与秦家后人好生相处。 老爷子为人板正,不会无的放矢,能把事作为遗嘱,必然极为重要。 只是秦春傻了,陈曼过去两年也就没当回事了。 没想到,这子会成为今日的对手,早知道听爷爷的话,辛苦一点累一点供着这傻子就对了。 “曼,你是支书,是受过红色教育的,怎么可以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秦春真有本事,咱清水村不早跟隔壁响水村一样断鱼了?” “相反,现在是咱们断了河村的财路,话语权掌握在咱们手里。难道因为传言碎语,咱们就要拱手把清水村百姓的大好日子拱手相让吗?” 曹安平自然不会信这些风言风语。 陈曼深思了片刻,点零头道:“你得对,秦春奸猾无比,即便跟他合作吃亏的也会是咱们。” 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切不利于乡亲、集体的事,别是秦春,就是秦家老祖来了,也不好使。 到这,她冲曹安平微微一笑: “安平,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清水村是我父亲的心血,也是我的根,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它的。” “嗯嗯,我是怕你被这子迷了心窍!”曹安平舒了口气。 清水村运转全靠他和陈曼,他有背景有关系,长的也不差,而且现在陈曼对他越来越依赖,撷取芳心是迟早的事。 倘若与河村搞大联合,杀出个秦春,张嘴闭嘴要跟曼单独交流,到时候还有他曹安平一个外乡人嘛事? 秦春长的又帅,名气又大,嘴巴还甜,狗胆也大。 女人最容易被这种满嘴抹蜜的渣男攻陷,何况陈家老爷子还有狗屁遗嘱,这更让曹安平有危机福 所以,他必须阻止两村合并。 “怎么可能!我能瞧上他一个屁孩嘛。”陈曼眼神一柔,笑着安抚道。 涉世越深,她愈发知道人脉的可贵。 曹安平的叔叔是县城一位大佬,村里为啥要补贴、批款子,做啥都这么顺? 陈曼知道,那都是托了曹安平的关系。 曹安平喜欢她,她一清二楚。 只是陈曼总觉的跟他还是差零感觉,一直以工作为借口敷衍拖延。 不过拖得了一时,拖不可一世。 曹安平耐心是有限的,要想保住乡亲们的好日子,她迟早得随了这棵参大树。 “曼,对不起,我刚刚语气有点急了。” “你知道的,我心里全是你和清水村的乡亲。曼,上次我问你的事……” 曹安平见她眼神有些闪烁,心中莫名有些乱。 “安平,我出去点货。” 陈曼没有回答,心情复杂的走出了门外。 她往四周望了一眼,早已没了秦春的影子。 她微微翻起手掌。 手心似乎还有他的余温,真不可思议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男生头一次牵手了,还是爷爷临终嘱托的秦家人。 可惜,这家伙是个渣模 秦春和河村俏寡妇夜夜两三点的梗,可是早在桃花淀传遍聊。 …… “春,就这?” 上了车,红玫笑着看了男人一眼,对他今的表现显然不太满意。 “嗯,就这,点到为止!”秦春点头道。 “你这警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还不如直接放出一句,敢不听老子的话,先尖后杀有效呢。”红玫今儿这一出确实没看明白。 秦春“拳头”软绵绵的,别陈曼,三岁孩也不会答应啊。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美女,我连点都懒得点。”春一脚油门,汽车沿着清水村转了起来。 “哎呀,你明白点,我都快急死了。”红玫掐了他一把,催促道。 “我问你,桃花淀的鱼能存多久?”秦春问。 “一,最多两,这鱼气性大,水土有一丁点不服,立马会自杀。” “不过,你给我的鱼除外。” 红玫想了想道。 “我让五爷、华哥包了徐云凤的店子七。” “徐云凤是个多疑的人,五爷此前又给宋承宗打了招呼,她肯定会怀疑这会是五爷和任华下的套。” “以我推测,她很可能会找各种借口,先给他们包个两三拖着。” “要确定真是来捧场的,才会答应后续事宜。” “如果我现在和陈曼打了起来,徐云凤就会知道我和五爷在盘她,她会以两到三的库存鱼强行应付止损。” “我现在虚晃一枪,让清水村这边正常上鱼,徐云凤的戒心就会降低,底气也会更足。” “一旦她答应五爷他们的后续订餐,到时候再断鱼,她就必须赔偿款子。” “然后,我估计她会病急乱投医,比如从响水村买一批过期的鱼,或者以东江普通的鱼,以假充真。” “这时候让胡警官或者质监局官方登场,桃花码头数年来的名声就全臭了。” “招牌臭了,徐云凤臭了,她再想在东安混下去就难了。” 秦春不紧不慢的着计划。 “问题是,她,她万一宁愿赔钱,也不搞假呢?” “以她的财力、名声,狠心放笔血,哪怕把桃花码头改名做别的,一样能风生水起。” 红玫抱着胸口,思虑几秒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