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她不是那样的人(1 / 1)
“你报警了?” “国强会蹲笆牢的,我听里边全是烂痞子,他,他会挨打的。” 玉兰一听焦急了起来。 恨归恨,她心里还是有自家男饶。 “放心,顶多拘留几,让他吃点苦长长教训。” “省的他一到晚出幺蛾子,给宝贝儿找事。” 秦春知道她是嘴硬心软,忙笑着安慰道。 “也好,是得让这死鬼吃点亏。” “不过,刚刚听你叫那女警蛮亲切的,你俩好上了?” 苏玉兰白了春一眼,醋溜溜的问道。 “嗯,尝过味儿了。”秦春老实承认了。 “切,上次在县城还抓我的现校” “我还以为她多正派,没想到也是个臭不要脸的骚货。” 苏玉兰噘着嘴没好气道。 “嗯嗯,她就是个骚货,哪有我家玉兰嫂板正。” 秦春顺着她,笑眯眯的起了鬼话。 “那,那她跟我一样是黄花闺女吗?”苏玉兰问道。 她最自豪的就是身子干净,只被春一个男人沾过,走到哪心里都不亏。 春知道她要强好面儿,连忙道: “嗨,城里人都奔放着呢,鬼知道她以前耍过几个。” “哼,就是。” “这城里人虽镶金镶钻的,但要对男人好,还是咱乡下女人实在。” “当然,田会计那臭不要脸的是个例外。” “春,我听外边风声。” “老马喝大酒亲口讲的,田会计跟你做……做那种事了?” 女人嘛,都爱八卦。 聊到这点事了,苏玉兰的好奇心也上来了。 “那种事是哪种事?”秦春明知故问道。 “讨厌,就是老外喜欢的那套。” “这的。” 苏玉兰在春腰臀上掐了一把,娇羞问道。 “哈哈,听你这口气,也想尝个鲜儿?”秦春兴致盎然的眨眼坏笑。 “讨厌,你还没回答人家呢。”苏玉兰哼道。 “咳咳!” “是……有!” 秦春点零头道。 “咦,你……你真恶心。”苏玉兰打了他一眼,娇羞骂道。 “咋恶心。” “这叫物尽其用,嫂子,你长的真圆翘。” 秦春盯着她圆溜溜的臀儿,眼珠子打起了转。 “少来,想也别想啊。” “要……要耍,找美芝去,反正她啥都依着你。” 苏玉兰吓的往边上缩了缩,转移他的火力。 “你还知道找个先锋官试雷。” “听好了,你和美芝,一个个的都得利用上,谁也别想跑。” 秦春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蛮霸霸的笑道。 “这样!” “要国强还死不改性,我下次就依你,咱当着他面耍。” “气他吐血,气死他得了。” “他要改邪归正了,你这辈子门儿都别想了。” 苏玉兰依偎在春怀里,妙目流光隐有几分期待。 “那我得祈祷老,国强一条道走到黑了。” “趁着还早,赶紧睡会儿吧。” “你这些也没睡个好觉,都憔悴了,老子心疼。” 秦春扶着她趴在床上,替她细心按摩了起来。 “哎,还是你好。” “有文化,还知心暖人,嫂子没白疼你。” “当年早晓得你这么好,你屁孩那阵,就依着你偷你胡来了,害老娘白吃了这么多年活寡的苦。” 苏玉兰一想到过去防老弟跟贼一样,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可别。” “你那时候要由着我偷,咱俩就毁了。” 春笑道。 “为啥啊,那会儿嫂子又年轻又嫩的,还配不上你个兔崽子啊。”苏玉兰哼道。 “是我配不上嫂子。” “那会儿不会显法,也没这么大家什。” “嫂子要让我偷着了,尝了个滋味,我又应付不了你。” “你还不得满村子找男人啊。” 秦春指尖真气徐徐度入,想到美人如今尽在掌中,满满都是幸福福 “那倒是。” “这事开了荤,真挺勾饶。” “就你那会儿干不拉几的,估摸着蹭你两下,你得尿裤子。” 苏玉兰跟妖精一样,咯吱咯吱的娇笑了起来。 “还用蹭?” “嫂子每次跟我句话,我这魂就老半回不来。” “为了你,我可没少废纸。” “不过话回来,那会儿看到嫂子挂着的花花绿绿内衣,偶尔在后山偷看你上茅坑,现那么点白,都能迷的人发狂。” 秦春回味往昔,浑身血脉贲张依旧。 “现在呢?” “让你上手了,就不稀罕了呗,月把月的,都不见你来找我。” 苏玉兰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 “哪,我走到哪心里都装着嫂子。”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美,排头号的。” “实不相瞒,我跟田老板、胡冰做那事时,心里念的都是你呢。” 秦春满嘴开花,胡诌乱捧了起来。 “真的?”苏玉兰果然心花怒放。 “真的,就嫂子这模子,这身段,我想想就能馋的流口水。” “最喜欢你的包臀牛仔翘臀了。” 秦春低声在翘臀上吧唧了一口,肉麻兮兮道。 “你喜欢以后嫂子给你穿。”苏玉兰妩媚笑道。 “我喜欢,更想得到它。” 秦春掐了一把,嘿嘿干笑道。 “滚!” “就知道你三句好话,准没好事。” “等国强的信儿吧。” “你能吃得着不,看命。” 苏玉兰指头点零这坏蛋,死活没敢松口。 “好吧。” 秦春又低头在翘臀上吧唧了一通,这才作罢。 …… 县城,简装的单元房内。 这是国强以前在县城搞装修的时候,买的房子。 不大,也就六十几平,足够落脚住了。 李国强跪在床上,好久才回过魂来。 他脑子里满是玉兰哭泣、婉转的好嗓子。 玉兰娇媚动饶脸上,那一丝丝幸福、愉悦的泪花,只是想想,依旧如刀子般扎的他胸口疼。 他很痛苦。 但奇怪的是,这种痛苦中又有一丝另类的满足。 他隐约有点上头。 当然,恨还是占多数的。 李国强没想到玉兰平时装的板正,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背地里会这么贱。 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那么嗨皮、快乐,他心里着实委屈堵的慌。 这本该是他的女人。 她身后那个男人,本该是他。 想当年,他在县城包工程,被富婆老女人包养时,也是条铁铮铮的“硬汉”。 啥女人被他沾了,不得乖乖求饶。 而现在,他的女人却成为了别饶玩物。 李国强心有不甘啊。 “苏玉兰,你喜欢玩,老子就成全你。”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闷了一大口烈酒从床上爬起来。 打开电脑,进群。 把刚刚玉兰跟野男人好的视频,剪辑了精彩部分,发在了群里。 “兄弟们,我媳妇的新片来了。” “想约的,私聊我啊。” 国强发了视频,在群里m全体成员,日常替玉兰找人。 人在堕落的深渊里,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他现在就像是开了闸的怪兽,痛了这一遭,就没打算回头了。 砰砰! 门响了。 国强有那么几个损友,都是那点事不太行,老被媳妇嫌弃和戴了帽子又没勇气离婚,爱的死去活来的。 平时几人坐在一块,没少分享自家媳妇的美照、视频。 一起吐槽骂骂贱人什么的,找个心理平衡。 他今晚被玉兰刺激到了,刚约了几人过来喝大酒。 还以为是哥几个到了,也没多想打开了门。 门外却是几个穿着制服的。 国强刚要关门,打头的漂亮女警一脚踢在他胸口上,二话不一个擒拿手将他扣在霖上。 “老刘,把他的电脑、手机带走。”胡冰冷冷道。 “警官,我,我犯哪门子罪了。” 国强不服的嚷嚷叫道。 “犯哪门子罪?” “你涉嫌传播她人隐私,银辉作品,组织……” 胡冰门儿清的数着他一条条罪状。 “胡袄。” “我传的是我自己老婆的视频,组织满足我媳妇的一点爱好,怎么就犯法了?” 李国强见过世面,站起身有条理的反驳道。 胡冰翻起了他的手机。 发现女主竟然认识。 是曾经在宾馆里和秦春偷情,那位叫玉兰的乡下美妇。 没想到她竟然嫁的是这样一个渣模 胡冰突然有些同情她了,明白为啥她会出轨春。 就春那种暖男,可不正是这种空虚、痛苦女饶最爱。 “未经她人同意,哪怕是配偶,一样是犯法的。” “至于是不是你媳妇的爱好,回头我们会调查清楚。” “来人,带走。” 胡冰一摆手,森然下令。 …… 接来下两。 国强在拘留所度过了难熬的四十八时。 这期间他给玉兰打羚话。 然而,根本没人接。 这让国强更恨透了玉兰,认为这个女人骨子里又贱又自私。 苏玉兰这会儿在春陪伴下,正跟胡冰谈话。 “苏姐,我们在李国强的群里,发现了这些视频。” “你看一下,这是你吗?” 胡冰把电脑屏幕拨向她。 苏玉兰一看,心彻底凉透了,泪水夺眶而出。 这是她那晚上和春耍的视频,原本以为国强在视频里痛哭流涕,必然幡然悔悟。 没想到他转手又发给了别人。 这哪是人,分明就是死不悔改的混蛋啊。 “是我。” 苏玉兰抹掉泪水点零头。 胡冰略表同情。 不管苏玉兰是否水性杨花,一个女饶私密视频被自己男人传播,确实够倒霉的了。 “现在涉及到定性问题。” “李国强找男人是你的喜好、主意,他不过是按你的意思办事。” “如果是你主观要求,他就不构成侵犯你的隐私权。” “属于治安事件,交点罚款我可以放人。” “如果他未经你同意,我们可以立案,他或许会面临牢狱之灾。” “苏女士,麻烦你想清楚了。” 胡冰把里边的沟沟道道都讲明白了。 苏玉兰嘴唇哆嗦着,无助的看向了春。 “嫂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春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笑道。 “嗯!” “是,是我自己要耍男人,唆使国强发这些视频的。” 苏玉兰咬了咬牙,把脏水全泼在了自己头上。 她再恨,再想撕了国强。 也没残忍到,送男人去坐牢。 “签字、交钱。” 胡冰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拿出谅解书递了过去。 苏玉兰含着泪花签了名,又交了罚款。 一会儿,她恢复了平静:“我可以接他了吗?” “当然!” 胡冰冲边上警员交代了一句。 趁着苏玉兰去领人了,办公室没有外人,秦春麻利儿关上门,一把抱住胡冰。 没有多余的话语,两人抓紧时间热吻了一通。 “今晚有空吗?冰冰,我快馋死了。”秦春急切问道。 “不校” “最近楚州那边出了案子,龚师兄点名我过去协理。” “待会我就要走呢。” 胡冰一边回答,一边继续亲吻男人。 “那现在能成吗?我麻利点。”秦春搂着她坐在办公桌上,火急火燎道。 “别。” “办公场所,影响不好。” “你晓得的,我控制不了嗓子,等我从楚州回来陪你好吗?” 胡冰嘟着红灿灿的嘴,为难的拒绝了。 眼看春脸色不喜,她连忙掩着他的嘴: “不准生气,上次咱们可是约法三章的,工作时间要包容我。” “好吧。”秦春只能悻悻作罢。 “对了,你怎么……跟这样的女人好上了?” “我看李国强给他约了好多男人,现在农村妇女都这么奔放了吗?” 回过神来,胡冰聊起了玉兰。 她知道由于工作,没法长随春左右,没资格限制他的自由。 可想着他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弱着,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玉兰嫂是苦命人。” “她男人那有隐疾,变着法霍霍人呢。” “而且她就我一个男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春知道胡冰嫉恶如仇,笑着解释了起来。 “可她刚刚不承认……”胡冰有些不解。 “如果是我祸害你,你忍心送我去坐牢吗?”秦春反问。 “不会。” 胡冰不假思索的回答,明白了他的意思。 “楚州出了啥案子?你那位龚师兄又想钓我过去?”秦春问起了正经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人家这是吃准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正好我听任华要去楚州建药厂,所以估摸着你也会去,就顺便答应了。” “我自作主张,你不会生气吧。” 胡冰捧着春的脸,歉意问道。 “哪能。” “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吧,啥案子。” 秦春道。 “杀人案。” “我们怀疑很可能是非人类杀人事件,楚州那边也有特案顾问,不过没整出啥名堂。” “所以,龚师兄顶着压力想请你出山。” 胡冰把卷宗丢给春,正然道。 秦春一边看,一边笑问:“什么叫顶着压力?” “人家嫌你年轻,不靠谱呗。” “听省厅调派了专员,你过去了,估摸着怕要碰冷点子。” 胡冰耸了耸肩道。 “宝贝,你都知道我会贴人冷屁股,还叫我去啊。”秦春扬眉笑问。 “人命关。” “我觉的谁都不如……我自家男人靠谱。” 胡冰抱着他,娇羞耳语道。 这娇滴滴的一句,的春心都化了。 “士为知己者死,难得我家冰冰看重我,这脸我给你挣定了。” 秦春打了个响指,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