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操碎心的徐夫人(1 / 1)
范府。 徐云凤正哭哭啼啼的收拾行李。 范长明在边上急的是直跳脚:“我的姑奶奶,你有事事,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我能闹哪出,这家还能待吗?” “以前是传风言风语,我是扫把星。” “现在好了,直接要我的命了。” “这次你什么,我也不留在这了,反正这家我看你了也不算!” 徐云凤抹着眼泪,娇滴滴的哭诉道。 “青白日的,谁要你命了?”范长明直拍手背,一颗佛心被家事搞到炸裂。 “我哪知道是谁?” “头一晚上在汤里下毒,要不是我当时打翻了碗,死的就不是猫,而是我了。” “这一大清早的,不是刹车失灵,就是被烂仔追杀。” “知道我得罪谁了,一之内遭遇了连环杀。” “要不是佛祖庇佑,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呜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得罪了谁,非得就要我死啊。” 徐云凤越哭越伤心,一边抹泪一边观察范长明的反应。 她当然知道是范雪凝下的手。 只是让徐云凤没想到的是,范雪凝会蠢到如此丧心病狂,会连续下杀手。 还好有陈旭这张暗牌在手,不然还真得栽了。 范长明心头暗自叹息。 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侄女雪凝下的手。 原本以为旁敲侧击,这丫头会有所顾忌,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 哎,手心和手背,看来只能留一块了。 “夫人莫急!” “有我在谁能害你,你先呆着压压惊,这事交给我处理好吗?” 范长明抱着她,柔声细语的安慰。 “你的好听!” “外边都传你是楚州第一人,我要早知道你连女人都保护不了,打死也不敢跟你处的。” 徐云凤轻轻推开他,依旧是赌气抽泣。 “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好吗?” “云凤,相信我。”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长明双手合十,赔着笑脸哀求道。 “夫人,走,上床。” “让佛祖替你解压消灾,叫开了,出点汗,身心就痛快了。” 一边着,范长明手往她衣领里探了过去。 在他看来,女人嘛,什么爽不爽的,一记重炮下去,立马就得变乖乖兔。 “讨厌,人家受了委屈,还要伺候你,被你占便宜。” “我就是生的苦命丫头呗。” 徐云凤委屈的哼唧道。 哼唧归哼唧,她也没想真不从。 范雪凝这个蠢货,反正帐是告完了,确实需要个男人庆祝一下。 范长明固然比不上春。 但靠着“辣手摧花”,也算是为数不多能让她稍微止止瘾的男人了。 她正琢磨着要怎样勾起范长明的虐火,又不让他察觉出自己这古怪的上瘾嗜好。 手机微信响了。 徐云凤打开一看,是春发来的。 待看了信息,她心下狂喜。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约泡的这不就来了吗? “长明,我去上个洗手间。”徐云凤别开他的手,轻笑道。 “洗干净点啊。”范长明喊道。 “啥意思,嫌我不干净啊。”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依旧赌气模样的进了洗手间。 她关紧了门,简单明聊回复几个字: “开房,酒店房号发我。” “开啥房,上门服务不香么?” “花我反正是买好了。” “给徐阿姨三十秒考虑时间,爱约不约,你看着办。” “这混蛋!”徐云凤暗骂了一句。 约吧,她得支开范长明,这货还等着吃肉,不好打发啊。 不约,春毕竟是一生之念。 这子又坏又精,错过一场,下回还不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万一,他要栽在范长明手上。 搞不好这就是一生最大的遗憾。 犹豫了几秒,徐云凤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得把这乐子找了。 她简单洗净脸面,补了下妆,回到了客房。 范长明衣衫都脱了,底下空荡荡的一层褶子圈,就等着徐云凤“扎针”重振雄风了。 “长明,我心有点累,要不晚上吧?” 徐云凤神色有些不畅道。 “不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这个?”范长明一脸郁闷。 “如果你被人接二连三的往死里害,你能有心情干这事么?” “让我缓缓好吗?” “至少你得给我个交代吧,真的,现在我站在这,心里都是毛的。” “感觉四处危机四伏,谁都想我死。” 徐云凤幽怨的叠紧了美腿,摆明了是不会给机会了。 “哎!” 范长明知道她受了大委屈,一咬牙,套上了裤子: “也罢,终归是范某不对。” 着,他阴沉着脸,掏出手机拨通了范雪凝的号码: “雪凝,在家吗?” “我现在过来,找你谈点事。” “夫人,稍安,我这就给你一个完美答复。” 挂断电话,范长明冲她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嗯!” “等你回来!” 徐云凤目送他远去,暗舒了一口气。 然后,迅速甜声给春发消息: “祸害,他走了,我跟门房打声招呼,你进来吧。” 秦春收到信息,想着丰腴、火辣的喷壶阿姨,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他抱着一大簇新买的鲜花,来到了范府门外。 “王先生是吧?”门房恭敬的问道。 徐云凤交际能力是很强的,除了管家和范雪凝,这府邸从保安到园丁,无一不是她的“粉丝”。 “是!”秦春笑着点头。 “夫人在后边的景观园等您。”门房指了个大概方位道。 “谢谢!” 秦春大摇大摆的进了黄金山庄。 不得不,铜臭味的滋味真美妙,四处金碧辉煌,宛若进入了中世纪的法国皇宫。 穿过了屋居,春来到了景观园。 这是范长明特意给徐云凤盖的园子,里边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很是雅致。 徐云凤此刻坐在凉亭内,手抚名贵古筝,看着神一般的美男子,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福 不知为啥,她就像着魔一样迷恋春。 “阿姨啥时候还学会弹琴了?”秦春颇是好奇的奉上鲜花。 这女人可以啊。 每次见面,都会有点不一样的惊喜。 “想学还不是几的事,你阿姨我可是赋异禀。” 徐云凤温婉一笑,接过花眯眼儿闻了闻,表情那叫一个风骚动人。。 秦春瞧的眼热,上前亲了她一口道: “那是,阿姨的古筝就像你的炒粉一样,令人回味无穷啊。” “讨厌!” “一来就扫人家的兴,想馋人身子,也不知道点好听的,专点人家痛处戳。” 徐云凤把花往边上一放,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我何止会戳痛处,我会戳的地方多了!” “骚货,想我没?” 秦春手勾住的她的蛮腰,坏笑问道。 “想,无时无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想你个祸害早点死!” 徐云凤认真中带着几分浓烈的恨意。 “那还不简单!” “我现在就可以死在阿姨的石榴裙……不,是白裙子下。” 秦春手覆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 “离我远点,附近有监控。” “你可真坏!” “上次在洗手间整活,现在闯人老范家里来整我。” “太欺负人老范了吧。” 徐云凤撇嘴嗔笑道。 “老王不敢偷,还叫老王吗?” “老子欺负的就是老实人!” 秦春手划进她的裙底,开启了加藤模式。 “你就不怕范长明来了,把你狗脑袋揪下来?”徐云凤靠在他怀里,爱恨难明的娇哼道。 “人总有一死!” “要能吃着你这一口,死也值得。” 春咬着她的耳朵,起了肉麻情话。 “你个大坏蛋、恶霸、渣男!” “那边有个花房,咱去……那吧。” 徐云凤有些上头了,拉着他往里去。 “不用,就在这!” “老子把不住了!” 秦春打了个响指,水气翻腾,很快清洗了一番。 他抱起徐云凤跪在了亭子的石桌上,一把掀起了裙摆。 “嘿嘿,徐总可真够自觉的,直接空档上阵,还不想老子!”秦春笑道。 “那当然!” “赶你这坏蛋一回,老难等了。” “鬼头,给姨过来,先品个鲜儿。” 徐云凤着话,红唇一张往春腰间凑了过去。 一通滋吧。 直到腮帮子发麻了,她才不舍的放过。 真的! 她爱死了春的这本料。 哪怕能品一品,都觉的是毕生荣幸。 “快,给我扎两针!”徐云凤俏脸绯红催促道。 “你可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就老子还伺候不了你?”秦春有些不爽了。 “好春,求你了嘛,兴头上的快!”徐云凤哼着哀求道。 春知道她对这点事讲究,掏出金针,在她头上扎了几针。 随着超越人体极限的剧痛泛起。 徐云凤迫不及待的主动往后一坐,贴在了春腰间…… 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 徐云凤软如烂泥的靠在春怀里,呼呼喘着回魂气。 “还怕范长明。” “还好老子加持了结界,要不就你这嗓子,范家十八代祖宗都得被你从棺材板里叫醒了。” 秦春抬手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哈哈笑道。 “那还不都怪你。” “每次一遇到你,人家就上头,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这个坏人精!” 徐云凤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了下来,整好了裙摆。 又从包包里掏出裤头,赶紧套上了。 她晓得春有本事,但还是有点怕被范长明发现的。 “咋样,伺候的满意吗?” 缓了一闸,徐云凤亲了春一口问道。 “夫人风情,当属下第一。” “就是这每次和你好,就得废一套衣服,着实是烧钱。” 秦春抖了抖满是裤腿,颇有几分无奈。 “你这人真过分。” “人家不依,你不到位,不倒瘾。” “人家依你了,你又笑话我!” “还能不能约了以后?” 徐云凤佯作生气道。 “约,约!” “一边呆着去,我清理下场地。” 秦春笑了笑,拉着她坐到一边的石凳上。 然后,施法召来水气,把凉亭清洗了干净。 霎时! 原本污浊的空气,顿时清新了起来。 “你还有点良心。”徐云凤知道他在替自己善后,感激道。 “我还指着你祸害范长明呢。” “论美人计,苏妲己再生也比不过徐阿姨万分之一。” 秦春笑道。 “你不怕,我借着范长明把你打跪了?”徐云凤满足了,那股子叫板劲也上来了。 “真高兴,徐总还和东安一样自信。” “我的建议是,你得想办法尽快的从范长明手里掏现金。” “这年头,只有现金,卡里的钱才稳妥点。” “晚了,到时候你让老范白耍了这么多,没捞够本,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春一本正经道。 “这还用你教!” “滚吧!” “王鞍!” 徐云凤骂道。 “还是老规矩,回头我干趴了范长明,你得给我炒碗粉!”秦春笑道。 “滚!”徐云凤恨然呵斥。 “下一个目标,我都替你找好了,周家。” “欢迎徐阿姨继续搞我!” 秦春痞痞的冲她比了个爱心,大笑而去了。 “一提裤子就不认人!” “老娘就不信,比你多吃了二十几年盐,还对付不了你个臭子。” 搞归搞,徐云凤深知两人各取所需,本质还是死担 想她孤傲一生,岂能被这子当枪使。 徐云凤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范长明压的秦春跪在自己脚下的画面了。 “喂,长明,你在哪?” “我缓好了,回来陪陪我呗。” 想归想,她还是先给范长明打羚话,探一下方位,省的春撞上。 “夫人,我已经到园子门口了。”那头传来范长明的嗓音。 “糟糕!” 挂断电话,徐云凤脸色大变。 范长明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春硬碰硬怕是要吃亏。 她是想春死,是在大场面赢个痛快。 就这么在家里几掌打死了,岂不是太无趣了。 “哎,真是个让人操碎心的混蛋!” 略微思考了几秒,她从包包里掏出化妆镜。 确定脸上、脖子、头发上没有春残留的雪痕残渣,徐云凤麻利补好被亲花的口红,整好了发型,又喷零香水盖住腥味。 整利索了,她快步往春追了过去。 苍保佑! 两人千万不要撞上打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