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第257章 年关将至,走亲访友,皆为‘演(1 / 2)
第257章 年关将至,走亲访友,皆为‘演戏!’
寒冬腊月,年关将至!
武当山上的香客,也是少了许多,天地一片银装素裹,唯有黄鹤依旧,清鸣于九霄之下。
山上的弟子,也大多下了山,返回了家中,同亲人阖家团聚,渡过这一年一度的年节。
然闹的武当山,也是清冷了下来,无有多少人烟叨扰,反倒是多了几分,仙家气机。
小莲峰上,龟驮碑前。
洪洗象看着,空空如也的竹楼,悄无声息间,也是算了一卦,卦象依旧。
“今日解签,不宜下山,不宜下山!”
或许,在之前陈玄,让他嗑那一梦浮生丹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嗑喽。
破了那胎中谜,丹的药力,亦是因人而异啊!
“唉,错过便是错了,吃了一梦浮生丹,又能如何?”
“到了该下山时,自然能下山!”
谁能想到这老头子,居然硬生生的在寒冬腊月的天儿里,从数百里之外,硬生生的走了回来。
徐骁扯开了这个话题,平淡说道:“北椋三州之地,但凡努力一点,都不至于饿死,冻死。”
他不敢想象,在文脉之中,本就名声不怎滴的北椋,在碰上这桩子事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无论是佛道,是否能够兴盛,都得看皇帝的意思,只看皇帝需不需要。
对于边关之地而言,冻死个把人也算不得什么,可真的是这样的道理吗?
“瑞雪兆丰年,贤婿的话,未免有些重了。”
北椋三州之地,人口百万户,哪里能够保证,这寒冬腊月中,无一人冻死。
投胎的确是一门技术活,一世百年匆匆而过,到了最后不过是黄土一捧三两杯。
“苦一苦百姓,也不算是什么,只是这个道理,不应该是这个道理。”
这么大的帽子扣了下来,得亏是没有旁人在场,否则这又将成为,江南道上那些文人,攻奸他北椋的由头。
“哈哈!”徐骁平淡一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我这投胎就没啥技术,要不然也不至于,领着八百兄弟,从辽东杀出,屡战屡败。”
可以说,北椋跟广陵,面对是同样的问题,是不过北椋是外藩,广陵是亲藩。
徐凤年仔细回忆着,这个之前在密信中,看到的名字,说道:“靠,这不是坑人吗?他在哪里不能死,非得死在北椋!”
她也能,为她爹娘,给报仇了。
而后便乖乖的退去了,义父虽待他如亲子,可这种事情,他还是少掺和的为少。
一顿夹枪带棒的话下来,徐骁可谓是狠狠地宣泄了心中的怒火。
陈玄平静笑道:“徐王爷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不多,总之聊胜于无罢了。”
前些天,在外出时,她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的老先生,现如今的老头子。
忽的一阵北风吹拂而过,徐骁伸出了手臂,淡然一笑,说道:“风变了呀!”
离阳那些老东西,为了算计他徐家的家底,还真是出工又出力啊!
“二郡主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对世子殿下,未来继承王位不利啊!”
陈玄平静说道:“夫人,在娘家倒是,威望十足!”
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左右不过是一谪仙人,在人间又能翻得起来,多大的浪呢?
龙虎山祖师祠堂内,难道就没有仙人吗?
又有哪一个仙人,敢于明目张胆的在,人世间这么乱来。
褚禄山沉思片刻后说道:“据碟子回报,的确是北椋老卒无疑,但那些老卒,早在十余年间,就已经退出了行伍。”
徐凤年捏着姜泥的小脸,问道:“小泥人,你说谁要死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百姓不努力吗?可生于此天地间,努力也赶不上投胎好不是?”
姜泥神情低落的说道:“有人要死了。”
只能将其礼送出了,北椋地界才算了事。
徐凤年迅速的走下马车后,就往府跑去,他是真的害怕够了,到家总要缓解下才行。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徐骁看着那漫天大雪,心中顿感好一阵寒意,他说道:“西垒壁忠义庙,水陆法会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
“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这偌大的一座王府呢?”
褚禄山疑惑的问道:“义父,那谪仙人,真有那么厉害?”
元本溪、杨太岁,又岂是蠢货?
“这些老卒应该是收了钱,收了那位广陵王的钱,只是广陵王此举,我却是看不明白。”
简直离谱!
徐凤年说道:“家宴已经开始了,安排人给那位老先生,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葬在北椋!”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自然是将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道门真人素来注重因果,万一人家看他不顺眼,想要用他的项上人头,来积攒下功德,那他褚禄山,不就倒大霉了吗?
不久后,两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北椋王府外。
可身为拂水房的掌事之人,他如何不知道,这什么江水郎,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寒冬腊月,急得满头大汗的褚禄山,说道:“世子殿下,不好了,那什么江水郎,在陵州城头自尽了。”
只要不死在北椋,天下之大死在哪里都行。
却也是排场极大,山珍海味样样不缺!
——
北椋王府,梧桐苑!
又在老皇帝死后,国丧之日大摆筵席,纵情高歌,说其有不臣之心,也是毫不为过。
也只有皇家,甚至是那皇室的庄园,大抵上也不敢,用这两个字。
清凉山下,北椋王府之外。
“这风一变,局势也会随之一变,这一次主持,水陆法会的是两禅寺的李当心。”
“这孩子,跑这么快做什么?”
徐凤年来到梧桐苑后,看着一脸凝重的姜泥,笑着说道:“小泥人,这么久没见到本世子,想本世子了没有?”
徐骁看着走上台阶的两人,说道:“这寒冬腊月,贤婿穿这么单薄,难道就不怕冷吗?”
徐渭熊看着,这些唯唯诺诺的下人,淡然道:“他们是在怕我,怕我将他们,从这座王府内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