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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无后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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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大业十年,杨广不顾天下已经大乱,再次亲征高丽。 当杨广来到涿郡时,一路上役夫和兵卒不断逃亡。 他将抓来的逃卒全部斩杀,以肉做祭祀,以血涂祭鼓,用他们的命祭祀黄帝。 大隋无数熟读经史子集的人站在祭台下,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他们脑海里浮现出孔子的一句话。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西周时已经抛弃了人祭的野蛮习俗。春秋开端时各国君王为了攀比,先是厚葬,后来做人俑,再后来人祭之风复苏。 孔子站在这个节点上,敏锐地察觉了社会风气的变化。 现在就将原本的草狗祭品换做了人俑,将来这些人还会做什么事?岂不是恢复活人祭祀了? 所以孔子才说出了这句话。 魏晋南北朝是乱世,你杀我我杀你天下无人不杀红了眼,血腥事不罕见。 但纯粹的杀戮和人祭却是两回事。 杀戮是野蛮,祭祀却是“礼”。荒诞的君王很多,但以人祭祭祀上古贤王者…… 杨暕心中也浮现出这句话,“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而现在站在祭台上的皇帝后人是谁?他自嘲的想。 荒诞的人祭结束。满朝群臣已经习惯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他们不会对杨广有任何谏言。 血腥的人祭或许会成为史书上被人翻过就忘的寥寥几笔记载,在这时,大隋皇帝做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竟没有引起道貌岸然的士人口诛笔伐。 时间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虽然杨广征召的士兵多逃逸,但大隋余威还在,他们的职业军人尚且能打。 高丽在大隋连翻打击下,这次又没有在杨广二征高丽时得到大隋丢下的辎重回血,仅仅是来护儿率领的水军就把他们打得溃不成军。 杨广十分高兴。 他一生中唯一的耻辱就要洗刷干净了。 杨广大摆宴会,让使者做好了受降的准备。 他连邀请西域诸国和东西突厥可汗的使臣团都备好了。 在杨广的心中,一切都好起来了。只要高丽王投降,他还是那个伟大的千古一帝,将重现万国来朝。 而这时,农民起义军趁着大隋中央的军队都在高丽,燃起的火焰越来越大。 杨玄感经过隋朝军队连番打击遁入深山,这次也趁机出山,有东山再起之势。 边疆也乱了起来。 扶风起义军首领唐弼立了个不知名人士李弘芝为天子,聚集了十万乱民,自封唐王。 同一时间,天下农民起义军首领纷纷称王。 后世演义中的“十八路反王”纷纷出现,数量远远高于十八路。 杨广仍旧闭目塞耳,在歌舞中做着千古一帝的美梦。 直到杨暕提剑走进他正在享乐的宫殿。 杨广看着杨暕冷笑,神情十分镇定:“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要谋反吗?” 杨暕缓步走上前,刀斧手从两边帷幕中悄然走出。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冷静自若的父皇:“我身边只剩下老弱,本就不可能逼宫。我知道是你故意授意身边护卫,让他们配合我行事。” 杨广皱眉。 一切计划都按照他的预想进行。他想的果然没错,这个儿子就是想谋反。 群臣都没发现,都被杨暕的表象蒙蔽。他发现了,他是正确的。 但杨暕不仅没有惶恐害怕,还一副仿佛一切也在自己预料中的淡然表情,让杨广心里分外愤怒。 在杨广的打量中,杨暕卸下盔甲跪在地上。 他将长剑拔出,平放在腿上:“儿此番前来不是逼宫,而是兵谏。” 年轻的太子抬起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倨傲。 “如果不兵谏,父亲听不进去。” “父亲,睁开眼睛吧!天下已经大乱了!大隋已经濒临灭亡了!” “自你一征高丽时谋反的民贼,没有一支被剿灭!” “西域原本臣服的诸国已经纷纷倒向突厥。东突厥已经集结雄师百万,对中原虎视眈眈!” “父亲你在二征高丽时当做的心腹大患杨玄感,现在也还没死!” “秦亡的钟声来自于陈胜吴广民贼!汉亡的钟声来自于黄巾民贼!现在隋亡的钟声,父亲你掩住耳朵当做听不到,它的声音只会越来越大!” “求父亲收兵回西都,平定叛乱,轻徭薄赋,与民休息!” 杨暕怀抱长剑叩首不止,额头叩出的血沁入了眼角,泪水与血一同从脸颊滑落。 “父亲!你难道想效仿暴秦,二世而亡吗!” “难道你想要当秦二世吗!” 杨暕之言,震耳发聩,让台上君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居然给了他将话全部说出的机会。 公卿身形摇摇欲坠,恨不得晕过去。 杨广脸色胀红,双目怒瞪,从坐榻上暴起。 他拿起矮桌上果盘狠狠砸向杨暕。 杨暕不躲不避,任由果盘砸在头上,鲜血如注。 裴蕴见状,忙拉住杨广:“陛下,太子殿下一定是被高丽人巫术魇住了,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请陛下赶紧命人制止住发狂的太子殿下,请巫医诊治驱邪!” 杨暕抬起满是鲜血的脸,怒视裴蕴:“诸位公卿,乱世过去不过半百,在你们心中,大概还未认可大隋为主,不在意大隋的基业。大隋乱了之后,正好是你们争夺天下的机会。” “但史笔如刀,昏君身边必有奸臣,如秦二世身边赵高李斯。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裴蕴怒斥道:“太子殿下请慎言,何为‘助纣为虐’?你是在贬低陛下!” 杨暕大笑:“大隋都要二世而亡了,何谈贬低?裴大夫,你素来才高,掌握天下户籍。民贼之事,你真的看不见?你扪心自问,是你看不见,还是欺瞒君王,闭目塞听!可还是那句话,史笔如刀,你现在的隐瞒,对后世史书有用吗?” “不说你看不见的未来,就说现在你看的见的现在。如果大隋亡了,天下哪个雄主敢用你这个奸臣?” “无论是谁,必灭你这个奸臣的满门!” “若大隋二世而亡,请裴大夫为大隋陪葬!” 杨广怒吼:“够了!太子疯了,杀了他!” 刀斧手却犹豫。 杨广更加愤怒:“朕的命令,你们听不到吗?!杀了他!” 苏威的双手在袖子中握紧又松开。他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跪下道:“陛下圣明,岂能在宫中当众杀子?请陛下将太子下狱,以律法论处。” 裴世矩也出列:“臣附议!” 宇文述在心中长叹一声,劝慰道:“陛下息怒,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殿下只是疯了,请陛下息事宁人,不要将宫中丑闻外传,有伤陛下颜面。” 虞世基道:“陛下,先平息此事最为重要。” 他瞪了裴蕴一眼。 裴蕴心里十分愤怒,恨不得立刻杀了太子杨暕。 但他也知道这时若真的让皇帝当众杀了太子,恐怕自己奸臣的名声就真的要传遍天下,遗臭万年了,只好也跪下道:“请陛下息怒。” 杨暕冷笑,还想继续开口。 苏威焦急道:“住嘴!还不快把太子殿下的嘴捂住!” 刀斧手这才走出,将杨暕压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嘴。 出鞘的长剑落在地上,割破了杨暕的脸。 他艰难地抬起头,面容更加狰狞:“父亲!记住我的话!永远记住我的话!” 裴世矩骂道:“还不快把太子殿下带走!” 杨暕被拖走,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杨广在宠臣的劝慰下,终于重新坐回了榻上。 他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眼中闪过冷光。 苏威、裴世矩、裴蕴、宇文述、虞世基心头一凉。 他们可能不会有事,但在场的护卫恐怕全部要被灭口了。 但这些护卫都是来自皇帝新招募的骁果军。 民乱四起后,皇帝担忧安全,不信任府军,另外开内库招募勇士,建立了只听从皇帝命令的骁果军。 骁果军现在已经基本替代了原本卫军,成为皇帝真正的禁卫军。 埋伏在宫中的骁果军皆是军中最骁勇善战之人,地位都不低。现在把他们全都杀了,骁果军会不会军心不稳? 可他们不敢劝谏。 太子兵谏,骂皇帝要效仿皇帝二世而亡。他们自己能听了这话活下来就算陛下开恩,哪还有余力去救别人? 最终情况发展如这几个聪明的宠臣所料,杨广以护卫不利为借口,将当时宫中护卫、宫人全部处死。 骁果军本以为这是立功的好机会,所以能充当刀斧手的皆是军中有一定地位的小军官。 于是军中鹰扬郎将以下的军官被杀戮大半,军中底层将领几乎被清空。 此举果然让骁果军人心惶惶。裴世矩请求皇帝奖赏剩余的骁果军,才暂时压住骁果军的士气。 杨暕此次兵谏还是起了作用。 杨广每日做噩梦,都是杨暕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他还重新梦到了杨勇,梦到了自己其他兄弟,梦到了隋文帝怒斥他。 杨广醒来后震怒,将太子贬为庶人,还要将他五马分尸。 重臣们再次苦劝。 有人希望给太子留个体面,毒酒或者白绫赐死;有人认为太子并无谋反之意,流放即可;还有人为太子喊冤,说太子劝谏得对。 后者全部被下狱。 杨广和疯了似的,要杀光所有为太子说话的大臣。 苏威等人只能暂时将杨广杀人的命令按下,等待杨广冷静下来。 实在是压不住了,苏威来到狱中,请求杨暕:“太子殿下,我知道你心系大隋,但你现在这样做,不是将大隋推入深渊吗?请太子殿下向陛下求饶,收回前言。陛下与太子殿下父子连心,定不会为难太子殿下。” 杨暕坐在地上,形容仿佛乞丐。 杨广没有派医师给他治伤,他额头上和脸颊上已经留下狰狞的疤痕,不复原本俊美。 “不破不立,如果他能被我说动,只要回关中励精图治,大隋可救。”杨暕淡淡道,“如果他执迷不悟,大隋早几年灭亡和晚几年灭亡有什么区别?仍旧二世而亡尔。不过苏公你来劝我,看来父亲是一点都没有悔改。” 苏威不语。 杨暕突然失笑,他问道:“苏公,你担心遗臭万年吗?” 苏威身形佝偻,掩面而去。 杨暕站起来,背着手看着牢狱门外。 他笑道:“还知道遮住脸,或许有救。” 但苏威可能有救,我大隋还有救吗? 李二郎,李三郎,如果大隋亡了,你们会如何? 杨暕想起自己那两个才能冠绝天下的表弟。 他心中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事。 但他没有被背叛的愤怒。 有什么好愤怒的?这大隋亡了,谁当皇帝不是当? 他只是悲哀。 “兄长,原来我也能成为忧国忧民的太子。”杨暕仰面笑道,泪水从眼角滑落,“这可真的一点都不像我。我本不是这种人,我本做不来这种事。” 兄长,你因父亲的错误决定病故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一日? …… 杨广杀了护卫和宫人,但太子兵谏的事还是传了出去。 他怀疑地看着自己的近臣,近臣却以一句苦笑打消了他的疑虑。 太子不仅骂杨广有亡国之相,还骂他们是遗臭万年的奸臣。谁愿意传出这样的名声? 那么这些话是谁传出去的? 难道有人偷听?还是那些被杀的护卫和宫人在死之前对外嚼舌头?或者是太子自己放出去的风声? 杨广又开始杀人。 太子东宫所有属官都被处死,与太子最亲近的庾俭更是被灭了满门。 庾俭在刑场向父亲庾质叩首告别,呜咽连累了庾质时,被庾质斥责。 “你做了正确的事,因而招致了灾祸,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庾质道,“如果你因此后悔,为父才耻于有你这个儿子。” 庾俭哭泣道:“儿不悔!” 庾质欣慰道:“好。” 父子双双赴难,观刑百姓痛哭不止,与行刑兵卒发生冲突,有数十百姓在此冲突中受伤。 薛德音站在观刑人群中看着这一幕,趁着混乱花钱托人为庾家人收殓后,回到了涿郡一个小院。 在小院内,有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正呆呆地仰望天空。 薛德音沉声道:“现在涿郡正混乱,正是我们离开的机会。” 女子低头:“太子殿下能活下来吗?” 薛德音没有说话。 女子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对太子殿下而言,活下来才更痛苦。但我必须活下来。” 薛德音道:“中原不安全,我们去张掖。李二郎和李三郎都是义气中人,他们一定会帮你隐藏。” 女子道:“一切凭公吩咐。” 薛德音买通城门卫卒,与女子连夜悄悄离开。 出城后,薛德音将马车停下,对着城门叩首。 然后他起身,驾起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 “咳咳咳,兵谏……”李玄霸咳嗽不止。 他用手帕捂住嘴,低头看着手帕上的点点血迹,将手帕握紧。 宇文珠哭泣道:“三郎,你本就得病,如果心情太过郁卒,恐会伤了心腑。” 李玄霸微笑着安慰道:“我知道,我会努力控制。” 宇文珠抹干眼泪,笑道:“好。我去给郎君熬药。” 她背过身,眼泪又落了下来。 郎君说得轻巧,她也劝得轻巧,但人的心情,哪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李玄霸目送宇文珠离去,又咳了几声。 他靠在床头软垫上,盯着床幔发呆。 李玄霸与杨昭、杨暕结识时都没有多少真心。 杨昭离世时他虽感伤,但很快就能收拾心情。 这位历史中荒唐的齐王兵谏被俘,为何自己心头痛楚和愤怒却难以抑制? 李玄霸闭上眼,无论怎么深呼吸,泪水也从眼眶涌出。 “隋炀帝,隋炀帝,你怎么能不二世而亡!” 他不断深呼吸,胸口起起伏伏,泪水很快覆盖了面容。 “咳,咳咳咳……” 李玄霸捂着嘴不断咳嗽。 宇文珠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乌镝和寒钩收着翅膀站在宇文珠身侧,都低着头一动不动。 门中的咳嗽声中渐渐混杂了低沉的呜咽声,而后呜咽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咳嗽声一样响亮的失声痛哭。 宇文珠转身离开。 “乌镝,寒钩,帮我送信。” 乌镝和寒钩:“啾!” 宇文珠不知道为何三郎非要向兄公隐瞒病情,但她顾不上三郎的心情了。 如果、如果三郎真的出事…… 宇文珠停住脚步,双手捂脸。 至少要见最后一面…… …… “李世民!你要做什么!”李渊拦住晚上偷偷牵马出门的李世民,“我知道你和太子殿下感情深厚,但这件事你绝对不许掺和,你是想我们满门被牵连吗!” 李世民道:“我知道我就算去向陛下进谏也没用,我只是想送二表兄最后一程。” 李渊对左右人吩咐道:“把他关起来。” 李世民焦急道:“父亲!” 李渊疲惫道:“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但这件事绝对不允许你任性。” 李世民跪下请求道:“我真的不会给家里招祸。” 李渊道:“陛下已经疯了。你做任何事都可能触怒他。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就听我的话。” 李世民哭泣道:“父亲,请不要逼迫我。” 李渊俯身将李世民拉起来:“不是我逼迫你,是你不要逼迫我。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太子是,皇帝是,大隋也是,明白吗!你难道要让你的父母兄弟都为太子陪葬吗?!带他走!” 李世民垂着头,任由父亲的亲卫将他送上马车。 窦夫人道:“郎君,我担心三郎也难过,请让三郎回来。二郎三郎都暂住别庄,他们兄弟二人或许能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 李渊犹豫了一会儿,叹气道:“毗沙门写信,现在不仅河东,连周围郡县都有人仰慕唐国公府的威名前来投奔。” 窦夫人垂首:“结交才俊之事可以交给大郎。” 李渊再次叹气:“知子莫如父,才俊大多心高气傲,若见到投奔者不如自己,怎么会安心投奔?虽然他们看中唐国公府的门第,也要看我的继承人如何。如大雄在太原,原本迟疑的贤才纷纷来投,大德此时必须在河东。天下即将大乱,我们必须抓紧时机。大德正生病,他不会乱跑去涿郡,就让他留在河东吧。” 窦夫人道:“那我可否去涿郡?三郎生病,我心里焦急,想要去照顾三郎。” 李渊都:“你不会医术,去了有何用。河东柳氏要和五郎结亲,你赶紧把此事定下。而且四郎的婚事你也要尽快找了。我看弘农杨氏的女子就不错。” 窦夫人皱眉,心中虽然焦急,也无可奈何。 家中子嗣的婚事只有她能张罗,她走不开。 窦夫人想让万氏去河东郡,但也被李渊阻止。 万氏毕竟只是媵,李渊认为窦夫人在太原郡,却让万氏去河东郡,可能会让河东世家不满。不如让宇文珠结交士女。 宇文珠不仅是李玄霸的新婚妻子,还是大儒宇文弼的孙女,还有一手在贵女间小有名气的医术,河东士族女眷一定会把宇文珠奉为座上宾。 窦夫人又建议道:“还是把三郎生病的消息告诉二郎吧。听到弟弟得病,二郎可能就不会乱跑了。” 李渊没好气道:“然后他就要死要活,非要抛下一切事务去河东吗?他与毗沙门本就不合,见大德去了河东居然生病,肯定会责怪毗沙门没有照顾好大德,兄弟之间又生出怨恨。大德每逢换季都会小病一场,不是什么大事。这次有珠娘照顾,他肯定好得更快。你操心过度了。” 窦夫人攥紧袖子:“或许吧。” 或许郎君是对的。但想到三郎生病时母亲和依赖的兄长都不在身边,窦夫人心中就难受。 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现在三郎已经成婚,有妻子照顾,一定无事。 这样的自欺欺人,在乌镝送信后被击碎。 窦夫人拿着书信寻找李渊,李渊却已经出征边塞,防备突厥和民贼联合。 李世民也被他带着一同离开,联系不上。 窦夫人便派人去安抚宇文珠,自己加紧将手中事转给万氏,并向前来说亲的柳氏、杨氏长辈道歉,准备启程去河东郡照顾李玄霸。 …… 李元吉再次确认自己当时见到的人真的就在李玄霸身边,而且莫名从男童变成了女童。 一定是李玄霸偷梁换柱,将原本是太子私生子的男童隐藏起来,换做了女童。 他感到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李玄霸从李建成书房收集了李玄霸写下的诗词文章,描摹裁剪粘贴,凑成了一封密信。 然后,他趁着李建成醉酒,从家中偷偷跑出,敲开了太原郡守的门。 他看着太原郡守拆开信,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合一,欠账-1。还有一更较晚,把这个剧情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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