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后突然得知仙尊中药了(1 / 1)
宁未昭离开是为了调查清和仙君是怎么落到这种境地的。 三百年前,仙魔决战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仙道第一人清和仙君身先士卒,拼着一条命,一剑斩断魔域与外界的联系,将邪魔困在魔域之中。 魔域就此封闭,这才定下仙道胜局。 当年魔域通往的外界的入口就被称为万魔窟,而从那以后万魔窟就被仙门列为禁地世代看守,也再没人知道万魔窟究竟在哪儿。 他当年进入魔域也是误打误撞,身受重伤又有邪魔血脉,这才触发了封印被卷进魔域。 可清和仙君怎么可能会此时出现在魔域里……还修为尽失灵脉尽毁? 宁未昭给魔将烬传了讯,召他过来调查此事。 作为统一魔域之后唯一的魔尊,原来魔域的五巨头被他杀了两个,剩下三个识相的就成为了他麾下的三位魔将,其中两位是天生魔物,还有一位是像他一样半路堕了魔的混血。 这位混血就是烬,从前是座仙山上的妖修,原型是只黑狐狸。 宁未昭和烬的关系最好,当年他初入魔域就是掉在了烬的地盘,这黑狐狸并不嗜杀,才让宁未昭没有在尚未崛起是就半路夭折喂了魔物。 当年烬像个神棍似的一看见他就说他红鸾星动命犯桃花,却是劫数已至,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有一线希望,若能脱险便是大造化。 竟真叫这黑狐狸说中了,后来他准备统一魔界,也是这狐狸一路相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说了一桩新鲜事,就算你不唤我,我也是要来走一遭的。” 那黑狐狸继承了狐族一向的优良基因,一张俏脸雌雄莫辨,狐狸眼狭长微微上挑,眼尾带着一撇诱人的胭脂红。那双唇长得最妙,似笑似嗔,随着那眼波流转,让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他。 身着白衣白袍,手里慢悠悠晃着一把白面折扇,打眼一看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半点儿不像个魔物,不过细看一举一动尽是媚态,衬得那点儿表面的禁欲都带着骚情。 宁未昭见怪不怪,随意招呼他坐下,又递上一壶烈酒,“那想必阿烬也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唰!”折扇一收,烬做作地用扇子点了点自己下巴,“此事我知道的也不多。”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你的情劫到咯!” “哈?情劫,”宁未昭猛灌了一口酒,“我只不过拿他当个禁脔罢了,谁稀罕!” 黑狐狸露出个不怀好意的微笑,“是吗?我可听说某人冲冠一怒为蓝颜,直接灭了贪牢手下一支小队呢。” “原来是贪牢的手下。”宁未昭面色一冷,“你还知道什么?” “啧啧啧,知道是贪牢,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坐着?”烬重新打开折扇摇了摇,“贪牢不喜欢睡没调教好的野猫,也不喜欢冷冰冰的木头美人,所以下面的小魔在调教新玩具的时候都会给那坚贞不屈的下猛药。”黑狐狸带着兴味勾了勾唇角,“没被操到就会欲火焚身而死,发作时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求操就算被操烂也觉得不够,几次下来再强的意志也顶不住。” 宁未昭脸色一白,下意识站起身。 “算算时间,你这时候回去兴许能看上好一出仙君自渎的艳戏呢。” 瞧见宁未昭要闪身离开,烬又笑眯眯补上一句,“记得都射到他肚子里,不然不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狐狸一个人又倒了一杯酒,咂咂嘴,“真可惜,我也想尝尝滋味呢。” …… “呼……哈嗯……哈……” 宁未昭一回寝殿就瞧见沈顾怀用铁链把自己牢牢绑在床上,纵然身体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也无法逃开欲望的漩涡。 清和仙君紧闭双眼,脸上甚至整个身体都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嘴唇咬得全是血,豆大的汗珠顺着皮肤往下淌,直接打湿了一大片床榻。 即使尽力忍耐身体还是一副淫荡的状态,奶尖通红高耸着渴望被抚摸或者被虐待,身前阳具也硬挺挺的,后穴柔软翕动,渴望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猛干,馋得流了一床的淫水。 但清和仙君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与隐忍,但这样苦苦忍耐不愿屈服的表情反而最能激起魔物心里的恶念。 想要……想要撕碎他…… 为什么不呢?反正他已经是我的了。 宁未昭一步步上前,随手一挥,仙君用来控制自己的铁链就碎成几段。 …… “不……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顾怀已经陷入混沌,这种感觉他之前已经反反复复经历过很多次了。 白皙泛红的双腿颤抖着微微磨蹭,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床褥用力到骨节泛白。 太热了,好像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烧起来了。 “呼……哈嗯……” 熟悉的麻痒逐渐从身后蔓延到全身,沈顾怀面颊绯红紧咬着下唇,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息来,生生带了几分媚态,表情中带了点耻意。 就连区区一点下作手段都挺不住吗?不过想看仇敌落难的丑态罢了,竟能叫他们得逞…… 沈顾怀几乎是全凭意志力强撑着用铁链把自己缚住,不叫他失去意识后做出自渎的丑事来。 之前从未尝过情欲的身子在这段日子被过度肆意使用,他曾经从未想过那些地方可以用来做这种事,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那些陌生的、奇怪的疼痛欢愉折磨。 清和仙君很快失去了意识,但他好像隐隐约约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喊他“师尊”。 “师尊?我跟着你能吃饱吗?” “你不会打我吧?” 好像是一个小孩子,脏兮兮的看不清脸。沈顾怀感觉“自己”好像给那孩子擦了擦脸,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帮他取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顾怀想,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抱起来硌得慌,怪可怜的。 “师尊……修炼好难啊!我好想吃糖葫芦……” “师尊快看!是雪!下雪咯!” “以后每一年我都种一棵梅树,等到我强到可以保护师尊的时候,这里至少有一大片梅林!到时候就能和师尊一起踏雪寻梅啦!” 沈顾怀在仙门中居住的苦崖峰上的确栽种了一片红梅,但他记忆中这红梅是怎么来的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仔细想来确实有哪里不太对劲……他幼时拜师上苦崖峰的时候山上只有竹子,那这些红梅又是哪里来的呢? 他明明只收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亲传弟子,这个叫他师尊的人又是谁呢? 还来不及深想,眼前所有画面都归于黑暗,他最后只听见那个声音好像带着颤抖的哭腔,听起来凄厉又绝望。 “师尊——” “昭儿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