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舐师尊小批,将师尊T到、T到c吹(1 / 1)
虽然封敬之前并没有碰过这里,可在被玩弄过双乳和阴茎后,也许这里早就变得湿漉漉的了,看起来就好像被水洗过的桃花一般,脆弱、娇嫩,却又荼蘼得令人心惊。 封敬视线愈发火热地盯着这处。 他从不觉得师尊这样的身体,是畸形奇怪的,他甚至很喜欢这样的师尊。 因为这样,他能给对方更多的快乐。 这样想着,他还自乾坤袋里拿出一个靠枕,垫在了师尊的臀瓣下。 做完这件事后,那朵小巧的肉花,好像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得到无上的快感一般,又淅沥沥地淌出了一些淫汁来,将大腿内侧都沾湿了不说,还顺着股缝想下流去,转瞬间就在那莲青色的靠枕上,留下了几点淫靡的洇痕。 封敬轻沾了那水儿一下,又将手指拿开,顿时牵连出淫靡的银丝,然后“啪”的一声断开,温热的液体重新坠回。 封敬见状又开口,“师尊,你的骚水儿真的很多,天天流也有这么多,一定是被我弄得爽极,对吧?” 若是外面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定会疑心他被魔族夺了舍。 可这么多年来,封敬其实无数次对叶煦说过这样“不敬”的话语,而且伴随着他的声音,对方那几片原本还是浅粉色的肉瓣,没一会儿就充血泛红,由娇嫩的桃花,变成了艳丽的海棠。 封敬见状,眼中神色幽深,“看来师尊也很喜欢听。” 双性美人静谧不语,却任由他将双腿摆成大开的“M”形,诱惑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封敬又一次俯下身去,不过他并没有急于直捣黄龙,而是亲吻着叶煦大腿内侧的软肉,将那里舔舐吮吸出点点梅花般的红痕,甚至留下几处齿痕,看起来淫靡得惊人,然后才缓缓靠近中间的花心。 那里的几片花瓣,已经仿佛有着自我意志一般的,蠕动了起来。 封敬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那处,“别急,别急。” 然后才舔上那里。 他只觉得师尊的这处,当真是软嫩异常,甚至比真正的花瓣还要娇软,他简直担心自己的舌头,会把那几片花瓣给舔坏了。 但当他带着味蕾的粗糙舌尖,碰到那几片花瓣的时候,那处顿时欢欣的蠕动了起来,显然是非常喜欢这样的碰触的。 于是他将那花瓣含在嘴里,慢慢地舔舐着、吮吸着……而这里确实像一朵花儿般,被他舔弄几下,就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散发着特有的骚甜气息。 封敬半点不嫌弃,甚至是欢喜的舔舐着那些蜜液,将之如同精液一般吞吃入腹。 只是他的动作并没有让那湿漉漉的小逼变得干爽,反而因为他的唾液,让那里变得愈发湿润晶莹。 而在他舔弄了那里一会儿之后,那几片花瓣就颤巍巍地张开了一点儿,露出了中间一条狭窄紧致的肉缝来,还露出了顶端的一颗肉蒂,在那羞怯怯地探出红豆般的一点儿来。 封敬的舌尖在那肉缝上逡巡的划动了几圈,又用鼻尖去蹭了蹭那颗肉蒂。 那是叶煦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只被这么碰触了几下,就从红豆大小,肿胀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浆果,好似在被亵玩几下,就会从里面爆出甜美的浆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下一瞬,封敬的舌头就舔舐了上去。 虽然他担心自己会舔坏了师尊的小逼,但事实上他舔得越厉害,对方才会越爽,于是他不但用舌尖碾压那颗浆果,几乎要将他压回肉瓣当中,更试图将它吮在口中,想象叼着乳尖那般,咬住这颗小东西。 但它和乳尖比起来,要小了不少,而且上面沾满了滑溜溜、黏腻腻的淫液,所以封敬根本无法做到,只用齿尖轻轻的磕碰了几下。 而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叶煦爽的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轻颤了起来,女穴里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让靠枕上的湿痕都连绵成了一片,并且那条肉缝都难耐的翕动收缩了起来。 封敬见状,粗重的喘息了几下,“师尊爽了是不是?这里也高潮了?” 永远得不到回应,但他永远都要说,要问,“不过我知道,这样还是不够的,师尊还想更爽。” 他说完,又开始蹂躏起叶煦女穴顶端的那颗小肉粒来。 灵巧的射精轻拢慢捻抹复挑,那肉粒越来越红润,越来越肿胀,而叶煦双腿战栗的愈发严重,连剪指甲都染上了粉红的颜色,眼角不但潮红,睫毛更是已经挂上了点点水珠……到后来更是有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他狭长的眼尾流下,隐入了发鬓之中。 这时封敬用力的一吮,终于将那颗已经胀得和小指指甲差不多大的肉粒,含在了口中,而也是在这时,一股淫水从叶煦的甬道之中,仿若喷泉一般地激烈喷溅出来。 潮吹了,被玩阴蒂,玩到了潮吹的地步。 叶煦肌肤红嫩,小腹抽搐,整个人因为这极致的快感,娇艳的宛若开到荼蘼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敬因为他这激烈的潮吹,脸上、脖颈、身上,都染上了淫水,但他丝毫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只温柔地抚摸着叶煦,来延长对方的高潮。 而在潮吹之后,叶煦的欲望似乎渐渐平息了下去。 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艳丽的肤色转为玉白,脸上也没有了痛苦的神色。 封敬见状,凑过去亲吻了他唇角一下。 接着他为叶煦把脉,确认对方情热已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翻身下床,一个法诀收拾了自己身上的狼藉,随即将师尊抱下床清洁。 这里还有他引来的一汪灵泉,氤氲弥漫着点点雾气。 虽说修真之人并不需要沐浴清洁,但叶煦喜欢这么做,封敬当然会满足他。 而在给叶煦清洁的时候,封敬神情端方、动作君子,仿佛刚刚床上那个变态不是他一般。 他也没再做任何亵渎叶煦的事情,只服侍着尊长一般,把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洗干净,就又将对方抱回床上,小心翼翼地穿好了衣服。 一切都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