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师尊被玩一玩N头就会,果然等待时间越久就越爽(1 / 1)
这人察觉,在他的手指和身体之间,好似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物体一般,让他根本无法自我满足。 他在身上胡乱地摸着,祈求地看着封敬,见对方走到自己面前…… 他身体火热,但心脏却在不断下沉,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得意和笃定。 他甚至知道封敬肯定是瞧不起自己的,可对方连个不屑的眼神,都不肯给他。 他又匍匐着想趴在对方脚下,可这一次却是他不敢去碰对方的鞋尖,因为怕触怒对方。 他哀求地看着对方,而这时他又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晚、晚辈是苍炎宗门下弟子,两百年前有幸见过封掌门,对封掌门一见倾心,求疯掌门救我,救救我。” 醉仙酿毒性霸道,他也同样中了毒,若不能与人交合发泄一番,他的下场一定万分凄惨,也许根本熬不到明日。 而且醉仙酿没有解药,他只是元婴,想要压制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他还是双性之体,本就更容易动淫欲……可封敬还不知道对他施了什么法术,让他连自我纾解都不能。 他叩首求饶、涕泗横流,“封仙尊、仙尊,我绝无害您的意思,我实在是太仰慕您,只有您能救我,封仙尊,晚辈知错了,晚辈……” 可封敬对他的话置之不理,眼神睥睨地看着他,“你的身体,是先天这样,还是后天所变?” 这人已是病急乱投医,而且情欲折磨着他,要比痛楚还要难熬十倍百倍,于是根本不想回答,只想求封敬一解他的欲望。 可下一瞬,他的下巴被风抬起,直视入封敬那没有丝毫感情和欲念的眼中,听对方开口,“老实交代,不然,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口水都含不住,胡乱开口,“是天生,天生就该被仙尊操,才会……” 话音未落,他只觉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向他的元婴。 这简直比肉体的酷刑还要痛苦,但却没有半点减轻他身体的欲望。 接着他听到了封敬更冷酷的话,“所言不实的话,会一下比一下更痛。” 他从不是能吃苦的人,因此试一下都不敢再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开始交代,“是,是后天,仙尊,救我……” 他将自己所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了个干干净净。 他确实心慕封敬,只可惜这份爱慕,远远抵不过自身的安危。 这倒也没什么错,毕竟为了所谓的爱情付出一切,才是不可取的。 但他的错处是,在某个小世界被魔族所擒之后,没有半点骨气不说,还出谋划策,自愿变为双性之体,用醉仙酿来勾引封敬。 可他还为自己辩解,“魔族只是想让仙尊泄了元阳而已,晚辈太仰慕仙尊,太想和仙尊春风一度,才会出此下策,晚辈不会害仙尊的,真的,仙尊如此年轻便已是渡劫后期,和大易宗的老祖不同,即使泄了元阳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然而这人又一次感受到了万箭攒心的痛苦,让他好似一摊肉一般的在地上挣扎着,“晚辈……晚辈……” 他明明说的都是好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敬连冷笑都懒得施舍给他。 好话,就不是假话了吗? 他神识稍微一扫,就能看出这人虽是元婴,却是用药物堆起来的,所以道心才会如此不坚,甚至不用魔族诱惑,就轻易做出了背叛的事情。 而这种人想要进入宗门大比,魔族得在其中出上多少力?醉仙酿这种东西,又有多难得?更何况还要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让对方摸到自己的洞府来,怎么可能只是要他泄元阳这么简单。 再说就算要他泄元阳,又为何一定要将这人改造成双性身体? 这人也许不知道魔族的真正目的,但心里也明白这件事绝没有这么简单,只是他坏事做尽却还不肯承认自己卑劣,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但封敬再逼问,对方也说不出什么,于是干脆在对方身上流了一缕神识充作监视,袍袖一挥就无人察觉地将人轰下了白云山。 白云山虽然是归云宗的地盘,但三百年前魔族虽然惨败,却依然贼心不死,山下自然是鱼龙混杂的。 封敬相信自己即便无法得到答案,也能捣毁一个魔教的落脚之处,接着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出手毁了那坛子醉仙酿,随即转身回到了叶煦的身边。 处理那个叛徒用的时间,还是有些长了,因此床上的师尊肤色几乎成了嫣红,两颗俏生生的乳尖更是挺立肿胀,红的滴血,连上面的褶皱都消失不见,仿佛经不住一下碰触一般。 可这又怎么能让人忍住不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敬上床,再次覆在叶煦身上,“这次是我不好,我给师尊赔罪,直接就让师尊爽一爽,好吗?” 他说完这句话,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托住那软嫩的乳肉,一路揉着向上,知道捏住那两颗滚烫的乳尖,用力一搓。 那柔嫩的乳肉顿时泛出一阵淫靡的波浪来,粉色的乳晕也随之增大,甚至上面的乳孔都爽的张开了。 封敬看着那胀大到直接大小的乳头,脸上不见之前的冷酷无情,反而轻笑了一声,“师尊被玩一玩奶头就会高潮,怎么会这么敏感。” 他说着,还将那对淑乳聚拢在一起,低下头将两颗乳尖都吮吸得啧啧做声,好似能从中吸出甜美的奶水来一般。 只是口中的小东西虽然美味,但他的神色中,还是露出一丝的不耐烦来。 虽然叶煦毫无知觉,但封敬自己察觉到后,还是含着那甜蜜的乳尖解释,“不是对着师尊,我永远都不会这样,是因为山下那些魑魅魍魉,我才会这样。” 那人倒是当真怕死,下山之后连衣服都顾不得好好穿,就屁滚尿流地找到了魔族的人,还想和对方做出一些苟且之事来,好一解身上情欲的煎熬。 只是他早有先见之明的,对那叛徒施了法,就算他再想,别人也碰不到他的身体,包括他自己也是。 这也是对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