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镜子PLAY,看后X被徒弟C,女X被徒弟的本命剑C(1 / 1)
叶煦被快感弄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听从了封敬的话,睁开了略微迷蒙的双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封敬这个逆徒,居然在两人面前聚敛了一面水镜,那里面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淫态,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双乳上都是叶煦留下的指痕,两颗奶子好像沉甸甸的水球,红润润的乳尖则好像马上就要爆开了一般。 那红绫在他双腿间淫靡地摩擦着他的蒂珠,让他小腹间酸麻不已,更让他的女穴不停收缩,将里面甜美的淫汁给挤出来。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后穴的样子,可现在却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又知道,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被摩擦得这么红、不应该一点褶皱都没有、不应该吞下那样一根巨物。 叶煦被这样的画面弄得,立刻就要重新闭眼,可封敬却开口,“师尊若是不看,那徒儿可以做到明天早晨,但若是师尊好好看一看,等师尊身上的蛊毒褪去,徒儿就射给你,结束这一切,如何?” 叶煦相信对方能够说到做到……两害相较取其轻,虽然镜子里的画面令他羞耻难当,但做到明日这种事他更难接受,于是他只能继续看着那面水镜。 镜子里的他整个身体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双乳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抓着,下身被炙热的性器抽插,灵泉水被搅得几乎沸腾,水珠澎湃而起落在他身上,又滴落下去…… 太放浪了,镜中的一切一切,都太放荡了。 可叶煦却从一开始的被迫观赏,变成了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好似第一次发现,当年被自己救下的少年,已经真正地长大了,对方不但道法高深,还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叶煦羞耻得更加厉害,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后穴里的骚肉又一次紧紧地绞在了封敬的性器上。 而封敬看他的视线在镜中落在自己身上,则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他真的希望师尊能永远这样注视着自己,于是他亲吻着对方汗湿的颈侧,一边抽插操弄着对方又热又软的后穴,一边说话挑逗叶煦的神经,“师尊看到了吗?你的奶子又软又弹,我的手指刚陷进去就会被弹开。” “师尊的骚奶头变得好红,上面的奶孔都张开了,只要我碰一碰,师尊就会抖得厉害。” “不知道经过昨夜的事情,师尊会不会怀上我的崽子……” 叶煦闻言忍无可忍,“啊哈,不、不会,你休、休要胡言乱语!” 封敬十分无辜,“这怎么是胡言乱语呢,我射了那么多给师尊,怀孕又有什么奇怪的?” “真想看到师尊大着肚子的样子!”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带着期待,“也想操那样的师尊,也许师尊还会和妇人一样产乳,到时候奶头上挂着的水珠,就是白色的了。” 也许虽然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可脑海中却好似出现了自己那时候的样子,这让他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每被抽插几十下,就会攀上巅峰,甚至性器都又一次硬在了小腹前。 而封敬看到这一幕,感觉到他的亢奋,在他脖颈上留下红痕,“唔,还有每次听到我说的话,师尊穴里的骚肉,都会不停吸我的鸡巴,前面的骚逼也会好像活物一样,收缩得厉害。” 叶煦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外加言语以及镜像的刺激,让他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几乎到了要承受不住的地步,于是颤抖着让封敬结束,“已经、已经好了,你、你快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封敬怎么可能听他的,“师尊好没好,可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你!”叶煦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白白看了自己淫态那么久。 封敬倒也不是故意的,他好声好气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师尊的身体。” “师尊根本没好,师尊只是太爽了。” “若不把这蛊毒压下去,师尊只会更难受。” 叶煦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不想理人。 但封敬了解的不仅是他的身体,“师尊若是想要快些结束,也不是没有办法?” 叶煦本来还不想搭理他,但封敬控制着红绫,愈发凶狠地摩擦着他的阴蒂,还让他的欺负变得更加快速,他实在畏惧那强烈到让人战栗的快感,还是眼神迷离地问了出来,“你、你到底要怎样?” 封敬一声叹息,“我当然是要让师尊爽到极致,让师尊的蛊毒不再起效。”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叶煦还是强迫自己开口,“我、我已经爽极,已经、已经好了……” 但封敬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师尊的骚屁眼确实在爽,但师尊前面的骚逼正痒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煦当然不肯承认,“胡、胡说!” “师尊何必总是自苦呢?明明只要承认了就能更爽,就能被满足。” 叶煦还是摇头,“不。” 他甚至又一次提及封敬之前答应的事情,“你说过,不会、不会用那处。” 可他说完就反应过来,这样的话就等于是承认了封敬的话。 封敬也轻笑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我想这样对师尊,师尊同意吗?” 叶煦羞耻的不能自已,立刻拒绝,“不、不行!” 可封敬又哪里会听他的,“师尊明明是想的,师尊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含着我鸡巴的每一寸骚肉都在告诉我,师尊想。” 而随着封敬的话语,空气中响起了金石碰撞之声,一柄如月色闪耀的长剑撕裂空间,陡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封敬的本命剑如珩。 说是剑,但如珩看起来更像是锏,两边的剑刃以及剑尖都毫无锋芒,剑身更是一节一节仿佛竹节般,甚至让人怀疑它钝到根本无法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上它在封敬手中如臂指使,更曾经一剑斩下过数千魔族的头颅。 而叶煦看着面前的如珩,想到之前耳边的那句话,有些崩溃地叫他,“封敬!” 可封敬眼中则是有着痴迷和疯狂,“师尊,如珩铸成三百年,从未有过剑鞘,今日若能藏在师尊的小逼里,也不枉它来世间一遭。” 叶煦挣扎着想要躲避,可他早就在快感的逼迫下软的和水一样,更何况还有着红绫的舒服,他根本是逃无可逃,于是如珩还是接近了他那多出来的女穴。 冰冷的剑尖触碰在他的女穴上,让他身上先是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却让他那处翕动得更加厉害。 “看,我就说师尊是想的,师尊的骚逼早就痒得厉害了。” “嘶,师尊好会吸,如珩已经进去了。” “师尊的骚逼了好热,水儿也好多!” 既然是本命剑,封敬自然能通过它感受很多东西,他一一形容给叶煦,“师尊的穴肉将如珩绞得好紧,几乎没法继续操进去。” “现在剑身上都是师尊的骚水。” “如珩都要被师尊的骚逼给暖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伴随着封敬的声音,叶煦只感觉如珩上宛若竹节的凸起,不断磨蹭着自己的穴肉,蹭过自己的骚点,将自己的女穴撑得满满登登。 不,不只是感觉,他甚至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女穴是怎样含住封敬的本命剑,看到那剑身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到自己嫩红的穴肉,是如何被他凸起,几乎带出体内。 “啊哈……”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太、太酸,啊啊……” 而且他腰身纤薄,同时容纳着剑身和封敬的肉刃,让他感觉撑得不行,肚子都鼓了起来,但同时也无与伦比地满足。 “唔,太深了,封敬、封敬……啊啊,受不了……” “不、不行,啊哈,太快了,别、别这么快……” “啊啊啊,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太爽了,爽的受不了……” 可他根本摆脱不了这样的快感,只能任由如珩剑和封敬的性器,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不但摩擦过他的骚点,更是如同真正的性器一般,操进他的宫颈,操入他的子宫。 “啊啊啊……”他小腹都在抽搐着的,阴蒂、女穴、后穴一起高潮,还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分明是又一次潮吹。 他无力地依偎在封敬的怀里,发丝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被灵泉水彻底弄湿,大片大片的青丝缠绕在两人的身上,和封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就好像两人此刻的姿势一般。 可都到了这个程度,封敬已然没有丝毫要结束这场情事的意思,叶煦只能带着泣音的求饶,“封敬、为师、为师真的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啊啊,太爽了,不行、不行了……” “射、射给我,唔……啊啊……” 封敬吻着他、哄着他,“师尊再忍一忍、忍一忍。” “等师尊爽透了,我自然会放开师尊。” “还不够,师尊,还远远不够……” 叶煦爽的泪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流下,和灵泉里的泉水混在一起,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珩和封敬的抽插和操弄。 可又被这样操了百十来下后,他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啊啊,封敬,放、放开我……” “唔,不、不能、不能继续了……” “啊啊啊……不、不要……”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痛苦,封敬怕他真的伤到自己,动作缓了一些,“让师尊稍稍休息一下可好?” “不不,放、放开我!”叶煦开口,急得耳垂都好似要滴血了一般的红着,“你、你先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敬不明所以,但见他此刻状态确实和以往不同,还是开口,“师尊可能不知,若不一鼓作气将您体内的淫毒压下,待会儿重新发作,欲望会翻倍而来,我倒是可以帮师尊再次压下,可我怕师尊承受不住。” 他说的是实话,叶煦也能听出来,但他却顾不上那么多的呜咽开口,“放、放开我……” 封敬皱眉,“师尊总要告诉我原因。” 叶煦不想开口,可不回答,封敬就不肯放开他,于是他只能勉强自己忍住羞耻,“我、我要、要失禁了……” 他羞耻得浑身泛红。 他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的,他已经辟谷了几百年,即使陷入沉睡的这三百年,也是封敬日日将灵力输给他来代替用餐…… 可此时那种感觉是那样的鲜明,让叶煦根本无法忽视,只能哀求封敬,“你、你先放开我……为师、为师真的要挨不住了。” 可封敬闻言,眉心的纹路松开不说,眼中还带上了笑意,“师尊这是被我操的,要爽尿了吗?” 叶煦听他这么说,满脸的不可置信,与镜中的封敬对视。 封敬却分担不肯放过他,还操纵着红绫和如珩,愈发快速地进入着叶煦的身体,同时“安慰”着他,“师尊放心,师尊苏醒以来只吃了一块灵髓,即使尿出来,也是灵气化水,一点也不会脏。” 可叶煦还是坚持说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知道封敬说的是事实,但他的羞耻心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在对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封敬却还在蛊惑他,“而且被操尿,据说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比潮吹都要爽,师尊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何滋味吗?” “而且师尊真的是天赋异禀,可不是人人都能爽到这种程度的。” “师尊,尿出来,尿给徒儿看看,您那副样子一定很美,而且徒儿很想知道,您现在是用阴茎尿出来,还是用多出来的骚逼。” 叶煦气得不行,“你、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的混账!” 封敬却眼中欲色更浓的回答,“是,师尊怎样骂我都好,只要师尊被我操爽、操尿,就算过后师尊打杀了我都可以。” 叶煦虽然想逃离这无边无际、令人几欲崩溃的快感,可却周身无力,软绵的好似煮过时了的面条一般,只能任由那两根同样坚硬火热的东西,不停在体内进出,操过他的骚点,操入他身体最深处,让那股要失禁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 不、不行…… 他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不能尿出来。 绝对、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