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跪下,不许闹?妻奴跪侍夫主/蕾丝缝B磨烂X花发情/吵架(1 / 1)
棕灰色门垫地毯上放着一张长绒毛的浅粉软垫,许阳撩起身上的睡袍屈膝跪在软垫上微微低头。 纤瘦脖颈上系着一根素雅的真皮项圈,上面的铃铛随他的动作发出欢快的叮当声,项圈的牵引被他熟稔地叼在嘴里,嘴角不受控地流出些许津液。 他侧过头望向客厅的钟表,想了想又将身上的睡袍伸手脱下扔在地上。 已经七点多了,这是叶闵秋这周第三次晚归。 今天是周三。 自从开始同居到现在这两年多,叶闵秋无论作为爱人,老板,还是作为主人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或者说最大的毛病是,许阳觉得越来越看不清眼前这个肉眼可见成长起来的男人。 从初见还带着少年气的青涩,到现在俨然一副说一不二的总裁气质变化快得惊人,许阳几乎无从觉察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叶闵秋成长得更像是一个进退有度的成年人。 再也不会莫名地让他进入办公室,两个人干柴烈火地做上一些惊世骇俗的性爱,也不会在某个回眸瞥见少年的脸红与羞赧。 所有性交与玩法都变得乏味可陈,叶闵秋也再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管他第二天的通告发狠肏干。 一切都像是在许阳的安逸区里克制玩弄,不够爽就会加码,过火便会停下。会被露出的地方再也不会留下伤疤,连羞辱的耳光都收了半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知道自己在被人爱着,身体在被叶闵秋呵护关爱,可这样心里空虚的那个洞却越来越无法填满。 他希望无论出于怎样的关系,都应该是两个人互相满足彼此快乐,而不是做叶闵秋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菟丝花。 表演技巧在主人的体罚“关怀”下终于熟悉掌握,这几年的任何通告都是公司精挑细选为他量身定做。 会火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许阳看见网上接二连三的热搜还以为是公司买的营销水军,直到圈内最有含金量的奖杯送到他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那个连广告都拍不到的糊咖。 铺天盖地的赞美夸奖向他砸来,他反而没有一直预想中那样兴奋。 他恍惚间理解叶闵秋说的“厚积薄发”,那些荣誉光环压在他身上,他反而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溢美之辞。 和事业如日中天相悖的是叶闵秋的态度,每每当他欢天喜地将奖杯抱回家,叶闵秋都是一副晦暗不明的神情。 每次都是一切如常的夸奖,甚至有时还会有些奖励。 但许阳根据直觉和表演课教的那些微表情来猜,叶闵秋大抵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是:不要去见其他人,留在家里面,只让我一个人看。 许阳穷怕了,就算猜到了这些,他也绝不想为了感情耽误事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想好了应对的措施,但叶闵秋迟迟没有提这些。在许阳捧回一个又一个奖杯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夸赞与各种奖励。唯一改变的是叶闵秋连宣誓主权都不愿了,在公司为了避嫌都会刻意错开时间走。 这些生活中的细碎矛盾,许阳并不知道如何和叶闵秋提及。 他也知道没资格提及,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叶闵秋,没道理公司的优质资源会倾注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身上。 他能做的只有在床上回馈讨好叶闵秋,但这么久了,每次爽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还是只会哭。 许阳愈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从前他一无所有,现在仍是一无所有。 那些名声与金钱,都是叶闵秋一手赐予,在男人面前,他除了这幅皮囊实在没什么可供讨好叶闵秋的。 但娱乐圈的莺莺燕燕多得吓人,总有比他更年轻漂亮的人会心存投机取巧的歪心思。 更何况那个身居高位的人是叶闵秋,光是那张脸就比娱乐圈大多数明星还要容貌姣好,更别提那与生俱来的气质谈吐。就算叶闵秋什么都不许诺,也会有很多人愿意和他共度春宵。 这些年光是他留意到的有心之人,就已经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许阳并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是抱着怎样的想法用卑劣的手段和叶闵秋相识做爱。难保不会有人会做和他一样的事,也难保叶闵秋矢志不渝不会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没有那么年轻,甚至连做母狗都做不到让叶闵秋尽兴。 许阳望向大门的门槛,面色颓唐。 钟表的针脚像是走在他心里,滴滴答答的一分一秒,他几乎不可控地幻想出叶闵秋做爱时候粗重的低喘,还有那身下人的脸换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大门打开,他还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连激愤的眼泪都挤出两颗。 叶闵秋打着哈气懒洋洋进屋,将温热的掌心放在许阳头上来回摩挲。 “不是说过别等我吗?快起来去沙发坐着,等着一会开饭。” 叶闵秋从许阳嘴巴里接过湿淋淋的牵引,一边脱了鞋往里走,一边拽着那根绳子拉许阳起身。 许阳本想耍脾气跪在那里不动,但脖颈上带来的拉扯感又很难受。他瞪了两眼叶闵秋,伸手拽回牵引手绳,拍拍屁股从地面拿上睡袍披在肩上,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远到沙发上坐着。 电视机被随手打开,许阳窝在沙发上脑袋一个劲地往厨房瞄。 “我在戒糖,导演说我太胖了。”他高声朝厨房喊道,低着头摸向细嫩的大腿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常理来说,他已经比标准体重轻了很多,但上镜的事情不能按常理来计算,多胖了一分都会被路人挂网上说发福。本来也没有那么爱吃,但叶闵秋实在做的太好吃。 忍不住吃还要减肥,就像现在,他明明知道抓不住叶闵秋,却还是贪婪地想要独占着这个男人。 肩膀上随手披上的衣服顺着肩膀滑落沙发,许阳干脆赤裸身体窝进沙发。 叶闵秋切菜的声音极其干净利落,和他本人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大相径庭。 许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听见叶闵秋发出带有节奏感的声音,他总能想起做爱时胯骨也是那样有节奏地凿击在他的屁股上。 联想太多也不能怪他,主要是叶闵秋这人每次喂食都只喂一半。 每天晚上把人摸得欲火焚身,小屄湿溻溻流水之后又放着不管。 要是被发现偷吃,又要开始重新禁欲,有时候甚至连排泄都要通过他的同意。 许阳有种脑子要坏掉的感觉,别人是看见白赤膊就想到裸体,他是看见叶闵秋喘气频率变快都觉得是在勾引他。永无止境的欲望总是催使他每分每秒都想要得到满足,越是被叶闵秋桎梏便越是渴望。 脑子里本来乱糟糟地想了一堆事情,但一旦看见叶闵秋这个人,身体便恨不得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怜爱与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软的小逼分泌出水,他窝在沙发间缓缓将双腿岔开,伸出手指摆弄被穿环的下体。 一条编织的蕾丝带将阴唇上的四个小环交叉相交,像系鞋带般一直连接到阴蒂小环上,还在顶端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无疑是叶闵秋的杰作,甚至连这绳子都是他随意从手腕上取下来的扎头绳。 粗粝的蕾丝带把逼口磨得通红,尤其是有工作的时候,明明身上穿的人模狗样,但只有许阳自己知道那濡湿的小逼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忍耐来自蕾丝带子的摩擦。 最要命的是,那些蕾丝吸水能力好的惊人,小穴流出的淫水总是洇湿在带子上。 下体被濡湿而粗糙的东西贴合在一起,走路的时候下体简直瘙痒到难以忍耐。 细碎的折磨非但没有让许阳感受到痛苦,反而愈发勾起身体里淫乱的本能,连上节目的举手投足都带了三分媚态。 而叶闵秋看见这样无时不在发情的男人占有欲爆发,于是又会弄出许多更加煎熬的淫刑施加在那副敏感且骚软的躯体上。 身体被撩拨得过火,偏偏叶闵秋又不是会让人吃饱的主人。 许阳呼吸逐渐粗重,他咬住嘴唇轻轻地用指腹揉了两下肥肿的阴蒂,一大股淫水便哗啦啦地从逼里涌出穴外。蕾丝紧紧绑缚的阴唇轻颤,阴核一瞬间充血挺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哼不小心从嘴巴边溢出,他又伸手捂住嘴巴。 骚逼是主人的所有物,私自自慰的话一定会被叶闵秋惩罚。上一次参加综艺节目要剧烈运动,逼唇实在被勒得难受,他偷偷在洗手间便拆了绳子。 本指望等活动结束偷偷系回去就不会发现,谁知道叶闵秋这个龟毛的家伙,每次系的蝴蝶结系法都不一样,等晚上回家脱了裤子一眼就被发现。 那次硬生生地被掰开大腿固定在地下室,用热熔胶棒一点点把小逼几乎抽烂掉,阴阜肿得像个大馒头般无法合拢双腿。 第二天还要夹着被抽烂的肿逼上节目,好不容易熬回家,叶闵秋又开口说,昨天是因为小羊有工作才网开一面,现在过来把今天份的捱完。 那次惩罚足足维持了一个礼拜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穴,每天逼肉都肿胀到许阳一走路就想流眼泪。 可是那些疼痛又不至于痛苦到无法忍受,忍着忍着熟烂的肉鲍又生出些酥酥麻麻的瘙痒,又痛又爽的快乐让许阳憋忍到甚至期待叶闵秋能彻底抽烂掉小逼才好。 他碰了下淫蒂便不敢再碰,只能在沙发上将腿分得再开一点,希望屋内流动的风能略微缓解一下逼肉的燥热难忍。 三菜一汤很快被端上餐桌,芹菜豆干、清炒菜心、香煎鸡胸肉、西蓝花虾仁鸡蛋汤,还有一盘沙拉。 叶闵秋把盘子放在桌上,目不斜视地招呼许阳过来,将一个印着小羊图案的碗里盛上小半碗糙米和半根玉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秋...我都......这样了。”许阳摇头抱怨:“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小逼都掰开给你看...你还,唔...你......算了......” 他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已经不感兴趣了? 但是一想到叶闵秋今天的晚归,还有那身西装,他又不想问出口了。要是叶闵秋真的给了他肯定的回答,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叶闵秋将身上的围裙摘下放到一边:“快点过来,我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然后再解决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 饥肠辘辘的肚子正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许阳扭扭捏捏地披上掉落的浴袍,合拢双腿从沙发站起走到餐桌前坐好。 菜肴的味道一如既往地可口,他用筷子扒拉汤里的虾仁塞进嘴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洗澡,睡觉。”叶闵秋垂眼小口地喝汤。 过了几秒又笑了笑:“哦对了,现在再加一个,睡觉之前把我的小羊喂饱。” “不想做,我累了。” “那就按原计划行事,不做附加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闵秋脸上看不出表情,许阳的筷子几乎把碗里的鸡肉捣碎。 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去哪里了?” “什么?” 许阳清了清嗓子:“你五点准时下班,今天路上没有堵车到家是七点四十。你告诉我,你这两个多小时去哪里了?” 叶闵秋正抱着一穗玉米啃,他愣了两秒解释道:“我去见了一个导演,多聊了一会。小羊等着急了还是跪疼了?一会晚上给你揉腿,快吃饭吧。” “什么导演,叫什么名字?”许阳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叶闵秋显然没想到还会追问,眼神飘忽着移到其它地方。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吃饭呢,别聊工作影响食欲。” “你前几天在桌上和我讨论我台词功底的时候,我可没说影响食欲。快说,是哪个导演?” “能不能吃?”叶闵秋被追问得有些不耐烦,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磁性性感的嗓音带着几分责备,许阳心里莫名地被点了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连眼眶都红了半分。 他直接摔着筷子砸向桌面,直勾勾望向叶闵秋:“叶闵秋你给我说明白,你到底去哪里了?什么导演,哪来的导演?” “我一会和你解释,先吃饭,凉了不好消化。” 叶闵秋眉心微蹙抿了抿唇,伸筷子去夹盘里的芹菜。还没等筷子碰到盘子,那盘菜就被许阳整个掀翻在桌上。 “别特么吃了,你领带早上我系的是蓝色,晚上回家就给我变黄色了?”许阳气得脸上涨红,喉结来回窜动。 叶闵秋有些不悦,他压了压火气。 “不小心弄脏就换了一条,小羊坐下吃饭,吃饱了再说。” 许阳怒火中烧,他分明看见叶闵秋直到下班都是带着那条蓝色领带。还以为叶闵秋今天准时下班会在家里等他,他还特意将今天工作提前做完。 没想到回家之后,叶闵秋非但不在,好不容易回家领带还换了一条。 许阳气到太阳穴都在不停蹦跳,偏偏对上叶闵秋那一副淡然慵懒的模样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直接抬手将碗摔在地面上,里面黑乎乎的糙米饭撒了一地,卡通小羊图案碎落成几块裂在地面。 叶闵秋拧着眉头终于放下手里的筷子,口气责备:“有没有规矩?谁教你在餐桌上大呼小叫,还摔东西?” “叶闵秋你几个意思?你说我没规矩,没教养呗?”许阳站起身矗在桌旁,大吼:“我就是有爹生没娘养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就这样。” “坐下,不许闹。” “谁和你闹了?”许阳气鼓鼓地抬手将桌上的碗尽数砸向地面,怒吼:“吃吃吃,别特么吃了,你个混蛋。” 气愤随着瓷器砸在地面的破裂声一同消散,许阳像是得到宣泄般长出一口气。刚刚昏头的脑袋找回一丝理智,隐约觉得自己闯了祸。 他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冷,低头去看一地狼藉又有些愧疚。 脑袋怯生生地扭头去窥看叶闵秋,发现男人靠在椅子上面色阴沉。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