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超凡不可辱(1 / 1)
警备局、城卫处和调查团三位在现场大佬商议了一下,最终决定交由警备局的人来主导现场探查工作。 如果是抓捕基因超能者,那可能是调查团和城卫处更厉害;但人死之后勘察现场,显然是警备局的人更加专业。 等到警备局的专业法医到场,勘察才最终开始。 “现场共发现七十七具尸体,大多数都死于剑伤,极少数死于刀伤和钝器击伤。” “经过对比,初步确认金家家主金永顺已经遇难。” “入侵者非常专业,并没有在现场留下明显的证物。” …… 警备局现场探查人员根据探查结果一一记录,但是到最后发现很难从记录中确定可疑的入侵者。 “我们在赶到金家宅院的途中,遭受到了一些人的阻击,不知道阻击我们的人和袭击金家的人是不是同一批。”警备局最先到达现场的人说道。 “你们也遭受到狙击了吗?我们在过来时,也受到阻击了。”调查团和城卫处的人也不约而同地说道。 “阻击我们的人纪律性非常严明,非常像是军方的人。” 调查团的人略带狐疑地看向城卫处的大佬。 “放你娘的屁,纪律严明就是我们军方的人吗?那我还说袭击金家的人这么强,可能是调查团的高手呢?”城卫处的大佬张口就骂,他作为北癸城城主的铁杆,对于调查团的人非常看不上。 “两位,不至于,不至于啊。能够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将金家的人全部覆灭,我们应该都是很难做到的。”警备局的大佬苦笑道: “金家最起码有两位五阶超凡,咱们除非派出重火力和大队人马对金家围杀,要不然两位五阶超凡能把我们全部干翻翻。” “嘶……” 调查团和城卫处的大佬相视一眼,同时说道:“我们还是把结果报给上面的大佬吧,这不是我们这个小身板能够掺和的啦。” 这时,警备局一名非常年轻的法医走过来,说道:“常队,我查看了金家家主及其护卫的致命伤口,发现大部分的人有非常大的概率死于一人之手。” “什么?你确定?这些人大部分都死于同一个人?” 现场的三位大佬异口同声的质问,把身前不远处的小法医吓了一大跳。小法医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只是根据现场的痕迹,尸体身上剑伤的角度、方向、深度,初步判断极有可能是一人所为,并不是说肯定是一个人所为。” “走吧,我们先给领导们汇报一下,我估计大概率我们得陪着领导到城主府汇报了。” “只能这样了。” 在场的大佬交代现场众人保护好现场,然后各自去找各自的直属领导汇报。 金家宅院中的众人正在充满愁绪之时,姜炎已经借助夜色,躲避过所有的摄像头返回了医院病房。 病房门口,老李和张谦依旧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外。 隔着房门,姜炎打了个响指,门外的老李和张谦听到响指的声音之后,瞬间一个机灵,像是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没有再管门外两人的反应,姜炎简单看了下自己在门缝处放置的头发丝,确定没有人进来过,便盘膝坐在病床上,开始按照《大荒经?练气篇》中记载的法门进行修炼。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病房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病房门便被人非常粗暴地推开。 “嗯?” 看到姜炎安安静静地盘坐在病床上,当先进门的朴钟铉不禁惊讶地哼了一声。他以为姜炎肯定不在病房中了。 姜炎睁开眼睛,看着进入病房的四个人,沉默不语,但脸上露出些许讥讽的笑容。 “说,入侵金家的人是不是你的同伙?”朴钟铉对着姜炎质问道。 “朴团长,你这是硬要往我身上栽赃呀?你是觉得以你调查团副团长的身份就能随意欺辱五阶超凡不成?”姜炎神色平静,但眼中的嘲讽之色尽显。 看着姜炎的眼神,朴钟铉不由得心中一突,暗道:坏了,忘记金家的人已经全灭了,我暂时已经没有了抗衡五阶超凡的能力。 感受到朴钟铉瞬间被姜炎的话语压住,位居几人中央的北癸城城主秘书开口道:“姜先生,金家宅院在两个小时之前被人入侵,金家所有人全部被杀身亡。” 城主秘书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姜炎的神色变化,但是姜炎脸上仅仅露出了一丝惊讶,并无其他反应。顿了顿,城主秘书继续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询问一下姜先生一直在医院么?” “我在不在医院,你问监视我的人啊,问我我说了你们会信吗?”姜炎淡淡地回敬道,语气中适度充斥着一股被监视的不满。 朴钟铉示意门外监视姜炎的老李和张谦进来,对着他们问道:“这个姜炎是一直待在病房中了么?” “是的,姜先生没有出去过,一直在病房中。”老李回答道。 朴钟铉看了看老李和张谦,又看了看姜炎,知道想直接往姜炎身上安插罪名的目的已经无法实现,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懊恼。 城主秘书听到老李和张谦的话,心底暗叹一声,给了朴钟铉一个眼神,示意他这位是你请回来的,你自己处理吧。 他向姜炎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带人转身离开病房。 病房中,姜炎看着朴钟铉以及远远站在他身后的老李和张谦,眼神玩味儿。 朴钟铉很想对着姜炎说几句硬气的话,但是感受到姜炎身周传来的淡淡的五阶超凡威压,只能按捺住心底的不爽,语气生硬地说道:“姜炎,调查团对你的监视暂时解除,但保留时刻传唤你的权利。” “朴团长,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时刻保留报复你的权利,毕竟,你应该也听过一句话。” “超凡,不可辱!” “你……”朴钟铉非常不爽姜炎对他的态度,但是感受到病房中充斥的淡淡杀意,嘴角动了动,并没有敢继续逼逼什么,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