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自己扩张塞卵入X、捆绑攻发疯粗暴、卵变多撑鼓小腹(1 / 1)
“宝贝儿……鬼橱跟你说什么了?” 江夜北现在完全看不见,季归期牵着他的手往床的方向走,他就跟着,语气压抑着痛苦,眼前一片黑暗,头脑昏昏沉沉,眸中一片血色,用那双无光又可怕的深渊一般的眼睛看着他。 季归期自然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这样子的性爱他还没体验过。 “说把这枚卵塞进去再用精液灌满。” 季归期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拿起那枚卵,刚想往穴里塞,就被对方拉住了手。 江夜北摸索着他的手,摸了摸那枚卵的大小,伸手握在了掌心:“不行,宝贝儿,这个有点大,需要给你扩张。”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顿了一下,看着对方连鬼气都控制不住,现在连鬼王战斗状态黑色长甲都露了出来,床上卡面色情转换为战斗载体,更别谈扩张了。 “你这回自己来,我控制不住,怕伤到你,待会儿把那套伴侣卡先给我用了,这种情况下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江夜北不由分说地含吮住季归期的手指,一边轻轻舔舐一边跟他叮嘱:“舔湿然后自己塞进去,宝贝儿,四根手指估计都不够。” “嗯,好。” 季归期点头,任由他含住手指,另一只手帮江夜北脱掉军服上的关键物品,然后解自己的束腹带,露出鼓起的小腹,任由对方摸索着帮自己拆掉仅剩的腿环,然后让面板脱掉其他衣物,赤身裸体地靠在对方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套卡,跟今天前置剧情的新娘有关系,她离不开古宅也是这个原因吧。” 江夜北想起那套几乎算得上囚禁刑具一样的东西,口腔中含着的手指边舔舐边含混不清地开口道。 “本来,我们只需要解决鬼婚书的,那个物品类鬼怪,现在变复杂了,要把婚书和那个男人和诅咒的本体都收容带到D区古宅里,还要解决那只女鬼。” “如果没有副本晋级,可能今天的交易只需要正册就好。” “所以,我闯祸了?” 江夜北挣扎地伸手,搂住季归期的腰,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 包括那天去古宅,他当时随口提了一句副本隐藏boss,今天又戳穿季归期隐瞒的事情,导致了副本晋级附加题的产生。 他的幸运值就这么惨烈吗,乌鸦嘴还是怎么的?这也太离谱了……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你不提出来,系统也会发布晋级附加题的,因为你也发现了,不是吗,你刚才听到的可不少,不只有告诉我的这些,你只是来跟我确认一下,这种任务是要我们两个人达成共识才能开启的。” 季归期伸手轻轻揉捏死对头胯间勃起的那根粗长,另一只手被对方含在口腔中来回舔舐,滋滋的水声响起,这样暧昧的场面,却在一起讨论副本,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江夜北拉着那只玉白修长的手,轻轻含吮舔舐着他的手指,他的意识现在很混乱,精神值下降导致头脑不太清醒,黑沉沉的目光冰冷而压迫性十足,桀骜俊逸的脸上透着鬼怪的残忍恐怖,却又因为理智的残存浮现出几分真切的心疼爱护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状态真的很差,季归期估计对方生命值也不多了,昨天用卡是下午处理最后一块碎片之前的事情。 季归期对上那双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锁定了,感受那柔软火热的口腔含吮住他的手指来回舔弄,甚至有些恍惚不在状态。 死对头腰腹紧绷着,握在手指握着的阳物很烫,甚至在掌心中弹动了几下,明明被情欲折磨得欲火贲张,却硬生生忍着耐心,把五根手指都含吮了进来。 只可惜现在眼睛被猩红和浓墨两色完全占据了,黯淡无光,完全没有死对头往日的风采。 充满侵略欲望的浓稠黑暗在那双堪比鬼怪的眼中升腾,尖利的牙齿仿佛下一秒就能撕开他的喉咙一般。 不过现在是收着牙齿乖乖舔手指的大狗。 季归期觉得死对头这种反差真的很萌。 所以现在江夜北怎么办,要在这一天刚开始就用那张生命值回复卡吗。 感觉似乎不需要,这是个场景任务,毕竟系统连精神恢复剂都不让他喝。 “等这个场景结束再说,我们先做吧。” 他抽出了被江夜北含在口腔里的手指,上面沾满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季归期红着脸,把那两根手指缓缓伸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里,强忍着羞耻给自己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 江夜北很快就没心思跟他讨论这些了,他的意识逐渐混沌,季归期看着那双幽深凶狠仿若野兽般的眼睛,心中忍不住一颤,就干脆选择了用那张伴侣卡的手铐把江夜北的手脚铐了起来。 他拿起这条红色长绳,在江夜北身上比划了一下,又默默放回了仓库里。 他不会搞这个玩意儿,之后回现实得学习一下,这次便宜死对头了。 “宝贝儿,你怎么还来囚禁我啊,按照场景设定不应该是我对你这么做吗……不对,你肚子里这个诅咒,应该是质量最好的一个,要是成功复苏生出来,应该能让那未足月被剖出来的鬼胎成长为真正的鬼帝……” 江夜北被锁链捆住了手脚,说话混乱又词不达意,他现在整个人都在混沌中,迷迷糊糊地说出这句话,把手铐和脚铐挣扎得叮啷作响,深渊般黑暗无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美人,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 “因为只说后置场景,没说扮演。我不是她,你也不是那衍生物,这卵塞进去经过你的精液浇灌以后可是要增殖的,怀鬼王的卵,用两股力量平衡来对抗,我已经要受一次罪了,道具的罪这次你来受,反正系统说两个人都能用。” 季归期冷着脸把死对头按倒在床上铐在床头,摸了摸自己被鬼气充盈的小腹,跨坐在他身上,伸进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缓慢抽插扩张。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含满淫液的紧窄花穴中进出,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他该庆幸死对头现在意识不清也看不见,不然在这人面前自渎,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把人揍晕过去。 “怀鬼王的卵……你不给我生孩子吗……你怎么给别人怀卵不给我生孩子……” 江夜北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弱了,精神值降低导致他脑中都是鬼怪嘶吼声和重重鬼影,听见这句话,顿时委屈起来,拼命疯狂挣扎锁链,想要挣脱束缚,把美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让他意识到到底是谁才能插透着湿漉漉含满淫水的穴,被灌精打种怀上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说我要生孩子了,你不就是这只鬼王吗,这药也是之前的卡面的玫瑰花瓣转变成的,哪个不是你的了,给你怀卵都不错了,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抱着?” “游戏里的……不做数,系统不让我用恢复剂,现在精神值判定为复苏的就是鬼,你怀的也是鬼的卵才能对抗诅咒,没有理智的鬼不是我……你是我的,是江夜北的……小归期,你是我的……” 江夜北更不高兴了,口中喃喃地低声辩驳,手腕挣扎的力道把锁链都绷出了破空之声,胯间硬涨的柱身随着身体的动作弹动,微微上翘的龟头抵在美人鼓起的柔软小腹处,铃口吐出的清液连出一道淫靡的丝线,似乎急切地想要捅进穴里狠狠抽插,把不听话的老婆教训一顿。 归期老婆,不听话! 怀了一肚子卵,却不给他怀孩子,他要给老婆打种灌精直到这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才行。 季归期刚好伸出两根手指往穴里探着开拓宫口,听见这句话,心中忍不住颤了颤,指节微微往里一勾,不小心弄疼了宫口的软肉,他轻嘶了一声,用指腹轻轻按压摩挲那个肉嘟嘟的小口,直到不那么疼了,这才试探着伸出指节继续扩张。 “弄疼了吗……动作轻点,扩那里耐心点……” 听到这声痛呼,江夜北脸上浮现出几分理智的回笼,挣扎着想要抱住他,可是手被绑的很紧,整个人都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军装皱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衬衫扣子被崩开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精壮胸膛,底下曼陀罗花盛放着,把肌肤衬托得美丽又残酷。 他被精神值和幻觉折磨得剥离的面容上浮现出几分心疼,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想伤害他,本能在抗拒被捆绑束缚,仅剩的理智却在庆幸季归期动作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不疼。” 季归期伸手,轻轻拍了拍大狗的脑袋,手指在穴中捅弄出了滋滋的水声,把紧紧闭合的宫口扩张得湿软开合,拿起那枚卵,缓慢往自己的穴口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卵虽然硕大滚圆,却很柔软,表面光滑透亮,鲜红色看起来诡异又神秘,季归期拿着卵在腿心湿透的花唇上蹭了蹭,直到上满沾满黏腻的淫水,整个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蜜液作为润滑,这才往穴道里塞。 “唔……哈啊……呜……” 那枚卵进入的时候,腹中那团鬼气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子宫中流窜,冰冷的小腹被没有实形的鬼气撑得愈发鼓胀,整个经脉中冷气流窜,他咬着唇,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一边抚摸自己鼓起的柔软的肚皮,一边用手指推搡着里面那枚卵往更深处走。 敏感的肉壁被一一碾压剐蹭过去,卵逐渐往更深处走,季归期浑身都在颤抖,在死对头身上几乎坐不住,对方也停止了挣扎,伴随着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胸膛不断剧烈起伏着,似乎是强忍着痛苦压抑精神值降低造成的幻觉。 “啊……呜啊……” 硕大滚圆的卵抵到了宫口,阻力猛然变大,软嘟嘟的小口只张开了一点,这枚卵对那里来说太大了,季归期被撑满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被撑开拉扯到了极致,子宫里盘踞的诅咒似乎非常不满意,抗拒着卵的进入。 “归期……慢点……你那里很窄的……” 江夜北看不见他,只是知道季归期坐在自己腿上,仰起头用暗淡无光的双眼注视着他,周围的眼白浸透着触目惊心的红,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这种无形的注视让季归期脸颊发烫,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这种感觉却像是自己敞着双腿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还不知廉耻地拿着一枚卵往濡湿的穴腔里塞。 “啊……好撑……” 季归期扬起头,一只手撑在男人精瘦有力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探在穴里,纤细的腰肢轻轻扭起,臀部高高翘着,一边呻吟一边往穴里塞卵,湿软淫浪的宫口终于张开了一线,他大张着嘴,喉中吐出甜腻滚烫的吐息,那枚卵终于冲破前方重重阻力,破开宫口滑落在了宫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盘旋的鬼气游动了几下,被塞进去的那枚卵给逼退到了角落,季归期鼓起的小腹逐渐回缩,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坦,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含着一枚滚圆光滑的卵,腹中冷气在角落盘旋,身体的寒意终于褪去了不少。 江夜北又开始挣扎起来了,他被铐在床头,双手双脚都束缚在一起,动作幅度受限,随着挣扎挺动起有力的腰胯,直把身上的美人颠簸得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趴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精神值仅剩个位数,处于混沌中、失去理智蛮不讲理的鬼王一口咬在了美人瘦削白皙的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瞬间颤抖起来,腰身剧烈抖动,两瓣臀肉吃痛而夹紧。 “狗混蛋!你是狗吗!松开!” 季归期捶打起江夜北的胸口来,被咬得浑身颤抖,疼痛让火热的情欲愈发难耐,腹中才进驻的卵渴求着精液的灌满,它跟诅咒抗衡的力量还不够。 “你是我的老婆……只能怀我的孩子……既然已经塞了卵,那就给你打种直到怀上为止……” 江夜北的神色狰狞又森冷,锁链和手铐挣扎的声音很响,金属互相碰撞,失控的长甲刺破床单,黑沉沉的眸中雾气浓稠堕落仿若深渊,眼前幻象,耳中鬼怪嘶吼,理智和混沌互相拉扯,语言也逐渐混乱起来。 季归期:……还要怎么怀,卵都给你怀了还想要孩子,脸怎么那么大呢。 季归期看着这挣扎的力道,拿出自己不会用的那根长绳,干脆把人一圈圈捆了起来。 绳艺他不会,但是怎么把人捆起来越挣扎越紧他还是会的。 江夜北被裹了个动弹不得,只剩下腰腹还能扭动,红绳勒在鼓起的胸肌上,绑的很紧,随着挣扎勒出一道道红痕,修长的双腿被完全捆住,皱皱巴巴的军裤陷在红绳里,军靴脚踝处被脚铐紧紧铐住,这回想动也没办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不听话的老婆……要被狠狠教训……” 失去神智乱咬人的大狗龇牙咧嘴地冲他怒吼,不甘示弱地挣扎扭动,森森白牙露出来,喉中发出古怪的嘶吼声,瞳孔漆黑如墨更是衬得全是红色的眼白可怖渗人。 季归期不仅不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死对头冰凉的脸颊,紧了紧束起的长发,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和欲望的闷哼。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乖乖给我躺着。” 一句话刺激得鬼王愈发欲火中烧,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残存的神智,挣扎得更响了腰腹剧烈挺动,颠簸得身上的美人差点摔下来。 “就是老婆,只能怀我的崽子……” 江夜北喉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前幻觉重重,耳中似乎只有厉鬼嘶吼的耳鸣声。 季归期敞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在手中撸动了几下,两根玉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不断收缩滴着水的花穴,扶着硬涨粗长的性器对准湿软艳红的小口,微微含吮进去小半个龟头,然后努力撑着江夜北的小腹,控制身体缓慢往下坐。 “唔……哈啊……怎么这么大……好烫……”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穴口被撑得生疼,周围的软肉绷到发白,两片鼓胀的花唇被挤压拉扯到旁边,粘稠的淫液从上面滴落下来,上面狰狞连绵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穴口不堪重负。 那根上面的纹身烫得他心慌,整个下身好像填满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进去,哪怕含吮多少次,这具身体都在这种温度和侵占下颤抖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骑乘的姿势,不完全坐下去就得靠他自己悬空,死对头这根又粗又长,他犹犹豫豫试探了好久,才敢让粗大的龟头抵在宫口,狠了狠心,屁股往下一沉,狠狠坐了下去。 “啊——” 季归期被这一下折腾得浑身发软,龟头抵到了子宫里那枚卵处,内壁被挤压得发疼,那个器官就只有一点空间,现在还含进去了圆润硕大的龟头,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肚子都被顶起来了一块。 性器被湿热的穴含了进去,那一瞬间仿佛是一种宿命感的结合,江夜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混乱的洪流里随波逐流,兽性和掠夺的本能驱使着他狠命挺动腰胯操弄身上的美人,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执着的意识。 给老婆灌精打种,把老婆操到怀孕,让他抱着肚子在自己身上呻吟浪叫,让他怀自己的孩子! 季归期本来还想自己动一动,结果骑跨在男人身上,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猛烈的颠簸和操干大开大合,宫腔内软肉几乎都快被捣成了贴服在粗大狰狞龟头上的小肉套,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只会徒劳地伏在男人胸膛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深入宫腔的顶撞。 “啊……唔……混蛋……你轻点儿……” 季归期被他顶得两眼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没怎么体验过这种粗暴猛烈的性事,幸亏提前把人捆了起来,不然他今天可能要被按着操死在床上。 “不行……要让老婆怀我的孩子……” 江夜北抱着他不间断地顶撞,良好健壮的腰力就跟炮机打桩一样,把他颠簸操干得几乎昏厥,抵着宫腔不断灌满精液,黑沉沉的眼睛里是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侵占渴求。 “老婆这次怀上我的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抱着他,在高潮灌精的时候,本想噙住美人的唇狠狠吸吮,却被季归期偏头躲了过去,这个近乎撕咬般的吻就落在了另一侧肩胛骨上。 尖利的牙齿刺皮肤,唇齿间蔓延开血腥味,江夜北着迷一般舔舐吸吮那出血的地方,他不能拥抱,老婆又趴伏在身上,干脆叼住那块软肉不肯让人跑。 你是我的……你是鬼王的契约者,不许怀着一个诅咒,我们都不要给那鬼帝做嫁衣裳和祭品。 季归期被他灌满得小腹发胀发痛,那个卵接触到灌进来的滚烫的精液,开始在子宫内缓慢增殖,不一会儿就已经填满了宫腔,把小肚子顶出了圆润的弧度,跟之前几乎是差不多的鼓胀。 他捂着小腹,伏在男人身上颤抖呻吟,肚子里又满又胀,细细密密的滚圆的卵填满了肚子,互相挤压着宫腔内壁,这种认知让他羞耻极了,有种真的被死对头灌满精液怀了个孩子似的。 实际上只有一肚子的卵,可那也都是死对头的东西。 哪里没怀你的孩子!这一肚子卵是什么,不他妈都是你鬼王的种吗!之前的诅咒可是连个实形都没有,肚子摸起来至少是软的,也能用束腹带缠回去不少,现在占据他子宫里的东西可是实打实满满当当的卵!还有他射进来的精液! 灌了两次,肚子里面黏糊糊的,含着精水和淫液,那些卵表面被浸满得湿漉漉的,在子宫内胡乱滚动,刺激得身体发软无力,季归期简直恨不得把这个陷入混沌的狗男人狠狠打一顿。 【鬼王之卵已成功植入孕育,诅咒已被抑制,延产药维持时效至:生辰宴一小时之前,失效后鬼帝诅咒将于生辰宴开始后自动复苏。】 鬼王失控的指甲收了回去,把他灌满还让他怀了一肚子卵的狗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了,黑沉沉的瞳仁中终于透出了几分光,眼白却还是有些红,看到坐在身上的大美人浑身赤裸鼓着肚子轻声喘息,肩膀处还有一道带血的咬痕,浑身湿漉漉的,下身含着自己阳物,脸颊一片潮红,漂亮锋锐的眼尾含着一汪泪,漆黑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眸中带着几分高潮的茫然,情事后的残泪顺着下颌线滑落,长发浸着几分汗意,贴在了雪白的颊侧和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默默欣赏眼前美人的脆弱破碎感,停下了挣扎的动作,静静地等待他缓过来。 季归期看到他眸光恢复正常,唇角牵出一个冷冽的笑意,轻喘道:“清醒了?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些鬼话吗?” 一直不说话试图把影响降到最低的江某人:……他还真记得。 还有他干的好事,居然还咬了人,还咬破皮出血了。 最重要的是,他叫老婆了!在那种状态下居然把一直想叫的称呼叫出口了! 赶紧记到小本本上,跟老婆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忘。 然后,装傻充愣。 江夜北轻轻眨了眨眼睛,眸中浮现出几分茫然之色。 “不记得,宝贝儿,发生什么了吗,我怎么咬你了?还疼吗,我帮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