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坐莲束缚爆炒、顶到胞宫中的卵 、这次老婆哄不好了(1 / 1)
江夜北一只手替他托住肚子,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在湿软艳红的穴口探了探,凿开那个软嫩的小口,就一挺腰直捣黄龙。 穴肉被破开的水声清晰可闻,季归期身体忍不住就蜷缩起来,镣铐和锁链相撞鸣击,绳结被绷紧的破空声甚至都意外地响。 “唔……啊啊……太深了……” 季归期被迫扬起头颅,他只觉得穴眼都要被捅穿了,那根滚烫的肉刃直直捣在宫口处,磨得那紧闭的小口酸涩发软。 好酸……子宫要被捅开了……卵在动…… 里面层峦叠嶂的媚肉被重重破开,又紧紧贴附吸吮着柱身,勾勒出熟悉的形状,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只觉得本就怀着卵的肚子愈发鼓胀起来,里面填满的卵似乎是在欢迎熟悉的气息,在宫腔内滚动,磨得内壁又痒又麻,淫水在宫腔里缓慢积聚,腹中涨得难受极了。 背后靠着的胸膛很烫,黑色的曼陀罗几乎是覆盖了他整个胸膛,江夜北越来越像鬼王了,冰冷的身体和火热滚烫的性器和胸膛形成了鲜明对比,季归期分不太清到底是该觉得冷还是热。 只是身体本能地渴求着热源,腹中怀着鬼王的卵,会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蹭,穴里含吮着的滚烫硬涨肉刃一点点温暖着寒凉的身体,他几乎已经是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江夜北怀里,赤裸单薄的后背紧靠着结实火热的胸膛。 这样的动作让穴里顶着的性器不断凿动着酸软的宫口,季归期被顶得眼前发昏,却又不敢轻易让那根东西狠狠破开宫口进入更深处。 “宝贝儿,你里面好湿好软,怀了鬼王的种,已经饥渴成了这副模样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美人禁锢到自己怀里,鼓胀圆润的小腹就在他掌心下颤抖,耸动腰身在穴中进出时水声连绵,几乎是咕啾咕啾地响。 穴口的软肉被撑得发白,可怜地含吮着粗大的性器,合不拢的缝隙里缓缓流出淫液来,大部分都被堵在了里面,几乎是随着几下顶胯的皮肉相撞,就被拍打成了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泥泞。 “嗯啊……羞辱我很有意思吗,江夜北……” 季归期听到这句骚话,气得脸颊一片潮红,眉眼中冷得能结出冰来,无力地靠在驰骋顶撞他的男人身上,从呻吟声中咬牙挤出一声质问。 他像是被挑在了这根粗长狰狞的肉刃上,两条长腿被操弄得摇摇晃晃,又在绳结的束缚下动弹不得,脚腕上的镣铐随着颠簸发出叮呤当啷的清脆声响,垂落的锁链坠得小腿肌肉酸胀无力。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都合不拢,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淫水从被撑得大开的穴缝里流下去,把他们交合处浸染得一片泥泞。 如果不是卡面的诸多要求和副本里的限制,他又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宝贝儿,不要生气啊,我之前说骚话你也没有这么介意呢,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江夜北眸中欲色翻涌,雾气弥漫里透出几分清明来,托着美人的屁股继续往里顶撞操干,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宝贝儿,能插进你子宫里吗,把穴里填得满满的,好不好?” 【伴侣邀请您使用春风一度卡面,支持与缚我牢笼卡面叠加使用,时间限制内完成要求即可达标,请问是否接受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耳侧温柔低磁的声线微微颤动,随着冰冷的机械音一起灌入耳膜。 季归期抿着唇,眸光落在眼前看似意乱情迷又做事滴水不漏分外周全的男人身上,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已同意,卡面已登入使用。】 明知道这张嘴吐不出一句好话,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 下一秒那圆润硕大的龟头就狠狠凿开宫口顶了进来,浑圆的小腹都跟着颤了颤,里面的填满的卵被顶得在宫腔中胡乱滚动,把本就薄软的内壁撑得更鼓更满,宫口又撑又疼,几乎是紧紧箍在了龟头上。 “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了一声,锁链挣扎声更响更剧烈,他只觉得侵入身体的那根性器像是要把子宫捅穿一般,挤压得本就没有空间的胞宫不堪重负。 太满了……太多了……别顶卵啊…… “宝贝儿,你说这些卵吸收诅咒和鬼王的鬼力,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啊。” 美人身上还带着几分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江夜北胯下操弄的速度又深又猛,手上动作倒是挺轻的,轻轻抚摸腰侧的勒痕,把火热的掌心覆在圆润的肚子上摩挲。 他甚至还有心情一边操老婆,一边跟季归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啊……反正不是现在……” 季归期被他摸得浑身酥麻,雪白温润的腰腹间全是滢滢汗水,两瓣臀肉颤抖着夹紧,穴里含吮着粗长滚烫的性器,几乎要被狂风骤雨般的插弄给颠簸飞了。 “唔……哈啊……太快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顶得太深了,季归期被操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双手被铐着,无措地放在胸前,腿根敞开一半,脚腕又被镣铐束缚着,只能被男人托着腰拽住腿上绳网狠狠挨操,宫腔内的卵被粗长的性器顶到,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胡乱滚动,雪白圆润的肚子也跟着乱动。 “不过我们最近的要好好培育这些卵,让它们能够成长到与真正的诅咒抗衡的程度,生辰宴之前两小时BOSS自然会出现,所以……” 江夜北说着,轻轻啃咬美人颈侧的软肉,用尖利的虎牙蹭过敏感的皮肤,下身打桩一般操弄湿红软嫩的花穴。 粗大的性器把穴眼撑得几乎变形,张开了一个圆圆的洞,无助地含吮住狰狞的阳具,每一次直进直出,都会深深插进宫口,把里面的卵顶得胡乱滚动。 花蒂更是逃不过每次无情又猛烈的剐蹭,那可怜的肉蒂被凌虐顶弄成了红肿嘟起的一团,翘如指腹,颤巍巍地坠在两片鼓胀饱满的阴唇之间。 “嗯啊……你他妈……要操就操……废话好多……” 季归期颤抖着身子靠在死对头怀里,穴口被撑得发白,软肉也肿了起来,粗壮的茎身大开大合地操弄,两团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插得又深又狠,精壮的腰身加入听懂,结实的腰线悍然凌厉,每一下顶撞几乎都能把季归期顶得眼前发晕,两片薄嫩的阴唇肿得像是两片肥沃多汁的花瓣,原本白嫩的穴缝被蹭得一片红。 腹中的卵被顶弄得毫无频率地乱滚,一颗颗碾磨过脆弱敏感的宫腔,季归期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处于一种临界高潮里,下身淫水如同泄洪一般,他只能颤抖着,蜷起手臂,两支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横在胸前,身子瘫软靠在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几乎被玩坏融化的呻吟。 “哈啊……呜……” 季归期快被连绵猛烈地顶弄和深深的贯穿给逼疯了,穴肉紧紧绞住里面的男根,身子扭动抬高臀部,试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侵犯,又被男人抓住腰身紧紧搂在怀里。 “宝贝儿,这才开始就不行了吗,前面什么时候被插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江夜北强硬地搂住他的腰,五指陷入雪白柔软的肌肤里,微微掐出了几道红痕,那白绸般柔韧细滑的腰身在他掌心颤抖,圆润的肚子也可怜地坠在前面,怀中的美人抖得几乎都要坐不住了,却又被坐莲的姿势深深按在性器上。 他伸手摸了摸,就发现季归期小腹和胯间一片黏腻的湿润液体,抬起手在美人面前晃了晃,轻轻叼住他的耳垂,故意问道。 “呜……不知道……你滚……”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说话含含糊糊的,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掌控,喉中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怒吼,小腹抽搐颤动着,被里面作乱滚动的卵刺激得敏感发软,子宫都因为喷了太多淫水疼了起来。 “你滚……要么闭嘴要么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实在是受不了这张满口骚话的嘴了,他被操弄的脸颊潮红,身体也泛着不正常的薄粉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身饥渴地含吮吞吐火热的阳物,脑袋昏昏沉沉的,嘴上的话却带上了明显的怒气。 “生我气了?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平常说几句也不见得啊。” 江夜北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脊背安抚,凑过来仔细瞧季归期的侧脸,看着他迷茫带泪的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不能是被放置了太久达不到高潮所以生气了吧,前面都被插射了,这口穴却还没喷出来,季大美人欲求不满难受了? “唔……啊啊……你他妈轻点!” 季归期只感觉到那只大手揉捏着掰开臀肉,抓住腿根把两条腿分得更开,锁链顿时被绷紧,腿侧绳子蹭得娇嫩的皮肤生疼。 “啊——” 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往里狠狠一顶,薄嫩的宫口似乎都要被贯穿一样,连续几十下重重捣弄,喷薄的精液悉数浇灌进宫腔,季归期腰身疯狂颤动,极度舒爽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穴肉忍不住绞得更紧,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他身子软得坐都坐不住,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全靠里面深深插着的肉柱和身后男人的胸膛支撑着,子宫里深深含吮着粗大狰狞的小半段性器,龟头完全顶在滑腻滚动的卵上,隔着雪白肚皮似乎都能看到被顶起来的一块凸起和底下卵的滚动。 穴口几乎被撑开成了一口嫣红的肉洞,软肉抽搐着,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两瓣阴唇肿胀鼓起得像是馒头,肿起的肉缝里含着一根硕大粗长的性器,狰狞可怖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接受淫艳刑罚的巨物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一身温润瓷白的肌肤汗滢滢的,长发黏在颊侧和后背上,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尾和脸颊一片潮红,清丽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泪痕。 美人两条玉白的长腿大张着,大腿内侧沾染着黏糊糊的淫液,身上都是勒出的红痕,在娇嫩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小腹圆鼓鼓的,沾满了半干涸和新射上去的浊精,半软的男根可怜地垂在腿间,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手腕和脚腕处娇嫩的皮肤也被磨得红肿,这幅镣铐内侧没有保护措施,冷硬的金属磕碰在腕骨上,又随着挣扎蹭得整片皮肤都是红肿的。 更别提那本就鼓胀的孕肚,随着精液灌满,几乎更鼓了几分,坠得腰部肌肉酸痛无力,季归期只觉得肚子里又满又胀。 季归期嘤咛了一声,蜷缩在他怀里,喉中发出一声泣音,努力抬起胳膊,锁链随之发出一声叮啷声,他把手指含在嘴里堵住,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要把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里,身体剧烈颤抖着,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烟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混蛋……混蛋……不要脸的狗混蛋……床上就会欺负他…… 【卡面条件均已达标,玩家生命值已回复,缚我牢笼卡面增幅已开启,目前鬼王之卵成长度:20%。】 江夜北看着怀中美人极致高潮的模样,连忙解开束缚住的手铐,拉住腿侧的绳结解开,在掌心牵拉了一下,那里就跟变戏法似的,一寸寸从身体上松动滑过,最后被抽出堆在了一边。 江夜北抽出堵在穴里的性器,那被撑开的嫣红圆洞暂时还合不上,精水从里面不间断地流淌出来,很快就打湿了江夜北的大腿和他们身下的床单。 怀中人颤抖着靠在他怀里,眉眼微垂,从剧烈的高潮中缓不过神来,眸中一片茫然之色,好像脑子还是懵的,咬着手腕不说话,牙齿深深陷入雪白的皮肉里,几乎要咬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把手伸进季归期口腔中,迫使他松开手腕,轻轻摸了摸那里深深的牙印。 嘶……又咬自己,季大美人这个性子,根本玩不起这些,下次这张卡还是用在他身上吧。 江夜北从仓库里取出一瓶治疗药剂,喂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看着那身上的红痕和红肿消了不少,又凑过去轻轻舔舐那手腕和身体上残余的痕迹。 季归期颤抖着一声不吭,任由他事后安抚,感受到那火热连绵的舔吻温柔地蔓延过全身,红肿和刺痛悉数消去,他甚至就着精水轻柔地舔吻两片肿胀的阴唇和穴口,舌尖吮住阴蒂轻轻吸吮。 舌头在腿间停驻了很久,最后一点点往下,经过颤抖的大腿根,泛红的膝盖,最后到勒出红色印记的纤细脚腕。 “好了,不咬自己,不哭,已经结束了,现在都解开了,要不你打我吧,能消气不?” 江夜北收拾完残局,把季归期抱到怀里,握住怀中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安抚,低下头问道。 “不能。” 季归期吸了吸鼻子,咬住唇瓣抑制住哭腔,冷着脸回应了一句,扭了扭腰,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又被腰间的手牢牢抓住。 他也没继续挣扎,只是靠在他身上,看着手腕上的一片白皙的肌肤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都没有了,事后安抚也一样都没少……那他经历过的这些呢,就这么算了吗。 “哎,不是……宝贝儿,你别这样,我害怕,实在不行你动手吧。” 江夜北轻拍他的后背,瞧着美人眸中还盈着泪花,蜷缩着身体抗拒他的靠近,心里没来由地颤了颤。 貌似……这次老婆哄不好了。 “我干嘛动手,不过就是打游戏,谁还不生气了。” 季归期闭了闭眼睛,他确实看到了,江夜北这个绳艺的确很有一套,但是这不适合用在他这种人身上。 他真的很会,床上花样多得令自己眼花缭乱,各类道具在江夜北手里都能物尽其用,懂得怎么把他撩拨到极致,记得每一个敏感点。 再加上在精神科浸淫的这十年,他比任何人都适合做一个完美的掌控者。 或许他去找个喜欢被调教和被掌控束缚的M更好,他看这男人挺适合这个的。 他只是天生不喜欢被掌控而已,碰上系统算他倒霉,还碰上这么一个会玩的死对头,江夜北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生气,好不好,我还会打桃心呢,你下次就这么绑我,怎么样,下回你怎么弄我都行。” 江夜北拉住他的手,拿起那套绳子,在自己手腕上绑了一个小号桃心,抓住那玉白修长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 “这么会玩绳艺和SM,你不去当个首席调教师可惜了,多的是人想做你的狗。” 江夜北做完这个炫技动作后抬起头,狼狗原本还想炫耀一下自己手艺的兴奋目光,听到这句话后猛然呆了一下,在对上季归期冰冷又卸去情欲的冷漠眼神时凝固了。 操,这回玩大发了,老婆误会他了。 他要狗干什么,他自己当狗都行,他要老婆!他这辈子就这一个老婆,弄丢就没了! “宝贝儿,我没有,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学的,刚才做太过分弄疼你了是我不对,我做你的狗,你别生气,打我出口气,以后这张卡都是你对我用,好不好?” 江夜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凑过去摸了摸季归期被冷汗浸湿的脸颊,拨开汗湿的刘海,露出美人光洁白皙的额头,把人抱在怀中安抚,在他汗湿的颈侧蹭了蹭脸,就差摇摇尾巴装狗叫逗老婆开心。 刚才嘴上说着等结束饶不了他,江夜北本来以为最多挨一顿揍,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方式,那也太残忍了,比狠狠打他一顿都更让他难受,这种痛比胸口灼烧般的痛来得更剧烈。 他倒宁可季归期像上次一样狠狠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你做得挺好的,我也不需要你装狗。” 季归期捂住小腹,微微垂眸,语气很冷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他也不想要狗了,让这种男人动心太难了,反而是他一次次被忘途系统的冰冷恶毒打破底线,还在甜言蜜语里差点就软化了态度。 死对头果然就是死对头。 还是同行知道怎么精准打击自己呢,他以为自己的内心的防线已经足够坚硬刀枪不入了。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治愈童年啊,小时候缺的那些爱,现在也同样得不到。 他又在……期待什么。 江夜北说得对,这是游戏,在游戏里经历这些,也只是放纵欲望,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是当游戏伙伴最好,这样无论做了什么,目的也只有使用卡面这一个,哪怕经历过恶劣的性事身体也会很快恢复,互相扶持依靠后背的关系,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