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脲道栓堵铃-口/憋脲涨肚制排泄/抵达惩戒场(1 / 1)
“起来!别偷懒,都给我起来!” 许孟是被一阵激烈的栅栏敲打声从睡梦中吵醒。 身体疲惫的少年惺忪睁开眼,屋子里的双性人正排着队一个个地走出低矮的牢房门。 牢房里依旧昏暗,毕竟是在地下,四周见不到半点阳光,也很难分辨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少年眨眨眼,知觉开始回归。 他首先感到了一阵涨闷从小腹那里传来,是晨起尿急时的感觉。 现在是白天,皇甫昱明不会出现,负责折磨他们的只有这里的狱卒。 他很想排泄,可眼前的场面却让他完全羞于启齿,尤其昨天遭受过开苞的穴口还带着伤。 少年本能地抬手要去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双手仍旧悬挂在颈环下,只有胸前一小片活动范围,至于腰以下部分完全触碰不到。 是昨天狱卒给他戴上的镣铐,许孟动了动双手。 铐在铁镣里的手腕因一晚上摩擦,白皙皮肉上生出了一层明显的红痕,腕骨处渗透出少量血丝,伤口微微泛着刺痛。 如果现下是清晨,从昨日傍晚进入惩罚室到此时应当不多不少是整整半天。虽然不过区区一日,可许孟还是有了种自己入狱许久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 忽然,随着声叱喝,一根笞杖棍子出现在许孟视线里,朝着少年的膝盖骨“咚”地一敲。 少年吃痛,笞杖更是让他脑子里嗡地一声,猛然吓了一大跳,背后旋即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慌慌张张地一抬头,两只眼红得如同小兔子似地,跟着便看见栅栏外一个眼角耷拉、身躯肥胖的狱卒正居高临下地朝他这儿看着,目光上下巡梭在许孟赤条条的身体上,像极了一头见到了肥肉的豺狼,表情淫邪得令人作呕。 许孟昨天就“见识”过惩罚室里这些家伙的厉害,虽然很反感,却还是只能撑着墙从地上慢慢站起。 今天的拷问还没来,他可不想现在就受上皮肉之苦。 “公子。”守在旁边的垣儿赶忙扶过去,两人不敢再看那狱卒,脚步蹒跚跟上了出牢门的队伍。 许孟与垣儿战战兢兢,一丝不挂地跟在队伍的最末尾。两个人一路相互簇拥着,不时抬头四顾——他们正跟随着队伍往走廊另一端更深邃狭窄的地方走去,空气里的霉味也越发地浓重。 大约半炷香过后,一队人在狱卒持鞭驱赶下来到了惩罚室一处宽阔地带。 此处是位于牢大门右侧的惩戒场。青石砖的地面和墙,四侧房子大门紧闭、窗户皆以木条钉封,仿佛里面放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空气到脚底都蔓延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东侧最宽敞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张足有四张明窗大小的“淫”字,墙下矗立着一排刑架,高约三米宽两米,木柱牢牢固定于石砖地上。 看着那巨大又让人难以启齿的字,许孟胸腔里顿时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冷风吹过肩头,一晚上没排泄过的小腹又酸胀了好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昨天的过度消耗,许孟的身体依然绵软无力,整整半天滴水未进还想要排泄。 垣儿情况也几乎相似,少年甚至听得见耳边忍耐着痛苦的低喘声。 随着时间推移,肚子里的酸胀愈发地难忍,于是许孟悄悄看向狱卒—— 可就在这时狱卒手里的鞭子“啪”一声嘹亮地抽打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宛如一道冷酷的号令。 许孟一颤,下一刻,队伍里那些双性少年们便开始老老实实地脱起了衣服。 每个少年的脸上表情都十足地木然,两眼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似地,就连杜铄也不例外,与昨天夜里在牢房中的完全变了个样。 许孟从他们眼睛里全部读到了恐惧,少年心中的惶恐顿时更甚了。 “怎么......怎么回事?”他下意识攥紧了垣儿的手臂,直到看到队伍最前头的十个人一个个地被狱卒绑上了刑架,那股恐惧在心里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 许孟脸色唰地一下变成了煞白色,手心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身体僵硬着,肩膀也在轻轻颤抖。 “公子......公子别怕......”垣儿睫毛哆嗦着,脸上也同样见不到半点血色,尽管他仍在勉强地握着许孟的手悄声安慰。 然而话音刚落,垣儿就立刻猝不及防被人扯住镣铐,嘭地一声掼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在队伍后头窃窃私语?想挨罚?”接着,一个讥嘲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垣儿!” 见垣儿跌倒,仓皇失措猛地冲了上去,但他同样很快倒在了狱卒的钳制下。 垣儿的肚子比许孟其实还要饱涨许多,肚皮在尿液与精浆灌溉下明显撑得凸出一小片,姿势突如其来的变动令他当场便胀得尖叫出声。 “——哈啊!不要、不要弄......” 男孩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紧接着因小腹遭受挤压带来的汹涌酸胀不得不又重新摊平了身子。 他挣扎扭动着腰臀,小腹向前一挺一挺,极想要摆脱这让他难以承受的满肚子汁液。 静悄悄的广场上,男孩近乎崩溃的呻吟声自然而然地惊动了主刑人,常年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他异常厌恶囚犯未经许可随意发出声响。 “这个也绑上去!”那满脸麻子的瘦子一脸不耐烦,手一挥,指着其中一台空刑架喝令。 “是!”两个狱卒应声,从地上架起正承受痛苦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