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脲道栓堵铃-口/制排泄/憋尿受刑/拷问正式开始(1 / 1)
相比垣儿,许孟的情况显然糟糕许多。 一进入左侧耳房,他就立刻被单独带进了间密闭的屋子里,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肚子里的尿水都快要满胀的忍不住,才看见有人从外推门走进来。 来者是一名中年太监,身形挺拔。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覆有一张锦缎帕子,姿态看上去就像是得了令要给后宫里某位小主送赏赐似地。 然那托盘里放着的却是一盘子红烛,每根似是刻意做成了一寸大小。 进了门,太监目不斜视地来到一矗立在屋子边缘的手摇轮前,腾出一只手摇动轮子上的木手柄。 随着阵喀啦喀啦的铁链碰撞声,一根粗长的木棍平稳地横着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 是包浆酸木,与廷杖同一材质,长约半丈,宽高均两寸有余,两头分别由铁链穿透悬挂于天花板之上。 太监摇动着手柄,使这根酸木杆位置降低至大约两尺的位置,随后放下手中的木盘,一撩衣摆跪了下去。 他掏出火折子,点亮一边的油灯,继而用油灯的火将那些段蜡烛一根根引燃,滴上蜡并排拜访在那根横贯的酸木杆上。 期间太监始终没看许孟一眼,仿佛在屋子里的只有他一个人,许孟根本不存在似地。 对于太监这番行为,许孟也难免惊讶,惊讶之余感到有些好奇,虽然比起弄清楚太监在做什么,他更想解决小腹里集聚许久的憋闷。 尿意汹涌地翻腾着,终于许孟熬到了太监点完蜡烛,熄了油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公......”太监离开前,许孟找准契机开口呼唤,“公公,请您......请您帮帮我......” 许孟声音听上去轻飘飘地,没有什么力气,嗓子眼微微发颤,声音带着明显的啜泣。 他动了动臀,抑住内心的羞耻,眼神乞求地示意太监为自己摘掉尿道栓。可太监只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这时门吱嘎一声从外推开,一身着玄衣的熟悉身影出现在小房间门前。 “参见殿下。”太监弯腰行礼道。 门外是皇甫昱明,只有他一个人。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男人慢步进屋。 “是。”太监提着空托盘离开。 房门关闭,燃了一排红烛的屋子里明显比方才明亮了许多。 这次的审讯蜡烛所选材料与大婚红烛一模一样,皇甫昱明凝视着那一排蜡烛,沉思了片刻,又望向蜷缩在角落里的许孟。 “你在这儿倒是落得清闲,”男人偏头一笑,“只不过你那小仆人,今天是吃大苦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两个人不得不分离起,许孟就一直在担心垣儿的安危。听到垣儿“吃了大苦头”,少年心中一震,像是压了块沉重的巨石。 “他......怎么样了?”许孟脸色顿时煞白,顾不得腿心的酸酥,慌忙问。 “怎么样?”男人谑笑着一挑眉,“当然只能说——还活着。” “司徒清破例给他叫了太医,至于以后他会怎么样,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还活着,这不是一个多么好的形容词。 许孟得想办法救垣儿,他不晓得自己要如何表现,可皇甫昱明落在那一排烛火上的眼神隐隐让他心中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况且,他还有秘密,是关于皇甫静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你要我怎么做?”柔软的少年忐忑看向男人。 他明白今天到了拷问那些秘密的时候了,但只要不交出秘密,还能让垣儿活下去,少年天真地想,自己如何,并不重要。 许孟哭得红肿的眸子中罕见地透露着凛然,皇甫昱明自然看得懂,也清楚地明白该如何拿捏许孟这种软嫩的小兔子。 “过来。”男人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只得强忍着酸胀,用膝盖和手肘撑住身体从冰凉的地面上爬起,来到皇甫昱明面前。 下一刻,男人就一把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许孟心一惊——他感受到了男人的一只手正摸向他的腿心,轻拍着腿内侧的柔软嫩肉示意他分开。 可刚刚分开腿,许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分开双腿,跨在了那燃着一排火烛的木杆左右两侧。 木柄转动,伴着一阵啦喀声,烛火杆缓缓升起,朝着少年的腿心渐渐逼近。 “不......不要!好烫!” 许孟注视着两腿之间升上来的小火苗,双脚不由自主向上踮起,甚至能够感受到往逼肉那边越来越贴近的细碎灼热,眸子里的恐惧益发激烈。 “......嗯、呜......殿下......”少年绷紧双腿,仓皇地看向旁边的皇甫昱明。 “别放松,脚踮高点。”男人却凑近少年的耳廓,鼻息似是在微微羞,唇齿吐出阵酥酥然的气流逗得少年的身体又是倏然一紧。 “现在是正式的拷问环节,”他低声说着坏心眼地用鞋子尖踢了踢少年颤抖的脚心,使他站不稳,“在回答完我的所有问题之前,这些蜡烛,可是不会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