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原主的情债?那她可多多益善了(1 / 1)
两万兵将出动,一万包围娘娘河,一万涌向城门,还都是重甲出行,哗哗啦啦的,像是黑色的野兽,吓得百姓们四散奔逃。 “发生什么事了?” “新帝这是要做什么?” “说了大赦天下,谁又要倒霉了?” “好像是说抓叛贼!” “听说新帝在娘娘河遇刺了!” “啊?新帝才登基就往娘娘河跑?那不是跟燕云帝一样了?” “天呐,如果新帝也昏庸无道,我们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百姓们议论纷纷,却也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看着兵将们在眼前迅猛穿梭,四下里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像是浓云重重压在了他们的头顶。 风雀仪也被惊动了,匆匆赶来,在娘娘桥上,看到了临风而立的新帝。 那一刻,少年天子俊颜冷漠,眼神却寂然无波,像是被什么定住了,无端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这感觉太奇怪了! 新帝杀伐果断,智勇双全,怎么会茫然无措?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妖妃被人救走了。” 风雀仪听了,面色一僵,心里惊道:所以新帝刚刚是在为妖妃而失神吗? “属下参见陛下——” 负责保卫敬都的禁军统领韩达穿着一身黑色铠甲,行走间,虎虎生风,过来复命:“谨遵陛下之令,娘娘河以及四处城门都已布下重兵防守。” 贺兰殷对这些漠不关心,瞥他一眼,问道:“那妖妃呢?寻到了吗?” 韩达低下头,一脸愧色道:“陛下恕罪,还没有妖,属下无能,还没有桑贵妃的消息。” 他敏锐地觉察新帝对桑宁态度不同,是以,及时改了口,不敢称呼妖妃。 贺兰殷没在意这点小细节,听到没有妖妃下落,皱了眉头,换了话题:“桃娘等人说了吗?他们盘踞娘娘河,势力不容小觑,定有其他藏身之处。” 韩达道:“回陛下,已经审问了,也动了刑,但她们骨头很硬,一时半会怕是问不出什么。” 贺兰殷料到这些了,能干出刺杀皇帝这种不要性命的事,估摸都经过死士的残酷训练,怎么可能轻易开口? 罢了,也无需她们开口,那妖妃对她们那么热情,也许是旧相识,用来杀鸡儆猴,不,说错了,用来引蛇出洞也不错。 “先不问了,都吊到城墙上吧。” 那妖妃不是喜好美色吗? 或许会来救人的。 桑宁不知这些,被刺客首领带走后,第一时间扒下了他脸上的蒙面黑布。 与她所想的一般,这是书中世界,但凡有点戏份的角色,那脸是没的说。 古铜色的皮肤,高壮的身材,一张硬汉脸,男人清爽好闻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虽然比不上威严正气又精致贵气的贺兰殷,但也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 她翻遍原主记忆,确实不认识这张脸。 “公主不记得我了?” 男人皱起眉,眼神一黯,像是很受伤。 桑宁看得小兴奋:难道是原主的情债?那她可多多益善了。 “是呢,我现在病得厉害,影响了记忆。” “公主什么病?怎么会影响了记忆?” 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心。 桑宁瞧得欢喜,继续说:“发了几次高烧,许是烧没了。” 她说着敷衍的谎言,又问了一遍:“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男人没有说,抱着她在绵延的娘娘河上几个踩水,随后,凌空一翻,跳进一处红房子。 这红房子弥漫着歌舞声,也是个温柔乡。 但很快就有兵将搜查的声音。 “都不许动!有叛贼逃窜,隐匿者杀无赦!” 这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新帝贺兰殷手下的兵! 男人皱着眉,眼神凌厉,却也没见慌乱,抱着桑宁闪入一个收藏室,在墙壁上摸了几下,地面无声裂开,显出一条黑幽幽的地下通道。 男人放下她,让她下去。 桑宁的双脚一落到地面,残障人士一般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不由苦笑:“我走不动的。你看我这身体,马上说话都没力气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会——” 话没说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会抛下公主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铿锵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总之,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桑宁听得心潮澎湃,许是天生病弱,她偏执地迷恋这种健康、强悍、充满生命力的男性躯体。 眼下抱着她的这具躯体就让她喜欢的不行。 真好。 他那么强悍有力,抱她那么轻松,还可以飞起来,真想被他一直抱着。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因为贴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贴他脖颈上了。 “你叫什么?” 像是故意,她还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亲着他的脖颈,直把人亲得直喘粗气。 “公主,我、我——” 男人脸色涨红,脖颈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这甜美的折磨。 桑宁感觉到他的躲闪,很不高兴,一口咬他脖颈上了:“不许动。” 其实她没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没仇,自然不会乱咬人。 但这“一咬”带来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浑身僵硬,那紧实的肌肉像是打开了防御机制,瞬间化作铜墙铁壁,再被他抱着,都有些硌人了。 桑宁被硌得皱眉:“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无力多伤人。 男人不知桑宁的遗憾,压抑着汹涌的热血,轻喘着说:“公主,你、你的手,松开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别明显,公主柔软芳香的玉体,包括她湿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紧紧包裹着,像是熟烂的水蜜桃,飘散着甜腻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来提醒:“公主快松开我些,不然,我会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宁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就懂了,得,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还真的太冒犯了。 “对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几乎要羞囧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