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调查结果(1 / 1)
轩子不话,眼神里没有半点情绪的起伏,还是微笑着看着她。 蒋媛恶毒一笑:“你这么效忠她,无非是期望着有一她重出冷宫,能把你给带上,从此飞黄腾达。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她只是因为暂时失势而不得不讨好你而已,等她再复起的那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宫里太多落魄时患难与共的主仆,待主子发达时,第一个就拿忠仆开刀的。 只因那人是见过她最不堪,也知道自己秘密最多的人。 轩子叹了口气:“东西送到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是有心讨好珍贵人,这宫里的主子奴才都一样,想不被人欺负,哪有不往上爬的? 他之前也是在得势的主子面前伺候过的,但因为管事太监嫉妒他能力强,得了主子几句夸赞,深感威胁,便将他调到了冷宫这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地方。 他已经在冷宫住了三年了,原本已经认命,但上让他遇到了珍贵人,往上爬的梯子都送到跟前来了,难道他就是个傻子,不知道往上爬? 但蒋媛有一点错了,那便是人都是真心换真心的。 如果珍贵人对他全是利用,毫无真心,那他对她亦然。 可这么久的时间相处以来,他却能感觉得到,珍贵人身上,有着后宫的大部分主子没有的质朴与纯真。 她是有心机有算计,可这份算计向来只对着敌对方,于自己人,她是极为护短的。 这一点从霜降冒着被丽贵妃抓到的风险,也要把红萝炭送进冷宫来,就可见一斑。 呼啸的北风穿堂而过,蒋媛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在冷宫里的第一个冬,快被冻死的时候,第一丝温暖,是自己的仇敌送来的。 她一点都不感激,甚至觉得姜昕玥就是在炫耀,同是冷宫失意人,她高床软枕,奴仆伺候。自己则冷风凄雨,孤单寂寥。 如今是连洗个衣服,她都要自己去挑水。 钟粹宫—— 婉贵仪跪在地上,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泪要落不落,很是可怜。 但主位的宣武帝铁石心肠,毫不动容:“后宫不得干政,婉贵仪却向朕进言,鸿胪寺丞可替少卿之位,你可知姜少卿师从海外,会五国语言,乃我大燕第一人?” 皇帝看着很生气的样子,婉贵仪也不敢,难道不是皇上在我面前,表现出不想重用鸿胪寺少卿,表现出为难,我为了给皇上您解困,才随口提了一嘴鸿胪寺丞吗?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宫前从未出过家门,入宫后锁在深宫的妃子,到哪里去知道姜少卿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她只知道,鸿胪寺掌管四夷君长、使价朝见,辨其等位,以宾礼待之,授以馆舍而颁其见辞、赐予、宴设之式,戒有司先期办具;有贡物,则具其数报四方馆,引见以进。 哪里知道还要会那么多国的语言? 婉贵仪因干政而触怒皇帝,由从四品的婉贵仪被降为正五品婉仪,这令很多想在新岁宴上大做文章的后妃们,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谁也不想十年努力,一朝付诸东流。 所以当鸿胪寺的翻译不够用,皇帝也觉为难之际,朱皇后突然将前段时间丽贵妃落水一事的调查结果公布了出来。 一切都是因为罪奴蒋媛嫉妒珍贵人受宠,爱姜一事又害她被贬,所以对珍贵人起了歹心。 她先是将洗荷殿的栏杆用锯子锯断,然后请来丽贵妃,故意在断裂处的地板上抹了油,导致抬轿辇的太监脚下打滑,把丽贵妃摔了出去。 事后又买通了内务府的太监,用根本就不存在的宫女,诬陷珍贵人身边的喜鹊,再利用不知情的嫔妃们,逼迫皇上将珍贵人打入冷宫。 她的目的,就是那日让珍贵人吃下砒霜,凄惨的死在冷宫。 “好毒的心思。”良妃附和:“那珍妹妹岂不是白白受了这一场罪?” 朱皇后微微一笑,对皇帝提议道:“臣妾曾经听闻,鸿胪寺的姜少卿之女,从就受其父熏陶,精通多国语言,姜家五个女儿皆是如此。新岁宴上不是缺这种人才吗?皇上何不将珍贵人放出来,弥补一番,再让她随驾给皇上翻译,岂不更能显示我泱泱大国,女子也博学多才的大家风范。” 缩短了,宣武帝的妃子这么有本事,很能给他长脸。 丽贵妃在座位上恨得牙痒痒,她额头上的伤其实三就好了,但为了逼真一些,她整整包了一个多月才取下布帛。 辛辛苦苦演这一场戏,结果折进去一个蒋媛,还为姜昕玥做了嫁衣。 可她能怎么办呢? 蒋媛已成弃子,皇上的神色在告诉她,他对皇后的提议心动了。 总不能为了一个蒋媛,现在去触皇帝的逆鳞。 婉贵仪就是因为向皇上提议用鸿胪寺丞取代姜少卿,才被降位份的。 有时候丽贵妃都觉得很混乱,皇帝到底是因为婉贵仪去冷宫欺负了珍贵人被贬,还是真的因为她干政才被贬的? 大燕朝下起第一场初雪的时候,姜昕玥让轩子去御膳房找了曾经跟着她学做烤肉的御厨,让他们把她要的食材送来,她要做炸鸡吃。 韩剧三件套:炸鸡啤酒和帅哥。 某个帅哥还没来找她,她就只能先和美食作伴了。 两个御厨因为学到了姜昕玥的烤肉,在御膳房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听是珍贵人又要做好吃的了,赶紧把她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 去合熙宫还是冷宫,他们都不在乎,重要的是把手艺学到自己手里来。 学到了,他们才能讨皇上和各位主子欢心,才能得到想要的一牵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火炉和油锅等物,姜昕玥撸起袖子就开干:“先把鸡肉腌入味。” 不然和着面炸熟了,里面的肉没味道也不好吃。 “主儿,你鼻子上沾了面粉了,奴婢给你擦擦。” 喜鹊还没来得及下手,圣旨久到了,众人顾不得手上的脏污,立马跪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