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惑心(1 / 1)
封水衿难以置信地看着封玄慎,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怕得,连跪带爬地抱住被子缩去墙角,颤声道:“我不给!你这个混蛋!刚回来就要打我……谁家哥哥舍得这般罚自己弟弟?你……你根本不心疼我!” 封玄慎闻言似是也动了气,低骂道:“还要如何心疼?”只不过音量太低,又很快收了声。他沉沉盯着封水衿,见他誓不就范,动了动手指,原本应在封水衿身上的玉鞭竟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趴好。” 封水衿简直要吓哭了,抓起枕头便往封玄慎身上扔,大叫道:“我不要!不要!你舍得打我?!” 脚腕被一把抓住,封水衿“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乱蹬试图挣脱开来,而后被男人翻了个身,抬高屁股。 “自己计数。” 玉鞭在封玄慎手中缩小了几圈,与臂等长,他掐住封水衿的腰,扬手便是一鞭。 “啊!”封水衿顿时哭了出来,圆乎乎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扭动,裤腿被蹭到了小腿上,露出纤细白嫩的脚踝。 “你混蛋!你这个混蛋!”他呜呜哭叫,“疼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啪!” 又是一鞭,封玄慎冷冷道:“二十下。什么时候开始计数,就从什么时候算起。”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啊!你还打!……松开我!” “啪!” “啊!疼!……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娘亲…我要告诉爹爹…呜呜呜……” “啪!” “……五!五行了吧!”所有反抗没有一丝回音,封水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下手轻点啊……” “说过了,没计数的都不算。”封玄慎简直像封水衿小时候噩梦里的冷面魔王,“从一开始。” “封玄慎!!” “啪!” “呜……一、一……呜呜呜呜……” 在屁股痛的威胁下,封水衿只能屈服。他哭得可怜极了,实际上,玉鞭跟随他许久,已生一丝灵智,听着声响吓人,实则落到实处都是收着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封玄慎在其中有无放水,便不得知晓了。 封水衿边哭边数数,他眼睛都哭花了,生怕少计,趴在被子上掰着手指念,眼泪一颗颗把床单都打湿。 数到二十,封水衿立刻捂住屁股半爬半扭地要跑:“放开、放开我!” 腰间的钳制松开,他又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墨绿色的被单衬得他整个人像包在青团里的糯米馅。 刚想试图坐起来,便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刺得一弹,只好半跪着,把刚刚憋着的委屈通通发泄:“你晓不晓得有多痛!我才刚回来!你便这样对我!以后岂不是还要更过分!” 封玄慎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看来是还不知错。” 封水衿听他的语气,似是还要打,眼泪吓得止不住:“不许再打了!不要不要了!” “你……你再敢这样对我,我真的要去寻爹爹娘亲……”他委屈地擦眼泪,“我要把行李都搬走,住在深山老林,不许你来!让你三年五载都见不着我!” 自己说完,还真觉得有道理极了,继续道:“或者……或者去找司空谨,扶摇塔那么有钱,养我够了。喔,还有覃羡!他也常邀请我去卧苍谷,现在想想,去逛一圈也未尝不可。” 他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有关离开的字眼,早已成了封玄慎最大的忌讳。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封玄慎正要堵住封水衿那不乖顺的唇瓣,下腹却忽然窜上一股邪火。 他紧紧皱起眉,催动灵力视察一番,脸上表情愈发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咒怨之隙崖边,他杀死的那只鹿已是合体期大圆满,鹿血之效竟无需通过服用,直接接触便能产生影响。在找到封水衿之前,封玄慎已用清洁术弄干净了身上的血迹,但短短时间,鹿血已渗入体内。 方才耳边充斥着封水衿的哭喘,封玄慎无暇察觉自身异状,现下,那鹿血之效早已蔓延全身,大脑眩晕,血液沸腾奔涌,隐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 封玄慎下定决议,欲先离开,可封水衿见他没什么反应,竟又添油加醋说起来:“覃羡还同我提过亲呢,我马上快要十八,按照凡间习俗,早已要成家了……其实试试也未尝不可,毕竟,有人明明同我保证过,还不是差点成亲了!我跟覃羡说说,他定是愿……啊!” 后颈被猛地捏住,距离遽然逼近。 封水衿吓了一跳,惊慌抬起头来,封玄慎死死盯着他,瞳中似有诡异赤色跃动,使得整个眼球都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阴翳。 “这种话,再让我听到一次,”男人声音沙哑,压抑着狂乱燥欲,“就不是二十鞭的事了。” 封水衿正在委屈头上,怎会吃硬的这一套,挣扎着不愿让阿兄碰,气鼓鼓顶嘴:“凭什么不让!成亲不是你要成的?不是你的错吗?还不许我说了?” 后颈那只手掐得他脖子生疼,封水衿挣扎不开,开始踹他哥,正好寻着地方撒气:“松开呀!松开!你的手烫死了!” 雪白脚丫在男人的玄色长袍上胡乱蹬踹,忽然,碰到个什么硬物,封玄慎皱眉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他。 用力掐住掌心,封玄慎闭了闭眼,转身便走。鹿血催欲已至心脉,这是妖鹿灵力精粹之血,以他的修为都压制不住,再耽误下去,必坏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那娇纵色厉的弟弟,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赤着脚便跑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你要去哪!你想去找谁!”封水衿急出了哭腔,他终于晓得自己刚刚碰着的是什么了,哥哥竟对他也有欲望! 可封玄慎居然径直要走,封水衿又立刻变得难以置信,难道封玄慎是准备要去找别人吗? 他绝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抱住封玄慎怎么说都不撒手,像个要不到玩具无赖大哭的小孩:“不准走不准走!不许让别人帮你!” “水水,放手。” “我不放!”封水衿抱着男人的腰转到他身前,急切道,“哥哥,女人有的我也有,你摸过的……我也能帮你的!” 欲潮无休止地拍打着理智,封玄慎的呼吸愈发粗重,看着眼前娇小的弟弟,逐渐听不清他的话,只留下单薄的图像。 圆乎扑闪的双眼,小巧挺翘的鼻尖,焦急张合的红润嘴唇,肉肉的唇珠上沾了水渍,在日光下仿佛多汁的樱桃。 再往下,散乱的里衣下,原本将密处包裹缠紧的白布不知何时松开了,顺着衣裳的下摆掉到了地上。迟钝的弟弟,一心想着要留下自己的哥哥,急切得把什么都忘了,连半只小乳的奶晕露在了外面都不晓得。 欲念甚嚣尘上,皮肤灼烫燥热,愈发渴求什么冰冷的,柔软的,甜蜜的—— 眼前的人影,隔着布料握住了早已顶起一块不雅的凸起的性器:“我可以帮你,真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耳边仿佛骤然响起一杵警钟,封玄慎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对,他是哥哥。 身为哥哥,身承引导之责,便必须做到不动不摇,正心正念,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可耽溺于妄念。 这是封玄慎多年以来加诸于身上时刻自醒、自罚的禁制,逐渐成了相伴相生的烙印。几百个日夜,旁人晨起打坐是为运气修道,而封玄慎打坐,念的是清心咒,是无情心法。 日复一日,以此固牢身上枷锁,清剿滋生妄念,方能在白日正常行走,维持好兄长的身份。 ——可他的弟弟半跪了下来,用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轻轻蹭了蹭笔挺的性器。 他清纯的眼眸透着胆怯与紧张,娇红的嘴唇却又写满了放荡、勾引: “弄在我脸上罢,哥哥。” 在这一刻,泥泞思绪陷入无边欲海,封玄慎已完全记不起清心咒的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