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屁股长毛,难道是妖精……(1 / 1)
“屁股长毛,难道是妖精” 潘垚觑了陶小宝一眼,暗暗思忖。 要当真是妖精,身上带毛的,那可多了去了。唔,说不定是狐狸精,都说狐狸精惑人,也只有它有这份功力,不然也不会将陶家俩姐妹迷成这样。 还一人住东屋,一人住西屋,可把那人美的 这么厉害,咋不上天呢 “哪呢。”于大仙摆了摆手。 “不至于是精怪,要当真是精怪,那时,他也不会被陶同志打成重伤,还进了医院,连累得陶同志自己都留了案底。” 在于大仙眼里,精怪都是皮实的,就没有这么不扛打的。 陶小宝也点头,“我那姐夫是怪不经打的,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 潘垚不赞同了。 这可不一定,老仙儿还是见得太少,想得太浅。 说不得,那人受伤是使了障眼法又或者,他是暗戳戳地装柔弱好让东屋西屋的媳妇怜惜他 没听陶小宝说了么,他二姐陶小怀都怒发冲冠为蓝颜,还抡起长条凳,将自己弟弟的头砸破了。 真是个狡猾又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茶里茶味的。 再看陶小宝,潘垚都目露怜惜了。 小宝哥是老实了一些,难怪斗不过。 那边,于大仙将脏碗整到一边,眉毛一挑,有几分自得。 “巾行中有一句话,叫做股道道乱毛,一生桃花运不断。” “陶同志,你好好地想想,你那姐夫,他屁股沟沟里长了许多毛,是不是还长了好些颗黑痣” “要是有,你们家就认了栽吧。”于大仙叹了口气,也有些无奈。 “他就是天生的桃花运道好,你俩姐姐,也是被他所迷,心甘情愿跟了他,这是命。” 陶小宝愣了下,“这黑痣” 陶小宝皱着眉头,开始冥思苦想。 说实话,那时候他心中发狠,只觉得戾气从心底起,见那人这边和大姐相看,那边又勾得二姐心思浮动,偏偏又没和大姐断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不是折辱他家吗 他气得不行,也恨得不行,就也想折辱折辱那人。 他动手剥了人的衣裳和裤子,抽着竹棍打。 冷不丁的,裤子一剥,陶小宝被姐夫那长了毛的屁股震撼到了。 他还真没注意到,那股沟沟里头是不是有黑痣。 潘垚瞧到陶小宝的表情,一把扒拉开了老仙儿。 “好啦好啦,师父,瞧您这话问的,小宝哥肯定不知道啦,屁股多脏啊,长了毛就更脏了,谁好意思去拨开了瞧” 陶小宝默默点头。 没错,他又不是变态。 剥了人裤子,还得去掰人屁股瞧。 不过 陶小宝想着自己俩个姐姐都被人哄了去,这几年,大家伙茶余饭后闲谈,调侃说笑,瞧见他们家里人时,挤眉弄眼的揶揄 还有自家爸妈早早就花白的头发,日渐沉默的身影,他心中大恸,越想,越是恨得牙痒痒。 陶小宝暗道。 要是于大仙和小大仙愿意陪他走一趟三白镇,他是不吝啬当一回变态的。 定要将这姐夫的裤子剥了,看看里头是不是长了痣 要当真是他天赋异禀,迷了自己俩姐姐他,他也就认了。 陶小宝抹了一把脸,颓败地想着。 桌子的另一边,被潘垚拉了拉袖子后,于大仙皱了皱眉,也有些为难了。 “这样啊那就不确定了。” 潘垚瞧了瞧钟表,这会儿才吃完饭,正好是十二点十五分,春日时候的中午,倒是不热。 “走吧”潘垚招呼俩人。 陶小宝诧异地抬头。 那边,于大仙也不明白,“走去哪儿” “三白镇啊。”潘垚回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的法律只让娶一个媳妇,潘垚心中也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宝贝,竟然让陶家俩姐妹都昏了头,爹妈兄弟都不顾,纷纷要嫁给这黄铮龙。 难道,当真是个宝贝不成 于大仙想了想,也拍板了。 “成,咱们就陪陶同志走这一趟” 下雨天,于大仙本来是不爱动弹,这潮乎乎的时候,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竹笋炖老鸭汤,滋补滋补,下午时候,再上床铺睡一个小时。 这样的日子,当真是快活赛神仙 不过,出门也不错,于大仙呵呵笑了笑,起身又去小匣子那一处,拿自己的蛤嫲镜。 潘垚 潘垚快步上前,赶在于大仙探手之前,先将小匣子揣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于大仙的手还僵在半空中,犹不死心。 “欸欸,我的蛤嫲镜” “我先给你拿着,到了地儿,你爱怎么戴怎么戴,路上不成,天儿暗,一不留神就得摔了。” 末了,潘垚还哼哼一句。 “老仙儿你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腿脚,就爱瞎臭美这次,我就不惯着你了。” 于大仙讪讪“瞎说,我哪臭美了” 于大仙还想去拿蛤嫲镜,瞅着潘垚将小匣子塞入口袋。 明明是不小的木匣子,却能塞到小小的口袋中,而且口袋平平,顿时,于大仙知道,潘垚是将东西收到了芥子空间。 自己想拿,那也是拿不到了。 于大仙死心,“行吧,到地儿了我再戴。” 旁边,陶小宝瞧到这一幕,也是惊了惊。 转念一想,潘垚都能将一个河蚌变幻成一艘客船了,藏一个小匣子,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另一边,潘垚要是知道陶小宝心里这样想,一定要告诉他,藏这东西,一点也不容易。 她也是练了好久,才开辟了这芥子之境。 在佛语中,须弥山是此界最大的山,而芥子,它只是微如凡尘的种子。 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 以小藏大,纳万物于种子世界,这可比画符费劲多了 三人往三白镇方向走去。 路上,陶小宝想起真子做活时候说的,自己没什么劲的事,有些不放心,还问了问潘垚。 潘垚“不要紧,回头多晒晒太阳就好了,要是还不放心,就取些鸡冠血,抹在印堂处去晦。” “你们镇上要是没有养公鸡,我们隔壁的白鹿村,那儿有个大养鸡场,鸡养得特别好,肉紧实又实惠。” “回头你们放工了,可以去那儿瞧瞧。” 潘垚热心肠地推销李耀祖的养鸡场。 陶小宝“成,回头我给真子说一说。” 闲话中,三人便到了三白镇。 三白镇盛产三白酒,因此得名三白镇。 何为三白,白米,白面,白水,三者制成白酒,酒味飘香十里,口感清冽醇厚,闻之有清甜之意。 这儿有酒厂,三白镇的人在里头做工,日子倒是过得挺好。 路上,于大仙嗅着这空气中的酒香,还饶有兴致的给潘垚说了说镇名的由来。 潘垚好奇地四处看了看。 果真是以酒闻名的小镇,放眼看去,都能瞧那陶土做成的酒坛子。 都说好酒三分酿,七分藏,百年陈酒十里香。 在潘垚看来,这三白镇的酒好,不单单是他们酿酒的水清,粮食好,还和他们的陶土酒坛有关系。 也不知道是哪一地产的酒坛子,土陶透气,富含土炁。 土者,生万物而法天地,在素问一书中又有记载,中央生湿,湿生土,土生甘,甘生脾,脾生肉 在蕴含土炁的土陶中酿出的三白酒,不似一般酒水伤身,适量的饮用,其中的土炁还能温养脾胃,滋补身体。 于大仙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致。 “那一会儿,咱们带一些回去” 潘垚点头,“给爸爸也带一些,将家里的酒都换成三白酒。” 潘三金被周爱红管着,平时少有喝酒。 只是,他毕竟是在造船厂做活,虽然说做船是个技术活,但它要锯木,要凿木龙舟长长,几乎是用一块木板制成。 小儿抱宽的二十来米坤甸木,它需要数人去扛,才能扛得动。 造船这活,它是极耗体力的。 所以,晚上时候,潘三金也会喝点酒,解解疲乏,周爱红也不说什么。 既然这三白酒好,自然得改成喝三白酒。 另一边,陶小宝已经有几年没来三白镇,镇上有好些变化,好几处起了新房子,空地都不见了。 他依着自己的记忆,带着潘垚和于大仙一路往前。 不确定的时候,陶小宝拉着一位阿婆,问这黄家怎么走。 “黄铮龙”阿婆皱了皱眉,随即恍然,“哦,你说阿龙家啊,就讨了俩媳妇的阿龙” 潘垚 啧,这阿婆是不会聊天的。 陶小宝暗暗咬了咬下牙槽,一肚子的憋闷,还得笑着应道。 “对,就是他家。” 阿婆热心肠,“早说呀,喏,你一路往前走,瞧到那儿一棵凤凰木,然后再一路向左,回头见到一处宅子大的,院子里起了两栋楼,门口又挂俩灯笼的,那就是他家了。” 要说这黄铮龙也是人才,他娶了两媳妇,还是俩姐妹,这事儿不单单在村子里出名,就连镇上,那也是顶顶有名儿的。 前几年时候,时不时的,还有别村的人寻来,就想看看这黄铮龙,瞧瞧他是何等的俊朗出众,才迷了俩姐妹回来。 要知道,结婚可不容易,前几年结婚三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 现在的三大件,冰箱、彩电、洗衣机。 不管是哪个,都得掏空了家底。 大家伙儿好些还打光棍,哪里像黄铮龙,一娶还娶了俩,还是一对姐妹花。 当然,回回见,大家伙儿回回失望。 就这 就这容貌 阿婆拿着碗发糕吃,觑了三人一眼,不解潘垚一行人,这老中幼的组合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你是阿龙家的亲戚啊” “恩,对。”陶小宝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谢过阿婆指路,就和潘垚于大仙一道,朝前走,寻凤凰木去了。 潘垚回头,还瞧见那阿婆咬着发糕,朝自己这边方向瞧来的模样,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只见她想了想,又溜达溜达脚步,跟了过来。 显然,这阿婆是体内燃起了八卦之魂,想跟着来一道凑热闹了。 潘垚连忙回过头,贴着老仙儿走,小声道。 “师父,小宝哥失策了,他就不该找这阿婆问路,她和咱们村的阿桂婶婆一样,都是好打听的性子来了来了,您瞧,她跟来了” 于大仙从蛤嫲镜上头觑了一眼,果然是跟来了。 他转过头,拍了拍潘垚脑袋,“没事。” 凤凰木倒是好找,远远地便见那火红火红的树。 很快,潘垚三人就到了白家大门前。 门口倒是没有两盏灯笼了,这会儿,上头就挂了一盏灯笼,还有一盏灯笼被摘了下来,挂在了西边那一屋。 潘垚仰头瞧了瞧,“小宝哥,是这儿吗” 陶小宝也不确定。 经过几年,黄家的屋子都翻新重盖了,以前只是东屋西屋,现在算是东栋西栋。 两边都是小两层的屋子,青砖瓦房的,还颇为气派。 “没走错,没走错,阿龙家就在这处。”吃发糕的阿婆走了过来,及时出声。 见潘垚几人回头看着自己,陶小宝脸上有疤,眼神还有点凶,她缩了缩脖子。 因为十分瘦,背又弯驼,老太太瞅着有些像背壳的老龟。 “你是阿龙的小舅子吧,我认得你。” 阿婆指了指陶小宝额角处的疤,笑了笑,露出豁了牙的嘴。 “喏,你二姐抡长条凳砸的,刚刚你问我话,我瞅着你就觉得面熟。” 听说这小伙子打了姐夫,为的是给俩姐姐出头,为家里人出气,哪里想到,扭过头,那二姐就送小弟进局子了。 就是这疤,这么多年了,也还显眼着。 阿婆吃着发糕,含糊地感叹。 “心狠着哟。” “哦,今晚你姐夫要睡你二姐屋里啊,啧,阿龙这日子过得,以前的地主也就这样了吧。” 潘垚见这阿婆眼睛瞥了瞥院子里头,就说出了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 老太太呵呵一笑,也不卖关子,指着里头的灯笼,就道。 “阿龙这家也是奇的,他娶了俩媳妇,还是姐妹,大姐贤惠,二姐泼辣会使性子,都嫁一个丈夫,就算是亲姐妹,当初也是会闹的。” “呵呵,听说当初还在院子里扯头花呢,就为了抢阿龙睡哪个屋。” “后来啊,阿龙愁得不行,思前想后,就挂了灯笼,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灯笼在哪边,那天他便去哪边,两姐妹也没什么好吵的。” 这事儿,村子里的人稍微留意下,也就都知道了。 女人是瞧不上黄铮龙的,觉得他花心又浪荡。 男人就不一定了,表面上说什么都不作数,暗地里,谁不艳羡这黄铮龙 新中国了,法律规定,每个人只能娶一个媳妇。 偏偏他黄铮龙有本事,娶了两个老婆 还是姐妹 这是什么,这就是本事 陶小宝恨得是牙痒痒。 潘垚瞅了瞅西屋的灯笼,小手一捏,拳头都硬了。 “小珍,小珍嘞,快出来,你家来客人了。”老太太喊人。 “谁啊阿姜婶子你别叫了,叫得我心慌慌来了来了。” 陶小珍腰间挎着脸盆,准备去洗东西,听到阿姜婆子的声音,打开门,从二楼的阳台上看了下来。 瞧见来人,陶小珍怔楞了下,好半天才道。 “小弟” 陶小宝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姐。” 陶小珍和家里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不单单因为她和二妹陶小怀都嫁了黄铮龙,还因为当初陶小宝寻上门时,陶小怀见小弟伤了黄铮龙,积愤之下,抡木条凳砸了小弟,还把人送到了局子。 这几年,家里怕是恨毒了她们姐妹。 冷不丁地瞧见陶小宝,陶小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白了,腿也软得站不住脚了。 “小,小弟,是爸和妈,他,他们” “他们没事。”陶小宝哪里不知道陶小珍的猜测,出言止住了陶小珍接下来不吉利的话。 陶小珍松了口气。 不是报丧的啊 那就好,那就好。缓过神来,陶小珍又有些奇怪,她将人招呼进了屋子,问道,“那今儿,小弟你来三白镇,这是” 陶小宝看了潘垚一眼,说了刚才他们商量好的理由。 “于伯伯和土土来三白镇买酒,他们不熟路,我就一道来了顺道过来看看你。” 陶小珍看了看潘垚,又看了看于大仙,有些意外了。 只见一个是生得特别好的小姑娘,一个又是年纪大的大爷,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有点毛病,这阴雨天气里,他还戴着个黑眼镜。 陶小珍离家多年,也不知道陶小宝口中的于伯伯和土土,他们和自家是什么关系。 她有心想问,想着自己和陶小宝紧张的关系,张了张嘴,讷讷了下,又闭上了嘴。 潘垚对陶小珍笑了笑,“大姐好。” “你也好,你也好。”陶小珍有些局促,搓了搓手。 她视线落在自己搁在一旁的脸盆,眼睛一亮,像是终于找到了活儿要忙,连忙道。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煮点心去,做甜酿丸子怎么样香着呢” 三白镇的三白酒出名,那酒糟做甜酒酿也是十分好吃的。 潘垚点头,“谢谢大姐。” “客气了。” 陶小珍将视线看向陶小宝,征询他的意见。 陶小宝微微颔首,“麻烦大姐了。” “那成,我去厨房忙着去了。”见陶小宝好声说话,语气虽然平淡了一点,但也不见恨意怒意,陶小珍松了口气。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脸盆,出了门,往厨房方向走去。 “叮铃铃,叮铃铃。”门口处有一阵脆响。 潘垚看去,只见那儿的门帘上挂着珠帘,颗颗剔透,一阵风吹来,珠串摇摇摆摆,相互碰撞,发出脆响,好看又好听。 这珠串是市里流行的样式。 放眼看去,黄家的家境还不错,柜子上有一台黑白电视,电视上头搁了一块镂空的白花布,前头三角垂坠。 “怎么样,是不是有妖气” 人一走,陶小宝连忙追问。 裤腿上,他将手捏紧,显然十分紧张。 潘垚摇了摇头,在陶小宝转为黯淡的目光中,又说了一声,“不过” 陶小宝的眼睛一下便明亮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姐不是糊涂的,尤其是大姐 小的时候爸妈忙,他等于是大姐一手养大的,大姐背着他,哄他睡觉,大姐藏着肉,偷偷给他留好吃的 就为了一个男人,还是那么个花心的男人,她们怎么就将家给扔了 想起往事,陶小宝还仰了仰头,不想让自己那有了水光的眼睛里掉下眼泪。 潘垚“我是没有嗅到妖炁,那黄铮龙我也还没见着,还不能确定他是人还是妖。” 说不定是妖法高深,将一身妖炁遮掩很好的大妖呢 于大仙还是坚持,“肯定是人,就股道道里长毛,毛下头是黑痣,天生的风流种。” 潘垚“好好,咱们一会儿让小宝哥瞧瞧,看看他长没长痣。” 陶小宝 潘垚拉回话题,想着刚才望气术下瞧到的陶小珍,细细的眉头拧了拧。 虽然没有瞧出端倪,潘垚却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妥。 总觉得,陶小珍有些不协调。 于大仙“什么意思” 潘垚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看过的典籍犹如风吹书卷,一页页地在她脑海中翻过。 “对了是影子是影子有些不妥” 今儿阴雨天,屋子也比较黯淡,客人来了,虽然是白天,陶小珍还是拉了灯,昏黄的灯光下,几人或坐或动,影子也跟随着众人的动作而动。 唯独陶小珍的影子很僵。 潘垚侧头,正待和于大仙说什么。 “小珍,我回来了。”这时,院子大门处传来男子洪亮的声音。 潘垚要说的话被打断,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回来的是陶小宝的二姐和姐夫,陶小怀和黄铮龙。 黄铮龙生得不高也不矮,眉眼也普通,就眼睛大了一些,眉毛浓了一些,并不是皮相多么出众的人。 单单从皮相上看,还真看不出,他到底是哪里将人姐妹俩迷得神魂颠倒了。 “好香啊,小珍这是煮了甜酒酿啊,家里来客人了” 黄铮龙才转头,就对上了陶小宝那阴沉的脸。 瞬间,他往后跳了跳。 那被剥光了毒打,死去的记忆又突如其来地袭击了他。 “小,小弟。” 陶小怀皱着眉,有些嫌弃,“你来我们家做什么” 陶小宝手捏着拳头,咯咯作响。 黄铮龙视线落在陶小宝的拳头处,警惕不已。 “别啊,打人犯法的,我是你姐夫,你认不认都是” “你也不想打了我,然后再二次进局子吧,想想你爸你妈” 黄铮龙手挡在胸前,嘴里不断地说,“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那边,才听完潘垚说大姐影子不对,陶小宝正心急呢。 瞅着人回来了,看着黄铮龙那大鼻头,陶小宝是新仇旧恨是一下起。 他几步上前,一把揪过黄铮龙的衣领,动作粗鲁的将人往屋子里拉。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陶小怀尖叫,扑了上去,扑了个空。 陶小珍站在厨房门口,两只手杵在胸前,上头都是糯米粉,瞧着这一幕,还有些发愣。 “住手,陶小宝,你个无法无天的,放开我,放开我”黄铮龙像被掐了脖子的鸭子,嘎嘎乱叫,声音粗又咳。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也把拎出长条凳的陶小怀挡在了外头。 “不,住手,你别脱我裤子陶小宝,陶小宝,陶小宝” 惊叫一声赛一声高。 窗户外头,瞅着屋子里头,陶小宝单手将黄铮龙镇压,另一只手去剥黄铮龙的裤子,陶小怀目眦欲裂。 “陶小宝” 潘垚和于大仙俩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耳朵里都充斥着陶小宝三个大字。 潘垚眼睛亮亮,“小宝哥是真的行” 有裤子他是真的上手剥,二话不带说的。 人狠话不多,特别衬他额头上的疤 于大仙悄悄往潘垚身边挪了挪,就怕那拎着长条凳砸门的陶小怀太过愤怒,回头波及到了自己。 门被砸得砰砰作响。 潘垚犹豫“师父,要不,您上去劝劝” “劝啥” “唔你就说,小宝哥没坏心眼,他没想动粗的,就拨开来瞅瞅,看看姐夫股道道里,到底长没长痣。” “回头门砸坏了,还得花钱来换,多不值得,左右他黄铮龙也不是黄花大闺男了,被瞅瞅屁股又不打紧。” 于大仙 土土这话,在理 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