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请婴仪式(1 / 1)
月吟看着光华的交互,似乎没出意外,也就放下心来,慵懒的往床上一靠,说到:“先别忙着高兴,晚上还有事要办。”
这一提,云雾马上冷静下来“月吟,你说的内个请婴仪式是怎么回事?如果阻止不了会怎么样?”
“这个啊,请婴仪式,其实就是婴鬼的收服,之后便会开始养灵,如果咱们今天能打断这个养婴人降服这婴鬼,那么他肯定会被法术反噬,短时间没办法再次请婴,而我们则有时间去处理这个婴鬼,能超度是最好的。实在不行只能打的它魂飞魄散,不然一但真的让养婴人筑起浮屠,怕是死的人要成千上万了,真是造孽啊!”
“你有什么计划么?我该怎么做?”虽然身边有两个仙灵,但云雾对这些神鬼之类实在没什么了解,只能全仰仗月吟了。
“计划到是有一个,不过就看秦逸能准备到什么程度了。内些普通的玩意说白了就是给你们这些普通人准备的,真正有用的是桃木桩将它困住,并用一面古镜镇住婴鬼,将它先封印进去。如果有辟邪玉助阵就更好了!但是这辟邪玉并不是那么好找的,古镜也是,年头不够怕镇不住这异形的鬼婴。”
“照你的说法,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布好困住那婴鬼的阵啊?白天过去会不会打草惊蛇?”
“所以这就需要用到你们了,紫玄可以借由你的灵气打开真视之眼,由他先去打探,确认没人我们才能布阵,如果有人我们就需要避开他布阵,真视之眼是很耗费灵气的,不知道你刚才哪些够不够,如果不够还需要再进行续灵,因此你们俩都要去。”云雾听了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打探一番吧?”
“不急,等秦逸回来,要是他找不齐东西,去了也白搭。”月吟耸了耸肩,靠在床上懒洋洋的,似乎不是很有精神。
“月吟你是不是不舒服?”云雾看着月吟再一次发问,明显感觉月吟的状态不对,她偏偏却什么都不说。
“丫头,奴家没事,就是好久没太出力有些倦意,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担心奴家。”
“雾雾,雾雾!小白哪里去了?”紫玄突然想起来小白不见了,在屋里飞来飞去的。“说起来是有时间没见他了?难道是跟云舞一起去了?”紫玄在屋里翻了一会没找到,就说“小白不会平白无故不见的。”要出去找云舞看看小白是不是跟去了,说着便自顾自的飞走了。
秦逸这时回来了,身后的手下手里拿着大包小包,跟逃荒似得,急匆匆往兰宛走,边走边喊“云姑娘,月仙子,你们在吗?出来看看这些东西准备的对不对?”
月吟听到声音慵懒的起身,一边哈欠一边伸了个懒腰,踱了步子便往出走,从内室出到外屋。云雾已经在门口迎了出去。只见大包小包在地上一堆,秦逸的属下就开始挨个拆包。秦逸从自己怀里摸出了一面青铜古镜递到月吟边上,说道:“仙子,你看这面镜子可以吗?这是从城里最大的当铺里找到的,花了大价钱,应该是年代最久的了。别的镜子我们也找了一些,您可以一一过目。”
月吟接过古镜来看了看,放到了一边,又踱着步子去看一个小包裹里包着的几面镜子,从中挑了一把有些掉漆的绛红色木把镜子,踢了踢旁边一包裹桃木桩,又坐了回去。“辟邪玉没找到吗?”
“真是汗颜,找了很多玉,但是都不符合您说的辟邪玉的要求。倒是我部下家里说有块祖传的玉,他回家去拿了,只能寄希望在这了,仙子稍等,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嗯,行了你们先把大蒜串起来,做成项链,晚上去的时候你那些手下每人脖子上挂一串,然后用朱砂在手上脸上都抹几道。可保他们无恙。命数不硬的就别去了。狗牙用绳子捆成项链或者手链带,记住别打洞,拿绳子捆结实。”秦逸赶紧招办,招呼手下忙活起来。这时云舞也蹦跶着回来了,手里拎着2个小包,看来装的都是朱砂丸子。一进来就往云雾身边钻,然后好奇的左看右看“咦?紫玄和白凌呢?怎么都不在?”
“白凌没和你在一起吗?紫玄去找你们了。”云雾有些诧异,难道白凌真不见了?
“没有啊,我走的时候白凌不是在桌子上嘛,我是去做朱砂丸子又不是去玩,这不没一会就回来啦我没带他走啊。”
“不好,白凌不见了,紫玄去找了半天也没回来,怕是有什么变故了!小舞,你有没有办法找到白凌?”
“嗯,我试试。”说着摸向腰间的袋子,不一会掏出一个跟装白凌差不多的管子,打开盖子,里面爬出了一条比白凌要长一些的蛇,鳞片微微发青,看来这就是另外一条了。“姐姐,这是青泽,上次你给白凌取了名字,我就给小青也取了一个。”青泽吐了吐信子,貌似打招呼的感觉。
“青泽,你弟弟不见了,你去找他回来吧”青泽似乎听懂了的样子,云舞一放他下地马上就窜出去了。但是看他窜出去的方向,不是城外荒村的方向么?难道白凌又去荒村了。。?
月吟看了看青泽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转身催促秦逸抓紧时间准备。云雾心中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远方的天边,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残阳似血染红了整片天空,传说当明暗交替,血光染红天空之时,称之为逢魔的时刻,这种诡异的气象往往都是巨大浩劫的前兆。看来今夜势必有一场恶战!
这个神秘的养婴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行如此丧尽天良的恶事?为何会选渝州这个地方?而且偏偏是自己在这里的时候?普通的武林邪教怕是也没这样的能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波谜团向云雾袭来,云雾看向血染的夕阳,心中荡起的不安又扩大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