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哪句(1 / 1)
单屿刀依旧是和巫远在地下室见面,今晚巫远递给他的食物是糖蒸酥酪,雪白的奶浆上坠着甜蜜的果子,单屿刀很快就吃掉小半碗。 要说五个人之间的投喂关系,单屿刀做的饭谁都有可能吃上,云逸明和却椒是吃的次数遥遥领先,而景语堂跟巫远偏向于反过来给单屿刀食物。 云逸明有相对更喜欢的几样会常吃,却椒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吃,景语堂投喂单屿刀讲究一个天时地利,给他吃的东西多符合当下时节,有一种养生的关怀。 巫远就没有这种观念,他可以在夏天让单屿刀过来吃火锅,也可以在冬天给他吃冰酪,可以在清晨递给他肉串,也可以在这大晚上的时候给他吃甜品。 他很多时候就是单纯的看到了,觉得单屿刀会喜欢吃,就干脆准备了。变成这样的原因自然要追溯到小时候,实际上由于巫家善于下药下毒的名声,巫远递出去的东西,旁人往往是不敢直接吃的。 但巫远喂给单屿刀吃的,单屿刀只会开心的张嘴。 巫远思考过是不是单屿刀对自己家的印象没概念,还故意当着单屿刀的面玩过这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吃食里下毒。 单屿刀在旁看着被下毒的歹人痛苦倒地,一边感叹厉害一边继续吃另一份同样是被巫远塞进手里的酥山。 巫远:…… 结果试探的次数多了,居然渐渐反过来被单屿刀养出习惯了。 巫远今天没什么事要忙,也不用单屿刀来切药材,单屿刀吃着酥酪看着巫远随手往某种草药上抹了一下,无色无味的毒渗进去,草叶由深绿变得焦黄枯萎,看得饶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试验好了毒的效果,边做最后的收拾工作边问:“你今天挺开心?” “嗯。”单屿刀点点头,“做的面被夸了,还交上了新朋友。” 那看来那个什么侍卫还不算太蠢。巫远心里嗤了一声,语调漫不经心:“你和谁都能交上朋友。” “成为朋友总是好的呀。”单屿刀吃完最后一口,把碗勺放下后又去了上次的床的位置,床上的被子床单焕然一新,已经不是上次见过的那套,但摸上去依旧松松软软又暖呼呼的。 除此之外床四周的地上还铺了一层新的毯子。白色的毯子看上去干净又保暖,和整个地下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单屿刀看见就笑起来:“这下岂不是要脱鞋才行了。” “脱吧。”巫远淡淡的回话,“每天都要换的。” 单屿刀便赤脚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毯子的触感很好,而且很厚实,踩上去不会让人感受到地板的冰凉,反而觉得很舒服,单屿刀站在上面强调道:“我好好洗了澡过来的。” 巫远看着单屿刀的脚掌隐藏在那片白绒绒里,那些柔软的绒毛拂过单屿刀的脚踝,似乎让他有点痒,单屿刀抬脚用前半个脚掌点了两下,又轻轻碾了碾。巫远下意识就移开视线:“都行。我结束了。” 他倒也……不是必须得单屿刀提前一柱香把自己全身上下重新搓洗一遍才愿意做这事儿,而且单屿刀一直都挺爱干净的,但这话说出来又让巫远觉得很怪。 想起自己上一次近乎贪婪的吃单屿刀的鸡巴,巫远有种古怪的预感,他不嫌弃的或许远不止这种程度,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这些天倒是也用明显过界的例子想过,比如说,单屿刀命令他去舔地板,他会照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巫远的想象就卡在了“单屿刀为什么会下这种命令”上。 但反正猜想对象本人就在这里,单屿刀朝他招了招手,就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巫远又一次顺从得跪到了单屿刀的腿间,区别不过是他这次有了毯子,让巫远心情舒坦了不少。 ……自己竟然真的嫌弃衣服被地面碰上远大于给单屿刀舔鸡巴,甚至可以说,后者他有点求之不得。 巫远在靠近单屿刀身下的那一刻就知道完蛋了,他的阴茎已经因此硬起来,单屿刀倒是不意外,毕竟是三阶的口舌侍奉癖好,没反应才让人不安。 巫远嗅着和上次一样的味道,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清楚意识到这根鸡巴只是现在看起来还软软的,之后就会被自己舔硬舔出水儿,单屿刀会因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舒服,发出那种轻乎乎的,有点开心的气音,心声叮咚悦耳,听得巫远觉得身体如被火烧,只希望这声音更大一些,更享受一些。 单屿刀觉得自己这第二轮仿佛在搞什么口交品鉴大会,四个人轮流口一次,感觉各不相同,未来会有新的大会吗,屁股品鉴大会?乳汁品鉴大会? 巫远和上次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后就开始温顺的吞咽单屿刀的鸡巴,吞着吞着就不自觉贪吃起来,他的喉咙经过上次被操开了很多,不怎么花时间就再次成功得将阴茎全吞进喉咙里,鸡巴在喉咙里摩擦的感觉让巫远脑子发懵,不愿放出来,生理本能实在受不了了才往后退,然后一边平复一边又去嗦单屿刀的龟头,嗦得脸颊凹陷下去,无言的透出他的饥渴。 他自己的鸡巴依旧被束缚在裤子里,精神地支起帐篷,光是看着就觉得本钱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能吃到,巫远觉得自己比上次吃得还要舒服,这也导致下面更加难耐,鸡巴涨得发疼,而单屿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摸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朵,更是搞得巫远动作越发凶起来。 ……会比上次快。巫远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到,他这次大概会比上次射的快,实际上他现在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阿远,”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上次你被碰了一下就射了。” “唔……啾,嗯?”巫远刚结束了一次深喉,正侧着舔吃单屿刀的鸡巴,他一边啜着单屿刀的水一边回道,“怎么,你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发暗发哑,裹挟着浓浓的情欲,但不含羞恼,毕竟他根本不觉得单屿刀真是想笑话他。 不过八成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巫远认真舔着单屿刀的冠状沟,舔得不快,但每一次舔一定会由舌尖到舌面全都充分接触一遍,给单屿刀一种温和的刺激。 单屿刀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跟巫远说自己的发现:“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喜欢这种。” 他抬脚碰了碰巫远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 巫远浑身激烈地抖了一下,他的眼里少见的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单屿刀的脚踩在自己胯间的画面撞入他的眼里,立刻又直接撞入他的脑子里。 单屿刀边感受边陈述道:“嗯,又变大了。” “啊……”巫远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被单屿刀的脚轻轻拨动了几下就觉得腰椎发酸,又觉得不够,脑海里不知为何开始反复重播刚刚看单屿刀踩在毯子上的画面。 “嗯……哈……”怎么会这么舒服?巫远一边忍受着鸡巴被单屿刀的脚蹭着的快感一边皱着眉困惑,单屿刀的力道很轻,而且持续很短,就像在嬉戏般点着水面,每次碰到就会让巫远感到满足,每次离开又给巫远带来更大的空虚,搞得他浑身难耐,忍不住想求单屿刀再踩重一点。 他居然会想让人踩他鸡巴……脑海里叫嚣着完全陌生的想法,嘴里传出完全陌生的呻吟,巫远恍惚地想,他好像每次和单屿刀做这事都能发现自己新的一面,被单屿刀开启的一面。 “你想听哪句,阿远?”单屿刀问道,“我可以踩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把腿分开,我要踩你了。” 熟悉的,无法停止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巫远急促的呼吸了两下,他在单屿刀的视线下全身轻颤,一边颤抖一边迅速的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将已经彻底被鸡巴流出的水搞得洇湿一片的胯部完全暴露在单屿刀面前。 “阿远还没回答我呢。”单屿刀提醒道。 “……第二句。”巫远感觉喉咙很干,甚至整个身子都在发干,他挺着胯将自己的鸡巴顶上单屿刀的脚掌,有些淫靡地轻轻摩擦起来,好像在邀请对方。仰望单屿刀让他觉得脊背阵阵发麻,似乎单是这个视角就能带给他快感,使他的渴望自然而然从嘴边溜出来:“求你。” “好啊,但是没有让你主动蹭哦。”单屿刀略重的碾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惹得巫远立刻呻吟出声,鸡巴在裤裆里兴奋的又涨大了一点。 “哈,好……”巫远很艰难的忍住了自己继续蹭的动作,他的感受很矛盾,一方面因为无法继续被单屿刀的脚碰到而难以疏解欲望,一方面又因为自己执行了单屿刀的命令而满足起来。 “踩一踩……啊……嗯……”第一句话往往是最难出口的,在这之后似乎说什么都成了顺理成章,巫远趴在单屿刀的腿上喘息着:“……踩我吧……求你了屿刀……” “做得很好,”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道,“要把感觉诚实的说出来。” 巫远难耐的呻吟一声,身体因为单屿刀的抚摸和夸奖而躁动。好奇怪,自己的大脑好像被单屿刀搅动成了一团浆糊,敏感点也不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它随着单屿刀碰到的地方而转移。 “嗯……哈,很难受……”到底是他本来就爱说这些,只是上次因为深喉说不出来,还是他因为单屿刀变得想要说这些,巫远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想明白,他努力又生涩的试着描述自己的感觉,忠实而不打折扣的去完成单屿刀的要求,“很涨……想被踩……” 单屿刀满足了巫远的愿望,脚掌再次碾上巫远的鸡巴,巫远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努力将身体打开,好让单屿刀能更舒适的踩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哈……啊,很舒服……再多碰碰……”巫远喟叹着,又因此膨胀着更大的欲望,“碾一碾……哈啊!好酸……” 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单屿刀的鸡巴旁,他恍惚的看着,实在忍不住欲望,就又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在对方的默许下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哈,嗯……唔嗯……”巫远在舔舐的过程中生出了一些灼热的苦恼,他很想吞单屿刀的鸡巴的同时被单屿刀踩,但这样子他就没办法继续说自己的感受,只好一边舔鸡巴的根部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请求着:“我想放进嘴里……唔,嗯,下面被你踩的很舒服……屿刀,一边让我吃一边踩我吧,啾,嗯……求你了……” 这可真是目前阿远求自己次数最多的一天。单屿刀感慨着想,不知道以后还能刷新多少次求人记录。他来回看了看,伸脚碰了下巫远的小腹:“吃吧,在那之前,阿远你把裤子脱了。” 巫远原本苍白的皮肤被情欲蒸得越发红润,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鸡巴刚一挣脱束缚就立刻精神的弹跳出来,还在空中来回晃了两下。 在巫远期待的眼神下,单屿刀的脚直接碾上了巫远的鸡巴,直接相触的感觉让巫远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不行。”单屿刀轻飘飘的说着,稍微用力压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把巫远的濒临射精硬生生逼了回去。 “哈!啊……嗯……”巫远难受的皱了下眉,却没有制止,低头把单屿刀的鸡巴往喉咙深处放,一边吞咽一边用喉部去夹。 单屿刀的脚掌被巫远鸡巴里流出的来的水搞得亮晶晶的,他用脚掌上下摩擦着鸡巴的茎干,又去用脚尖去蹭巫远的龟头,巫远的鸡巴相当诚实,似乎单屿刀怎么碰它都能获得大量的快感,鸡巴再一次迅速胀大起来,跃跃欲试的勃动着,马眼一张一合,蓄势待发,然后被单屿刀第二次压了回去。 “嗯……!哼……啾”巫远正侧含着单屿刀的鸡巴根部平复呼吸,他发出闷哼,又用眼神瞥了单屿刀一眼,然后再次把他的鸡巴吞进喉咙里。 单屿刀找到了巫远的阀门,在自己发出命令前,巫远自然也是顺从的,但还会开口调侃或不生气的抱怨几句,而进入现在这种状态后,他的顺从就变成了一种更深的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在单屿刀的脚下颤栗着,单屿刀对他的拨弄甚至反应到了他自己的口交方式上,单屿刀动得激烈,巫远的喉咙也会不自觉夹得更厉害,单屿刀踩的重一些,他也会不由得吸得更重,巫远莫名觉得自己像被猫儿翻弄的食物,快感的浪潮在体内反复涌起,鸡巴再一次颤巍巍的,可怜兮兮的在单屿刀的脚下诉说着射精的欲望。 巫远这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他竭力压制自己去蹭单屿刀的本能,可情欲已经几次攀升到了顶点,而且巫远感受到自己嘴里的鸡巴也开始勃发,他再次以准备万全的姿态把单屿刀的鸡巴含到最深处,等着单屿刀用精液占据他的喉管。 于是单屿刀突然轻轻踢了一下他:“可以了。” “嗯嗯!”这针对鸡巴的不重的一踢让巫远眼前猛地闪过一片白光,与此同时喉咙里也涌入了大量熟悉的精液,巫远在强烈的高潮里眼睛微微翻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被单屿刀踢射了还是因为口爆射了,又或是仅仅因为单屿刀发出了射精允许。 巫远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因为腰软趴在他身上眼神发空,单屿刀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阿远,帮我清理干净。” “……好......”巫远基本上只是在凭本能回应他,说完话脑子才缓慢地动起来,他又张开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也不是为了让它兴奋,只是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吃干净,连同滴溅在胯部和大腿上的都卷进肚里,甚至舔掉了单屿刀衣服下摆上的那些,用嘴帮单屿刀的身下彻底“清洁”了一遍。 单屿刀的脚尖上也挂着点巫远射上去的白浊,巫远看见了就移不开眼。 他的精液把单屿刀的脚弄脏了……他莫名这么想着,有些许迟疑,因为他无法判断自己的大脑是否已经清醒,就像他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渴望到底只是因为还未平息的肉欲,还是说,就算他射空了射干净了,他其实还是愿意…… 巫远在单屿刀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他的视线一直都很平和,里面不含嘲弄不含讥讽,好像他们刚才做的一切都只是亲昵寻常的游戏。 ……无所谓了。巫远垂下眼帘,顺从自己的欲望亲上单屿刀的脚尖,把那点白浊卷进肚里,将单屿刀的脚面也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