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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景语堂开b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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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景语堂没什么表情地饮下第二盏茶水,无奈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单屿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了。” “有什么变化吗?”景语堂注视着单屿刀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问道,他虽然较平时多饮了两盏茶水,但还万万到不了“撑”的状态,他不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什么鼓起之类的变化,而单屿刀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 “......” “喝太多不就单纯变成难受了嘛。”单屿刀顶着景语堂的视线说得坦然,“也不能做剧烈些的运动,会对身体不好。” 景语堂因为对方言语间暗含的意思感到几分羞意,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来,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就没哪次能说大获全胜过,很多时候连棋局都建不起来,他第一次尝试用身体去诱惑谁,然后对方建议他多喝些水......现在单屿刀拉着他的手想将他带到床上去,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啊,他又不是不想要,他说不去,单屿刀真走了怎么办? 他都好久没听单屿刀叫自己妈妈了 景语堂的衣服层层掉落,卧房外没有和往常一样四处盘覆着他的植物做吸声遮挡,但外面依旧静悄悄的,没有谁会经过或打扰,景语堂做出无声的宣示,而下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会是自家未来的家主正俯身舔着别人的鸡巴。 “嗯……啾……唔嗯……嗯……”景语堂将头发撩到耳后,着迷吞吐着单屿刀的肉棒,胸前又戴上了那两枚颤果,不断刺激着他挺立的乳粒。旷久了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更何况嘴里含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东西,景语堂总算被解放的阴茎一勃一勃地跳动,他前后晃着脑袋,吃着吃着突然闷哼一声,自己的鸡巴泻出一股精液,他含着单屿刀的肉棒眼神迷离片刻,又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他渐渐习惯在单屿刀面前射很多次,毕竟他早就显示了自己在续航上的潜力,鸡巴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像是觉得远远不够一样又粗又硬,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以这第一回的速度看果然是憋坏了,单屿刀感受着对方又软又热的舌头道:“妈妈还好吗?” “嗯......唔,啾......”景语堂舔弄着单屿刀的龟头,口交依旧做得温柔和细致,他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瞧了一眼自己身下,又回去亲上单屿刀的阴囊,沿着底部一路向上吃着茎身,“啾,没关系......还能射很多次呢,嗯......屿刀的,还很精神,啾......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我觉得是妈妈比较贪吃欸。"单屿刀歪了歪头道,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不要现在就说自己满足了,景语堂意识到对方的坏心眼,有些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直起身来,一边继续用右手抚摸单屿刀的阴茎一边主动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又想欺负妈妈......的确是我还想要,屿刀帮帮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毫无反省之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捏捏景语堂的臀肉,指腹传来细腻饱满的触感,让他升起玩心又上下揉了两下,景语堂被弄得腿颤了颤,觉得后面有些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这也太快了,景语堂抿唇,认命接受自己就是有个被单屿刀稍微碰几下就想出水的后穴,他想着要让单屿刀揉得开心,凑过去和对方挨得更近了些,视线顺势落在对方的唇上,随即像被烫到一样慌乱错开。 人们走到交合这一步一般都是会接吻的,有的是单纯为了追求快感,有的是因为两情相悦,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双修之法里对亲吻似乎也没什么要求 ......没有要求,那就是有也可以......景语堂的心脏鼓噪起来,喉咙无端产生一种干渴,他下意识地不愿去细想这股冲动,单屿刀的手在他的穴口附近揉捏着,唤起蒸腾而上的欲望,原本紧闭的小洞变得湿软,轻轻松松就被手指揉弄着扒开。“妈妈摸一摸自己吧,”单屿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湿意,一边继续按揉穴口一边道,“要更湿润才行。” “好......嗯,好痒......”景语堂的右手依旧不愿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前后撸动着想要带给对方快感,左手则顺应单屿刀的要求摸上自己的胸揉捏起来,他先用手掌揉搓自己的乳肉,又觉得不够似的连带着颤果一起向上揪起乳粒,被自己刺激得腰微微挺起,后穴流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哈啊,感觉,比上次还舒服......”景语堂意识到自己胸部的敏感性在不知不觉间又提高了很多,一阵阵酥麻快感随着手的动作传入大脑,让他的饥渴越来越强,景语堂做不到像却椒那样靠玩胸就能射出来,持续的玩弄胸部只能让他的下面越发粘腻一片,却迟迟无法逼近临界线。 “哈,屿刀......嗯,已经揉得出水了......”景语堂呻吟着,更用力地抓揉起自己的胸,在奶子上留下浅浅的指印,好似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要把人逼疯的渴求,却也因此觉得越发空虚,“妈妈忍不住了,碰一碰吧屿刀......” “好呀。”单屿刀对景语堂天赋异禀的后穴饶有兴致,闻言试探着伸进去一段指节,景语堂的穴肉立即热情地缠上来,汁水丰盈充沛,带给单屿刀湿滑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试着抽插了几下,景语堂的呻吟就越变越大,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膀上颤了一会儿,忍不住变换姿势用双手环住单屿刀,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和单屿刀的阴茎贴到了一起,臀瓣分得更开,任由单屿刀动作。 “啊,好棒......里面好痒......嗯哈,屿刀弄得妈妈很舒服.....还可以,吃更多的......”单屿刀在景语堂的后穴里随意弯曲指节,没什么压力的就又加上一根手指,穴肉讨好吮吸着异物,并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咕叽水声,景语堂忍不住随着他的抽插晃起腰来,前面的鸡巴互相蹭着,后面的肠肉又被反复戳弄,双重的快感同时逼入大脑,景语堂被卷进情欲的漩涡,倒也没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再多......已经能吃更大的了......哈,屿刀给妈妈更厉害的好不好......” “嗯——”单屿刀插入第三根手指搅弄着,手指被景语堂的后穴弄得亮晶晶的,他仔细评估了一番后面的湿软状态,点点头做出最终判定,“妈妈确实可以从颤果尺寸毕业了。” 景语堂一愣,脑海里顿时闪过他上次见到的那一堆各类型号大小应有尽有的道具,单屿刀一副“还好我早有准备”的表情,从储物戒里取出根粗细比颤果直径大些的玉势来道:“妈妈能进入下一阶段了。” 景语堂哑然,总感觉从这件事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受玉势的进入一边试探问道:“唔,胀......屿刀,这一共有几个阶段......?” “我也没想好,妈妈已经觉得难受了吗?”单屿刀缓缓地将玉势送了进去,语气里带着点无辜的遗憾:“这是最短的一个,而且还不会震呢。” 上次看到的那根最大的东西难道还会震吗?!景语堂下意识收紧了抓住单屿刀衣服的手,一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又记得单屿刀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有些干涩的实话实说道:“不难受......” 景语堂的思绪纷乱起来,许多想法飘过脑海,要不要更用大的,想不想用更大的倒是不怎么重要,单屿刀不会为难他,想要就去尝试,不想就会否决,他完全没必要自顾自升起什么扭捏抗拒的心思,单屿刀不会真去强行逼迫他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如果未来哪天他吃进去了,那也肯定是他自愿的。 他只是想了一下那样的将来,一时有些恍惚他竟真有可能走到那一步,若是时间往前推几个月,他大概只会觉得此事荒诞。景语堂感受着体内的玉势,它刚进来的时候有些微凉,很快便被自己的穴道裹得温热,被撑开的后穴包不住自己流出来的水,汁液从穴口和玉势的缝隙里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淌下,单屿刀还握着它小幅度抽送起来,导致景语堂的思考越发断断续续,一晃一晃的从嘴里溢出呻吟。 “啊,嗯......顶得,好酸,哈......这个阶段又要,哈啊,到什么时候?” 他是愿意,甚至喜欢被单屿刀用这些淫具摆弄的,但此时心里又忍不住生出点焦躁,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交合上这件事就像点燃了一根引线,在他的身体里轰得一声爆炸后烧出一片绵延火海,景语堂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动机和什么单家秘法全然无关,他确实可以说些这是为了更好的打探秘法情报,为了防止云家捷足先登之类的理由,但实际上他今天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内容很简单,他们都是单屿刀的发小,理应在单屿刀心中占据同样的位置,单屿刀或许是无心的,但他就是能把这种平衡处理得很好,景语堂习惯这种平衡习惯了十几年,现在却骤然被云逸明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公平,不公平得让人难过酸涩,躁动不安,自己看着单屿刀的时间明明就和云逸明一样久,就算哪天单屿刀心中的天平真的有了倾斜......景语堂有些用力地搂住单屿刀,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那也该是单屿刀自己做出的选择,可现在主动的是云逸明,他不过是仗着单屿刀会答应! 景语堂在欲海浮沉间意识到,原来他是如此的不甘心。 “妈妈?”单屿刀注意到景语堂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景语堂轻喘着,视线描摹过单屿刀的眉眼,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唇贴上单屿刀的额头:“下个阶段,屿刀进来好吗?进到妈妈里面来……” 景语堂开了头就亲上了瘾,捧着单屿刀的脸吻过他的额角,眼皮和鼻梁,反倒亲得自己的心化作绕指的水:“乖孩子......妈妈会把屿刀的鸡巴裹得很舒服的……” 单屿刀有丰富的和景语堂打交道的经验,总结下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有话直说,他因为对方一连串柔和的亲吻稍微眯了眯眼,和景语堂打商量道:“这个嘛,妈妈什么时候想小解?” 景语堂身子一顿,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来,最后只得叹口气无奈道:“你果然在打坏主意。” 单屿刀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他不是没猜到或许会有这种发展,也稍微做了些心理准备,但这和被直言说出来是两种感觉,顺其自然就是没有坦白开来让人羞耻,单屿刀还在那边跟商会里买卖讲价一样道:“都是忍着,我觉得妈妈会喜欢的。” 景语堂已经能从忍耐的行为里得到快感了,忍耐是个很大的范围,忍耐痛觉,忍耐快感,忍耐高潮,忍耐尿意,每种之间都有些差别,又常常彼此勾连,景语堂被自己撞见“自渎”时看上去衣冠楚楚,头发都一丝不乱,不像是因为心中郁躁而自暴自弃进行自虐式发泄,粉色液滴的正常下落也说明他其实觉得很舒服。 既然景语堂能将无法纾解的感受另外变作一种快乐,单屿刀觉得他在憋尿憋精上也有一定潜力。 景语堂擅长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单屿刀觉得针对性锻炼一下的话他或许还能做到衣服下面前戴后塞着和别人谈笑商讨,哪怕是现在,他也在后穴里插着玉势,胸前戴着颤果的情况下,本能般和单屿刀推拉:“惯会用这种可以商量的语气和我说......我要是说不愿意呢?” 他的语气倒不像真想拒绝,更多的是种温柔和包容,不过就算他是有意逗弄,单屿刀也有应对办法:“那我只能试试看撒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下意识想回一句“你从进来起不就一直在撒娇吗”,又及时被理智拉住,可不能这么说,景语堂冷静地想,说了之后单屿刀改找别的办法了怎么办? 单屿刀撒娇......单屿刀要有意识地主动朝自己撒娇......景语堂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屿刀要怎么做?” “唔,大概就是直接提出要求,而且更执着。”单屿刀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小孩子们,觉得大家也只是直白说出想要什么而已,但要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甜腻气势,具体手段比方说 “我想让你憋一会儿,”单屿刀张开双臂给了景语堂一个拥抱,把脸贴上对方的脸颊来回蹭了蹭,“行不行呀,妈妈?” 景语堂被他抱住的时候眼睛略微睁大,紧接着因为脸上柔软的触感浑身一僵,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不行”被景语堂像扔垃圾一样扔出脑海,单屿刀的脸软乎乎的,语调也软乎乎的,蹭起来蹭得他心都软成了云朵棉花,他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想,又好像在瞬间想了很多。 单屿刀忽然在旁边开心地说了句“那就说好了”,景语堂眨眨眼,猛然回神他刚刚好像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仓促道:“等等,我方才......” 单屿刀“啾”地亲了口他的侧脸,景语堂所有剩下的话顿时全消失在嘴里。 从开头碰碰脸颊,到被答应后给一个亲吻,整个撒娇流程成功走完,单屿刀心下满意,他看了一眼景语堂,发现对方捂着被亲的地方耳廓通红,表情少见的愣愣的。 “......”饶是达成目的的单屿刀也忍不住开口:“语堂,你是不是太好搞定了一点?” 景语堂唐突羞窘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点,他在景家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无论碰上聚众淫乱还是杀人毁尸都该面不改色,容易被搞定直接等于彻底完蛋,别人纯不纯情无所谓,景家的继承人被亲下侧脸就成这副样子传出去是要惊掉所有人的下巴的! 单屿刀瞧了瞧景语堂的身下,觉得还挺精神的,又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羞耻和自我动摇的情绪还没消化完,转眼又被单屿刀话语里的安慰搞得哭笑不得,这话单听上去好像他在床上第一次的表现不行被伴侣宽解似的,他一时失语,却生不起气来,还觉得单屿刀这幅样子可爱。 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景语堂回搂住单屿刀,心里松快后刚才无暇顾及的情欲便卷土重来,他即刻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涨得比先前要难受许多,也不知道单屿刀的那下亲吻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 “罢了,全都依你。”反正也只会在单屿刀面前这样,景语堂牵着单屿刀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重新沉入情欲里:“我感觉小腹有些胀......屿刀现在愿意进来吗?” “愿意啊,妈妈之后觉得讨厌随时可以说出来。”单屿刀答得轻松,顺势按了按景语堂的小腹。 “唔嗯......”景语堂被按得稍微弯下了腰,憋胀化作奇怪的酸麻顺着腹部升上脑海,和他先前被贞洁锁束缚时的快感颇为相似,现在因为阴茎没了束缚,他和单屿刀都清楚地看见这根不怎么争气的鸡吧欢快地吐出些清液来。 “哈......真是......”景语堂感受着这种全新类型的爽意喃喃道,“越来越淫荡了......” “所以是舒服的。”单屿刀准确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情报,语气有些得意,潜台词是“我就说你会喜欢吧”,景语堂看着他毫无杂质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纯粹的舒畅欢喜。 “旁人听到淫荡一词可不会是这种反应,”想要满足单屿刀的愿望,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的冲动越发强烈且清晰,景语堂的行为更加大胆,他拉着单屿刀向后躺到了床上,配合得朝单屿刀张开双腿,“拿出来吧屿刀,妈妈想裹屿刀的鸡巴好久了。” 于是那根玉势终于从景语堂的后穴里抽了出去,连着带出不少汁水,单屿刀和景语堂的姿势变成了最常见的交合姿势,单屿刀摸了摸景语堂湿淋淋的穴口,阴茎缓缓送入。 “啊,终于......好烫,嗯,更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单屿刀的阴茎顶开,又簇拥着挤上来,致力于包裹贴合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景语堂抬高自己的腰臀,让自己和单屿刀相接的部分更契合,又觉得身前空虚寂寞,朝单屿刀抬起双臂道:“屿刀,离妈妈更近些,进到,哈,更里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俯下身,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景语堂体内,景语堂呻吟着全然接受,他搂住单屿刀,双腿夹在对方腰的两侧,感觉身体被彻底打开,单屿刀的阴茎顶入之前从未碰到过的地方,连带着腹部的酸胀感也一并加强。 等单屿刀开始动,景语堂就再也憋不住嘴里的叫声,后穴充满褶皱的媚肉绞紧,水一茬一茬得往外冒,用上自己真正的鸡巴之后,就更能体会到景语堂这个雏穴的耐受力其实相当弱,稍微顶一顶上下两张嘴就都开始求饶,淫水丰沛得堵都堵不住,从交合的间隙源源不断流出来,把单屿刀的胯下一并打湿。 “妈妈好厉害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单屿刀还是发出感慨,按照常识来说,后穴的出水量是赶不上真正的小穴的,景语堂这么多的水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呢,和云逸明那种很有吸力的紧致湿滑感不同,单屿刀觉得自己就像泡进了一汪小小的温泉里,但是肠壁又很热情,抽出时拼命挽留,每一次撞击都连带出一片咕啾响声,听得出水的本人面红耳赤,“哈,怎么会这么......又在流......哈啊,太舒服了,控制不住......屿刀顶得妈妈好爽......” 景语堂渐渐跟着摇晃起腰,交合的地方分外滑腻,连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小片,他搂着单屿刀的脖子,又意乱情迷的在对方的侧脸上落下好几个吻,单屿刀在景语堂的里面变化着角度,在碾过某块软肉的时候听到对方瞬间变大的哭叫,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 “啊啊!哈,啊,那里......啊,妈妈要被屿刀草死了,哈,好棒……哈啊,好孩子,再给妈妈……”景语堂的腿不知不觉间在单屿刀的腰后交叉,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穴里的汁液甚至因为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景语堂张着嘴吐出舌尖,眼神逐渐涣散,腰部的动作却变得越发激烈淫靡。 “啊,脑子要坏掉......里面,一直在顶……嗯,又酸又麻,这里再多顶顶,妈妈会,哈,缩紧,屿刀就舒服了……啊啊啊!好激烈!哈,喜欢吗……让妈妈再裹一会儿你……” 单屿刀不掺水分地深顶进去,阴茎反复磨过湿热多水的穴道,肠肉欢喜鼓舞得蠕动起来,缠绵地裹住单屿刀的鸡巴,给予充分的刺激,单屿刀享受着这种服务,又将手放在景语堂的小腹上按了按,景语堂尖叫着全身大幅度一颤,反应比上次剧烈许多,交合显然加速了他的憋尿进程,变成更加货真价实的“忍耐”快感,混合着身体被反复贯穿的快乐晃动爽得他眼睛翻白,涎水四溅,还没走上高潮就尽显痴态。 “要,要来了......啊,按一按,憋着太爽了,呃,尿不出来,鸡巴要被玩废掉......”景语堂的理性失守阵地,整个大脑都要化成汲取快感的器官,单屿刀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很稳,景语堂每次随着单屿刀的抽插摇晃时小腹也会忍不住跟着挺近去碰对方掌心,微鼓起来的腹部得到压力愈发难耐,又因为还没出精被迫憋回,本该难受的事情被全然转化成快感,后穴被反复侵入得很爽,无法释放的感觉也很爽,景语堂的阴茎迅速到达极限,颤抖着准备释放,单屿刀却在此时握住鸡巴的底部往回推,生生让对方的射精冲动也憋了回去。 “噫,啊!啊......”景语堂缠在单屿刀腰上的腿猛地收紧,身体却反向后仰,腰拱起一个弧度,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刺激强到一定程度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景语堂感觉自己的意识丢失了那么几秒,才随着单屿刀再次在穴道里开始动作被猛然唤醒,“啊、喔.....要、要死了,这样,太厉害,哈,会上瘾的.....”景语堂的声音里染上哭腔,死死扒住单屿刀不放,“要上瘾,哈,又要来,妈妈要喷了......啊,要泄……要飞……” 禁止高潮对他来说是种折磨,也是种快乐,多重刺激同时施加,让他刚从高潮临界点上退下就快速重回,似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享受情欲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去......啊,真不行了,让妈妈射吧,哦哦又被顶了!要飞,要来了,屿刀,屿刀,要高潮了,去了啊啊!” 景语堂忽然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射出精液,后穴噗嗤噗嗤流出汁水,射完的阴茎来回晃了两下,紧接着淅淅沥沥涌出一股热流,尿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景语堂在高潮里浑身哆嗦着,腰背忍不住上挺,憋到极限再一口气释放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单屿刀却还没放过他,抽插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景语堂哭吟着,一边被反复贯穿一边挺腰放尿,竟真得有点明白单屿刀所说的“失水”是什么意思了。 “啊,嗬,又要尿……一直在,我才刚,等一下,太爽了,等,啊,屿刀……” “可我还没有射呀,”单屿刀的语调轻飘飘的,传进景语堂耳里就变成了孩子甜蜜的请求,“不可以吗,射进妈妈里面。” 突如其来的强烈背德感席卷景语堂全身,他简直以为自己要因为精神快感达到颅内高潮,而他的身体又确实濒临极限,阴茎才刚变硬起立就又勃动着蓄势待发,过多的体液让耳边充斥着啪啪的交合声响,他陷入情欲的巨浪漩涡,全然遵循本能抓着单屿刀这唯一的沉浮支点大力摆动腰肢,崩溃般地喊叫出欲望:“射,射进来啊啊!屿刀,做什么都可以,啊,给妈妈屿刀的精液……要去!太厉害,妈妈又要被草射……屿刀要把妈妈草坏了……射给妈妈吧!” 单屿刀最后顶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景语堂的身体,激得景语堂几乎瞬间达到二次高潮,后穴涌出一大滩汁液浇湿单屿刀的鸡巴和床单,本以为放干净的尿液也再次往外流,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陷入失禁状态。 单屿刀从景语堂的里面退出来,红艳的媚肉不知餍足的跟着蠕动,精液肠液混在一起淌出小洞,单屿刀左右瞧瞧景语堂双腿像蛙一样大开着一边抽搐一边流尿的样子,感觉以后不主动要求对方喝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上瘾又不戒的必然结果就是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放开,景语堂未来说不定还会主动求着想要憋尿失禁。 总的来说,我觉得这次做的也不错。自我评价给予肯定的单屿刀伸手在景语堂眼前晃了两下,又戳了下对方潮红的侧脸,景语堂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虽然在几个发小里对比来看锻体不是他的长项,但他的基础训练也从未落下,自然不可能受不了一场床事。 景语堂的意识比理智先一步回笼,灵魂回归后第一时间就看到单屿刀在他面前对着他笑,笑容明亮干净,乌黑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唇瓣看上去红润柔软,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脑海里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勾住单屿刀的脖子凑近,对着嘴将自己的唇贴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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