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涨了(发小群聊天回)(1 / 1)
巫远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最终涨到了77%,喜好里正式新增了一项“打屁股”,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均上升一阶,就连单屿刀的额外体力槽都跟着升级了一次。 事后巫远在发小群里继续补充道:盖一床被子 巫远强调:他很开心 巫远抢答:你情我愿 巫远给发小群带来了死一般的寂静,直到五天后却椒忍不住发言:睡不着觉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他也不想的,本来人好好的,结果躺床上忽然想起自己还在一个人睡而单屿刀已经愿意和巫远一起睡,这人就睡不着了。 云逸明:无 景语堂:没有 巫远:我也睡不好 景语堂:? 云逸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椒:? 巫远:习惯了 巫远:床太空 你就跟人家睡了那么一次你有个屁的习惯!却椒忿忿不平,内心大力批判对方这副炫耀的嘴脸,骂着骂着又心情复杂起来。 这合理吗?别人都是邀请单屿刀去其他地方,只有他是在屿刀的房间,换言之明明自己才是上单屿刀的床次数最多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成了巫远先和单屿刀一起睡觉? 群聊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不能出千的赌博,谁也不知道这一波聊完后能有几个人睡得好,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但高效的锻体离不开优质的睡眠,却椒有很强的心态调节能力来保证自己日常吃好睡好,他本不该失眠这么长时间的——如果不是云逸明到现在都没采取任何行动的话。 已经五天了,却椒忧郁地算日子,已经整整五天了啊,他的前面居然还有两个人,等真的轮到他是不是半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屿刀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却椒:这轮什么时候开始啊? 景语堂:这要问逸明。 已经忍耐了将近两周的景语堂果断地把云逸明推了出来,他面前摆着棋盘残局,手里正捏着的却不是棋子而是一枚小巧的白色果实,景语堂垂眸看了会儿手里的木乳果,又默默将其收起来,心情同样颇为复杂。 虽然大家不会把自己和屿刀做了什么全盘托出,但他没想错的话,他应该是唯一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他才是屿刀的“妈妈”,为什么反而成了别人先对屿刀做“妈妈”会做的事? 单屿刀既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沉迷肉欲,景语堂落下一子,虽然是单家的修炼,但其实做的事也都是他们接受甚至喜欢的,这点看大家洋洋得意的样子也能看出来,他们做这些明显开心得很。 不想跟自己抢“妈妈”的位置但是又想喂屿刀喝奶……景语堂又落下一枚棋子,是因为胸部敏感? 巫远的反差更大,很难将对方在群里透露出的所作所为和平时的作风联系到一起,倒是和巫家那套陈旧迂腐的主从思想有些像。居然要自行抛弃主动权,甘愿把自己降到服从的位置上,以景家的理念来看简直愚蠢,但考虑到服务的对象是单屿刀,他竟觉得这也正常。残局在景语堂手下渐渐变化,他的每一步落子都没什么犹豫,动作不紧不慢,游刃有余,落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副认真钻研棋道并已有所悟的姿态。 景语堂对大家都和单屿刀做过什么有些推测,结论是不光他,别人大概也半斤八两,总之都不是什么能摆在台面上的癖好。虽然他们做的事有时候会让自己睡不好,但只要屿刀没受欺负,能玩得开心,那他也没什么妨碍的打算。景语堂看着眼前已成定势的棋局,觉得这棋下起来远没有和单屿刀对弈有意思,都不需要分出自己几分心力琢磨。 这条静心的路算是失败了,景语堂在内心轻叹一口气,他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温柔有礼的翩翩君子,而实际上他只是在寻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他下面实在涨得慌。 因为屿刀起了情欲,又因为屿刀给自己带的锁而忍耐是挺舒服的,但凡事都有个度,哪怕是为了身体着想他也不敢太过放纵,屿刀还没做什么呢,他自己先把自己玩废叫什么事。 他对自己真的能给单屿刀喂奶的日子期待又担忧,毕竟光是想想自己给屿刀“喂奶”的景象他就难受成这样,要是真的实现了,景语堂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因为太兴奋而吓到对方。 ……还是自己反过来被对方榨干更有可能。屿刀对却椒的接受良好,对自己的应该也会吧?他会不会很开心地喝“妈妈”的奶,然后朝自己笑,一边玩一边和自己撒娇……不能再想了,景语堂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到有了新动静的聊天群上,群里云逸明一改往日作风,含糊表明:最近吧。 巫远:呵 却椒:你两天前也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在狩场杀了个对穿出来的云逸明的脸慢慢浮上红色,他又有点想回试炼场了,可他也确实是想去找单屿刀的,别说群里的人快忍不住,他也要忍不住了。 确实也没什么外力在阻碍云逸明,虽然洛连城此人对他们这些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很感兴趣,作为受保护的贵客还很容易招惹上麻烦,其体内的琳琅无瑕甚至让云逸明身边的一部分人也行为怪异起来,但要云逸明自己说,如果连某个人到访游玩这种事都能让自己忙到抽不出空,那也就别提什么将来带领整个家族了。 陆上以强者为尊,卓绝的实力与天赋能让云逸明直接解决很多事情,也让他骨子里带着份肆意骄傲,没有谁能单凭一个身份逼迫他,他对洛连城没有结识深交的兴趣,更不可能为了个“洛公子的游玩兴致”的业务而放弃去见单屿刀,他连忙于公务一类的借口都不想说。 但没有借口也导致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行吧,云逸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他承认再去几次狩场也不会有用……他还是害羞。 他还有点担心自己失控。 云逸明的心情很复杂,他没觉得接吻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但他的羞意似乎和他的欲望不冲突,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他既可以因为幻想自己亲吻单屿刀的场景羞得用枕头埋脸,也可以因为梦见自己吻遍单屿刀的全身而在清晨发现自己遗精。 但他早在小巷里和单屿刀拿走彼此的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只要他在单屿刀心中还是重要的,只要单屿刀还会看向自己,区区“好朋友怎么能接吻呢”“怎么能对自己的发小做这种事”的道德审判阻止不了他,而且真要这么说另外三个难道不是更不要脸吗?! 谁会对自己的发小又是反复亲好多次又是喂自己的奶又是白天在露天温泉里做晚上在一块儿睡觉的啊! 这不合理,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和屿刀做的,为什么别人在想的很可能是什么时候能喂奶和一起睡,他却连吻都还没有接上? 云逸明蹲下来冷却自己发烫的脸颊,他的害羞同样不合理,刚得知景语堂和单屿刀接吻的时候,他就想着绝对要和单屿刀也亲上的,他现在也特别想,而且绝对要做,但和当时的更纯粹的头脑发热不一样,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好害羞…… 以往他都是,都是被单屿刀玩得脑子浆糊胡乱说话,等清醒后才开始进入“我都说了做了些什么啊”的模式的,怎么现在他还没去多么激烈地亲对方呢就开始不好意思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这样,已经拖很久了,就算不好意思也要亲,别的发小能亲单屿刀,他没道理亲不上,屿刀是不会嫌弃他的,如果旁人太多导致他从单屿刀的心中被挤出去了,他就把那些能享受到单屿刀的特权的人都……某种扭曲的黑暗的情感猛地翻涌起来,云逸明愣了一下,又凭借理智把这种负面情绪压回去。 仙魔一体说好的仙在前啊,九前辈你可不要诓我,云逸明揉了揉头发,觉得确实不能再拖了,单屿刀都还没表态呢,他也什么行动都没采取,就自己先把自己想崩算什么事,这不纯活该吗? 云逸明:那我 云逸明:这几天去吧 景语堂:几天是多少天? 云逸明沉默了一会儿,数字被他从五改成二,最后又改成三:就这三天 巫远:确定? 却椒:你发誓 干嘛,大家不都在憋着吗,我也在憋着欸!真要这么算我还是忍得最久的,云逸明愤怒发言:你们就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发小群弥漫着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由奢入俭难”的沉默,自己弄就是远没有和单屿刀一起来得爽,过了会儿景语堂率先摊牌:不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表的内容倒不是什么“只有屿刀碰才最舒服”的究极羞耻事实陈述,却在另一个层面上给发小群的发言底线带来新的突破:我戴着锁 ……?什么锁?锁什么?在哪锁?像是为了让别人正视他们脑中的猜想,景语堂白纸黑字写下:贞洁锁 这是应该先思考不仅不能见屿刀甚至连想着屿刀自慰都做不到的日子该有多么难熬还是应该先羡慕对方能被屿刀一直带着锁玩……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羡慕一个被戴着贞洁锁的人啊,巫远羡慕还差不多,他又是被踩又是被打屁股的,一看就喜欢这个。 不说话的巫远内心确实在起伏波动,他对贞洁锁本身没多大的兴趣,只要操作的人是单屿刀,使用的道具其实怎样都行,但明明他才是最能因为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射出来的人,为什么反而是别人先被单屿刀控制着排精? 如果是他来做,哪怕没有被戴着锁,只要单屿刀不允许他就可以一直忍着……本群最后一名成员也没能逃过心情开始复杂的命运,事实证明群聊赌博需谨慎,人最好不要觉得自己手里的牌能稳赢。 云逸明含糊问道:那是不是,不能想他了 此乃特指,不是指平时都不想,而是指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不能想,会火上浇油。 景语堂跟着闪烁其辞:轻微的程度,还可以 这本该所有人“懂得都懂”的对话意外受到了阻力,几秒之后巫远发出了一个言简意赅的“?”。 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却椒紧随其后: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椒:等一下啊 却椒的脑子卡壳了,他觉得这个事情就常理来说说的通,毕竟他们和屿刀什么都做过了,出现这种行为也是顺理成章……大概吧,可再仔细想想又好奇怪,他很受震撼,并将这份卡壳传达给了所有人:你们自己弄的时候都会想着屿刀吗?? 居然把自己的发小当自渎妄想对象,你们什么心理…… 却椒做出无声的谴责,而巫远当即表示赞同:你们轻薄他 你们甚至不能给出“单屿刀也很舒服”这种能说服一切的理由。 云逸明和景语堂:…… 云逸明:不是 云逸明:没干过 怎么这话明确说出来就这么怪呢?虽然他也没有真拿屿刀自渎过吧,他就是一不小心做了个让人浑身燥热的梦,但这种事难道不是大家默认的吗,他不信这俩人一丁点那种欲望都没有。 云逸明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你们觉得想着他自渎和不想着他的感觉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想都会是想着屿刀才爽吧! 还能被对方当面看着就更好了,他一边脸红一边在心里接到。 云逸明的气势似乎压倒了对面,过了会儿却椒别别扭扭发送:我没试过 却椒:应该不一样吧。 ……为什么这些可以自由自渎的人没干过,反而是自己这个戴锁的做了?唯一一个真想着屿刀进行过颇为奇怪的自渎的景语堂沉默了片刻,他实在不想担这种“亵渎单屿刀”的莫须有污名,干脆拉所有人下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发小群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里。 与此同时,正在赌坊里看着墨无阙玩牌九并以出老千的方式赢下不少银子的单屿刀打开系统面板,看见四个人的沦陷度非常整齐划一的都往上涨了百分之一。 单屿刀:…… 单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