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1 / 1)
发小群在却椒的带领下开始了半遮半掩的性癖发表,骑虎难下的云逸明闷不吭声了一会儿,最后本着说到做的原则豁出去承认:外面吧 他又挣扎了片刻,含糊补充道:看着之类的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能难住景语堂,想想单屿刀是个爱欺负人的孩子,谁看谁,怎么看简直一目了然,他把羞耻心放到一边,垂眸思索了会儿是否要跟着暴露自己最大的癖好,毕竟就算有旁人在场,他也没把握在和单屿刀做的时候不去自称妈妈。 又不是喊给别人听的,只要别人不因为他的喜好连带着去异样地看屿刀……景语堂脑海里再次悠悠过了一圈他另外三个发小,对这件事倒是不怎么担心。 遮掩自己的癖好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和单屿刀明说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对方肯定就会有所顾虑,然后他俩就能以最普通的方式交合,活像一场对外人充满隐瞒的表演,这并不是景语堂想要的。 为什么不让单屿刀以最习惯的方式去做呢,他和单屿刀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景语堂看着云逸明发的“别光我说啊”,提笔回复:好吧 景语堂: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群里沉默了会儿,巫远回了句:倒也不算意外 云逸明:确实 景语堂: 景语堂:那我要是做母亲呢? 那这倒是有点意外。发小群无人应答,明明隔着屏幕,实际相距甚远,景语堂却硬是感受到了种“兄弟那你这癖好是有够怪啊”的无声氛围,他脸上也有些发烫,可这只是个称呼,难道让屿刀看自己勃起就是什么正经癖好吗?给屿刀喂奶是什么正经癖好吗?他都没有喂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在他们张嘴质疑自己之前抢先答道:屿刀愿意的,我不算轻薄 景语堂:他还会喊我妈妈 在景语堂的推测里,单屿刀或许也会喊其他发小别的称呼,但估计目前还只是偶尔一时,不会像自己的“妈妈”这样稳定,为此他反过来直接占据群内高地强调:经常 云逸明和巫远: 人与人的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景语堂面对群里的沉默满意搁笔,巫远看着聊天内容沉了沉眸子,他虽然如愿做上了“鸡巴套子”,但和单屿刀之间一直没什么固定称呼,他心里边儿其实也有想叫的,甚至很早以前就有意动,可他迈不出这一步。 上回和屿刀过夜时他就差点叫出来了,却又在最后吞了回去,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他没想好如果他真的喊出来,他之后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单屿刀的关系。 ......其实也不能叫处理,巫远自嘲地想,以前或许还行,现在他只有去“期望”单屿刀怎么对他的份儿,一个做不到抽身而出的人最多只能去争取什么,可没法去主导处理一段关系。 而这居然还是他心甘情愿的。巫远接上云逸明的话题:被打,还有被下命令 云逸明:搁以前我会很惊讶 云逸明:现在完全不会 景语堂:的确 巫远:我又没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别说巫远会愿意被羞辱,他会喜欢和谁做爱本身就挺让人意外,更何况他还有洁癖,虽然不知道巫远和单屿刀具体的交合过程,但他们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矛盾,这应该不是巫远的洁癖好了,只是单屿刀能让他不在乎罢了。景语堂把那一点“屿刀真厉害”的妈妈骄傲压下去,又在群里问巫远:你和我一起去没关系吗? 景语堂:我不可能完全避开你 这件事巫远也有想过,除了单屿刀这个特例,他确实不喜欢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甚至不怎么喜欢赤裸的肌肤相贴,但如果要进行多人修炼,虽然他和景语堂之间不可能有意,可要说彼此的东西一丁点都碰不到也显然不现实,举例来讲,如果单屿刀先操了景语堂再来操他,他难道还要让单屿刀先去洗个澡再来吗?例子举得再过分点,如果单屿刀操完别人后需要有谁来舔干净自己的阴茎,单屿刀要使用他的嘴和喉咙了,他会不照做吗?他只会说好。 但如果命令是.....巫远不是很想继续想下去,在群里道:碰到就碰到,他开心就行,我无所谓 景语堂握笔的手紧了紧,巫远不愿意想的,他其实也不愿意想,但景语堂知道主人会怎么调教性奴,也清楚包下烟花巷柳“多人场”的客人可能有什么癖好,他不认为单屿刀会和那些人一样,但他向来习惯逼自己预想最糟糕的情况。 景语堂:你对命令大概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景语堂:如果他要求你和我 景语堂停了会儿,才继续写到:必须做点什么,你做还是不做 云逸明看着他俩的消息选择不掺和,他倒是能理解他俩这种心情,一方面来讲,他们还处在一个不断下滑的过程,云逸明现在看不到最底端在哪儿,如果把他的淫荡划分成很多阶段,那么这个阶段他被单屿刀接受后会很安心,然后又因为安心而滑入下一个阶段,但下一个阶段的他显然更为淫乱不堪,他便又要去想这时的自己是否还能被单屿刀用干净的眼神看着。 而另一方面,单屿刀每一次的接受都会让他们产生更多的信任,也变得更加想去满足对方,这两者最终诞生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假设矛盾,当某天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愿望和自己的期待产生了冲突,自己到底是会继续照做,还是头一次说出“不”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以往哪有专门提及探讨的必要,“讨厌就拒绝”分明是天经地义的答案。 当然,这所谓的冲突也不是什么要不要现在做爱,要不要尝试新的玩法之类不值一提的东西,那种事情早就直接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闭了闭眼睛,真的谈得上冲突的类型明明有那么多种,比如不可逆的身体损伤,比如超出他忍耐限度的疼痛责打,比如真的从心声里听到了轻蔑侮辱,他已经做过准备,都可以直接给对方回一句“做”。 可惜景语堂不会问这些容易打发的废话,他偏要问最糟糕里的其中一种。 如果单屿刀命令他必须去和自己以外的人发生些什么…… ……他可能会想死。巫远因为这个突然蹦入脑海的想法轻嗤一声,沉默片刻发送到:不做 巫远:我怕我吐出来 巫远:你试探我? 景语堂:好奇而已 虽然肯定没人信就是了,景语堂笑了笑,身为浮上最受瞩目的公子之一被直言和他亲热会想吐,他反倒心情好上不少,承认道:因为屿刀并不沉迷这些 景语堂:所以我会好奇和他一起的人又怎么想 景语堂:我不想看到,有谁会觉得别人也很好 他把“怎么做”的问题转成了“行动原因是什么”,巫远从中感受到某种警告,于是同样反而接受了这个理由,哼了声后没再揪着不放,随后他俩心中同时产生些怪异。 那些多嫁多娶的家庭具体一个个都是什么样不知道,反正景语堂是挑明了自己私定的制度,就算单屿刀可能不在乎这些,他也见不得有谁帮单屿刀修炼却不把单屿刀放在首位,还愿意追求其他人给的生理刺激,如果有那他必然出手干涉,直到将双方彻底拉远,“单屿刀会不会提这种要求”是一码事,“另一方是否会欣然接受”才是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当霸道又不讲道理的偏心,巫远还跟着认同响应,但有一个问题是,他俩最初,也只是奔着秘法来的。 “只追求对方给的快感但背地里想着要害人家族”比“追求纯粹快感其实谁都可以”就有好到哪里去吗……? 还在这儿一唱一和的,是在高傲什么。 已经起了“异心”的云逸明伸了个懒腰,思及未来他或许也要参与多人,加上他的“暴露癖”本来就和外人有很微妙的联系,云逸明居安思危,在默默看了会儿远处的地平线后脑袋里冒出个还挺认真的主意。 真被要求和别人做,先试图杀了对方把人赶跑再去请求屿刀原谅怎么样? 旁人先消失就不用担心是自己拒绝单屿刀了,不挺好。 ……他的仙魔一体,仙的部分该不会就是体现在“试图杀”而不是“必须杀”上吧? 沉默的发小群之下几个人心思各异,给这个话题起了头后就直接消失没影的却椒忽然上线,说出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我有衣服了! 却椒:有三件! 他发完就满意地把传音子石随手抛到一边,无视发小群沉默一瞬后嗡嗡嗡发出的几个问号又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