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下个套(1 / 1)
李二牛现在深深切切的知道,领导的隐私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一个闫富,已经够呛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王宝军,尼玛,如果自己被发现,那也就只有跑路了! 于是乎,李二牛悄悄的退出了这个院子,但是他却准准的记住了这个家里的人和位置! 在紧接着又是转了一圈,除了看到老张头他们家的狗在大树边上撒尿,也没发现什么,干脆回村委会睡觉,或许周公那哥们能让自己和余卫红大战三百回合呢,自己这么年轻,不遗点精,那都对不起自己。 就这样,村子里一直平平安安,一晃的时间,十多天就这么过去了,村里选举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也代表着,李二牛也该回去了。 可是,现在的李二牛,却是突然不想回去了,这几天,天天都在李长江他们家里吃饭,而且和李芳也混熟了,时不时的还调侃几句,李芳一直给李二牛一种很有爱的感觉,李二牛也很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上海,一处豪华的别墅里,白冰胼做在真皮沙发上,身着一身白色裙子,令她那本就是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纯洁也干净,可是,她脸上冰冷的表情,却是让任何人都不敢与之靠近。 在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支票,白冰看着这张支票,有些发呆,思绪回到瓦轮屯,那里有自己一辈子也洗不掉的耻辱,那个恶心的马大彪,每天都要虐待自己,不过,那里也有个好人,救出自己,还给自己自由的好人,那个人叫李二牛,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真的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这一年多以来的事情,这会让自己的家族蒙上一层耻辱,何况自己竟然还生了个孩子,这要是传出去,那岂不成了商业中最大的笑话? “虎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今天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算是帮我一个忙吧!”白冰依旧是面无表情,对着面前的年过半百的老头说道! “小姐,您说这句话言重了,有什么事,我都会替您去做的,请吩咐吧!” “这里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去这个地方,把这钱送给这个人,详细资料都在这上面,而且写的很清楚了,如果,这钱他要了,那你就回来,如果他不要,或者还问起我的事情来,你就...你就杀了他,但是,要做的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 “好的小姐,我连夜出发!” 望着虎叔慢慢离去的身影,白冰面无表情的脸上抽搐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李二牛,不要怪我,千万不要怪我心狠,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这件事,这对我和我的家族很是重要,但愿你能收下这钱,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诶?老肖啊,李二牛呢,好几天没看到他了,这两天没人挑水,现在缸里都空了!”院子里,余卫红别有一番用意的问道,实则是在打探李二牛的身在何处。 “我让他在瓦轮屯盯着呢,这小子一时半会回不来,把扁担拿来,我去挑!”肖建春回答道。 “你去挑?别扯了?你别再水没挑回来,你在直接累趴下!” “怎么?瞧不起我?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我是多么有劲,弄得你直叫唤?”肖建春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余卫红一听,也不说话了,心想:呸,你那不是有劲,要不是老娘身体不是很舒服,你那根火腿肠在里面根本都找不到,不过,现在余卫红特想李二牛,回想起来,别看这孩子不咋地,那玩意怎么那么招人喜欢呢? “宝子哥,这都多少天了,嫂子也不说回来一趟啊?这玩着玩着都没有人给烧壶开水喝!”马大彪背后背着一个孩子,摸了一张牌。又扔了出去! “少提那个臭.娘.们,提起她我就生气,要不是看在她爹是村支书,我早就把她给踹了,麻痹的,一天一天连个蛋也不下,还不如你那个媳妇呢,才一年多点,就给你生个孩子,不过跑了,有点可惜了!” “宝子哥,你别提这伤心事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我也想了,绝对就是咱们村子里的人干的,说不定,我那婆.娘现在还在谁家的炕头上猫着呢!” “你怀疑是老李家?” “嗯,我这么怀疑,这段时间,他们老李家不是丢牛就是死羊,都快瘟绝了,他们能不报复了,然后绝对把这帐都推在了我们的身上,然后,趁我不在家,把我媳妇给偷跑了!” “靠,你小子还敢说,那天你怎么那么怂啊,马家的人都来了,只要你那天喊一声,我敢说,你们家那些人全都嗷嗷的冲到李家去闹!” “你可别说,你以为我不想啊,你知道我在屋里挨多少打吗?mlgb,那个肖建春压根就不是个好货,对着我的脑袋就一顿暴打,当时我都给他打懵了,还被他吓住了,现在想想,还真的窝囊!” “要不这样吧,明的我们弄不过,咱们就来点暗的,今天晚上,咱们几个把老李家后院的材禾垛给点了,烧死他丫的,给他们点教训!”马大彪旁边的王麻子说道。 “放火啊,这事可不小啊,要是被抓住了,那咱们可就得做大牢啊!” “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出息?”王麻子激将道。“你媳妇都让人家给偷走了,说不定现在还被人家c呢,你还在这支支吾吾的,像不像个爷们啊? “放屁,不是我不敢,是咱们屯子,不是还有个李二牛嘛,这小子整天鬼五鬼六的,说不定猫在哪,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咱们就完了!”马大彪将手里的麻将扔出去说道。 “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家伙也不是个好玩意,这样吧,我们一起设个计,邀他老咱们这赌钱,让他输个几万,然后他没钱还,就必须得听咱们话吧,到时候,咱们警察局里也有自己人了,咋样?”赵宝子在一边建议道。 “这样行,过几天,咱们把它弄过来,跟他玩麻将,咱们几个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弄,别再弄穿帮了,只要能够把住这个小子,那以后有什么事,还不是咱们是说的算啊?”啊马大彪刚说完,背上的孩子就哭了。 伴随着那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悄退去,消失在夜色里。